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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董鄂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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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临一味的只管往御花园走,也不理他。
吴良辅只好跟着,亦不住劝福临,“皇上,天色已晚……”
“你废什么话!”福临恼道。
吴良辅无法,只得跟在后面,又命其他离得远一些。
快至御花园时,必经过储秀宫。福临停下步子,转头看着朱漆大门。
“皇上……”福临在储秀宫外停驻太久,以至于让吴良辅产生他随时随地会闯进去的错觉。“皇上……贤嫔娘娘尚在禁足中……”
“走吧……”福临说罢,接着往御花园去了,后面的路,他没有在任何一处宫苑停下,包括坤宁宫。
御花园里的花儿伴随着阵阵清香。福临深深沉醉其中,心情缓和了些。不远处似乎有灯光闪烁。吴良辅打着灯笼引福临前去。原是一宫女在啼哭。
吴良辅叱喝,“大胆奴才,竟敢在此处悲啼?”
那宫女一见是皇帝,抖若筛糠,吓的站都站不稳,直接瘫在地上,“奴婢……奴婢见过……皇上……”
福临瞧着也是可怜见儿的,便和缓音色道:“起身吧。你是哪个宫的?为何在此处啼哭?”
那宫女抽抽搭搭的抹了抹泪珠子,“奴婢名唤柳儿,是悼嫔娘娘宫里的。白日里悼嫔娘娘说什么金锁的事,奴婢一时好奇,便问了一句,悼嫔娘娘气的打了奴婢一个
嘴巴子。奴婢这才……”
福临眼眸一沉,“你可有听见什么?”
柳儿惊惧的看了看福临。“奴婢只听见说金锁,别的什么也没听见。”
福临略微有些失望,“你且回去吧。宫里头不许哭,可听见了?”
柳儿忙的点头不迭,又磕了个头,方才离去。
“依你看,金锁的事,与悼嫔有无关系?”
吴良辅笑了笑,“这真不好说。”
福临也笑了。“罢了,你素爱做那老好人的。”
“皇上……”吴良辅趁着福临心情尚可,道:“咱们回宫吧……”
“回吧!”福临感慨似的说。
刚出御花园不久,再次经过储秀宫,福临再次顿步。
“吴良辅,把门打开!”
“皇上!”吴良辅瞪大眼睛,“贤嫔娘娘在禁足……”
福临不耐烦的白了他一眼,“那又如何?你今晚看见谁进储秀宫了吗?”
吴良辅立刻明白了福临的意图,迈动灌了铅的腿和守门的侍卫说了两句话,侍卫们脸色大变,忙冲到福临跟前,顺势便要跪下。
福临拦住他们道:“你们没有看见任何人,好好当差!”
侍卫们对看一眼,抱拳拱手,无声的站在边上。
推开朱漆门,宫苑中的灯笼发出幽暗的光,储秀宫在他刻意的装饰下,白日里看着富丽堂皇,而夜晚的黑暗,却可以掩埋掉所有光华,只剩一片漆黑。
守夜的是储秀宫总管太监周通,他一见皇帝悄无声息的来唬了一跳,“皇上……”
福临眼睛也不眨,抬手示意,“莫出声,朕只是来看看贤嫔。”
周通心里高兴,忙的引着福临往寝殿走,及至床边,假寐的冬卉猛地惊醒,一见是皇帝,差点失口喊出声。
“嘘……”福临轻声道:“切莫吵醒你们主子了。”
床上恬静的人儿此刻睡的正熟。周通偷偷递了个眼色给冬卉,冬卉心领神会,悄声道:“奴婢告退……”
坐在床边的漆凳上,福临凝望着婉晴娇美的脸庞,毫无一丝防备,伴着憨态的睡颜,可爱又美丽。他从没有在这样静谧的环境中看着她,心里涌上甜蜜的依恋,黏在
这个女子身上,就像第一眼见到她时,眼中便只有她一人,再无其二……
“福临……”
婉晴嘟囔出声。
“晴儿……”福临一怔,心里暖暖的。她并未把自己当做皇帝,而是当做了夫君。这样甜糯糯的呼唤,简直甜进了他的心坎儿里。怕把她弄醒,福临忍住,没握她的
手。
“我好害怕……福临,你在哪里……”
福临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晴儿,我在这里,就在这里保护你,晴儿……我一定会还你一个清白!”
像是听见他的回答一样,婉晴舒缓了紧皱的眉头。
爱怜的看着她,福临几乎疲乏到无法再支撑,他站起身,想回寝殿休息,床上的人儿轻轻吐出几个字:“福临……福临……”
原来你在梦里也这样思念我吗?福临在摇曳的昏暗灯光中静静的看着她,舍不得离去。
吴良辅瞧着不能再呆了,便蹑手蹑脚的蹭到皇帝后边,音色轻柔,“皇上,这都四更天了,且回去歇一歇吧,这五更天便要预备上朝了。”
福临怔愣一下,点了点头,冬卉随即入内伺候,却见她打开琉璃灯罩挑了挑快要暗下去的灯芯,福临不解道:“这样亮,你们主子怎能睡得好?”
冬卉重新罩上灯罩,旋即温言道:“这几日禁足,娘娘心里难过,每每睡不好,有些许光点反倒好些。”
这件事,到底委屈了她啊。
福临叹息,也没有再追问什么,最后看了婉晴一眼,便走出储秀宫。
第49章 第十五章   小产
“喂,你们这些人不要太过分!里头这位好歹是嫔位的娘娘!”
一大清早的,婉晴还在梦中,便听见外头一阵吵嚷。
“发生什么事了?”她慵懒的开口,又扯了扯被子。
夏雪抬眼看了看外头,喃喃道:“不怪冬卉姐姐生气,这都欺负到咱们储秀宫头上来了。”
婉晴睁开一只眼,“何意?”
夏雪抿着唇,又不愿说了。
婉晴转了转眼珠子,“你把冬卉给我叫进来。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夏雪忙道:“李嬷嬷已经去了。”
婉晴嗯了声,坐起身抬手,“与我更衣吧。”
夏雪不敢怠慢,蹲下身伺候穿了鞋。婉晴走至梳妆台前坐下。夏雪方拍了两下掌。宫女们捧着各种洗漱物,小碎步而入,整整齐齐的站好。
这时冬卉也跟着李嬷嬷走了进来。李嬷嬷满脸正色的说着什么,一入了房内,便闭口不言了。
婉晴净了面,洗了手,又抠了些香脂膏子抹在手上,眼皮一抬,道:“出什么事了?”
冬卉见问,顾不得李嬷嬷的叮嘱,脱口道:“自咱们储秀宫封了宫,那内务府日日派人送来些下等膳食。今儿个更是连馊臭的都送来了!”
婉晴正套着护甲,闻言顿了下,“你们都下去吧。”
“是。”众宫女纷纷退去。夏雪也知趣的说:“奴婢去看看给小姐炖的鸡汤好了没。”
婉晴应了声,等众人全部退下,方道:“吴良辅那里没有消息吗?”
李嬷嬷苦着脸道:“这前门后院全是侍卫把守,哪里出的去啊。”
婉晴皱眉道:“看来有些人当真想煞煞我的气性。只我不明白,自我入宫以来,并没有挡着谁的道。到底谁这样恨我?”
冬卉道:“还能有谁?还不都是嫉妒小姐的恩宠?”
李嬷嬷却噤声不语。
婉晴脸色一沉,“嬷嬷是我自小的乳母了。额娘去后,我便已将嬷嬷视作额娘,嬷嬷有话不妨直说。”
李嬷嬷道:“小姐有没有考虑过和其他娘娘交好?”
婉晴更是不解,“我从未刻意与他人结怨啊。”
李嬷嬷笑了,“后宫里头,不结怨未必能交好。这么些个女人抢一个男人,但凡这个男人偏疼谁一些,这个人就是众矢之的了。咱们皇上宠爱小姐,这固然好。但是
小姐在这种宠爱下不免岌岌可危,多少双眼睛盯着储秀宫,恨不得致娘娘于死地。娘娘之前说,这次二阿哥的事,不是针对娘娘。那娘娘又如何笃定,这个人不是在
做一箭双雕的事呢?”
婉晴沉吟道:“我只想保住我的孩子,保住我自己,就这样难吗?”
冬卉忍不住道:“嬷嬷这话可差了。皇上疼惜小姐,又有谁敢动小姐一丝一毫呢?”
李嬷嬷见婉晴还是那样痴情的性子,不免急道:“小姐怎得这样傻?!皇帝的爱,只能催了小姐的性命!”
婉晴凛然一惊,抬眼望着李嬷嬷,“嬷嬷,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李嬷嬷坦然的从身上摸索出一个小小的盒子,盒中是一颗小小的药丸。婉晴捏起药丸,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一股恶臭喷鼻,差点吐了。
“这是什么?”
李嬷嬷神色淡然道:“这是恭妃娘娘让我交给小姐的。”
“恭妃?”婉晴接过盒子,看了看。她素日不太和恭妃来往,只是听说是个无宠淡泊的女子。每每在坤宁宫请安时看见她,只觉容貌也不出众,也没有特别注意过。
倒是李嬷嬷是什么时候和恭妃有了瓜葛。婉晴觉得前世自己和孩子早早的去了,也和看不清人有关。倒不能一味的将罪过归咎于集宠于一身。还是自己太过单纯软弱

“这恭妃……”婉晴拖长了音调,“她是何意?”
李嬷嬷指了指这粒药丸,“恭妃娘娘说,这是堕胎药。只消一粒入腹,孩子立刻化作一团血肉打将下来。”
婉晴只觉腹部一紧,声色俱厉,“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嬷嬷见婉晴恼了,忙道:“小姐莫要动气。恭妃娘娘并无恶意。她只是想告诉小姐,这深宫里头,没有什么事是真的不露一点风声。”
婉晴先不管这些,只道:“她是想与我结盟么?想要什么?”
李嬷嬷欣慰一笑,“恭妃娘娘说,她不求富贵,也不求恩宠。只希望来日娘娘有了权势,能够保她周全。”
婉晴如今对人对事皆有保留。恭妃如此这般像一个禁足的妃嫔示好,难道真的是看出皇帝待她不同一般而刻意接近,还是有所图谋?
“这个拿出去丢掉。”婉晴道:“既然恭妃有此心,我也想在深宫里多一个帮手。”
李嬷嬷笑逐颜开,“小姐能想开,自然最好。恭妃娘娘说,她会帮小姐解了禁足的。”
婉晴看了看李嬷嬷,笑道:“嬷嬷积极为婉晴奔走,婉晴感激不尽。”
李嬷嬷吓得推诿,“小姐这话过了。小姐有好日子过,嬷嬷才能长久不是。”
婉晴笑道:“嬷嬷疼惜婉晴,婉晴明白。婉晴突然想吃嬷嬷做的豌豆黄了。”
李嬷嬷忙道:“我这就去给小姐做。”话毕,便告退出去。眼见着殿门关上,婉晴脸色一变,对冬卉道:“刚入宫,便巴结上旁人。嬷嬷不知是为我,还是蓄意害我
。”
冬卉的心思一向比较单纯,闻言一惊,“小姐多虑了。李嬷嬷待小姐很好。”
婉晴想了想没说话。她当然知道李氏待她好,只是这个宫廷太容易腐蚀人心。现在的她,根本不敢相信任何人。除了……福临。
天气渐渐炎热起来。内务府给阖宫各处比较受宠的妃嫔提供了冰块,以解暑热。婉晴禁足中,自然没这样好的待遇。好在福临提醒内务府上点心,饭菜什么的也能入
得了口。和卓因有着身孕,即便禁足,那待遇也是极好的。冰块早已供着,内务府还着人添置了一架风扇。
同样禁足,差别那样大。储秀宫的人很是不满。但自家主子不像承乾宫的那位是有着孕的,却也是无法。
这日婉晴喝着开胃的酸梅汁,想着消息闭塞也不是办法,就见冬卉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
“怎么了?”婉晴放下碗,“总是这样毛毛躁躁的。”
“承……承乾宫出事了!”
婉晴眼皮一跳,“今儿是什么日子?”
冬卉很是诧异,怔怔道:“五月二十。小姐,怎么了吗?” 
婉晴胸口蓦地一滞,随即脸色煞白。吓得冬卉忙扶了她躺在榻上,“这好好儿的,是怎么了。”
“冬卉……”婉晴颤着声音说:“贞妃是不是小产了?”说到‘产’字,她的音色已经抖得不成样子。
冬卉惊惧的望着婉晴,“小姐……您怎么知道。”
婉晴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她当然知道,因为前世的这个时候,小产的人就是她。她还记得腹部剧烈的抽痛,下身潺潺流动温热的血。那种几乎快要被掏空的
感觉,令她窒息。眼前萦绕着宫人们忙乱的身影,虚幻缥缈的想要抓住孩子的笑脸,人渐渐昏沉晕眩。
过去了这样久的事,如今想来,还是那样难受堵心。
“小姐……”冬卉瞧着不对劲,忙喊:“夏雪,快去请太医来瞧瞧。”
婉晴撑着身体想站起来,却发现脚步虚浮,软的不像样子。
夏雪请来太医的时候,婉晴兀自发着愣。她在想,今生和卓代替了她,孩子也在同一时间没有了。会不会最终也会代替她死去?
李太医跪在帐外请脉,呼唤了好几声,婉晴才听见。雪白的腕上覆盖丝绸,其实看不见什么,却还是让李太医动了下心思。
一屋子人屏气凝神,李太医静下心诊脉。慢慢地,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俯身叩头,“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娘娘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
婉晴笑了笑,“劳烦太医将此事禀报皇上。”
这样露脸的喜庆活,李太医当然十分愿意效劳。冬卉取来两锭金子,差点没闪瞎李太医的眼。他不敢伸手去接,又磕了个头,“为主子们诊脉,是太医的职责。微臣
岂敢收这些个银钱?”
帐后的婉晴音色柔和的说:“听说李太医的仕途不是很好。”
李太医心头一凛,忙道:“娘娘见笑了。微臣医术浅陋。”
婉晴微微一笑,“甚么浅陋?本宫怎么听说是因李太医得罪了某位娘娘的缘故?”
李太医额头冒汗,讪讪道:“都是些陈年旧事了。当时微臣年轻不知事,才犯下大错。”
婉晴道:“李太医不过三十有余,难不成打算一直这样默默无闻的在太医院一辈子?岂不浪费了一身的本事?”
李太医本就是个功利之人,早先的事确属他一时糊涂。而今既然有了升官的门路,哪里忍心推了?于是便赌咒发誓道:“微臣,愿凭娘娘差遣。”
婉晴满意的点点头,“只要你对本宫忠心。这样的赏赐不但惠及你,还会惠及你的家人。”
李太医静默半晌,主动揣起两锭金元宝,恭敬的给婉晴磕了几个响头。“微臣定为娘娘肝脑涂地。”
第50章 第十六章  恭妃
“娘娘您瞧瞧。这些个都是皇上命奴才们送来的。”
储秀宫中,内务府沛公公笑逐颜开的一一向婉晴解说小内监们捧着的各色物件。
“这个可是新贡上的锦缎。制了衣裳穿着,夏日里头透气凉爽,就像身无一物似的。”沛公公抿着嘴笑。
周通也乐了,“娘娘你可听听,公公这嘴里就吐不出什么好话来。”
沛公公嘟着嘴,手指着周通的鼻子,“我这话是粗了些,可真真的是实情不是。”
冬卉也忍不住笑了,捧了那轻柔的料子给婉晴看,触手丝滑,几乎一点重量也没有,不禁也诧异道:“娘娘您摸摸看,当真是舒服的紧。”
婉晴怕护甲刮了丝线,便褪去摸了摸,莞尔一笑,“真是好的。皇上当真疼惜我。”
沛公公赶紧拍马屁,“哟,娘娘可是皇上心尖儿上的人呢。”
夏雪捂着嘴笑,默默的不说话。沛公公瞅着那恬静的姑娘,不免赞道:“娘娘调教出来的人,个顶个的好。冬卉姑娘活泼伶俐,这夏雪姑娘温顺可人。怪道皇上那样
宠爱娘娘,娘娘身边的奴婢都是拔尖的,更别说我们娘娘了。”
婉晴笑了,“好你个油嘴儿,本宫禁足时候,你个猴儿在哪儿呢?这会子见本宫得了势了,倒是上赶子巴结来了。”
沛公公苦瓜脸一摆 ,“娘娘可真是冤枉奴才了。奴才有心无力啊。”
婉晴突然脸色一变,厉声道:“何谓有心无力?!皇上只说让本宫休养,你们却克扣本宫的膳食!竟然还敢拿馊臭的饭菜来!该当何罪?!”
本来一屋子其乐融融,婉晴冷不丁这么一下子,把个沛公公吓的差点尿裤子。他噗咚一声跪下,鼻涕眼泪一把抓,“娘娘明鉴啊!奴才一心为着娘娘,可……终究是
有心无力啊!”
婉晴挥退其他人,悄声道:“那你告诉本宫,是谁在后头指使你的?”
沛公公眼皮低垂,闪烁其辞。“没……没有谁指使奴才。”
“那便是你自己的意思了?你可知一个奴才胆敢克扣妃嫔膳食,会是何罪?”
沛公公后背全是汗,结结巴巴道:“杀……杀头……”
“杀头?”婉晴笑了,“那是对一般妃嫔。皇上这样宠爱本宫,本宫受了这样大的委屈,你觉得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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