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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董鄂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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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找老爷年轻时的衣裳给你!”
冬卉兴奋的说。
婉晴被她吓了一跳,有些不高兴,“你那么开心做什么?”
冬卉怔愣下,“十一阿哥难得看重小姐,小姐应该把握机会才是!”
“把握什么机会!”她心里气着,声音也变的难听了。
冬卉眨眨眼,“当然是……把握做福晋的机会咯!”
婉晴一听便火了,一拍桌子,大声道:“要当你去当!我才不稀罕!”
冬卉一下子傻了,结结巴巴道:“小……小姐,我……我只是说笑……再说……再说当十一阿哥的福晋多好!娜木钟大贵妃是……先帝……宠爱的嫔妃……之一
,十一阿哥以后……必定能封了王爷的……”
“你还说!!!”扬起手,赌气就要挥下去。
冬卉呆呆的看着婉晴的手,眼眶微红,“小姐,您竟然要打我?”
心口的火气一下子没了。她讪讪放下手,“冬卉……你不要胡说!这不该是闺阁小姐想的事。”
冬卉委屈道:“我只是为了小姐好,这个家里,老爷只关心少爷,姨娘都欺负小姐。梅二娘虽然对小姐好,但也是有心无力的!要是嫁给了十一阿哥,以后就没
人敢瞧不起小姐,欺负小姐了!”说着说着,她滚下泪珠,竟呜呜的哭了起来。
婉晴顿时愧疚的无以复加,这一通邪火终究是泼到了无辜的冬卉身上。“冬卉,是我不好,我急了些……那这个补偿给你好不好?”随手从梳妆台上抓起一枚银钗
塞给她。
冬卉破涕为笑,拿袖管抹了抹眼泪,“我是个下人,哪里敢怪小姐。只是以后小姐嫁到哪里,我必是跟到哪里的,自然更希望小姐好。”
婉晴重重的点头,“我明白!你自小和我一起长大,这情意自是和她人不同。”
冬卉忙摆手,“这话要叫梅二娘听见,又该骂我不懂规矩了。”
她夸张的样子逗的婉晴哈哈一笑,下一刻,窗子上传来轻轻叩击的声音。婉晴以为是绯云来催了,便跑出去看。
只见一个人站在外头笑嘻嘻道:“哟,小姐果真在呀!”旋即一转头看到冬卉红着的眼眶,打趣道:“这是演哪出儿呢?崔莺莺拷打小红娘啊!”
婉晴脱口而出,“吴良辅?你怎么在这儿?!”
第5章 梅香入骨
吴良辅不像开始那样有所防备,清俊的脸上闪过一抹神秘之色。“林公子在桥边等着小姐呢!”
心口蓦地一跳,福临是皇帝,出宫尤为不易,为了她一次又一次冒险,若是让皇太后逮到,可又是一通骂了。
想来还是甜蜜的,他竟肯为自己费心至此。
“等我换件衣裳。”
吴良辅忙道:“小姐烦请快着点~”
“嗯。”婉晴答应一声,拉了冬卉便进了屋子,吴良辅则鬼头鬼脑的盯着周围动静。
冬卉搜罗出一件男袍,耷拉着脸道:“林公子长得是不错,细皮嫩肉又俊朗,可再怎么着,也只是个管家而已!小姐犯得着那么上心么?”
婉晴脱了衣裙,闻言不禁笑了,“你这个丫头,不过十八九岁,说话这样没轻没重!林公子是个男子,你也好意思尽盯着人家的脸瞧,也不怕叫人笑话!”
冬卉撅着嘴,也不害臊,“夫人去的早,小姐嫁人是重中之重的事情!我不盯着点,别人哪个又指望的上?”
婉晴乐了,也有些感动,“我知道你待我好!日后若是出嫁,我绝不亏待你!”
冬卉双颊飞上一抹红晕,嘟喃道:“小姐换衣裳吧!”
这丫头竟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呵呵一笑,婉晴不敢怠慢,赶紧收拾打扮起来,又戴上一顶暖帽,挤眉弄眼的朝冬卉做鬼脸。
冬卉捂嘴一笑,“小姐真似戏文那白面小生!”
中指微勾,给了她一个爆栗,“臭丫头,拿我同戏子取笑!你还不快办起来!难不成叫我一个人出去吗?”
整理完毕,她和冬卉对望着看了看,忍不住都笑了。真是两个俊公子!
要说董鄂府,没有人比婉晴更熟。她猫着腰,领着吴良辅偷摸着从后门出去。鄂硕一心扑在博果尔身上,哪里能想到他家姑娘竟这样大胆,偷溜跑了。
出了府门,几步拐进一个巷子,里面停着马车。婉晴奇怪道:“这是……”
吴良辅扶她上车,又帮冬卉一并上去,自己坐在前面赶车,马鞭扬起,这才道:“林公子在京外寻了一处好地方带小姐瞧,不坐马车就太远了。”
“唔……”放下帘布,婉晴窝在马车一角,冷眼瞅过去一看,拐角处有布包着的鼓鼓囊囊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车子在桥边停下,她和冬卉掀帘而望,却见福临身着黑色大氅,怀里抱着油纸包的点心,笑着走了过来。吴良辅赶紧下车扶他。冬卉见状,情知是不能与小姐一
同呆在马车里了,便挪了出来,她位子就坐上了福临。
车轱辘滚动,马车吱吱呀呀的走。婉晴好笑的看着他额上雪花慢慢化作水,像前世一样,很自然的拿出帕子为他细细擦拭,边擦边柔声道:“瞧你,这么冷的天
还出来做什么?”
福临身子一颤,幽幽的看着她不说话。
婉晴脸色绯红,讪讪的放下手,又忘了今生才第二次见面,这样动手动脚的岂不失了分寸?
福临看了她半晌,方指着衣裳,略带责备地说:“今儿天气寒冷,你怎穿的这样单薄!”
婉晴一愣,原以为他不说话是嫌弃自己不够矜持,没想到却是在打量衣裳。
心头一暖,“出来的急了些,没仔细寻厚实的冬衣。”
福临把怀里还温着的点心塞给她,“这是桂花糕,那日你家丫鬟买来,全让博果尔吃了。今儿我特意买了些给你!”
解开油纸包,婉晴捏起一个给他,“公子觉得我是那种小家子气的人?”
福临接了放在嘴边咬了一口,听她这样说,不免笑了,“倒不是你小家子气!那日你家丫鬟巴巴儿买了这个来,许是你素日里爱吃的。正巧可以买了哄你高兴啊
!”
双颊一烫,低头吃着桂花糕,婉晴只觉这桂花糕比平日里吃的都好。
马车里笼着小巧的炭炉,也不觉多冷。冷场了约一炷香时间,她抬头偷偷瞄他,没想他也在看她,两人四目相对,顿生尴尬。
“咳……”福临首先转过头去,支吾道:“那什么,吴良辅可否和小姐说要去哪儿么?”
婉晴摇摇头,见福临半晌没有回应,不免嘲笑自己,都扭过脸去了,哪里看的见呢。
“他没说去哪儿,只说公子在桥边等着。”
福临白皙的脸上红了一红,继而试探般问道:“小姐……是因我而来?”
婉晴低着头不好意思,手中绞着帕子,闪烁其词,“再用些桂花糕吧。”
福临从背后那鼓鼓囊囊的包袱里掏将出一件羽缎,自顾自道:“我看天这么冷,你家丫鬟穿的也少,这个我拿去给她。”心如鼓一般跳动不安,自己都是个当阿
玛的人了,怎么跟初恋一样?
婉晴扑哧一笑,他这是算害羞么?“我递给她便是了,怎好劳烦公子?”说着,便探身过去准备拿那个水红色的羽缎。
婉晴刚刚拽住羽缎的边角,福临一扯,口中兀自道:“外头太冷了,小姐衣裳又单薄,若是冻着便不好了。还是我给吧,她叫什么名字?”
听他这样说,婉晴便罢了,小心的挪动身体想坐回去,“她叫冬卉……哎呀!”马车忽然剧烈抖动一下,一个不稳,正好跌进他怀里。
一时间,婉晴愣住,福临也呆了。
“吁……”
外头的光涌了进来,吴良辅掀着帘子往里望,“公子,小姐,车轱辘撞了块石头……”他顿住,默默退出不再说。
斜倚在福临怀中,福临下意识搂紧她,这一幕叫吴良辅看得真真儿的。婉晴瞬间像弹坐起,脸红到了脖子根。
福临七手八脚的裹了羽缎,眼神闪烁道:“我把这个给冬卉姑娘。”
婉晴抚了抚狂跳的心,明明已经是第二世了,怎么还像初见一样,喜悦和甜蜜萦绕心头,多了前世初期不曾体会过的幸福。
没多大会,福临进了马车,车也徐徐而行。
两人不好意思的坐着,别别扭扭的也不说话,脸始终红扑扑的可爱。直到抵达目的地。
福临先下了马车,搭手扶婉晴下来,触碰那温热的掌心,婉晴的心满满的,说不出的高兴。福临很自然的将自己的大氅披在她身上,动作熟练的好像练习了数次

婉晴道:“那你怎么办?”
福临温和一笑,“我是个男人!不要紧!”
冬卉裹着羽缎靠在婉晴身边,不住的哈气,“小姐,这天可真冷。”
吴良辅也笑了,“就是的呢。说起来,冬卉姑娘肤色白皙,水红色衬得姑娘面如三月里桃花,好看的紧。”
冬卉脸一红,“吴大哥尽说笑!我哪里比得上我家小姐一分一毫?”
“董鄂小姐自是不必说的!”吴良辅道:“恰如江南女子妩媚动人。公子没见小姐穿的那身汉服,美若天仙。”
福临一听来了兴趣,“真的?什么时候也穿给我看看?”
婉晴一跺脚,笑道:“汉人比旗人的地位可是差的太多了。若是穿了汉人的衣裳,我阿玛又该生气了。”
福临目光微沉,“我就喜欢汉家文化,满人应该多学习儒家知识,妄自尊大实属不该。”
婉晴嫣然一笑,“公子所言极是!那么小女子可否问一句,公子究竟要带小女子去何处?”
福临也笑了,“桃源深处。”
“这季节哪里有桃花,公子莫要说笑!”她故意装作不解其意,捉狭道。
福临定定的看着她,一把抓住她的手,拉着向前跑。婉晴的心像漏了一拍,目光所及之处,只有他的存在。
如皎月般的侧脸,盈盈滴水的眸子,温文尔雅,高挺的鼻梁,肉色的薄薄嘴唇,白皙的颈项划出好看的曲线,颀长而消瘦的身体,以及那几乎只属于自己一人的
胸膛,那胸膛中,跳动着火热的心,只为她一人而生……福临……
眼眶温热,尔后瞬间冰冷。今生再次轮回,婉晴发现自己变得爱哭了,尤其是看见福临,她心心念念的福临,泪水便如决了堤似的哗哗的流。
福临猛地停住,害的婉晴差点没止住步伐而摔倒。
“你怎么哭了?”他皱着眉道。
婉晴胡乱抹了两把眼泪,挤出一丝笑容,“许是冷风刺骨,眼睛难受,这才哭了。”
福临放缓了脚步,“怪我!我太着急了!后面的路就慢慢走吧!”
婉晴点点头。
……
呃,他说的慢……慢走,还真是慢啊……这一步一个脚印,踩得颇为瓷实。婉晴哭笑不得,“这么走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到啊。”
福临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
不知走了多久,渐渐有一座清雅的山间小筑映入眼帘,伴着山腰处清新的空气,真是看什么都是好的。
福临依旧拉着婉晴的手,推开院门,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但里头的井井有条,不会是没人住。
“这是什么地方?”婉晴四处张望着。
福临握紧了她的手,“这是我让人盖得的庄子,心情好,或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来这里逛逛。”
婉晴明白他的处境,由于那会子摄政王当政,福临清闲的不像个皇帝,他也只有瞎琢磨些东西来打发时间。
走进后院,这里种着满园的梅花树,全是洁净的白梅,风丝丝卷起白梅香,淡雅的令人沉醉。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婉晴笑吟吟念出这句诗,“林公子,梅雪争春未肯降,你却怎样评判呢?”
福临抚掌而笑,“各有千秋!”
“哦?敢问公子有何见解?”婉晴笑道。
“春雪满空来,触处似花开。是为雪。只言花似雪,不悟有香来。是为花。雪似梅花,梅花似雪。似和不似都奇绝。花魂雪魄,实则没有可比之处。爱着惜之,
厌者弃之,好与不好,只在人之情感,亦在一念之间尔。”
婉晴忍不住赞道:“公子说的在理!民女佩服之至。”
福临笑道:“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而今小姐却让我耳目一新。”
婉晴羞赧道:“不过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冬卉见小姐这般谦虚,忙道:“我们家小姐自幼饱读诗书,不比那些个状元才子差!”
“冬卉!”婉晴一声断喝,继而向福临道:“公子见笑了。”
福临很是兴致盎然,“改明儿定和小姐细细品那诗词韵味。”他忽而想起什么,转身道:“吴良辅,这庄子里的人都打发了吧?”
吴良辅道:“这不为着董鄂小姐来,早遣了所有人。”
福临这才安心,“小姐尚且待字闺中,怕落人口实。”
婉晴盈盈一拜,“多谢公子体谅。”
福临扶她起身,道:“小姐可精通棋艺?”
婉晴笑,“略知皮毛!”
福临欢喜的一拍掌,“太好了!吴良辅,去把马车里的棋盘摆上。”
吴良辅应了声。婉晴和福临、冬卉便先行进了厢房。福临对冬卉道:“庄子里的人都叫我打发了,有劳姑娘烧壶水泡茶。”
冬卉耳根一红,“公子客气了。我这就去!”
想起前世与福临并未到过这么一处地方,想来今生或许能多出许多回忆来!婉晴痴痴的看着他,竟怎样也看不够。
第6章 雨雪靡靡
那一天,两人一直在下棋。输一盘,赢一盘,输一盘,赢一盘,周而复始的重复。婉晴棋艺很出彩,但她不愿打击福临,总是败给一个女子,帝王心会很受挫。
冬卉就在屋子里烧水泡得茶,婉晴听着身边水壶咕噜噜的水声,冬卉跑来跑去添水,端点心来,时不时好奇的探看棋局,她看不太懂,目光投在福临身上到比投在棋
盘上的时间还要多。
窗户关得紧紧的,福临说风寒,又是怕婉晴体虚病着。婉晴情知他好意,又有些可惜闻不到梅花香。福临听她嘟囔了一句,便亲自到后院摘了好几枝插在花瓶里
,放在边上。
其实,幸福就是这样平淡而温馨,从来如此。而这种幸福,前世错过太多,自己只会尽情享受福临的温柔,把他当做一种资本,一种骄傲。
失去过才知珍贵,感谢上天的成全……婉晴凝望着福临拧眉认真的脸,万般欣慰。
福临,今生,不管你愿不愿意,我要定你了!如果你爱,我会对你更好,什么都可以忍耐;如果你不爱,哪怕我倾尽所有,也要得到你的心!
深吸一口气,她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后年就是三年一次的选秀,我必须参加……”
‘啪嗒!’福临手中的黑子落在棋盘上,面部僵硬,惊异的望着娇柔温婉的面前人。他还没有想过,大清律例,八旗女子凡年13~年17者,不得自行婚配,必须
参加选秀。
“林公子,君是何意?”婉晴艰难着说出似是而非的话,早已羞红面颊。幸福要争,不能像前世一样一味的逆来顺受。终究又是女子,不顾廉耻的说这样的话,
还是心生彷徨。若是福临因此而看轻自己怎么办,若是他再不觉得自己温婉贤淑怎么办?!一时之间,她忽而极度后悔自己的莽撞。
之后……
福临转了话题,婉晴失望之极,也没了下棋赏花的心思。
她哪里知道,福临亦是心乱如麻,他虽然是皇帝,有些事却也做不得主。
过了不大多会,吴良辅示意该回去了,冬卉也道小姐,是时候回府了。
回去的路上,下起绵绵细雨,雨中夹杂雪粒,婉晴挑帘向外望,行人稀疏,步履匆匆,丝毫没有一个人停下。她心里烦乱,又懊恼,阴霾的天气更让人情绪低落
。福临坐在她身边,温柔的说:“放下帘子吧,小心着凉。”
婉晴不理他,径直看着,路旁一对夫妇相拥而行,男子紧紧搂着自己的娘子,两人躲在破洞的伞下,他低着头,似乎在说着什么。下一刻,便看不到了。
福临轻声道:“结同心尽了今生,琴瑟和谐,鸾凤和鸣。夫妇之间,本该如此相依相伴。”
他也看到了那对夫妇。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夫妇和睦,最重要的,是心的相守。”婉晴依旧望着窗外,感叹道。
身后有些许沉默,继而说道:“进来吧,天寒。”
也罢,也罢。是我太着急了!毕竟重生的是我,不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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