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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涡里的野玫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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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幸而我也不是那种特别保守不敢露胳膊大腿的人,我把粉粉的裙子像浴巾那般在胸上裹一圈塞好,长度到膝盖上面,该遮的都遮了。
一切搞定,拉着阿菜大大方方回到宅子。
才走进院子,一件披风扔我脸上。
嗅嗅气味,是巽客的。
我披上风衣,一边继续走一边把湿漉漉的长发捋到后边。
回屋准备梳理我和阿菜乱糟糟的湿发才想起梳子落在之前停留过的宅子忘记带走了。我站在院子里仰头道:“你们谁有梳子?”
没人理。
“难道你们平时都不用梳子梳头发?”
没人理。
我沮丧回屋,真是一群奇怪的人!
☆、第十九章 :赶路
翌日,我在床头边发现一把檀木雕花的梳子,又在窗前桌上看到一把精致牛角梳。
在窗前给阿菜梳头,一个包袱突然飞进来,幸而我及时接住,不然肯定砸我脑门。
阿菜帮我打开包袱,里面有一件和昨日同样款式却大一号的女装,还有一个……又是梳子!
我咬咬梳子,纯银材质的,果然还是送这把梳子的人了解我。
这次的女装刚好合身,我把阿菜和我的头发都编成一个麻花辫,简洁清爽。
出了屋,马车已停在门口,兑客抚摸着马背,侧头见我,眸光掠过一丝惊喜,随即睁着细长的眼嗤笑:“果然人还是得靠衣装。”
我努努嘴,拉着阿菜走向马车,乾客突然骑着马晃到我面前,“这回梳子可带上了?”
我点点头,“纯银那把最合我意。”
巽客蓦地闷笑一声。
乾客双目一瞪,斥道:“俗气!”然后拉着缰绳走开。
一行人继续赶路,阿菜今日有些古怪,一直在旁边偷笑,我问:“是不是我这样装扮很丑?”
阿菜附在我耳边悄悄道:“姐姐,你可漂亮了,刚才我们走出房门的时候,就连背大刀的那个坏人都一直盯着姐姐看。”
“……”刚才我根本没注意到震客,不过我觉得八成是阿菜太单纯才把放冷箭的眼神看错了。
“姐姐,你这样装扮更像画上的那个姐姐呢。”
我一抖。现在最怕什么?最怕和画上那人真的有关系。如果我们之间真有什么联系,我几乎可以不用再指望逃跑了。
“阿菜我问你,那幅画很重要吗?为什么外面那些坏人要得到它?”
“重要,爹爹一直把它藏在密室里,我是玩耍的时候无意发现的。”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这画到底有什么用处?”
阿菜摇摇头。
兑客倏地撩开门帘,盯着我道:“一共有四幅画,集齐所有画卷可以帮我们找到红莲圣主的后人,只要找到后人,有至少七成的把握能够打开葬情墓。”
我面色寡白,心底的不安迅速滋长。
兑客似乎很满意我的表情,他笑着放下门帘。
一行人停在两山之间的凹地休息吃干粮,我边嚼边问:“我们这是要去哪?”
震客投了个“阶下囚不该知道的不要问”的眼神。
乾客抱着剑跳到我身边,心情似乎很好。“我们去打仗。”
我一口咽下,噎了,抱起递来的水壶咕噜几口。
“杀手也要打仗?”
“只是去帮忙。”
我点点头,“也是,打仗也是杀人啊。那你们抓我过去有什么用?我不会打仗。”我当然知道抓我过去不是为了充军,套话什么的有时也需要装白痴。
乾客:“给七爷惊喜啊。”
巽客:“主公或许有安排。”
兑客:“主公送给七爷暖/床的礼物。”
“铮——铮——”震客在磨刀。
“总之就是不会死对吧?”
巽客瞥来一个复杂的眼神,“你自己还是小心点。”
我冷冷地撇开头,无视。
马车继续前行,阿菜附在我耳边悄悄问道:“姐姐,我们什么时候逃?”
我瞅瞅左右窗外的两个人,附在阿菜耳边道:“不知道,我还在想办法。”
“姐姐,你不要扔下阿菜……”阿菜眼泛泪光,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一定不会。”
不知是错觉还是怎么地,我感觉巽客的眼神总往里面瞟,我过去一把扯下能看见巽客那扇窗户的帘子。我有今天,他得付一半责任,这是仇,得记!
“巽,你的马……”兑客大叫。
巽客钻进车厢里,我举直右脚阻止他靠近,“你干什么?”
“马车这么舒服,不骑马了。”
“这里是女孩子的专属车厢!”我用力强调。
“……”
“我们要换衣服要睡觉,你一个大男人在这里我们怎么干这些事!”
巽客用他那双秋波媚眼在我身上扫一下,眼神很暧昧:“那次,浴桶,什么都看了,忘了?”
“就,就算看了,也不代表我可以给你看第二次!”
“呵!”臭不要脸的巽客就坐在车厢里不动了。
阿菜被吓到角落里不敢出来,我瞪着巽客,“你长得太吓人了,出去啊。”
巽客蓦地把脸凑到阿菜面前,用手拍拍她的脑袋,“乖,说要哥哥留下,哥哥就不杀你。”
我推了推巽客,把阿菜抱在怀里,“他是坏人,不用理。”
巽客两指间亮出一把飞刀,在我眼前挥了挥。我嘲笑:“装腔作……啊!”巽客拿刀子眨眼的功夫就在我手背上划出一道细长的口子,鲜血止不住地流。
我咬牙呜咽,默默止血。
手突然被巽客一点也不温柔地扯过去,然后开始包扎,“现在还要我出去?”
“要。啊!疼……疼疼……不要,不要——”
巽客手上的动作缓慢下来,比之前轻柔许多。
“阿菜呢?”
阿菜用力点头。
巽客抬手拍拍阿菜的头,表扬:“乖。”
阿菜:“姐姐也很乖,你不要再伤害她了。”
巽客扑哧笑出来,伸手要来拍我的头,我右脚胡乱一踢,正中要害,巽客“闷哼”一声,抱住要害吃疼地坐到另一边去。
从巽客凶恶凌厉的目光中移开视线,我赶紧抱起阿菜躲到角落上睡觉。
自从车厢多了巽客后……
“手还疼吗?”
“不疼。”尽量远离。
“那好,我们下盘棋。”
“……”你还挺高雅。
我抱住受伤的手,以“演唱杨乃武与小白菜”的表情痛不欲生道,“手好疼。”
“我来揉揉?”
“一点都不疼!”我甩甩手,“和蛇一样灵活着呢。”
“下棋!”
“不会。”
“右手也留一刀才对称。”
“我会。可是这车跑得这么快,我们下棋容易晕……车……”巽客已经将象棋摆放好。
几局下来……
“将!”
“你还将!”巽客磨牙霍霍,某个金属物件已经露出了微微的光芒。
“不将。嘿嘿。”我退回去,重新走一步。
“哈哈,你死定了。”
我在心里冷笑,待他走完我把“兵”往前一送,“谁死还不一定呢。”
一把锋利的小刀被巽客“啪”摆在桌面上,然后继续走他的棋。
我把刚才那颗“兵”退回来,杵着脑袋神游。
两轮之后巽客终于赢了我,他说:“再来!”
我说:“不来了!”
他冷冷地“嗯?”了一声,我气愤地踢开桌子,指着他鼻子道:“我不跟输不起的人玩!”
“我什么时候叫你一定要输给我了?”
“你……”无赖啊。我拍拍身子坐下,忿忿地整理好棋局,“我绝对不会再输给你了。”
半柱香后。
“你输了。”巽客面色傲娇。
我不容置信地看着胜负已定的棋局,“再来!”
……
“你又输了!”
“再来!”
……
“再来!”
……
“不可能!”我抓着脑袋抬头愣愣地盯着巽客,“我知道了!你一直在耍我!”
“小乖乖真是可爱。”巽客低下头,眼看就要亲上来,我随手拿起一颗棋子堵住他的嘴。
马车突然剧烈震动了两三下,我一个重心不稳抓着巽客的衣领扑倒。
我把他压在身下,他的衣领被我哗啦一下扯开,我朝他干笑两声,想帮他把衣服重新穿好,却看见他左肩靠近腋下的位置上有一个红圆点,这个圆点有些眼熟,似乎我还在其他什么地方见过……
“你们玩够了没?”乾客面色不佳地冲进来,把我拎到一边,然后坐在我和巽客之间。
半晌后,我问:“你也不骑马了?”
“哦,我的马跑了。”
我郁闷:“又多一个。”
乾客回头抿嘴笑笑,笑容很扭曲,“你是在怪我碍了你们打情骂俏?”
“胡说什么!”我几乎叫道,喷了乾客一脸唾沫星子。
“那好,骑了几日马我也累了,借个枕头。”乾客毫不客气地把我双腿拉过去当枕头,这姿势……看巽客表情就知道我两有多……那个啥了。
“姐姐,姐姐,我睡哪?”我的大腿之前都是阿菜的枕头,现在阿菜正神伤地瞅着乾客,乾客瞟向他,面色亲切。“阿菜,哥哥抱你睡?”
“不要!”阿菜吓得躲到角落去。
☆、第二十章 :马贼
清早醒来,我伸展双臂打哈欠。
“巽客呢?”
“兑骑马去了,巽在赶车。”乾客躺在我腿上睁着眼睛看我,仿若泉水一般纯净清明的眸子却看得我忍不住一哆嗦。
别以为你装成纯良无害的样子你就真无害了!
“喂,你起来,我腿麻了!”我手脚并用使劲推开他。
马车突然一个急刹车,我扑过去接住从角落里飞出来的阿菜,阿菜被吓哭了,我赶忙安抚。
乾客面色沉静下来,示意我们不要乱动,然后撩开门帘出去。
听他们的交谈,大概是遇上了马贼!
马贼?我伸出脑袋一看,妈啊,队伍庞大的……蒙面马贼!
“阿菜,等会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要害怕,那四个坏人会保护我们。”
阿菜乖乖点头。
马车猛地掉头,不远处踢踏踢踏的马蹄奔腾而来,大部分马贼被兑客、乾客、震客以武力在半路拦下,逃过那三人紧追而来的马贼还有七八个,巽客拉开门帘,“你来驾车。”
“阿菜,你坐好。”道完我立即出去顶替巽客的位置,巽客飞到车厢上,几把飞刀射去,紧追我们的马贼一半倒了下去,没倒下去的其中两人最快追了上来,他们弃马而上,与巽客在车厢上互殴。
我回头一看,手上缰绳向左边狠狠一拉,车厢上三人皆站立不稳,歪了歪身子。
巽客袖子里的画卷滑落在地,而与巽客纠缠的其中一个马贼脚下踩空从马车上摔了下去。
车厢里很平静,我担心地拉开门帘去看,阿菜缩在角落上,抱着双膝既不哭也没叫。
刚才踩空摔下去的马贼攀爬着车厢到我这来,我一手拉着缰绳,一手出招抵抗,马贼的功夫比我想象中厉害,难怪巽客会与他们僵持这么久。
马贼一掌击中我左肩,我直接放弃缰绳,起身接住马贼掌势。
中了马贼一招后马贼被我一脚揣进车厢,他看见阿菜将她抓来挟持,我顿时懊恼起来,一脸奴相道,“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要那幅画!”马贼冷道。
画?
“还不去!”马贼恶声道,阿菜吓得哇哇大哭。
我从侧窗翻出去,攀附在车厢侧壁上,顶上巽客射出一把飞刀,蒙面马贼敏捷避开,“叮”地一声死死插进离我左手指头不到半寸的位置上。
两匹马都受到了惊吓,慌乱地向前奔跑,我正爬上车厢顶,车轮轧过一块石头,狠狠颠簸了一下,在我险些摔下去的时候,巽客拉了我一把,整个头猛地栽进他怀里。
“你上来做什么?”巽客的语气略有责备。
“我……”
我向巽客手里的画伸出手,蒙面马贼在这时以双掌握拳,盘腿前倾之势向我们飞来,巽客推开我,自己侧身避开,蒙面马贼的飞腿在我们之间踢空。
马贼在我面前落地,似乎打算挟持我。我双手交叉向上,运气使招抵抗蒙面马贼的招式。
车厢里的马贼挟持着阿菜飞了上来,我冷汗直冒,现在车厢顶头的局势实在太乱了。
“巽客,你也看到了,阿菜被他们抓了……”我扯扯巽客的衣角。
巽客冷眼瞪我,大概在说她是你的人,死活与我无关。
“可是与我有关。”我出手一招空降拳击中巽客右臂。
巽客抱住右臂,瞪着眼睛后退,两位马贼同时飞身过去,趁巽客发愣之时打伤他,抢走他手中的画卷。
乾客和五六个马贼一同从后面骑着马奔腾追来,我过去抱起阿菜,将她扔给乾客。
乾客接住阿菜,从身后拔剑一挥,身边紧随他的两个马贼被剑气割破喉咙,从马上摔了下去。
大鸟从远空飞来,飞至近处才发现是一巨型风筝,两个蒙面马贼向上一跃,抓住风筝上那根绳子。
“咻”地一下,两把纤薄透明的飞刀从我眼前不着痕迹掠过,一把将风筝主干绳割断,一把划破马贼的手腕,画卷掉了下来,巽客施展轻功,气力十足眨眼飞了过去。
马车上只剩我一人,我趴在车厢顶上,看着摇摇欲坠的风筝和马贼们一起掉进悬崖。
就在我有些幸灾乐祸之时我突然意识到强烈危机,我猛地转头一看,妈啊!!!!!
哗——马车冲出悬崖,我一跃而上准备抓住长在峭壁上的那棵瘦小的树,我抓住了树枝,可是,啪——
“阿肉——”乾客在吼叫。
如果当初我的轻功能学得再好一些……
就在我脑子里飘过这句话的时候我看见巽客摆脱重重危机,终于抓住了那幅画卷。待他回头来看我时,他在我的视线里已经模糊了。
我是很怕死的,因为我很怕疼。然而这个时候害怕却一闪而逝,我似乎反而因为告别血影告别可能即将让我在乱世里越陷越深的处境而有些小开心。
空白的脑子里突然想起容尘,当年他刚来西崂山,我骗了他,导致他从至少五层楼高的崖上掉了下去,下面是厚厚软软的积雪,才救了他的命,虽然没死,但这个仇他一定是记在心里了,不然为何总是……
“靠!你又是谁?”一个蒙面人驾驶大风筝在半空接住我。
蒙面人与我大眼瞪小眼,没回我。
“如果你不打算对我余生负责,还是把我扔下去吧。”这其实只是一句气话。
似乎被自己的口水呛了,蒙面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我斜眼看去,“肺痨是病,得治!”连忙捂住嘴巴,以防传染。
我曾经以为离开西崂山我就能拥抱世界,去了辽芝王宫后我为自己的贪心感到活该。
我曾经想方设法要逃出辽芝,落到血影手里后我为自己的愚蠢无能而默哀。
如今我摆脱血影,再看不见那些牛鬼蛇神,我却只能在心底无声呐喊,天啊,这特么又是什么地方?
特工秘密集训地?靓妞改革培训所?
“你的腰扭得弧度再大一点!说的就是你,还看,快扭一个给老娘看看,不扭是吧?小妮子脾气倒挺倔,不过这里最不需要的就是你这种人。”
“卡擦”那位倔强的靓女一只手被斩断了,上来一群蒙面人将她拖出去。
“原本她和你们一样有机会攀龙附凤、富贵荣华,可是现在她只有狗不如的下场。你们还有谁要做狗不如?”
全场没人吭声。
“那好,有多能扭就给老娘扭起来!”
我使出全身气力扭摆我僵硬的胯部。
“你!”
背后冷风一吹,我彻底僵硬了。
“编号多少来着?”她翻了翻我脖子上的牌,“零零七,你扭的时候把腰和屁股分开!”
“分开后那叫碎尸。”
“你说什么?”
“我尽量把它们分开。啊——啊——金姐,我的腰抽筋了!”
听说编号“零零”开头的都有特殊照顾,我很庆幸,上辈子是有多倒霉才在这里才挂上了零零七。
每个被逮到这里的靓女都独自住一个屋,彼此之间很少联系,这里最忌讳的就是大喇叭和嚼舌根,每天至少有一个人会因此被割去舌头。
吃饭时是监管最宽松的时候,我每餐尽量都跟不同的人坐在一起,顺便努力套点消息。
半年下来,我知道的大概就这些:
1、靓女训练基地的女人都是曾经在别人眼中死去的人,或者说她们都是差点要死掉、最后都被蒙面人救下来带到这里的女人,曾经的身份都已经在这世上消失了。
2、想逃出这里根本不可能,因为在你看得见看不见的地方都有蒙面人。
3、我们最后会被送去哪里?大概是安排在各国各地的青楼或王公贵族里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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