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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董鄂妃-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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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懿肚子里忍不住一阵阵的暗笑,皇后当然不高兴;碧罗与翠娘,虽然都是出身升平署的,可她当初对付翠娘时何等干净利落,还有个娜木钟出头担了所有的罪过,她呢,白白得了这个皇后之位,可碧罗承幸之后,不但没有获罪失宠,如今更成了一宫主位,外人只知道她是吏部侍郎石申之女,家世不凡,若是再生个一儿半女,又是皇后一根拔不去的眼中钉。
淑懿道:“碧罗妹妹既成了一宫主位,便不宜再住翊坤宫了,福临可想好让她搬去哪里了么?”
顺治道:“朕本想叫她住钟粹宫来着,可太后说钟粹宫年岁久了,想开了春召匠人来修一修,若等修了再搬,又怕误了恪嫔迁宫,只叫她往咸福宫住着便是了。”
什么怕误了迁宫?钟粹宫属东六宫,咸福宫属西六宫,太后只是不甘心恪贵人在东六宫逍遥自在,有意要将她放在皇后眼皮子底下罢了。
说起挪宫的事,淑懿又想到了端顺妃的窘境,因说道:“福临说起迁宫,倒是真有件急着要办的事呢!恭靖妃禁足之后依旧住在永和宫,可福临也不能一辈子禁她的足,放出来之后,总要安排个去处才好!依臣妾的浅见,恭靖妃再住在永和宫只怕是不合适了,端顺妃已然晋了妃位,一山不容二虎,况且她一向老实,只怕吃亏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顺治微微点头道:“不错,是得给恭靖妃挪个地方,可就凭她的性子,叫她住在哪一位主位的宫里,主位也必会难做,单赐她独居一宫,她又不够格。”
淑懿眼珠滴溜一转,笑道:“臣妾倒有个主意,只是不知当不当讲?”
顺治睨了她一眼,笑道:“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跟朕生分起来了,只管说便是!”
淑懿绞着细白的手指,一边瞧着顺治的眼色,一边道:“臣妾以为恭靖妃的性子有几分静妃的品格,难有人能驾驭,若论宫中地位、智计能将她安抚住的,怕也只有皇后了。”
淑懿说到“智计”二字时,故意说得极慢,就是要让顺治觉得皇后的所谓温柔贤淑不过是个表象而已,其实是一肚子阴谋诡计。
果然顺治听了淑懿的话,大为赞赏,重重地点头道:“你说得不错,皇后既然这样‘贤德’,想必能够感化恭靖妃,令她改过自新。朕明儿就下旨,将恭靖妃挪到长春宫去,朕看她这回还有什么戏唱。”
淑懿想像着皇后在得知将与她这位左膀右臂同居一宫时的表情,禁不住肚里笑翻了天,唇角却只是含着妥贴的微笑,道:“福临更衣吧,臣妾早就为你备下午膳了。”
顺治卯时便起身上朝了,上朝之前因为想着今日要来承乾宫,心花怒放,反而吃不下饭去,只胡乱吞了几个饽饽,下了朝就径直来这儿,又在床上与淑懿做了半日水磨工夫,腹中早已唱起了空城计,听淑懿说已备好了午膳,顿时食指大动,忙忙地穿了衣裳,忽又想起四阿哥还睡着,因问道:“不知四阿哥饿了没有,朕估摸着他睡得时辰也不少了!”
淑懿笑着撇撇嘴道:“你这个呢?刚才还怪臣妾心里只有儿子没有福临,你难道不是先想到儿子,倒不问臣妾饿不饿了!”
顺治搂紧淑懿,捏一捏她带着红晕的柔腮,笑道:“你这个促狭鬼,接话倒是接得快。”
一时见云珠摆了午膳上来,竟是满眼的素菜,因愀然不乐道:“朕的病已经好了,怎么还不给点儿荤腥儿吃,这咸菜稀饭看着就叫人没有胃口!”
淑懿指着中间的一道汤,娇笑道:“福临可看看,哪里没有荤腥儿了,这火腿鲜笋汤难道不是荤腥?”
顺治便如得了山珍海味一般,端起碗来便要喝,淑懿赶紧拦下了他,劝道:“福临慢些,这汤是才出锅的,要大口大口的喝难免烫了喉咙,还是先叫臣妾给你吹一吹吧!”
顺治见淑懿这样体贴,从心底漫生出一丝丝甜蜜来,虽然饥肠辘辘,还是忍着饿将粉彩缠枝莲花碗递给淑懿,由她慢慢去吹。
一时吹凉了些,顺治才接过来香喷喷地喝汤,淑懿因见顺治一心只想着荤腥儿,便又吩咐小厨房添一道荷叶粉蒸肉来,取其荷叶清鲜之气,顺治素日也最爱这道菜。
顺治一边津津有味地用着午膳,一边说:“朕还有一道旨意,告诉了你,你不许拒绝,朕决心已定,你再劝也是没用的!”
淑懿媚眼如丝,想着顺治不知要下什么旨意,难道就这样笃定自己会反对?若是不利于她,皇帝又怎会如此坚决?
淑懿不语,只用疑问的眼神看着顺治,顺治道:“朕决定封咱们的四阿哥为和硕荣亲王!”
淑懿心一颤,皇子因生母显贵或受父皇宠爱而年少便封亲王的也有,博果尔便是一个,可纵然博果尔的生母懿靖大贵妃在海兰珠死后,为皇后之下第一人,也没有在襁褓之中便封亲王啊!
“福临……”淑懿才开口,便被顺治打断了,顺治摆手道,“你什么都不必说,朕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可是这件事,就让朕做一回主,况且太后也是同意了的!”
淑懿知道顺治说出这话,便再没有转圜的余地,只得不再提起,只默默地吃饭。
用了午膳,顺治又与淑懿耳鬓厮磨了半日,聊了些闲话,因养心殿还有折子,实在不好再拖延下去,才不得不恋恋不舍地离开。
淑懿等到顺治走了,才又拿起给四阿哥绣的虎头帽来,绣一针,便要笑一笑,真是说不尽的温馨。
皎月走过来笑道:“这一顶虎头帽做得精致,奴婢瞧着,倒像是少爷幼时带的那一顶呢!”
淑懿扬眉笑道:“你眼力倒好,这可不就是照着额娘入宫时,给我带的绣花样子做的么?怎么那日额娘来时,你没在吗?”
云珠与皎月本是轮流当值的大宫女,但云珠年纪大些,便拿皎月当妹子一般对待,横竖就在承乾宫这一个院子里,云珠便时常替皎月的班儿,伺候在淑懿身边的时候倒是多些,这时淑懿不过随口说一句,皎月却涨红了脸,笑道:“大约正巧那日奴婢并未当值吧!格格这绣活,真真不输于夫人当年了!”
淑懿抬眼笑了笑,道:“额娘善于女红,我哪能比得上!不过你提起费扬古,我倒想起一事来,四阿哥的满月酒,除了宫里宫外的女眷要去慈宁宫喝喜酒之外,皇室宗亲也要入宫道贺,到时费扬古也要来,只是他是外男,无职不敢擅入,皇上顾念本宫与家人也是许久不见,私下里着人到时将费扬古领进宫来,见上一面,也是全一全骨肉亲情的意思,本宫想着,这是千载难逢的机遇,早就想将库房里那些压箱底的料子挑几块好的出来,给费扬古做几件衣裳,可总也不得闲,眼见得要出月子了,我怕做的太赶了做不好,想着亲手裁了出来,叫宫人们帮着做做堆花绣片之类,你绣活做得比云珠强,便是你来做罢!”
皎月爽利地应道:“这点子小事算什么格格只把衣裳裁好缝起来,其余的交给奴婢便是。”
淑懿低头绣了半日,不觉脖子发酸,扶一扶额头道:“其实论起裁衣来,本宫哪里及你不过既是要给费扬古穿在身上的,哪怕不好的,本宫也是希望亲手给他做!可惜没能早些知道能见费扬古,不然,一发连绣活,本宫也要自己做的。”
皎月知道格格对这个弟弟,实是长姐如母,因笑道:“格格不必耿耿于怀,咱家夫人封了诰命,便可凭圣上恩旨入宫了,凭皇上对格格的宠爱,要见面还不是尽容易的,格格往后给少爷做了衣裳,只须交给夫人带回去便是了!”
淑懿暗暗点头,托宫中侍卫传封家书尚可,若说旁的东西,倒底怕落了私相传递的嫌疑,因此淑懿等闲不托人往宫外传东西,若是母亲入宫,自然就不怕这些了。
岁月不居,等淑懿满月出门时,已是众芳摇落的冬日,风中夹着的丝丝寒冽如刀锋锐利,才落了一场小雪,雪后的天穹却还没有晴得通透,只在嫩阴的天际上挂着一抹淡阳,懒懒地散下些微弱地日光,淑懿一个月未出门,这时些许的微光落在青瞳深处,也觉得灼灼的刺目。
满月酒那一日,幽微的晨曦才透进绡纱,淑懿便猛然睁开了眼睛。这一日的荣耀繁华,必是要如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一般,那些如花笑脸中是趋炎附势也罢,是笑里藏刀也罢,淑懿都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当然,在这如遍野山花的笑颜中,总有那样几张脸,是真心地为她有今日而高兴,淑懿念及此节,便是有对这世态炎凉再多的忿然与不屑,也瞬间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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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六章 喜中之喜
云珠这一个月;才接完了恭贺小阿哥出生的贺礼;又开始接满月礼,应接不暇,忙得不亦乐乎;淑懿起身时;她还睡得极沉;淑懿怕吵醒了她;才想要下地来招呼外头小宫女给她端水净面;不想云珠睡觉轻;已经醒了;揉着惺忪的睡眼;口齿不清道:“娘娘起来了;怎么不唤奴婢!”
淑懿穿着宽大的珠白印浅紫暗花的仙纹绫晨衣;一回身蓬松的下摆皱缬出一朵盛开的花,笑道:“我见你这几日累得不轻,好不容易睡得这样香,想着梳妆完了再唤你起来!”
云珠心下感激,只没把话说出口,只笑道:“不妨事的,昨儿午后给娘娘炖当归乌鸡汤时,是皎月替我看着风炉子的,奴婢便回房睡了一觉,今日是娘娘的好日子,妆容上绝不可有马虎,还是叫奴婢亲自来伏侍吧!”
淑懿也知道今日场合重大,有意要妆扮得精致崭新,也只有云珠伺候,她才真正放心,也就含笑点头,只坐在楠木云腿椅子上,等着云珠打洗脸水来。
云珠还未回来,顺治的赏赐却先已到了,吴良辅亲自来传的旨,赐给淑懿石青缎绣八团白狐慊皮褂两件,紫檀座汉玉仙山两件,青檀商丝架随玉龙两件,珊瑚佛光塔一座,蜜腊朝珠一盘,绣五彩缎蟒袍料十匹,织五彩缎八团金龙褂二十匹。
淑懿笑道:“四阿哥出生后,皇上已赏了本宫许多东西,如何今日又如此厚赐?”
吴良辅谄笑道:“为了给娘娘选满月的赏赐,皇上昨儿晚上都三更二刻了还没睡,精挑细选了这些东西,每一件可都是皇上的一片心意呢!”说着,又凑到淑懿耳边,悄悄地笑道,“宁悫妃满月的时候,皇上只吩咐奴才给选了些珠玉绫罗等物,昨儿是康嫔满月,皇上连奴才都没动用,只打发御前的一个三等小太监到库房按份例给备的贺礼。”
甜蜜如新酿的醴酪,从淑懿心底一点一点漫生出来,笑道:“劳吴公公一大早的起来当差,辛苦了!”向窗外唤了一声,“皎月……”
皎月早已备下了一百两的各色金锞子赏给吴良辅,吴良辅助眼尖,早已瞧见了那杏色哆罗呢包袱里,隐隐地透出一星儿黄金色,又打眼一瞧份量,便猜了个□不离十了,禁不住眉花眼笑,心中却不由纳罕,这位娘娘出手着实阔绰!
只是出于礼节,不得不推让道:“这样的大喜事,为娘娘当差是奴才求之不得的,不为别的,四阿哥这样金尊玉贵的人儿,奴才能来沾一沾喜气,便是千载难逢的际遇了——再说娘娘这赏赐也太多了呀!”
淑懿忍不住笑道:“瞧你这张巧嘴,说话像要渗出蜜来,本宫愈发地要赏你了,况且本宫对你说过,皇上赏赐给本宫的多,本宫手里宽裕了,给你的赏赐也就水涨船高,你是个会办差事的人,本宫看重的就是你这份儿机灵劲儿!”
吴良辅唯唯道:“奴才托娘娘的福才得了这份儿体面差事,敢不对娘娘忠心不二么?娘娘对奴才一家这样的大恩,奴才就是肝脑涂地,也不足以报答娘娘于万一!”
淑懿轻笑道:“本宫欣赏的就是你这份儿忠心,本宫在月子里,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不知道宫里的姐妹们可一切都好?”
吴良辅何等机警的人,淑懿婉转地这样一问,他便将早已装在肚子里的那些宫闱秘事,一一地讲给淑懿听,这里头也有淑懿知道的,也有不知道的,果然御前伺候的人,就是不一样,有些事是云珠她们怎么打听也不会打听到的。
说罢,吴良辅悄声道:“娘娘是皇上的心头肉,四阿哥更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宫里敢动娘娘的人,算起来也没几个,谁会那样不知死活呢!”
淑懿肃然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有些事,未雨绸缪总是好的。”
吴良辅忙应承道:“娘娘英明,奴才方才来时,皇上正在用早膳呢,此时只怕也要用完了,奴才要赶着回去伺候,便不多留了,娘娘有事随时召唤奴才即可!”
淑懿点头道:“你去罢,毕竟伺候好皇上才是最要紧的,本宫轻易也不会唤你,你说的那句话,本宫也照样说给你,御前当差虽然荣耀,然而越是荣耀的地方,越是‘高处不胜寒’,你若想保得长久富贵,必要事事以皇上为先,伺候好了,皇上信任你,别人自然也就动不得你了!”
吴良辅诺诺答应了,一时去了。
云珠看吴良辅出了承乾宫,才端了洗脸水来。淑懿见水面上飘着许多干花,问道:“天寒地冻的,你是从哪儿弄的这些个?”
云珠笑道:“这是奴婢春夏时摘得御园里的时鲜花卉,加了胡椒与冰片,存在鬼脸青的瓷坛子里,埋在花根儿底下——娘娘瞧,这杏花可使肌肤红润如玉,玫瑰可以使皮肤柔腻光泽,茉莉可祛除脸上斑点,是不是很适宜娘娘用?”
淑懿才诞下四阿哥,虽说月子里养得好,容颜也恢复了大半,可终究还有一星半点儿的斑点在脸上,云珠春夏之际便摘了花朵存起来,这时候才拿出来用,想必是知道妇人生产之后容颜憔悴,才早做打算的,心中更是欢喜,拍着云珠的手背笑道:“到底是你,□想得周全!”
净了面,淑懿拿自己做的芙蓉玉颜膏,在脸上匀净了,云珠又拿出一只青玉暗刻茱萸花纹的小盒子来,打开看时,是一盒深玫色的胭脂,却是胭脂汁子兑了花露蒸的,云珠才要动手,淑懿道:“我自己来吧!”便接过云珠手里拈着的一支镶着南珠的细白玉簪子,挑了一点儿出来,先点在唇上,又用水化开,抹在手心里拍脸。
内务府平日派给嫔妃的份例胭脂,多是从京城的大胭脂铺子所购,成色良莠不齐,这胭脂却是阿霸垓旗的牧人从焉支山上弄来的,是端顺妃的阿玛着人给她送进宫的,统共才得了四五盒,端顺妃便给淑懿送了两盒来,自然是为着淑懿替她解决了恭靖妃这个难题,特地谢她的。
孝庄因遣人来嘱咐了两回,四阿哥的满月酒,虽是喜事,却是家宴,不必穿得太过郑重,只着家常衣裳即可,淑懿早就选好了一件绯色百蝶穿花的缕金宫装,喜庆而不张扬,满把的青丝只挽作一个简单的发髻,云珠拣了一枝朝阳五凤挂珠钗簪上,又选了一套宝蓝珠花替淑懿簪在鬓边,梳妆完毕,果然容颜娇媚,不减当初。
虽然孝庄与顺治都遣人来说了,淑懿有四阿哥要照顾,满月酒不必去得太早,只在开席之前到了即可,但淑懿仍旧辰时就妆扮的整整齐齐,领着云珠和皎月,先去慈宁宫给孝庄请安。
顺治叫她在承乾宫多歇一会儿,那是真心的,可孝庄就未必了,淑懿将雪肌丸一事与册封嫔妃的事连起来想想,总觉得孝庄多半是在试探她,看看她是否在诞下皇子之后,恃宠而骄,越是这样树大招风的敏感时刻,淑懿才越要含蓄低调,不然一个不当心,授人以柄就不好了。
孝庄也才用了早膳,正坐在东暖阁的花梨炕上,倚着藤黄的蟒缎引枕吃水果,苏茉尔站在一旁,正拿着刻花银刀,将柑橘一片一片的切下来,放在孝庄面前的五彩盘龙碟子里。
只听当值的宫女一声通传,淑懿已经满面含笑的端然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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