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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状师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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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告何事!”顾知县依旧一板一眼地发问。
“草民,草民。”赵大看看左右,又看了看厉言。
“有话快讲,休要啰啰嗦嗦。”顾知县的心情很是复杂,既不敢徇私枉法,又顾及着与徐家的交情不希望徐绮梦获罪。
“草民状告徐家大小姐,她、她将草民的内弟赵二当街打死,求青天大老爷为草民一家做主啊。”赵大酝酿了一下情绪,越说越是泣不成声,直将那日的事叙说了一遍。
“被告徐绮梦,原告赵大所讲可属实?”顾知县凝眉问到。
堂上堂下,不见半个徐家人,唯有一个厉言还算是相识。犹豫了一下,绮梦终究还是开了口,过了一夜,已经没了求死之心,但事实确凿,自己也是不得不承认的。“属实。”
堂下一片唏嘘,听堂的百姓叽叽喳喳议论不停。厉言又回头瞥了一眼,议论声渐止。
“传人证。”顾知县又吩咐下去,不多时,早已等候在二堂的几个人便鱼贯而入。按着顾知县的发问,当日在场的众人一一将自己所见陈述出来。
“是,草民亲眼所见,那徐家大小姐与赵氏兄弟口角起来,一言不合,徐家大小姐便飞起一脚,将赵二踢倒。头磕到石阶子上,赵二起先还挣扎了几下,随即便头破血流而死。”一名老汉手舞足蹈地说着,还比划着徐绮梦当时的动作。
“是,那赵家兄弟从街东走来,徐家大小姐从街西而来,下了车轿不知怎地便争执起来。接着徐大小姐便推开小厮与那赵二动起手,赵二就被徐大小姐踢倒摔死了。”一名大婶也绘声绘色地说。
众人说完之后,事情的来龙去脉便清晰起来。当日徐绮梦从街东而来,赵家兄弟从街西走来,走到卖糖人的老汉摊前,口角起来便起了争执,徐绮梦飞起一脚将赵二踢倒,赵二的头撞到路边寿衣店的台阶子上,当场毙命。
“堂下徐绮梦,你可认罪?”案件到了此时,已经明了得不能再明了。顾知县还是要例行公事讯问。
“……民女……认罪。”徐绮梦顿了顿,虽心有不甘,但事实俱在,自无话可说。
“如此,人证物证俱在、虽涉及不到书证,但已现场勘验过,徐绮梦伤人致死一案……”顾知县皱着眉头,显然也不想有此结果。
“大人且慢,小民认为此案还有不明,不可草草结案。”厉言拱手上前,拦住了顾知县的话头。
方才原告、被告以及一干人证的供词简直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顾知县再没审过如此顺利的案子,一时间竟习惯性地要结案了。命案乃是大案,即便疑犯供认不讳,也是要到刑部三堂会审才可定下来的,实在不应草草结案。
“哦?那你有何疑问?”顾知县这才想起这个难缠的家伙,一皱眉头问到。
“小民想再次询问原告以及人证,请大人准许。”厉言上前一步,凑近了顾知县小声继续说:“大人,徐大小姐确为无辜,还请大人成全。”
“你以为本官想她有事吗?这可是铁证如山,青天白日的十几双眼睛看着,本官断不会徇私枉法。”顾知县也小声说,随即往后坐直了身子,大声对着厉言说:“可逐一询问,不可威逼利诱,不可诱导。”
“是,谢大人。”厉言行了礼,转过身没好气地看了一眼徐绮梦,随即便走向那几名证人,看了看那卖馒头的大婶和卖糖人的老汉,缓缓开口说:“在下有一事不明,大家都说那赵二是被徐大小姐踢倒摔死,可若是赵二本身便有伤处,且足以致命,那便有可能是死于他的伤处,而非徐大小姐所为。”
“内弟并无伤处,并无伤处。”赵大急了,撑起身子辩解起来。
“休得咆哮。”顾知县一拍惊堂木,吓得赵大连忙缩回身子。
厉言回身行了一礼以示感谢,随即又问那大婶和老汉。“请二位说说,当时可曾发现赵二被踢倒之前有何不妥,比如头上可有明显的伤口,或是行为癫狂。若是行为癫狂,那便有可能是他自己发癫撞向石阶子,如若头上之前便有伤口,那便有可能是之前的伤口致其丧命。”
一众人证面面相觑,七嘴八舌地说起来,大意是那赵二不像是癫狂之人,身上也并无致命伤。
“哦?何以见得?大婶和这位老伯先说说吧,二位离得最近,当是看得最清楚。”厉言一偏头,盯着两人问。
那大婶略加思索便说起来:“当时那赵家兄弟路过我的馒头摊,随手拿了两个,却只给一个馒头的银子。我与他理论,赵二还头头是道地与我争执,说什么我的馒头分量不足,天地良心哦,我的馒头可是足斤足两的,从不……”
“大婶,赵二曾你与争执,因他的言语有条有理,所以你断定他心智正常,并不是癫狂,是也不是?”厉言打断了大婶的絮絮叨叨,总结性地说到。
大婶想了想,用力点点头说:“定是正常的,并无癫狂。”
“嗯,老伯,讲讲吧。”厉言又转向卖糖人的老汉。
“看着并无癫狂,且头上也无伤口,就连身上都无伤口。”卖糖人的老汉略加思索,也肯定地回答。
“为何如此肯定其身上也无伤口呢?人老了,日常看东西是否有眼花的时候呢?”厉言往前探身,盯着那老汉问。
“赵二敞着衫子,裤子也是松松地吊在胯上,是以草民得以看清他身上并无伤口,头上也无,人在跌倒之前都是好好的,好好的。”那老汉有些不喜厉言怀疑自己人老眼花,胡子倔强地翘起,笃定地回答。
厉言点点头,似乎很是满意,一抬头看向一直站在那大婶身后的一个小伙子,问到:“你过来,就是你,当时你可曾听到那赵家兄弟与徐大小姐因何事争执,都讲了些什么?”
“嘿嘿,这话不好说,草民不敢说,总之争执了便是。”那小伙子一咧嘴,挤出一记不怀好意地笑,边笑边看着跪在地上的绮梦发笑,一脸地意淫之状。
“大胆,不可有任何隐瞒,当堂讲出来便是!”顾知县看不得这般吊儿郎当的样子,怒道。
徐绮梦隐约记得前世时那两个泼皮说了些调戏的话,脸上一红,瞪眼看向厉言,暗骂厉言挑起这个话头,岂不是要当场丢人。
厉言回头看了眼徐绮梦,挑衅似的勾起嘴角,完全不顾及她吃人的眼神。
想起前世里这个讨厌的家伙,就是这般让自己下不来台。方圆书院里,无人敢惹自己,唯有这个厉言,仗着伶牙俐齿狡诈诡辩,常将自己气得语无伦次。
绮梦咬牙瞪着厉言,忽见他猛地瞪回,不知怎的,自己立刻便没了脾气,老老实实低了头忍着。公堂上的厉言每句话都有深意和用处,暂且相信这个小伙子的供词有用吧。
“是,那赵二走到徐大小姐前面将其挡住,接着便,便……”那小伙子偷着看了一眼顾知县,连忙说到:“那赵二说似乎在梦里见过徐大小姐,还说在梦里的徐大小姐寸缕不挂,不挂……接着……”
“大胆!”顾知县听了气不打一出来,一拍惊堂木,吓得那年轻人立马闭了嘴再不敢言语。
“接着徐大小姐便怒不可恕,与赵二争执起来,随即动起了手,将赵二踢倒在地,是也不是?”厉言言简意赅紧紧逼问,那年轻人来不及意淫,忙不迭地连连称是。
“好,很好,大人,请容小民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重新述说一遍。”厉言不等顾知县发话,迈着方步自顾自说起来。“昨日午时前后,赵家兄弟自街东而来,走到大婶的馒头摊前,兄弟二人一人拿了一个馒头,却只愿付给一个馒头的银子。大婶自然不依,于是俩人理论起来,赵二便信口说大婶的馒头分量不足。大婶自然是被冤枉的,这个街坊邻居都可作证,大婶的馒头向来是童叟无欺。”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猜猜,铁证如山,接下来厉言会怎么忽悠。
☆、第三章 扭转乾坤
第三章扭转乾坤
厉言一指那激动的大婶,将其稳住后继续说:“然大婶无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二赵继续前行。赵大赵二敞开着衫子,裤子也松松垮垮地吊在胯上,吊儿郎当地走到卖糖人的老伯面前时,恰与徐大小姐路遇。赵二于是特意在胸前抓了一把,边抓边对徐大小姐说,她出现在了自己的梦里,且梦里的徐大小姐寸缕不挂。这位小兄弟可能有些话不好意思说,那赵二甚至还说出了梦里自己摸徐大小姐时的手感。”听了厉言最后一句话,听堂百姓发出一阵哄笑。
徐绮梦已是气得牙根痒痒,心道厉言定是在这里故意取笑自己,咬紧牙根握紧拳头看着厉言鼓气。厉言看了看绮梦,继续说:“旁人家的女子受了委屈,你们也许只是一声唏嘘,如若是自己的亲人呢?你们还能如此一笑而过吗?”
听了厉言的话,方才发笑的人摸着后脖颈低了头掩饰自己的羞色。厉言继续:“徐大小姐听了自然气急,争执了几句依旧被赵二出言侮辱,于是便飞起一脚,将赵二踢倒在地。赵二站立不稳,摔倒后,头碰到路边寿衣店门前的石阶子上,立时毙命。”
厉言说完后,对着听堂百姓一扬头。“这赵家兄弟平时也是这般横行街市、好吃懒做、坑蒙拐骗外加调戏良家女子吗?”
“是啊,那两个泼皮惯是如此,到现在还欠了我的酒钱呢。”仪门处一个酒肆的老板娘尖着嗓子说。
“是,我就看过他俩在胡同里对王家小二丫动手动脚的,都是街坊邻里的,作孽啊。”另一个中年男子说。
“你当时看到赵家兄弟对王家小二丫动手动脚,为何不出手相救?”厉言抓住那中年汉子的话,眯了眼睛问。
“我,我……”那中年汉子语塞,自己虽没有犯法,但是看到邻里有难却不出手,到底是要被人看不起的。
“人之常情,因为你怕,因为他们两个是泼皮无赖,你怕他们报复,是也不是?”厉言盯着那中年汉子的眼睛,一语中的。
不去理那羞红了脸的汉子,厉言突然话锋一转,自己也现出了一丝愧疚之色。“或许乡亲们会瞧不起这位大哥,但扪心自问,如若是你们,有这个胆量吗?恐怕大部分都不会,连这位健壮的大哥都不敢惹这两个泼皮,更何况一个弱女子。”
“受了欺负的姑娘们多半是忍气吞声了事,但是,徐大小姐却不是。”厉言上前两步,看着跪在地上的徐绮梦,特意站到她的面前占便宜,眼里却现出了钦佩之色。“徐大小姐早就知道这两个泼皮时常欺侮良家女子,她出自徐家,若是自报家门后自是不怕这样的无赖,但平常人家的姑娘便没这么好运了。”
徐绮梦不着声色地偏了偏膝盖,免得好像自己是在跪厉言似的,谁知那厉言也跟着调整了所站的位置,惹来徐绮梦一记冷眼。“不瞒大家,在下曾与徐大小姐同在方圆书院求学,那时她便时常说,自己日后定是要做一个侠肝义胆之人,虽说托成了女儿身,但也要做前朝唯一的女将军绿萼夫人那样,为天下女子,为百姓谋福。”
还在不断躲避着厉言所站方向的绮梦,听了‘侠肝义胆’四个字时,不觉缩了缩脖子,低着头小心地四下看了看。还从未有人如此夸过自己,虽然所言极虚,但听着还是很舒坦,心虚地看了看周围人的眼色,似乎还未有人不屑。
厉言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绮梦,看出她的小心思,不觉好笑。
“照徐大小姐平时的想法,那时定是想要教训这两个泼皮一番,方能护得了方圆县其他姑娘。于是徐大小姐飞起一脚,将赵二踢倒在地,赵二的头碰到石阶子上,立时毙命,事情的经过便是如此。”厉言略一低头,自顾自地说:“一个健壮汉子都胆怯得做不到,徐大小姐却做到了,在下也是自愧难当,想来,在场的各位也是无面目见人了吧。”
周围的人俱显羞愧之色,绮梦浑身一个激灵,紧紧合上嘴,痛苦地闭上了眼实是不忍再听厉言胡诌,第一次觉得被夸赞也是受罪。
脸上火烧般,偷眼看了看厉言,那厮正抿嘴嘲笑自己。这家伙,无时无刻不忘揶揄自己,自己是出了名喜欢惹是生非大小姐,就算别人被他说动了,可自己却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品性的。
“大人,大人,即便如此,我内弟也是罪不至死啊,大人。”赵大急了,眼见着围观众人看自己的眼色都带了怒意。
“的确如此,即便赵家兄弟行为不堪,但这徐大小姐也确实不应该将其打死。”顾知县也深觉那赵二死有余辜,但法理不容情。绮梦本觉有些希望,此时又被打回了现实,只看着厉言还有何下言。
“的确如此,大人所言极是。”厉言绕到人证面前,对着所有人说:“徐大小姐真乃我方圆县的巾帼女子,虽还在闺阁之中,却已心怀旁人。如若徐大小姐真的杀了人,便是法不容情理当受刑,可若徐大小姐不是凶手,那又当如何呢?”
众人对徐绮梦的印象已有了很大改观,昔日不擅女红疏于女德的徐绮梦,此时俨然成了女中豪杰,虽赶不上前朝那神话般存在的女将军一般的人物,但也是差不离儿了。
“那定是要无罪释放的。”众人纷纷附和,虽然是亲眼看到徐绮梦将人踢倒摔死,但多数私心里还是希望她可以脱罪。
绮梦仿如还在梦里,回头看看众乡亲,忽然觉得心里暖暖,从来无人如此信任自己、如此支持自己。看来,做个侠肝义胆的人,也是很不错的。
“可,可多少人都看到了,是徐大小姐踢死了我内弟。”赵大急得满头大汗,见风向急转直下,不免焦急心慌起来。
“踢死?赵二乃一壮汉,徐大小姐即便自小练过功夫,但她一介女流之辈,岂能随随便便一脚就可踢死赵二!”厉言说完鼓起力气飞起一脚,踢在赵大肚子上,问到:“我一个成年男子,都踢不死你,徐大小姐怎能踢死赵二!”
赵大滚了一圈,爬起来尚来不及拍掉身上的尘土,连忙重新跪好说到:“是,是徐大小姐将内弟踢倒在地摔到石阶子上,当场毙命。若不是那一脚,内弟便不会死,所以还是徐大小姐将内弟踢死了。”
顾知县看着下面,无奈地摇摇头说:“的确如此,是徐大小姐将人踢倒摔在石阶子上而死的。”
厉言不慌不忙,对着顾知县说:“大人,在下需一名衙役和赵大配合做些事情,大家看了便知谁是凶手了。”
“便依你。”顾知县早已习惯了厉言的‘胡搅蛮缠’,一挥手便有一名衙役走上前来听候吩咐。
厉言二话没说,上前又是一脚,将那赵大踢翻在地。“如何?踢不死吧?”看着那鬼哭狼嚎又不敢动作的赵大,厉言俯了身子问到。
“麻烦这位,请你举着佩刀站到此处。”厉言吩咐那衙役举着佩刀站到一边,之后又推搡着赵大走到那衙役面前,抬脚便要将他踢向那衙役手里的大刀。
赵大再也不肯依了,就算是顾知县怪罪下来,自己也是不依的。如被踢到刀上便是一命呜呼,于是滚到地上连连求饶。“大人,大人饶命啊,这厉大状是要小人的命啊,如此被踢在刀上,岂有活路。”
顾知县皱皱眉头,知道这厉言定是成竹在胸了,便无奈地挥挥手说:“快些讲吧,莫再故弄玄虚。”
“是,大人。”厉言一拱手,干脆利落地说到:“为何方才踢不死赵大,而这位衙役拿着刀时,便可踢死呢,看来赵大的生死不在我这一脚上,而在他面前是否有把刀。”
“同理,赵二之死,也不在徐大小姐那一脚上,而在于他面前是否有凶器。”厉言看着面面相觑的众人,继续说到。“杀死赵二的凶器,便是那石阶子。”
顾知县一时哑口无言,细想之下还真是这么回事,围观众人也都深以为此。
“大人,大人,那石阶子家家都有,如此说来便是家家都有凶器了,岂不是要把每家的凶器都没收,岂不是每家都不能有石阶子了,这,这……”赵大仍旧不死心,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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