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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状师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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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妈妈跪下来轻抚徐老夫人的后背,安慰道:“老夫人,您莫哭,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任她说去,总得有真凭实据。咱就抵死不认,只当没这回事儿,任谁也说不过天去。”
“你没看出来吗?她这是豁出去了,虽说年头久了没了可循之机,但少不得有什么,唉,总之这事儿不能声张,不然我徐家就成了满朝的笑柄了。”徐老夫人一脑子浆糊,只觉得心里忐忑得很,又觉浑身无力。
“那老夫人您就这么着看她嚣张了?”万妈妈不甘地问。
“自是不能,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会如此,她还有个女儿在家。”徐老夫人眼睛眯起来,看着一地的碎瓷片,咬着牙说道:“慢慢来,老爷身边不能留这种女人。”
徐老夫人到底年纪大了,魄力也不如从前了。方才两人的较量,完全是在赌,赌谁下得了血本,赌谁豁得出去。
姚氏嘴里说得阴狠,心里却也不想撕破脸皮,若真是将此事宣扬出去,徐家众人固然都得不了好,但头一个遭殃的还是自己的亲女。
姚氏怎会做那玉石俱焚的事情,只不过是用此来换得暂时的高地罢了。果然,徐老夫人怕了,退了,退一步,姚氏就可以往前一步,就不至于掉下海。
有时,玩的不是计谋,而是魄力。虽然暂时没了危险,但姚氏这算是与徐老夫人完全撕破了脸,今后也只有靠着那件事在徐家立足了。
姚氏带着千兰回到千翠堂,进了屋子便觉浑身无力,仿佛被人抽筋剥骨一般瘫在榻上。
碎瓷片深深嵌入了姚氏膝盖处的皮肉里,混在肉里带上了血渍,千兰轻轻将碎片一块块夹出来,又将药水取来为姚氏处理膝盖上的伤。不时抬眼看去,只见当家主母仿佛丝毫感觉不到似的,只愣愣地看着前方发呆,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姚氏只觉胸闷,近来感觉事事不顺,早些年算计布置的事情皆能按着自己的意图实现,但近些日子却是诸多不顺,仿佛老天都在同自己过不去一般。
本是撮合绮梦与古昭文,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弄得不得不将绮瑰配给古昭文。
自己当然不能坐以待毙,既然如此那便除去古昭文,谁想不仅陷害其本人不成,就连陷害古家下人也不成。牵扯不到古家,便搞不倒古昭文,搞不倒古昭文,绮瑰便得嫁过去。
这是万万不可的,自己已看好了顾廷清这个乘龙快婿,决不能叫古昭文那种破落户做了自己的女婿。
不争,便什么都没有。这就是亲娘春姨娘教会自己的,姚氏从小便深信不疑。
嫡女可以不争,就好比绮梦的亲娘,不去争也会有丰厚的嫁妆,令人艳羡的亲事,自己不争就只能过的凄凄惨惨。都是女人,都是小姐,凭什么要有如此的不公,姚氏紧紧攥着手里的帕子,将嘴唇咬得惨白。
“近日来,千梅那死丫头可有什么异常?”姚氏不明白,控制得好好的千梅为何突然反水。她很清楚这个丫头的性子,是个没心眼好摆布的,不然也不会用了这么些年。
“倒没什么,整日的不是吃就是睡,再不就是叫人搬着塌,看着哪里舒坦就到哪里乘凉,比夫人还会享受。”千兰不喜千梅那般做派,平时也没少受她的闲气,因此说到这人便没什么好话。
“那可有见过何人?”姚氏只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没事便去老爷房里闹,连大小姐都看不惯她,那日特意跑来教训了她一顿。”千兰指的是绮梦趁着姚氏不在千翠堂那次。
“大小姐来了,可有说什么?”是的,就是绮梦。古昭文同绮瑰闹出事那次,绮梦在;古昭文在庄子里险些被陷害那次,绮梦在;古家庄子的下人险些被陷害那次,绮梦在。
如今,绮梦见了千梅,千梅几天后便性情大变。
姚氏紧张地等着千兰的回答,直觉告诉她,这个昔日里不谙世事的女儿,如今变了。不仅仅是自身变了,好像身边也有了什么人似的,不然就凭一人之力,不会如此。
想起在风清寺,绮梦房间里的那双鞋,那双男人的鞋,姚氏隐隐觉得有些明了。
当时看到那鞋,姚氏并未声张,因不知那人是何身份,如若是个家世清贵的,自己这一声张便不得不成就好事,岂不是便宜了那个嫡女的女儿。姚氏的目的就是不想叫原配的孩子嫁得好,定不会做这等傻事。
而且姚氏隐隐觉得,那男人似乎故意将脚露出来让自己看到,姚氏起了疑心更不会贸然行事,只想着日后细细观察,看看与绮梦交好的男人到底是哪个。如若是身家好的,那便极力阻止,如若是个穷小子,那便成就了她。没想到后来的事情越来越多,竟无暇再去管此事,今日想起来,姚氏隐隐觉得那男人定是大有来头。
还是要派了人看着,看看绮梦到底与哪个男人交好,姚氏打定主意。
想好了怎样害人,姚氏又开始想自己亲女的事。古昭文虽然脱险,但毕竟惹了事,婚事倒可以缓一缓,徐老爷也未再追究。即便再次追究也是不怕的,姚氏打算将徐老夫人那张牌好好利用起来,逼徐老夫人亲口搅黄这桩婚事,另觅他婿。
忽然感觉到一阵痛,姚氏低头看去,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双膝已被千兰上了药,此时正撩下裤脚来。
“找个机会偷偷出府,到后面把赵妈妈的儿子赵六子叫过来。
第四十章 暗自守护
虽说屏退了闲杂人;但纸是包不住火的;百珍儿通过旺子那里听到个大概;绮梦也就猜到了大概。
不过既然徐老夫人既然与姚氏撕破了脸,这就好办;绮梦想到几天后的端午节;虽然可以出府;但还是等不及;于是这天夜里便趁着夜色又溜了出去。未及通知厉言;所以府外并无厉言等候,绮梦便一路往那厉府而去。
绮梦刚走了几步,便感觉到身后有人;待回头看去时;只见乳白色的衣袂一闪而过;接着又不见任何踪影。
绮梦信鬼神,但已经不怕了,怕的就是活人,不怀好意的活人。紧走几步,避过打更的人,一路小跑往东大街而去。
街上空无一人,早已到了宵禁的时候,显得有些冷清,忽然听到身后一些奇异的响动,绮梦赶忙回头,只看到远处街口有黑影晃动两下便不见了。
绮梦赶忙往前跑,有些后悔没有通知厉言便独自出来,若是遇到坏人可就难办了。虽说手上有些功夫,但终究还是抵不过男人的。
身后脚步声仿佛近了,绮梦头皮发麻,紧跑几步仍旧觉得那人跟得很紧,无奈转到一个胡同里便藏起来,捡起墙边的一块砖头屏气凝神拿在手里。
脚步声近了,一个影子出现在自己眼前,越来越近。绮梦举起砖头,正要落下时看到一张素玉般的脸,一身黑衣的谢尊。
谢尊也惊了一下,看到绮梦手里的砖头尴尬地愣住。
“是你?可有见着后面有人?有人跟踪我。”绮梦一把将谢尊拉到胡同里,心便放下了一半。“你看到了吗?怎么办?”
“莫怕,无人了。”谢尊略微侧了脸,绮梦注意到他另一侧脸上有些红肿。
“你这脸是怎么了?怎么回事?”绮梦放下砖头看向他的脸。
“无事,方才不小心,撞到了。”谢尊羞涩地别过脸。
见谢尊不想说,绮梦便也不再多问,只是仍旧躲在里面不敢出去。“你说,无人了?那方才真的有人是吧?一个穿着白色衣衫的人。”绮梦问道。
谢尊动了动嘴,想了想说道:“以后莫独自出府了。”
“我,我有急事,对了,你为何在外面?这都宵禁了。”绮梦问道。
“我,我,我要去看义父。”谢尊忽地慌了起来,幸好有夜色的掩饰,绮梦才看不到那微红的脸。
“你义父是哪位?”绮梦只知道谢尊是个孤儿,好在顾知县对其十分赏识。
“是看义庄的。”谢尊小心地看向绮梦,忐忑地观察着她的反应。
“是麻老王!”绮梦说完便捂住嘴,心道自己有些造次了,忙歉意地笑笑,为掩饰自己的失态,又问道:“你是孤儿?他是你义父,是他把你养大的吗?”
见绮梦没有半点轻视之意,谢尊慢慢放心下来,微微勾起嘴角说:“是,我就是在义庄长大的。”
绮梦本想多问,又想到两人关系不是十分熟悉,便止住了话题。“我还要去找个人,你也去看你的义父吧,我们改日再续了。”
“我?我去过了。”谢尊拘谨地站起来,磕磕巴巴地说。
“你不是说你要去看你的义父吗?怎么是去过了?”绮梦明明记得他说的是“要去看”。
“是,是吗?我,我是已去过了。”谢尊语无伦次,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谢尊木讷惯了,说话经常是前言不搭后语的,绮梦倒也习惯了,便说道:“那你要回衙门的吧?正好顺路,我同你一起走。”
前面说了什么,谢尊自动过滤掉,只听到一起走,便迫不及待地点点头。
见有了谢尊做伴,绮梦自是求之不得,探头看看胡同外的情况,便小心地走了出去。
两人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绮梦看着前面的路,谢尊看着前面的人。
“过几日的端午节,你要同你义父一起过吗?”见谢尊不善言辞,绮梦没话找话问道。
“不,我自己,义父不喜欢热闹,我也不喜欢。”谢尊说完便有些后悔,见气氛再一次陷入沉寂,便紧张地开口问道:“徐大小姐你呢?如何过?”
“我?我们家可能会到后山踏青。”绮梦想起每年都是如此过节,徐家的后山很大,边缘直连到县外,距离徐府也有一定距离。
又没了话,谢尊不善于聊天,心里好像有无数的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想了几个话题,都不知如何开口,只想慢些走,两人才能多待在一起。
“谢公子你好厉害,几下子便叫凶手无所遁形了。”绮梦也在苦恼着,找了个话题来夸赞谢尊。
“你也很,都不怕的。”谢尊终于找到一句讨好绮梦的话,说完又觉得哪处不对劲,再一想哪有夸赞姑娘家胆子大的,要夸的话也是夸赞美貌或者是贤惠。
赶忙看看绮梦,见其并未生气,这才放下心来。
“也怕,从前也怕,后来就不怕了。”绮梦叹了口气,远远看到厉府后门,这才回头说道:“我到了,多谢,谢公子也早些回衙门休息吧,改日再续。”
“哪日?”谢尊认真地问道。
绮梦一愣,心道就是句礼貌的话,没想到谢尊如此认真,一时间又觉得他是个实在的人,便不好意思地说:“改日,还不知道哪日,另外,还请谢公子不要对人讲起今晚我出府之事,拜托了。”绮梦是真不知道哪日,再说这种事情肯定是遇到了才好,没事相约实在不是正经人家女子所为。绮梦只当谢尊是不懂得人情世故才如此说的,倒也不介意。
谢尊说完了话也觉唐突,情急之下竟然主动相约,实在不是君子所为,再看绮梦似乎并未生气,便不再提,驻足站在街口看着绮梦往厉府后门走去。
绮梦来到厉府后门,回头看去,谢尊仍站在那里。
绮梦敲门,厉言的小厮大福闻言开了门。绮梦再回头看去,街口空无一人。
“你等着吧,我去禀报少爷。”大福打着呵欠,不满地走了。
绮梦坐在后院门房一间空屋子里,焦急地等待着厉言。
不多时,只见门外脚步声响起,接着厉言便猛地推开了门。
“可有什么大事?”厉言上下打量了绮梦,心道这么晚了造访,必是发生了大事。
“也没什么大事,我家发生了一些事,想早些与你说说。”绮梦见厉言如此紧张,也觉得自己有些大题小作,就算有事也不至于如此急,次日着人约了厉言再出来也不迟。
“说吧。”厉言将一只尚未穿好的鞋提好,回身将门管好,另着大福在门外守着。
“我祖母已经知晓姚氏落药谋害我爹子孙之事,但好像又被姚氏拿住把柄,因此不敢对她如何。”绮梦见厉言一脸的期待,只好接着说:“我寻思着,应是我祖母做姑娘时被掳走一事,不然还真没有什么事能威胁得了她,所以想找你商量商量下一步如何走?”
“接着说。”厉言有些着急。
“没了。”绮梦不好意思地说。
“没了?我以为十万火急的事呢,你怎不叫人来知会一声,还像上次一般,我去你府外面找你。”厉言不解。
“我也是刚刚得知的,就忍不住,心里烦闷。”绮梦解释道。
“看你这架势,我以为大祸临头了呢。”厉言松了一口气,这才坐到椅子上。
绮梦知道自己小题大作了,有些不好意思却又嘴硬道:“早一日想好对策自然好些,左右不是你的事,我的事我自然着急。”
厉言听了绮梦的话,面色有些不虞。“好心当作驴肝肺,也就只有我盼着你好,你那个家里都没人惦着你。”
绮梦知道厉言说的属实,想了想说道:“那下面如何做?我今儿晚上出来,被人跟着了,我怀疑是姚氏的人,她怕是疑心到我的头上了。后来被我甩掉了,若是看到我到你这儿来就遭了。”
“不碍事,看到又如何,大不了明着来,她做什么都是找死,我若是连她都摆不平,也不必在这方圆县混了。”厉言说得信誓旦旦,见绮梦仍旧有些不放心,又说道:“不如我直接找人来点狠的算了,省得看她瞎蹦跶。”
绮梦垂眸想了想,刚要说你看着办,又听厉言说道:“算了,我自己看着办了,指望你这妇人,早晚被这仁给害了。”
绮梦没做声,厉言说得对,自己是有些不够干脆。想想姚氏对待古昭文,就可以预见到自己的待遇了。所有挡着她们母女俩路的人,都会被她列为头号敌人。
“我回了,就是这事,没别的了。”正事说完了,绮梦起身便要离开。
“我送你。”厉言取了一件披风披好,将湿漉漉的头发拢了拢。
“不必了,我自己回。”绮梦见他刚沐浴,寻思着派个下人送自己便是了,大福就站在门外,直接跟着自己出门便好,跟着他反倒有些不尴不尬的。
“啰嗦,走吧。”厉言收拾好,便带着绮梦从后门出了府。
大福本想跟去,无奈厉言不准,便只守在后门处等着厉言。
两人出了厉府后街,一路往徐府而去。绮梦只觉身后有人跟着,待回头却不见任何人。
“进去吧,无事的,都交给我。”厉言蹲下来,等着绮梦踩上去。
“不必了,你托着我便好。”绮梦过意不去,纵身跳起,却只扒到墙头上,双脚有些使不上力。
厉言凑过去,弯腰将后背抵到绮梦脚下说道:“快些着吧,大小姐,日后可莫再随便出府了,派个人出来找我怎么都好说。”
绮梦一个用力便爬上墙头,跳入院中后说了一声:“多谢。”
“回去吧。”厉言本想嗔怪两句,默了默只说了这句话。
听了绮梦走远的声音,厉言敛住脸上的温色,一扭头便出了徐府后门大街。
厉言七拐八拐,一个闪身便躲入一条小巷子。
人影近了,厉言快速踢去,虽说没有用力,但仍吓了那人一跳。
“谢公子?”厉言预感到是他,却仍装作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见谢尊不说话,厉言抱着膀子问道:“谢公子这是来找我?大半夜的不睡,跟着我做什么?”
谢尊有些不好意思,抿抿嘴说道:“我路过。”
“路过?从徐大小姐出府后,你就一直在她身后路过,她回府你又一直在我们身后路过?”厉言微微挑了眉毛,,语气不善。“到底想如何?你这般会吓坏她的。”
“不是我,是个白衣衫的男子。”谢尊微微侧了脸说道。
第四十一章痴心一片
“动了手?可识得是何人?”厉言知道谢尊不会说谎;见其脸上微微的红肿;便知事情没那么简单。
谢尊摇摇头;厉言想了想又问:“那人跑了?”
谢尊点点头,厉言顾不得跟他较真儿;皱紧眉头知道定是有人盯上了绮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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