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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状师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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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端着了,想我就说出来,我这不是赶着来见你,好叫你看个够。”厉言嬉皮笑脸,又正色道:“这院子憋屈的很,你们三姐妹怎么住的,我在京城有间大宅子,日后你便随我进京。”
“为何?”绮梦不解道。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问这么多做什么,你知道跟着我有肉吃就是了。”厉言轻敲绮梦的额头,将心里的担忧独自藏了起来。
宋先生府上最近出了大事,被人查出来,早先突然暴毙的丫头,原来是被人试药所致。
宋先生常年体弱,方便天下名医也不见起色,府上的管家跟着老先生多年,便自作主张地从西域寻得良方,但又不敢贸然用在宋先生身上,便采买了几个丫头用来试药,这才闹出之前的命案,还叫倩云为此做了替死鬼。
据说,宋先生是不知情的,但这种事有罪说不清,被查出后便下了狱。宋先生一生为人敬仰,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反差,最终绝食死在狱中。
世人都说宋先生晚节不保,殊不知,宋先生此前有过不肯为小世子的文章题字的行为。
将此联系在一起,不得不怀疑这是小世子挑破的脓包,促成了宋先生的死亡。
厉言不得不早做准备,必须进京将那把柄牢牢掌握在手里,以防不测。
这些都是男人的事情,女人只管安心便好。
“我二弟以为你三妹要进王府,便逼着我爹上门提亲。我爹暂时不知你三妹的遭遇,我只告诉了我二弟,但他还是执意要娶,可见我们厉家儿郎都是好情种,你们徐家女可是捡到宝了。”厉言笑道。
“如此,算是最好不过的了。”想起前世里,绮雅也是嫁了厉言二弟,虽说不是她想要的那种荣耀,但也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绮梦与绮雅并无深仇大恨,顶多是有些龌龊,见她受了如此大的伤害,也就释然了。
绮雅回到府上,一日只是喝些菜粥,其余的一概难以下咽,而且直到如今也未开口说话。绮梦以为绮雅对那日被强迫的事情打击的不轻,也未同旁人讲起。
厉言的二弟,终将赢取他心目中念念不忘的女人,也终将会在新婚夜发现自己的额外收获。
“出去走走如何?叫两个老古董自己谈去。”厉言忽然探身往前,盯着有些失神的绮梦。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院子,厉言必须按照进来时的样子再翻墙出去,绮梦则可以大摇大摆地从正门出去。
“你看我翻墙的样子,是不是很风流倜傥。”厉言方才上到墙头时,一时没有保持好平衡,不小心骑坐在上面,很是尴尬。
“没听说采花贼还有风流倜傥,都应该是猥琐至极的。”绮梦调侃道。
“怎么着,你还见过采花贼不成?还是你做过采花贼?哦对了,徐大小姐翻墙的经验很是丰富,怎是我这等人可以比拟的。”想同厉言这个巧舌如簧的家伙调侃,等待绮梦的自然只有落于下风。
绮梦别过脸去不再看他,却猛地被他从后面抱住。“可终于将你骗出来了,到了我的地盘,还想逃?”
绮梦脸一红,两人出了徐府便往城外走,直来到一处避人地,厉言方才遣散了身后一直跟着的下人。
“你快放开,叫下人看到了要做人?”绮梦有些急了,孤男寡女的实在说不清楚,即使两人已经定了亲,也要放人瓜田李下。
“我府上的人,没人敢嚼我的舌根子,你的丫头也没这个胆子。”厉言紧紧抱着绮梦,仿佛稍一松劲儿,怀中人便会消失一般。
“我喜欢你很久了,我自己都不知晓。”厉言灼热的鼻息扑到绮梦脖梗上,叫人心痒难耐。
此时的绮梦如一只煮熟的虾子,定是满脸通红,动也不敢动。
“这是何物?”绮梦摸向头顶,感觉到厉言将什么东西插到自己头上。
“被压弯了,我找人重新修过。”原来是那根簪子,厉言说是掉进了河里,其实仍在他身上。
“有簪子不拿出来,还叫人打一顿。”绮梦难以理解,这又不是两人的定情之物。
“你的东西,怎能落入别的男人的手里。”厉言说完便吻上了绮梦的唇,直逼得绮梦呼吸不畅。
渐渐适应了唇齿相缠的感觉,绮梦忽然很想释放自己,将自己彻底交给这个强大的男人,再不去想前世里那些事情。
厉言闭眼呼应着绮梦热烈的回应,直到不得不松开。“小梦儿,你好像深谙此道?”厉言笑得很猥琐。
绮梦没明白过来,砰砰的心跳暂时将一切都掩盖了过去。两人相拥坐着,只盼着婚期。
第五十七章 新婚之夜
不知是看在厉家的面子上,还是厉言本身抓着的把柄上,小世子没再追究徐家镖局的事情。厉家也与徐家说定,将厉家庶子与绮雅配成一对。
厉老爷是皇太后的势力阵营,此前一直对徐家不太感兴趣,此番不知为何却很是积极地与徐家联姻,看来厉言的态度起了很大作用。
这日,厉言便骑着高头大马直奔徐家,呼吸着天亮前的空气,只觉得浑身都是通透的。
下了马,徐家的人也都兴高采烈的模样,这让厉言原本有些激动的心更加激动了。昨晚想了一夜,新婚夜如何行事,却发现理论再是丰富也不及实战来得熟练。
可那么多个漫漫长夜,都交给了自己的左手,当然,左手酸了的时候有时是右手,如今一朝有机会亲临而往,厉言兴奋得一夜未睡,早上便顶着个乌鸡眼骑着高头大马来到徐家。
一路上还在回想着春宫图和诗画小册子上的人物,厉言骂道要画就画得清楚些,遮遮掩掩的,万一误人子弟可如何是好!
徐家男丁只徐克定一人,厉言如入无人之境般领着人往百芳园而去,不似别的公子,要过九九八十一关才能看到新娘子的闺房门,还得忍受里面的捉弄。
“姐夫,你得学狗叫,不然不叫你带走大姐姐。”临到绮梦的院子门前,徐克定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人小够不着厉言,便抱着他的大腿使之动弹不得。
“跟你大姐姐一样无赖,你姐夫笨,不会学狗叫。”厉言抱起腿前的徐克定笑道。
“姐夫真笨,你们家里不养狗吗?”徐克定信以为真,即便是成年人,若想捉弄了厉言,也是没那么容易的。
“我家不养狗,我没见过狗。”厉言撒起谎来真是连眼皮都不眨。
“姐夫家好穷,我房里的姐姐说,只有有钱人才养得起恶犬,带出去很威风。”徐克定露出一丝同情和担忧的眼神。既同情了厉言,又担心大姐姐到了别家会受苦。
“那狗是如何叫得呢?”厉言一脸谦虚状。
“汪汪,汪汪。”徐克定自小被徐老夫人宠坏了,至今只是在自家学堂里读书,也很少与别家的公子一伴玩耍,又都是宠着他的人,自然发现不了厉言的诡计。
“呜呜?呜呜?”厉言认真地学着。
“汪汪,汪汪。”徐克定一边耐心地教着,一边在心里鄙视着,看来先生和祖母说得没错,还是自己最聪明。
“新姑爷,我家小姐准备好了。”百珍儿走出院子,对着厉言说道。
厉言赶忙放下徐克定,却又被小人抱住了大腿。“姐夫还没学会呢。”
厉言无法,蹲下身小声说:“汪汪,汪汪。”
徐克定心满意足地走了,也没再想起自己姐姐即将嫁入一个穷苦人家的事情。
弟弟不可靠啊!
厉言将绮梦迎上花轿,辞了徐家众人便往回赶。一路上不时回头看,总感觉轿帘后,隔着盖头有一双狠狠瞪自己的眼睛。
拜了天地入了洞房,厉言即便再着急,也得出去应付宾客。
好在不论是行酒令还是出难题,厉言都能叫对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于是还算清醒着回到了新房。
红烛闪烁,床上的绮梦静静坐着,一动不动。
“一身酒气,浴桶准备好了。”绮梦听着脚步声,盖头被揭开后便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
“明早再洗吧,忍不住了。”厉言一把抱住绮梦,就听门外丫头关好门后脚步声远去。
“哼,谁知道你在我之前做过什么?你这房里丫头个个貌美,刚才伺候我的那个一看就是个妩媚坯子。”绮梦说道。
“你莫灰心,兴许你比她还妩媚也说不定呢。来,让相公我比较比较,到底哪个更妩媚些。”厉言说着就去解绮梦的衣衫。
“你还真尝过?”绮梦知道厉言从不曾正眼瞧过房里那几个摆设,此时是逗他。
“我想过了,待娶了娘子,便由你来做这个恶人,找个机会给她们找个好人家嫁了。”厉言见绮梦一副了然的样子,毫不掩饰地说:“正是,正是叫你来背这个黑锅。就算你有善妒的名声,我不休你谁还能耐你何?若是家族里有人使坏,我就装病得要死,你一回来我就痊愈,我看谁敢害我性命?当然,叫你背黑锅,也给你好处。日后我这碗粥,只放你那口黑锅里,绝不给别人煮,你看如何?”
绮梦被厉言这一套乱七八糟的说辞堵得说不出话来,心道他还是不想与那个姨娘闹翻而将父子情毁掉,会权衡得失才是聪明人。
正想着,便见自己的衣衫已被这家伙脱得乱七八糟,箍在身上难受,看来还是缺少练习。
绮梦被勒得难受,便自己动手解衣带,厉言有了时间,便忙着脱自己的衣衫。
两人手忙脚乱地除去多余的布料,绮梦解开中衣后便有些害羞,虽说前世里也进过洞房,但心还是怦怦直跳,仿佛第一次般紧张。
“你不洗,我去洗。”绮梦找个机会便跑到隔壁的浴室。
厉言已经忍不住,只看看绮梦隔着中衣高耸起的峰峦,下面便已揭竿而起。娘子跑掉,自己也跟着去了浴室,一下子便跳进浴桶里,紧紧抱住绮梦。
“桶里这么挤,你快出去。”绮梦羞得满脸通红,从不曾知道原来闺房还可以这般有趣。此前与古昭文,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这也是古昭文刻意做低伏小影响了自己。
如今却如孩童般,好像玩耍着。
绮梦还是挣脱了出来,找到自己的亵衣亵裤,逃也似的回到婚床上,扯过大红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
“我的王母娘娘,洞个房怎么感觉像是那次躲山贼的追杀逃命似的,可累死我了。”厉言拿着亵裤挡在自己下面颠颠跑过来,一下子便跳上大床,扯下幔帐。
“娘子,在海里怎不见你这般好体力,还要我带着你游水。”厉言累了一天,心道都说那个完了之后很是疲惫,看样子要使些计策好让绮梦放弃抵抗,以减少自己体力的消耗。
绮梦在被子里忍不住偷笑,半晌不见动静,轻轻掀开一条缝儿,却忽地被拉开。
“娘子,快,我感觉自己快着火了。”厉言说着便急不可耐地将绮梦的亵衣亵裤扯去,一下子扑到她的上面,下面已经如失去控制的火龙般急欲找到入口。
也许是被压疼了,绮梦轻嗯了一声,这倒提醒了厉言,那些狐朋狗友在一起聊天的时候都说女人的第一次要轻缓对待的,厉言急忙忍住自己大力的动作,想想春宫图上的步骤,俯下身子吻住了绮梦娇艳的红唇。
身子如触电般,绮梦仿佛又回到那世的洞房花烛夜。
绮梦努力使自己清醒,感受厉言尚不算熟练,却满是爱意的爱抚。紧绷的双腿也自然而然地展开。
只有放松下来,自己才不受罪,如今这身子仍是紧致细腻,心里却清楚地知道该如何配合和迎合。
见绮梦状态不错,厉言便急着找到那画中所描述的位置慢慢探索。
厉言虽然阅画无数,终究差在感觉上,就如三过家门而不入,总是在关键位置周围兜圈子。
厉言燥热难忍,只觉得身上的人越发紧张起来,房间本不算太热,但厉言却呼哧呼哧地,满脸豆大的汗珠。
绮梦也好不到哪里去,桃花源入口被厉言的那里刺激得一缩一缩,每次预感到那物事要顶住洞口了,刚要准备迎接,那脑子傻彪彪的家伙又指挥着傻彪彪的那物事,用力刮擦着洞口呼啸而去,不知奔到哪个墙角凉快去了。
可要了老命了,绮梦的洞口被刮擦得酥痒难耐,无法,一张脸已经绯红滚烫,双腿轻轻分开在两侧,不断调整自己的位置来引诱厉言的下面。
然而厉言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播种情商有限中的有限,肥肉送到嘴边都会擦过嘴唇错过。
绮梦狠狠心,双脚勾住早已急得想哭的厉言的大腿后部,一只手伸到他的后臀,将之固定在大概位置,免得那物事被自己活活憋死。
终于,绮梦在一阵疼痛中松了口气,厉言在一阵前所未有的舒爽中吸了口气。两人在一吐一吸的瞬间完成了最美好的相融。
然而烂泥终究是烂泥,厉言毫无规律的乱动,绮梦只好又尽量引导和配合着这个公堂上聪明绝顶,床板上决定匆忙的相公。毕竟知道如何行事,在这一刻,绮梦就显得比厉言老道多了。
几下之后,厉言渐渐摸出门道,一面看着身下朝思暮想的娘子,一面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一次证明,烂泥终究是烂泥,厉言掌握技巧没几下之后,便深深泄在了里面。
绮梦还未满足,不满地吸了口气,厉言很是满足,舒爽地松了口气。
“娘子,我总觉得,好像是你睡了我。”厉言回想了一下方才的情景,终于道出了问题的本质。
“你这是什么意思?落红还在,自己笨还说道别人。”绮梦理直气壮,扯出身下的白布说道。
“娘子莫恼,相公不是这个意思,当时被山贼追杀时,我都下定决定,不论你如何,我都会照顾你一辈子。”厉言忙将绮梦抱在怀里,再不敢提方才的感觉,同时也被绮梦的话刺激到,原来自己也不是聪明绝顶,至少在这件事上来说,就失败得很。
“娘子,你一定看了不少春春宫图,有极品的也给相公我瞧瞧如何?”厉言憋了半天,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只能这么解释。
第五十八章 旧情难忘
厉言头顶被重重一击,便不再多言,任他再聪颖过人,也想不到绮梦重活过一世。
厉言很不服气,在接下来的几日里,夜夜实战,最终得以在气势上压倒了绮梦,这才算心满意足。
厉言早便联系好了进京的事宜,这日在全家人的目送下,带着绮梦出门。
“爹,你们回去吧。”厉言对厉老爷说道。
“回去总归是要回去,爹老了,早已管不了你,既然一心想要求取功名,便在京城好好求学,莫辜负了光阴。”厉老爷转身看看绮梦,又说道:“只是你媳妇本该留在家里晨昏定省,你瞧瞧哪家的媳妇可以如此的。”
“爹,我娘是个冷清人,你叫绮梦留下来给哪个晨昏定省?莫非又有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厉言说完便看向一旁的姨娘,语气里很是不满。
那姨娘微微挑挑眉毛,没做声。
“罢了罢了,要好好备考,明年等你的喜讯。”厉老爷挥挥手,示意厉言莫再多言。
厉言耸耸肩,看了姨娘几眼,本想出言敲打敲打,终究还是忍住了。
母亲不是个懦弱人,只是不想理家里的事,如此才好像让这个姨娘占了上风,如今自己引起小世子的注意,定是要离家到京里将那把柄抓牢才安心。
“二弟,照顾好家里,有事叫人给我去信。”厉言拍拍厉二少爷的肩膀,这个弟弟虽是姨娘所出,但为人还是不错的。
“大哥你放心,我会照顾好父亲母亲和姨娘们的。”厉二少爷还在感念厉言促成了自己与绮雅的婚事。
厉言笑笑,转身带着绮梦离开厉府,踏上了赶往京城的路。
“此后就无拘束了,大可以大声喊出来,莫害羞。”厉言取笑绮梦每次行事时都一副压抑的模样,便觉很有成就。
绮梦白了一眼厉言,没好气地说:“莫忘了新婚之夜你那样子便好。”
厉言立马没了脾气,脸一红想起那时三过家门而不入的窘状,装作看路撩起轿帘往外看。
“这大好江山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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