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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状师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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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仵作,那一身靛蓝衣衫,在蒙蒙雨幕里显得更加清透、洁净。
那仵作静静站在牛四铺子前的空地外,紧盯着屋檐看。从侧面望去,他的眉正微微皱起,若有所思。鬓角上带了滴滴细密的水珠,晶莹剔透欲滴还休,似乎也不愿离开这瓷器般精致的脸颊。
绮梦知道这里头的真相,顿时紧张起来,看着那仵作的目光在屋檐上,地面上移动。
似乎感受到有人在看着自己,那仵作缓缓回过头,寻到绮梦的眼神,四目相对。绮梦忙装作看别处,心虚地避开他的目光,仿佛做了错事般心虚。
那身着靛蓝色衣衫的人面上无一丝表情,也缓缓转回头去,继续看那屋檐和地面。绮梦刚要松一口气,却听身后有人唤自己。
“绮梦?”那声音有些试探,有些期待,有些激动。
绮梦已忘记其他,只觉心猛地痛起来,待回头看去时,却已带上了冷冷的笑容。“不是,你认错人了。”嘴上说着,心里却是拿起了刀,看着眼前这个人,这个人面兽心的古昭文。
他仍带着那惯常的笑容,以前让人觉得温暖,此时却是极其刺眼。
前世的自己,爹不亲娘不爱,唯有这个人关心自己,对自己好。许是太久没有温暖了,又或者是从未温暖过,便相信了这个禽兽,走上了通往地狱的路。
也许,从自己的亲娘不在的那一刻起,从姚氏进门的那一刻起,自己便走上了一条布满荆棘的路了吧。
“绮梦,是你,莫开玩笑了。自从离了书院好久未见,你,还好?”古昭文在书院时便是这般狗屁膏药似的自来熟,此时见绮梦女扮男装独自在外,知道她定是偷着离府的。
古昭文笑得很斯文,一脸的无害,可只有绮梦知道,那笑容底下,包藏着怎样的心。“还好,我要回府了。”说完便要离开。
古昭文岂能白白浪费了这机会,紧走两步挡在绮梦面前说:“那日在秋意湖边,我还以为是你落水了,什么都顾不上想便跳了下去。怎地,怎地?”
“怎地我又好好地在亭子里,是吧?我就是想看你出糗,看你落魄。”绮梦嫌恶地笑看着古昭文的脸,那张斯文的脸。
“绮梦怎不等等便走了,说到这里还得多谢你的家丁,将我救上岸。”仿佛未听到绮梦的恶语,古昭文说到这里微微低了头,转开话题。
“你会水,怎是我家丁救的?”绮梦知道他会水,觉得他那感谢的话很是恶心。
“绮梦记错了,我不会水,十足的旱鸭子一个。”古昭文说到此处面露羞色,偷眼看着绮梦说:“那时见你落水,头脑一热便跟着跳下去了,来不及多想。我这就去学,日后便可随时救你了。”
“我不需你去救,就死了这条心吧,在书院时便已说了多次,别再缠着我。”绮梦一甩袖子,嫌恶地自顾走开。
“绮梦等等,我送你回府。”古昭文早已习惯绮梦这般态度,急急跟上。绮梦走得飞快,古昭文一时疾走几步抢到她的面前,阻了她的路,害得绮梦险些撞到他的身上。
绮梦恼他纠缠不清,正要抬脚踢去,却见面前出现了一双手,将古昭文轻轻推开。
那是一双精致到无一缺陷的手,指甲整齐,肤色素白,白里带着一丝清冷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莫再纠缠。”是那仵作,绮梦没有注意到他是何时来到两人身边的。
“这位兄台误会了,我与自己兄弟有些事要商量。”古昭文在外人面前都是这般斯文模样,绮梦从未见他粗鲁过,即便如现在这般。
“莫再纠缠这位姑娘。”那仵作仍旧面无表情,死盯着古昭文。
绮梦和古昭文同时吃惊地看着那仵作,心道他是如何看出男女的呢。
“想必是误会了,敢问兄台高姓大名,在何处高就。”古昭文出自一个败落的大家族,早已学会了察言观色,做事都是想好了十条八条后果的,此时便是试探那仵作的身份。
“县衙仵作。”那仵作话不多,但字字句句都透着寒意。
古昭文立马往后退了两步,冷冷看了一眼那仵作,浑身不自在地想要去摸自己的前襟,想到那处被仵作的手碰过,又不敢下手,只想赶快回府脱掉这衣衫。
“绮梦,你认得他?”古昭文问到。
“认得。”绮梦不耐烦地说。
见绮梦今日的心情极差,再纠缠下去必要惹得她更加不快,倒不如像以前那般,待她心情好的时候再说。
想到此处,古昭文心不甘情不愿地向着那仵作拱了拱手,仍旧不放心地嘱咐了一些早些回府的话。“绮梦,早些回府,我改日再约你出来,书院的同窗最近都念叨你呢,改日我们到秋意湖畔聚聚。”
绮梦厌恶地转过头去,古昭文急匆匆消失在街口。古昭文有些洁癖,绮梦知道他定是赶着回府换衣衫。
“多谢公子。”绮梦脸上带笑。
“无妨,姑娘快些回府。”那仵作面色如瓷,如不是唇还有些血色,定会让人怀疑这是一件巧夺天工的瓷器。
“你怎知我是姑娘?”压不住好奇心,绮梦试着问到。
“我是仵作。”细如瓷的面容,不见一丝情绪。
“谢尊,老爷找你和师爷呢,没什么疑点便回去吧。”高捕头远远喊到。
“如此,在下先行一步。”那叫谢尊的仵作又看了看那屋檐和地面,这才径自离去,如瓷似玉的脸庞,仍旧没有半点表情。
绮梦站着看他离去,又看看牛四的铺子,拖着步子极不情愿地回府。
刚回到百芳园,便见两个妹妹站在绮瑰的院子口张望。见着了男装的绮梦走过来,两人相互交换了眼神,绮瑰便笑着说到:“姐姐,方才祖母遣人来看你,谁知……姐姐快快回去吧。”
今日偷跑出府,便知会有这场三堂会审,但绮梦却是非去不可的,就算被罚也要同厉言见上面。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大家捉虫啊,谢啦,我实在是眼盲哈哈。
☆、第十一章 进入状态
第十一章进入状态
绮梦知道同住百芳园的这两个妹妹时时盯着她的院子,恐怕自己偷跑出府的消息便是她们两个告到祖母那里的,此时却在这里说着风凉话。
想了想,绮梦计上心来。“祖母没气着吧?我也知不该出府,可……总之今日是非出去不可的,左右一会儿跟祖母认个错,打死我也认了。”
徐二小姐徐三小姐微微一愣,忙问:“是何事?姐姐还非得出府不可。”
“便是那京城第一大才……”绮梦说到此处忙住了口,又说了些旁的便赶忙走开,留下满脸狐疑的两位小姐。
“二姐姐,方才大姐姐说到一半的话,指的不会是那京城第一大才子顾廷清吧?”绮雅垂着眼皮儿眨了眨,凑近绮瑰耳旁小声问到。
“不会,顾才子要过了立夏才到方圆县来,这会儿子恐怕还在……”说到此处的绮瑰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连忙闭了嘴,说到:“待晚饭时侯便有好戏看了,不知道爹爹和祖母这次如何处置。”
绮雅长着一颗七窍玲珑心,在书院时便知这个外表规矩的姐姐心里并不安分,哪个少女不怀春,何况对方是京城权贵之家出身的顾廷清。
方圆县令顾老爷是顾廷清的本家叔伯,顾家宗祠也在方圆县,虽然顾父在京城官位不低,但祖业都还在方圆县。
顾廷清一直随父在京城,如今已到了下场之时,访到当今大儒宋之先生隐居在方圆县方圆书院做了一名小小的先生,这才准备到此来求学。
绮雅心下了然,显然,一直惦记着顾廷清的绮瑰,不知从何处打听到了他要来方圆县的消息,这才笃定地说不会如此早。
绮雅也不说破,却知绮瑰定是动了心。绮梦虽与她两人关系不甚亲密,但是直性子的她是不会说谎的。
“三妹妹,你先回院子歇着吧,这会儿也没什么可看的了,待晚饭时再来寻我一同到万喜堂。”绮瑰用帕子轻轻在口边沾了沾,做出有些倦怠的样子。
在徐府,绮雅是仰仗着他人鼻息度日的。同绮梦一样,她的亲母也是早早便过世了,身为姨娘生的庶女,若不是在徐家主子间虚与委蛇,恐怕连个有体面的下人都不如。
自小便懂得这个道理,绮雅惯会察言观色,赶忙辞了绮瑰往自己院子走。待到拐角处时,回头看去,果见她的二姐姐正低头吩咐自己的一个小丫头。那小丫头的亲姐姐是绮梦院子里的大丫头百珍儿,绮梦的许多事情,都是由这条线传到绮瑰耳朵里的。
想必绮瑰定是将绮梦的话听了进去,所以才吩咐那丫头去打探消息。不屑地一瞥嘴,心道绮瑰这个心口不一的人,将自己塑就成一个贤淑纯良循规蹈矩的深闺女子,却又偏偏爱慕那词情才气的虚物。
不禁脸红,想到自己还不是一样,处处学那才女做派,扮清高装冷傲,为的只不过是抬高身价能嫁进个钟鸣鼎食之家穿金戴银过那世俗的日子罢了。
暂不说两姐妹在这里各有心思,却说绮梦进了万喜堂,见自己院子里的大小丫头并四个乳母俱都跪在屋外不敢抬头。徐老夫人和徐老爷俱都正襟危坐,冷冷看着绮梦。姚氏坐在一边,心痛地看着站在中间的绮梦,不时拿着帕子凑到嘴边轻咳,似乎是还未痊愈。
回府这一路,绮梦想了又想,既然上天给了自己这次机会,那便好好活。既然所有人都戴着面具,自己便也戴上一副过活吧,这才公平。看了一眼窦妈妈,绮梦走进堂屋,这个老实人还浑然不觉,只关切地偷偷看了一眼绮梦,眼神里有心疼,有责怪。
或许是这类出格的事做得太多了,徐老爷已能平静地训斥绮梦了。“孽障!你可知为父还在禁你的足!偷跑出府,家法伺候!”
绮梦不再如那日般倔强,看了看姚氏担心的眼神便微微低了头,装成前世里的样子。
“老爷,老爷,梦儿刚刚痊愈,不能再受家法了呀,不能了。”姚氏适时地起身说话了,快走几步来到绮梦身边将她护好。
“孽障!你母亲这般为你,你却一次次闯祸,你可长心了!”徐老爷见了姚氏这般做派,愈发地恨绮梦不争气。
“老爷,梦儿哪懂得这么多,我看定是周围的奴才照顾得不尽心,纵容成这般样子。”姚氏说到此处拿着帕子为绮梦轻轻拭汗,一副慈母相。
“这孽障周围伺候的人都是你派的,哪个不尽心赶了出去便是。”徐老爷瞪眼看着绮梦,忽又想到徐老夫人也曾为每个孙辈的孩子指派乳母和贴身丫头,忙又改口:“也是这孩子不争气,绮瑰绮雅怎就没被纵成这副样子!”
“这,是。”姚氏看了眼徐老夫人,低眉顺眼地应着。
徐老夫人本是不甚关心的,这时听到似乎还有自己的事,便轻咳一声,说到:“是哪个奴才,不管是哪个,赶出去便是。纵是老身派去的,也有个一时半会儿没看清的,又或者是日后学坏的。”
“是,母亲,儿媳正要说,正是那……”眼看姚氏便要说出窦妈妈来,绮梦急中生智。
“正是窦妈妈,每日里不是逼着我练书法,就是练刺绣。我哄着她都不开情面,还说练不好便不叫我睡觉吃饭,娘,你快将那老奴赶出去,我不要她!”绮梦拉过姚氏的袖子,忍着心里的不适,学着前世里撒娇的样子。
“孽障!那窦妈妈是老夫人指给你的,如此严厉的管教也是为了你好,你不领情倒也罢了,竟然还心生怨怼。日后便由窦妈妈管着你,每日练字刺绣,定期送到我的书房来!再敢不听,家法伺候!”徐老爷听了大怒,指着绮梦便大骂起来。
绮梦注意到徐老夫人微微松了一口气,接着便事不关己地坐在一旁,应该是知道不是自己派去的人出了错而放心下来。
姚氏听了一时噎住,想好的话是一句也用不上了。老白花果然身经百战,稍一停顿便接上了话,也跟着徐老爷说起来。“是啊,梦儿,那窦妈妈是为了你好,日后万不可再不懂事了。”
绮梦委委屈屈地低了头,眼里却浮上了淡淡的笑。绮梦不是不会算计,只是没想过算计。临死前还觉得,继母对自己是视如己出的;父亲虽严厉些,但也是关心自己的;祖母虽然冷漠些,但也不会到无视自己生死的地步;姐妹间虽然有些小龌龊,但还是会为自己伤心的。可如今知道了全部之后,绮梦再也不会做梦了,把他们当作陌生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定会出手。
徐老夫人今日身子不适,各人便回了自己院子用饭,不必留下服侍。
搀着姚氏,绮梦的心渐渐平静了,原来说谎话做心口不一的事也不是很难,只要过了自己这一关。一路上,绮梦做戏做足,仍旧拉着姚氏撒娇,又似前世般亲近了。
“梦儿,前几日你在牢里,娘险些把这条命交代进去,咳了血便起不来床了,梦儿在牢里可受苦了?”姚氏眼泛泪光,握紧绮梦的手。
“是孩儿不懂事,害娘亲跟着操劳了,孩儿还以为您不去看我,是不要我了呢。”绮梦错过姚氏的目光,低了头装出羞愧状,实则是掩饰自己眼里的不屑。
“傻孩子,娘怎会不要你,你是娘亲手带大的,娘怎会不要你。”姚氏说着说着便拿起帕子擦拭眼角。
“娘亲,您莫伤心了,梦儿这不是好好的吗,梦儿给您讲故事……”绮梦一拉姚氏的手,找回了前一世里的感觉。
出狱回府后的种种异样,原来是因为没有去牢里看她,姚氏打消了自己的疑心,心道自己带大的,难道还不知道她这点儿心思。进了百芳园,路过绮瑰院子门口时,绮梦特意提高了音调,说了几句笑话惹得姚氏也笑出了声。
毕竟是绮瑰的生母,姚氏边笑便看向院子里,绮梦看到姚氏的神色,知道里面的绮瑰看不到,此时听了她二人的说笑声,定是气得要死。
“娘,我不想练字,不想刺绣,求求你别叫窦妈妈逼着我了,娘。”还如前世般,绮梦挽着姚氏的胳膊撒娇。
“梦儿听话,你爹爹要看的,怎样都要写写。”姚氏拿指轻点绮梦额头,笑嗔道:“你看你屋里的百珍儿,虽是个丫头,都能写上几个字。去年中元节我借了她去帮着写灯谜,那字儿看起来跟你的仿佛都有几分相似呢,还不快快练着,没得叫个丫头比了下去,看你羞不羞!”
绮梦脸上笑着,心底却在冷哼,前世的姚氏,便是这般明示暗示,引逗着自己抓了那百珍儿为自己作弊。
那时还觉得自己聪明无比,可以骗过徐老爷,如今看来,姚氏早就安排好了,不然为何将那会写字儿的百珍儿放到自己屋里。
绮梦扯起嘴角,说到:“知道了,娘。”
姚氏仔细看了绮梦的屋子之后,叫人将一个旧屏风撤了去,说是明儿便补上一个新的,乃镖局的总镖头去北边走镖时带回来孝敬的。
可以说,在生活上,绮梦的吃穿用度都是按着嫡出大小姐的安排的,便是嫡出的绮瑰也要靠边,这也是众人对姚氏交口称赞的地方。
看着旧屏风被撤走的地方,空荡荡的很是碍眼,绮梦坐在床上发呆。
“大小姐,三小姐来看您了。”百珠儿进了卧房。
绮梦收回心神,心道这个蜘蛛精般的三妹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所为何事。
☆、第十二章 计中有计
第十二章计中有计
“有何贵干?”绮梦对这个明里暗里叫自己吃了不知多少亏的人,从没好脸色。
“大姐姐,妹妹来看看你。”绮雅装作没看到绮梦的冷脸,凑过去坐到绣墩上,仰着头说:“大姐姐,下次可莫再偷偷出府了。”
“管起我来了?”绮梦一挑眉,瞥着绮雅没好气地问。
“妹妹怎么敢。”绮雅也不恼,笑看着绮梦。
“说吧,有何事。”绮梦一偏头,自顾自整理自己的袖口。
“大姐姐莫要迁怒于我,是二姐姐跟爹爹说的,发现你不在院子里,她便去了爹爹的书房,让我在外面等着。虽然听不到,但肯定是她说的。”绮雅见绮梦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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