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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毒不庶by天然小宅-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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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紧下唇,宁秋霜心中庆幸,幸好贤贵妃死了,不然她皇后梦,定会支离破碎!

宁秋霜若是知晓贤贵妃给宋璟遗言,不知此刻是否还能高兴地起来。

瞧见宁秋霜眼中来不及掩饰喜悦,宋瑜嘲讽地勾起嘴角,脑中闪过一个主意,开口道:“对了,母妃生前大心愿,便是本宫能有子嗣。”

闻言,宁秋霜从喜悦中回神,脸上露出几分娇羞之色,微红着脸,嗔道:“殿下……”

宋璟藏起眼中浓浓讽刺,淡淡道:“如今母妃尸骨未寒,本宫不能大肆纳妾,也不能娶妻,便只能劳你多多注意,替本宫选几个通房丫鬟了,也好早日得子,了了母妃遗愿。”

宁秋霜脸上羞涩笑意顿时僵住了,好半天,才扯出抹僵硬笑,道:“殿下,如今正妃之位空悬,若是让旁姨娘通房先育下子嗣,怕是会让日后过门正妃娘娘心生芥蒂……”

“无妨。”宋璟毫不意地摆手,“能坐本宫正妃之位女子,必定是一位贤良淑德大度女子,她定能理解本宫一片孝心。”

见宋璟态度如此坚决,宁秋霜心中着急,却也不敢再劝,怕惹了他不悦。

喏喏应了声是,见宋璟起身离开,宁秋霜忙跟了上去。走到门口,宋璟突地回过头来,对宁秋霜笑道:“本宫见你房里陪嫁丫鬟灵雀不错,往日给本宫请安时,都是一副笑模样,身姿不错,举止也大方得体,看起来是个有福气,可以选作通房。”

说罢,抬脚出了门,宁秋霜却是如遭雷击,心底发凉,气得浑身哆嗦。

灵雀与吴婷儿回到房里,见自家主子面沉如水,还以为是三皇子殿下又给了自家主子气受,灵雀眼珠一转,立即便凑了上去,一脸恭维讨好,笑道:“侧妃娘娘,奴婢……”

话刚出口,宁秋霜劈头盖脸就是一耳光甩到了她脸上。灵雀被打得跌坐了地上,瞪大眼又惊又怕地望着宁秋霜。

“贱人!看你日后还敢不敢笑!让你笑!”宁秋霜开口便是一声呵斥,眼中阴云密布,抬手一耳光接一耳光地扇灵雀脸上,饶是如此,她还是不解气,后面是手脚并用,对着灵雀拳打脚踢起来。

她如何能不恨!亏得她一直以为灵雀虽然无用,但却忠心,还想着日后替灵雀选一门好夫家,没想到,这个贱人,早就对她丈夫有了心思!

这般想着,宁秋霜下手是半点不留情,越来越狠。

“侧妃娘娘饶命啊!”灵雀缩成一团,承受不断落身上拳头,哭喊着求饶。她不明白为何短短几刻钟时间,之前还因为她讨好而高兴主子,现要如此对她,她自认从未做过对不起主子,惹主子生气事。

宁秋霜无缘无故虐打,让灵雀心中又寒又恨。

四十四、请罪

   宋璟的一番话,无疑是在暗示宁秋霜——她的贴身丫鬟暗地里对他殷勤。

   说殷勤是委婉,宁秋霜会意过来的意思就是灵雀搔首弄姿地勾引宋璟。

拥有现代一夫一妻制观念,又有古代尊卑观念的宁秋霜,自然就把作为下人的灵雀看做了不要脸的,想上位的小三儿。

至于那些在宁秋霜之前进到三皇子府的姨娘们,宁秋霜那是没有办法去防备了,是以除了打压,其他时候她只能视而不见。

如此,宁秋霜又怎会放过灵雀?

特别是宋璟还特意点了要灵雀做通房后。

将灵雀狠狠责打一番后,宁秋霜心头的气犹是未消,看着哭哭啼啼滚出房门的灵雀,她心中渐渐生了一个阴暗的主意。

天还未亮,顾安年便被身边轻微的动静给吵醒了,挣开朦胧的睡眼,便见宋祁轻手轻脚地起身,悉悉索索的声音不时响起。

“要去晨练?”顾安年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说出的话带着点鼻音,显出几分可爱之态来。

宋祁摸了摸她微微泛着红晕的脸颊,宠溺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低笑道:“接着睡吧,待你起来,我就下朝回来了,正好一起用早膳。”

顾安年迷迷糊糊地点头,转过身,又沉沉睡了过去。宋祁失笑,快手快脚穿好衣裳,出了房门,想着练武场走去。

半个时辰后,宋祁到净房沐浴更衣,换上朝服,带着福禄,乘轿前往宫中上朝。

宋祁到的便不算早,一众官员见到他纷纷上前行礼问安。寒暄几句后,便按官阶品级,各自在自己的位子站好了。一身橙黄色亲王服饰,头戴七龙金冠,脚蹬缎面云纹朝靴的宋祁,面容俊美,气质威严,站在一众官员中异常出挑显眼。

周胜站在宋祁身后,凑过来压低声音道:“派去三皇子那边的人回报,道是淑妃宫里的来福总管秘密去了三皇子府一趟。swisen。今日,怕是要有好戏。”

宋祁闻言沉默片刻,转了转拇指上的汉白玉扳指,笑道:“无妨,就是再闹腾。也不过是保住他自己的位子。”

宋璟和宋瑜之间的恩怨,他不打算插手。他对待这群皇子一向一视同仁。便不多偏向于谁,前些日子宋璟害了宋瑜一遭,如今宋瑜要打击报复,他是不会阻拦的。顶多就是闹的厉害了,他出面求求情。

不过,昨日贤贵妃一死。这局势怕是就不能如宋瑜所想的那般了。

不多久,永成帝便到了,众臣请过安后,便开始议事。

永成帝坐在高位。听着下面众人的争议,视线不经意一扫,在看到那个空着的位置后,眼中微微露出些诧异。

正好一番争议结束,永成帝威严开口:“今日怎不见三皇子啊。”

众臣面面相觑,纷纷摇头道不知,大皇子宋冼眼珠一转,上前一步道:“启禀父皇,三弟痛失母妃,想必是伤心过度,导致身子不适,才误了上朝的……”

不等宋冼的话说完,一个小太监从殿后,急急忙忙绕到掌宫内相钟晏维身边耳语一番,钟晏维脸上闪过诧异,慌忙禀报:“启禀陛下,三皇子,并三皇子侧妃在殿外求见。”

永成帝心中本已因为宋璟误了上朝时辰而着恼,听闻禀报更是皱了皱眉,脸上露出几分不悦,一摆手道:“宣。”

钟晏维喏喏应了,转身面向殿外,高声唱喏:“宣三皇子,三皇子侧妃进殿觐见!”

众大臣正惊讶,便见头绑白巾的宋璟,领着一个白衣素缟,头戴百花粗麻的女子进了殿门,见状,所有人都露出诧异之色,纷纷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儿臣参见父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全然不在意旁人的眼光指点,宋璟神色凄哀愁、,面色苍白,眼中泛红,一撩下摆,坦然跪地磕头请安。

“妾身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宁秋霜用素雅的白手帕抹了抹眼角,啜泣着请安。

就连永成帝也难掩惊讶之色,然惊讶过后,心底涌起浓浓的愤怒。

“胡闹!你们把这金銮大殿当做什么地方了!”愤然一拍龙椅,永成帝怒然呵斥,脸上阴云密布。

即便是要为生母尽孝,也不该如此一副打扮到这大殿上来,这不是明摆着让世人看皇家的笑话么!

宋璟眼眶一红,重重一叩首,颤抖着声音道:“儿臣有罪,还请父皇发落!”宁秋霜则是跪在他身后,一言不发,哭成了泪人儿。

此话一出,又激起一番惊涛骇浪,众大臣更是议论纷纷,朝堂之上,一时喧闹不已。

宋祁拢手站在左侧队伍的最前面,闻言只是抬了抬眼皮,唇角微微勾起。

永成帝心中也是吃惊,然见殿上变得宛如集市般喧闹,不禁怒从中来,狠狠一拍龙椅扶手,怒喝一声:“不得喧哗!”

正讨论地兴起的众大臣浑身一震,当即闭紧了嘴,垂下头噤若寒蝉。

永成帝心中的火气这才消了点,深吸一口气,望向宋璟,严厉道:“你且说说你有罪之有,若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你即便无罪,朕也轻饶不了你!”

这话自然不是气话。

宋璟复又磕了个头,这才跪直了身子,苍白着脸,字字清晰而坚定地道:“儿臣害得母妃投缳自尽,实为不孝至极,其罪当诛,还请父皇降罪!”

一时激起千层浪,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大殿,再次响起低低的议论声。

永成帝双眉紧皱,已猜到贤贵妃的死于宋璟有关,家丑不可外扬,他沉下脸道:“三皇子与三皇子侧妃随朕到御书房来。”说罢对一旁的钟晏维使了个眼色,钟晏维上前一步,面向众臣,唱喝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没有哪个大臣还敢如此没有眼力见地上奏,忙纷纷跪地高呼:“臣等恭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永成帝夹带着怒气,脸色阴沉地甩袖起身离开。

宋璟眼中闪过志在必得,对身后右侧的宁秋霜使了个眼色,两人交换一个眼神,起身往御书房而去。

皇帝已经离开,众臣纷纷起身,三三两两结伴出了大殿。

宋祁抖了抖衣袖,与周胜一边讨论西北战事,一边往殿门外走。

刚出了大殿,钟晏维快步从后面追了上来,躬身行礼,满脸笑容道:“逸亲王殿下,陛下请您到御书房一趟。”

宋祁挑了挑眉,笑道:“公公,你瞧着本王正要与周大人商量西北战事呢,皇兄那边,本王还是不去了吧。”

事情还没有到需要他出手的地步,他不想多惹些麻烦,特别是那个宁秋霜也在,他可一点都不想见那个女人。

敢违抗皇帝口谕的,当今世上,也就宋祁一人了。

钟晏维满脸为难,苦着一张脸,声音都带了哀求,“王爷,您也知道,这事奴才做不了主啊,这要是陛下怪罪下来,奴才可是有一百条命都不够用的啊!王爷,您就行行好,别为难奴才了。”

想他也是掌宫内相,往日是多少大臣妃子巴结讨好的对象,也就在这逸亲王面前,他不仅讨不了半点好,还要比伺候皇上还小心。

见状,宋祁也就不好再为难他,便只好点了头,就当是去听戏了。

这可把钟晏维乐得,忙顶着一张笑得菊花般的老脸,欢欢喜喜把宋祁给引到了御书房去。

宋祁一踏进御书房门槛,便感觉到了里面沉闷凝重的气氛,他眉梢微抬,眼中闪过戏谑。

不动声色地走了进去,无视跪在地上,面色哀伤又透着倔强凛然的宋璟,以及低低啜泣的宁秋霜,宋祁径直向永成帝拱手行礼,唤道:“皇兄。”

永成帝紧绷着脸,见到宋祁才缓和了几分,揉了揉眉心,将几封信扔到了桌面上,疲惫道:“墨规,这是老三所说,贤贵妃谋害你的证据,你看看。”

钟晏维拿起信件,双手奉到宋祁眼前。

宋祁接过几封信略略浏览了一遍,眼中有几分诧异。

这几封信,其中一封的笔迹与徐清絮交给他的信笔迹一模一样,只是内容略有不同,另外几封信上,字体娟秀清丽,他还认得,是徐清絮的笔迹。

将几封信交还给钟晏维,宋祁故作沉吟一番,道:“其中几封信上的笔迹,乃是臣弟府上一位姨娘的笔迹,那姨娘正是先前替臣弟熬药之人。”

这便是承认这信的真实性了。

话音将落,永成帝猛然拍案而起,“岂有此理!贤贵妃竟有此祸心!”

心中那点因贤贵妃的死而产生的不舍,瞬间便烟消云散了。

又指着宋璟,怒斥道:“你看看你的好母妃是如何对待你皇叔的!你皇叔就不该从小到大惯着你们!”

永成帝的意思,是贤贵妃仗着宋祁对宋璟好,是以才会下手毫不含糊。

宋璟垂下眼,没有辩解,一副默默认罪,任人处置的姿态。

这默不作声的样子,让永成帝心中怒火更加高涨。

永成帝不傻,他知晓实情一定不会是方才宋璟所说的那般,一切都是贤贵妃的阴谋,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如此气愤。

四十五、选择

   见永成帝面色愈发黑沉,宁秋霜眼珠一转,啜泣着磕了两个头,泣声道:“陛下,三皇子殿下也是近才知晓此事,不然也不会任由贤贵妃娘娘肆意谋害逸亲王殿下,还请殿下明察!要知道,三皇子是比任何人都要尊重敬爱逸亲王殿下!”

听到这番话,永成帝心中气消了一点。不管事实如何,听到宋璟敬重宋祁,他心里都是高兴。

宋祁望了眼沉默不语宋璟一眼,又扫过泪流满面宁秋霜,故作疑惑问道:“皇兄,到底发生了何事?”

他大致猜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但是他觉得有必要知道地清楚一些。

永成帝长长叹了口气,没有开口。

宁秋霜不知宋祁已知其中真相,见状,便擅自开口解释道:“逸亲王殿下,今日三皇子殿下本是来为贤贵妃投缳之事请罪,只是……”

话说到一半,宋祁抬手制止,看也不看她一眼,冷然道:“这里没有你说话资格,没有请示前,不要擅自多言,这是基本规矩。”

这话宛如一耳光,狠狠扇了宁秋霜脸上,让她羞愤难当,低头不敢再多语。

宋祁面向永成帝,神色淡淡,道:“皇兄,臣弟想听听老三解释。”

对于宋祁言行,永成帝没有丝毫反应,他眼里,宋祁做任何事都是理所应当,是以他根本不会去意宋祁言行是否是羞辱他人。

听到宋祁话,永成帝摆了摆手,对宋璟吩咐道:“老三,你把方才话,重给你皇叔说一遍。”

宋璟抿紧唇角,逼迫自己不躲不闪地自己直视宋祁,好半晌,才艰涩地开口:“母妃……是因为担心侄儿将她谋害皇叔一事揽到侄儿自己身上,加之侧妃劝说侄儿揭发母妃阴谋,母妃才……才会投缳自杀……”

说完,宋璟颤抖着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落,跌碎地板上,垂身侧双手牢牢握紧,仿似忍受极大痛苦般。

宁秋霜也跟着流泪,抹着眼角泣声道:“都是妾身错,才会害得母妃……呜呜……”

宋祁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头,眼中若有所思。

“是儿臣害死了母妃,还请父皇降罪!”深吸口气,宋璟睁开眼,毅然道。

“妾身也愿意领罪,告慰贤贵妃天之灵!”宁秋霜连连磕头,直把额头都磕破了。

宋祁与上位永成帝对视一眼,看到了永成帝眼中怀疑,以及愧疚,他知道,永成帝一定是猜到了什么。

听着下面低低哭声,永成帝疲惫地开口:“先退下吧,朕有事要与你皇叔商量。”

宋璟不可抑制地微微一颤,脑中弦紧绷到了极点。

他很清楚,如今母妃计划是否能成功,母妃牺牲是否值得,就单看皇叔如何表态了。

这是一场豪赌,赢了,皇位便等于是他囊中之物,输了……他便是万劫不复!

宁秋霜脸上露出震惊之色,显然不太理解为何永成帝会让他们先离开。她张着嘴呆愣地望向宋璟,这愚蠢模样,让宋璟心中升起一阵厌恶。

宋璟磕了个头,道:“儿臣先行告退。”说罢便起身出去了,宁秋霜连忙跟着行了一礼,紧跟着宋璟脚步离开。

待宋璟两人走后,永成帝将钟晏维也遣退,独独留了宋祁。

宽敞华贵御书房内沉寂一片,永成帝与宋祁各怀心思,一时都未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永成帝先打破了沉默。

“墨规,你如何看?”永成帝仿似一下苍老了许多,眉宇间都是疲惫不堪。

宋祁不想听到便是这句话,因为这代表着让他来抉择一切,而实际上,他根本不想做这一切裁决者。

沉默了好半晌,宋祁坦然地直视永成帝,反问:“皇兄如何打算?”

他眼中无波无澜,没有半分情绪。

永成帝一怔,摇了摇头,道:“如今全看你如何选择,若是你要这皇位,朕就给你,老三任你处置,若是你不要这皇位……”

深深叹了口气,带着些惋惜,道:“有两条路摆你我面前,要么,就拆穿老三谎言,与老五一样,剥夺他继承皇位权利;要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老三今日说法。”

“一切但看你如何选择。”永成帝抬眼望向宋祁,眼中闪着希冀。

永成帝态度十分明确,出发点虽都是以宋祁意愿为优先,但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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