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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毒不庶by天然小宅-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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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说了一声:“多谢义父。”随即便摇晃着进了门内,将门关上。

沈千沉重地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望了眼声嘶力竭,哭倒在洛靖远怀中的顾安锦,低声道:“都散了吧。”

说罢,自己率先踏着沉重的脚步离去。

这一天,逸亲王府的每个角落,都染上了一片灰se。

逸亲王妃受害小产,逸亲王急怒攻心,气得吐血的事,很快便传进了宫里,皇后听闻后当即昏倒在地,永成帝震怒,急召宋璟进宫中问话。

“一切都是儿臣侧妃宁秋霜所为,儿臣毫不知情。”这便是宋璟的回答。

永成帝望着眼前高大俊逸的儿子,心底一片凄凉,他突然觉得自己已经老了,已经看不懂这些孩子的想法。沉重地闭了闭眼,他低声问:“之前绑架逸亲王妃之事,莫非也是宁秋霜所为不成?”

宋璟没有回答,只是抿紧了chun角,良久,他抬头直视永成帝的双眼,道:“父皇,您若偏宠的是儿臣,儿臣自然不会做错事。儿臣不过是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

闻言,永成帝不禁苦笑一声,原来,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疲惫地叹出一声,永成帝摇头笑道:“老三,在这个皇宫里,那些属于我的,都是我从你皇叔手里抢过来的,所以,这里没有一样东西是属于你的。”

一个“我”字,代表了他如今的立场,他是在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对自己犯错的儿子说话,而不是以一个帝王的身份。

“儿臣不懂父皇的意思。”宋璟微皱起眉头,不解地望向上位的永成帝。

“你不需要明白,你只要记住,即便日后你坐上了皇位,这皇位也是你皇叔施舍给你的,你没有资格去讨要更多,甚至是去抢夺。”永成帝沉下脸,冰冷的语调宛如面前的是一个再陌生不过的陌生人。

“父皇!”宋璟震惊地大叫,他完全听不懂父皇的意思!

他是帝王之子,这皇位本就该属于他,父皇为何要说这皇位是皇叔施舍给他的?!

施舍,这两个字简直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永成帝没有理会宋璟的大喊大叫,冷漠地摆手道:“退下罢。”

宋璟咬紧牙关,咽下满肚子的恼怒与不甘,叩首道:“儿臣告退。”

待宋璟出了御书房,永成苦笑着长叹一声。想起宋璟离去时愤恨的眼神,他不禁微皱起眉,迅速取过笔墨,拟下一道圣旨,当玉玺大印盖下,他的心底,终于松了一口气。

皇后醒来后,便立即向永成帝请了旨出宫,赶往逸亲王府,然而令她失望的是,不管是宋祁,还是顾安年,她都未曾见到,只能带着满心的担忧悲伤回了皇宫。

自那以后,逸亲王府大门紧闭,再不复往日热闹。

有人传言,逸亲王妃小产后一直抑郁不欢,身子每况愈下,逸亲王终日守在病榻之侧,衣不解带地照料,却并未让逸亲王妃好起来。

永成十九年冬,十一月,逸亲王府门外挂起白幡,墨轩阁内一片哭声震天。


一百一十七、最后的最后(完结)


  京中的人们将逸亲王妃的逝世,称之为香消玉殒,在感慨惋惜的同时,却又有一份事不关己的漠然。

永成十九年的冬季,是宫中继先后薨后,最沉闷的一个季节。贤贵妃死了,瑾贵妃走了,皇后又病了一个冬天,原本热闹的皇宫,变得愈发冷清了。

这一年的冬天,京城依旧下了一层厚厚的白雪,纯白的颜se,与逸亲王府内处处挂着的白绫白幡几乎融为一片。

大年夜的那一个晚上,全臣宴上,永成帝颁下诏书,册封三皇子为太子,而紧接着的,是一道册封逸亲王为摄政王,统管天下兵马的圣旨,且,是世袭。

宋璟在拿到诏书的那一刻,心底却是冰凉的。

他知道,这一生,他只能空有那一个皇位了。

过了年,便入春了,当冬雪初融,皇后的病终于好了些,她亲自为太子指婚,将自己的侄女许配给了太子为妻,而那女子,不过是皇后娘家一族中旁支的庶女,背景地位可见一斑。

大婚之日定在了阳春三月的一个黄道吉日,大婚当日,原本的三皇子侧妃,如今的太子侧妃宁秋霜突然疯了,为了不影响大婚,太子下令将其关入后院柴房,再未放出。

永成二十年春,四月,骁勇将军陆方伯请奏,愿远赴西北边境,永驻重门关,保大匡边境永世安宁。永成帝准奏,封其为镇西大将军,统领重门关数十万将士。

陆方伯离开的那一日,很多人送行,齐大将军在,齐匀柯在,顾怀卿在,洛靖远和顾安锦在,宋璟在,宋祁也在,还有那些曾一同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的战友。

陆方伯一一与众人道别,在面对顾安锦时,他有瞬间的恍惚,仿似那人还在这世上,此刻就在他的眼前。

他心里其实很清楚,这不过是幻觉罢了。

“边境苦寒,陆将军,你何苦一意孤行?年妹妹若还在世,她定不希望你因自责而……”提到顾安年,顾安锦不禁痛哭失声,劝慰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

陆方伯凄然一笑,只淡淡道:“你不懂。”

他并非是自责没有保住她的孩子,害得她抑郁而终,他只是心已死,这个京城,已经没有任何值得他留恋的地方了,唯有在战场上,他才能找到活下去的理由。

带着她交给他的兵法,驰骋在战场,这是他如今唯一活着的理由。

顾安锦知晓她心意已决,便也不再多劝,拭干眼角的泪水,道:“陆将军,我不知晓你对年妹妹抱有何种感情,然,逝者已矣,珍惜眼前才是最重要的。”

说着,她回头望了眼默默站在不远处的顾安绣,心中暗叹:“痴儿啊,这世间又多了一个无怨无悔的痴儿。”

陆方伯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看到了站在马车边的顾安绣,眼中并未有半点bo澜。

宋璟从一旁走过来,苦笑着道:“陆将军,你当真不愿留在京城,助……”

“多谢太子殿下厚爱,末将心意已决。”陆方伯冷冷打断宋璟,抱了抱拳,转身去与其他人道别。宋璟张了张嘴,没有再开口。

宋祁是最后一个与陆方伯道别的人,两个同样憔悴的男人,面对面时,说出的唯有“保重”二字。只是当陆方伯转身之时,宋祁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吐出四个字,那一瞬间,陆方伯红了眼眶,微微颔首道:“这就够了,足够了。”

说罢,转身跨上马背,对来送行的众人抱拳道:“珍重。”

随即调转马头,领着近卫军,朝着城门外进发。

见状,顾安绣向着顾怀卿与顾安锦夫妻福了福身,上了一旁等候的马车,车夫一甩马鞭,驾驶着马车,跟在军队后面出了城。

浩浩dangdang的军队出了南城门,伴随着车轮滚滚,向着西北方向一路前行,陆方伯回头遥望这座繁华的都城,远处的天空蔚蓝,他的心底一片空dang。

这一生,或许再也不会回到这个地方……

城墙之上,jiao小的背影伫立良久,直到故人远去,才转身离开。

三日后,一辆简朴的马车驶出京城,停在了岔道上,年近而立的车夫眉眼含笑,问:“小姐,咱们这是要往哪里去?”

脸上带着浅红疤痕,梳着fu人头的女子掀起车帘,淡淡笑道:“十二叔,小姐道往南。”

“好咧!”车夫咧嘴一笑,一甩马鞭,车轮骨碌碌转动,伴随着车内间或传出的婴孩咿呀声,向着南方奔驰而去。

陆方伯走后的第三个月,太子妃传出有喜,然而喜事传出不到一个月,太子妃在花园散步时,被不知从何处跑出来的太子侧妃推到在地,当场小产,太子大怒,将太子侧妃重打三十大板,扔入了囚室,不再允许踏出半步。

宋祁听到这个消息时,手中正拿着暗卫送来的密信——永济候世子夜潜太子府,将宁秋霜从柴房中放出。

这件事,正好发生在太子妃流产前一天的晚上。

可想而知,为何宁秋霜能从重兵把守的柴房逃出,突然出现在花园中。

宋祁觉得好笑,心底却十分痛快。

他,也是时候该走了。

早朝时,宋祁卸下官职,请旨前往封地,永成帝没有再多言,只让他指派好接任的官员,便宣布退朝了。宋祁望着兄长微微佝偻的背影,才发现高大的兄长,原来已经不再年轻了。

去向皇后道别的时候,皇后没有挽留,只低低叹道:“去吧,离开这里,就再没有人能再累你,害你,伤你……早就该让你离开了,强留着你,也不过是徒惹更多伤怀罢了。”说着,却不停落下泪水来。

宋祁给皇后磕了三个头,留下一句“保重”,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任皇后在身后哭哑了嗓子。

卸下了一身职责,宋祁带着那一道册封摄政王的圣旨,带着大匡所有的兵权,带着福禄和梦萝兄妹,离开了京城,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悠闲的心态,踏上了前往江南的道路。

在那里,他的爱人,他的孩子,正等着他团圆。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白居易。

番外一、吾家包子初养成

  永安四年,夏,江南。
烈日炎炎,六月盛夏的午后,连枝头的知了也怏怏的,有一声无一声地叫着,伴着垂落在堤岸轻晃的青柳,尽显慵懒。
湘阁居内十分安静,正房的楠木花鸟浮雕八开大门敞开着,穿堂风从前面的湖面吹过来,清清爽爽,轻拂起薄纱的帘帐,吹散一室的闷热。
一身青衣的女子轻手轻脚从里间出来,只见她体态窈窕,气质温婉,很是有几分风流气韵,只是脸上几道淡红的疤痕,破坏了她的风华,让人不禁暗叹惋惜。
女子刚绕过汉白玉四喜团扇屏风,便见一道矮小的影子从门前跑过,瞬间便消失在了门口,过得一会,一只胖嘟嘟白嫩嫩的小手扒在了门框上,紧跟着圆滚滚的脑袋悄悄探了出来,只露出一双黑珍珠般的澄澈眸子滴溜溜转着,瞧着十分机灵。
女子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快走两步出了门外,将门虚掩上,压低声音对那藏在门后的人道:“小少爷,夫人刚睡着,您有何事就与奴婢说罢。”
门后的,是一个年约四五岁的男孩,长得明眸皓齿,眉清目秀,粉雕玉琢般,精致可爱。
男孩并未梳孩童常梳的垂挂髻,而是似模似样地束着发,还花俏地用红线绞着编了两个小辫子,垂在耳后,很有些花花大少的韵味,而身上则穿着一套英气的宝蓝色流云劲装,脚上蹬着银白色的蚕丝小靴子,腰间还别着把镶了宝石的小弯刀,原本是颇具气势的打扮,只是配上那软软白白的小下巴,如何看如何软糯讨喜。
闻言,男孩皱了皱小眉毛。白皙粉嫩的小脸气呼呼地鼓起来,撇了撇嘴,随着他瞥嘴的动作。脸颊上露出两个小巧的梨涡,更显可爱。
两只胖爪爪往腰上一插。男孩愤愤,却压低了声音道:“她儿子都被人欺负了,她还要睡觉,太不负责任了!”
青衣女子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依旧温言劝道:“小少爷,你还是去寻大小姐玩儿吧,扰了夫人午睡。爷会生气的。”
男孩嘴撅得更高,嘟囔道:“我才不要去找她玩,大姐只知道学功夫,然后揍我。早上揍我,中午揍我,晚上还揍我!”
青衣女子险些忍不住笑出声来,心道若不是你调皮,大小姐那般好的性子。又怎会随意动手揍人?
说罢,男孩又小大人似地摇头叹了口气,道:“我真担心以后她嫁不出去。”
未免男孩继续胡思乱想下去,青衣女子打断他的担忧,柔声道:“小少爷。那奴婢带你去后花园玩吧,那里的花都开了呢。”
总之就是要把这混世小魔王给带离这里,不然夫人的午睡又要泡汤了。
男孩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往虚掩的门里瞧了一眼,颇纠结地低声问:“我娘真的睡了?”
“睡了。”青衣女子微微颔首。
“那好吧。”男孩怏怏地点头,最后不舍地望了眼房门,拉着青衣女子的手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去后花园的路上,男孩眼珠子骨碌碌一转,不知又想起了什么,仰着小脑袋问身边的青衣女子道:“青姨,我听说我爹以前娶过一个侯府小姐做妻子,是不是真的啊?”
青衣女子,亦就是青莲漫不经心地颔首道:“是真的。”
那小姐就是你娘来着,这句话青莲没有说出口。
“哦。”男孩了然地点点头,又问:“我还听说我爹很喜欢很喜欢那个侯府小姐,这也是真的吗?”
青莲依旧颔首,“是。”
爷对夫人那可是情深似海,情比金坚,想当年,可是京城的一大佳话。
青莲不禁陷入美好的回忆中。
不对,小少爷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青莲顿了顿,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她躬身问身边的小魔王道:“小少爷问这些做何?”
男孩长长叹了口气,哀怨道:“我只是觉得我娘很可怜罢了。”
啊?青莲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是哪儿跟哪儿?
男孩见她一脸迷茫,连忙为她答疑解惑:“我听说我娘和那个侯府小姐长得很像,我爹肯定是把我娘当做那个小姐的替身了,难怪每次我爹住在娘房里,娘第二天都会没有精神陪我玩,肯定是被爹伤透了心,我爹简直太可恶了!”
说着紧握住肉嘟嘟的小短手,气愤地咬牙道:“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这样的男人太可恶了,即便是我爹,也不能原谅!”
“……”青莲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她突然有种想扶额长叹的冲动。
男孩却完全不顾及青莲疲惫的心,依旧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道:“难怪爹都不疼我,我肯定不是他亲生的!”
青莲一惊,忙捂住他的小嘴,劝道:“小少爷,这话可不能乱说,爷听了会伤心的。”
男孩嘟起嘴,扭了扭胖嘟嘟的小身子,甩开青莲的手,攥着衣角可怜兮兮道:“我就不是爹亲生的,他都不疼我,都不抱我。”
“……”青莲的嘴角大弧度地抽了抽,心道若不是爷每次抱你,你都要糊他一脸口水,爷肯定天天抱着你不撒手。
不过这话是不能说的,会伤小少爷的自尊,斟酌一番,青莲道:“小少爷,爷那是为了你好,你是男子汉,是不能总让人抱的,旁人会笑话的。”
“真是这样?”男孩斜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半信半疑地问。
青莲在心里叹了口气,道:“是的,爷最疼的就是你了。”
可不是最疼么,不然怎么能惯出这般天不怕地不怕,只知调皮捣蛋,惹是生非,机灵古怪的性子来?
若说聪明,没有哪家孩子能比得过她家的小少爷,说可爱,那模样也是一等一,人见人爱的,可偏偏就是那张小嘴,实在不像个正常的四岁孩子。
“青姨你骗我,爹最疼的明明是大姐。”男孩嗤之以鼻,随即往青莲身边偎了偎,低声道:“青姨,我们私奔吧,你看我爹和我娘只把你当丫鬟使,那些下人看着对你热情,其实是因为想巴结你,从你这里得到好处,这里没有一个人对你是真心的,这里已经没有我们值得留恋的了,我们一起逃走吧!这个世上,只有我对你是真心的,只有我不会嫌弃你脸上有疤,是阴阳脸,所以你跟我走吧!”
嫌弃……疤……阴阳脸……青莲终于忍不住扶额了,小少爷,你真的确定你不是在打击奴婢我么?而且,奴婢我本来就是丫鬟,不是爷和夫人把我当丫鬟使唤……还有,私奔这个词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青莲觉得自己有必要纠正一下小少爷的认知,然而她没来得及开口,身后突然传来一道阴测测的声音,低沉道:“为父倒是不知,澈儿何时懂得这么多了,私奔是吧,好啊,为父让你慢慢奔!”
闻言,男孩一个激灵,大眼睛灵活地一转,慢慢缩起脖子,双手捏着耳垂,乖乖任身后的人拽着他后衣领将他拎了起来。
紧接着,一声惊天怒吼传来。
“宋澈!你竟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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