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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魂-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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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写在前面的话 。。。 
 
 
  大马哈鱼溯流而上,带着对祖先的原始崇拜不顾一切的撞上激流与岩石。
  
  仿佛只有死亡才能带给这种生物以荣耀,但是死在路上并不是它们所希望的,寻找到那最初的生命的萌动之地才是它们的最终信仰,为了物种的得以延续,为了万世子孙的生的希望。
  
  在完成产卵这一神圣的仪式之后它们纷纷死去,我几乎能看到那泛白的湖面上飘散着一尾一尾的尸体。
  
  但,那是一种荣耀。
  
  所以,宁愿为此付出生命 

作者有话要说:  谨以此文满足一下我的英雄主义情结




2

2、引子 。。。 
 
 
  或许是在某一天的某个梦里,而对于我这样一个少梦者,这个梦是那样的奢侈,我看见了一片土地,就覆盖在那坚硬的冰盖和炽热的火焰之下,就像是情绪多变的少女,一半是冰雪,一半是火焰。
  
  我把那里生活的人们当成英雄一般仰慕因为他们的坚强和永不低头的顽石般的倔强。
  
  我俯视这片神奇的异世大陆,就像上帝审视人间一样,带着自己的眼光,裹挟着某些私欲。白茫茫的冰盖上几乎寸草不生,东方的雪山傲立于这大陆的尽头,不悲不喜,凝重而冷寂,湛蓝色的湖面将这份萧条终结,一侧的悬崖峭壁的另一端终究也不是什么人间天堂。
  
  蒸腾的热气是那里的景象,焦黑的怪石嶙峋,翻滚着赤色的岩浆,连天空都被熏烤成一片黑曜曜的颜色,如果不是仔细看的话,在那里根本找不到生命的痕迹。就跟我们所看到的的一样,这块炽热的陆地被叫做“火域”,而远处的的白色世界则是“冰雪荒原”。
  
  在两地交界处的湖边,矗立着两尊雕像,背对着彼此遥望着不同的远方,一尊是千万年不化的寒冰,一尊是墨色的火山石。冰雪的透明质感让那人的表情柔和了许多,晶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光亮,一只细长的手臂从战袍里伸出,手中握着的单刃剑举起在胸前,像是对着某个人或者是某种信念在发誓。
  
  他背后的男人高挑而纤细,或许是因为火山石厚重的质感,却给人一种孔武有力的感觉,长长的术师袍将整个人包裹,一缕长发从帽间滑落出来,长发遮挡住了半张脸,另一半脸带着肃杀和狂狷,他眉眼低垂着,细长的眼睛半睁着望向人世间,藏不住的王者之气,意在指点江山。
  
  “爷爷,他们是谁啊?”
  
  雕像之下,一个包裹在鹿皮长袍里的女孩拉着身边一位老者的手摇晃,奶声奶气的问道。
  
  老者望着两尊雕像,凝视许久,叹了口气说到:“他们是我们的英雄,没有他们就没有我们现世的和平。”
  
  老者告诉女孩,一位叫阿穆尔,是我们冰雪荒原曾经的第一勇士,不,应该是永远的第一勇士,另一位是湖的另一边火域的王,他们是一种契约,和平相处的契约,因为他们,战火不再延续,战士和术士们纷纷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你看,现在冰雪荒原和火域的人们生活的是多么美好。
  
  “爷爷,他们为什么手挽在一起啊?”
  
  老者愣了愣,嘴巴蠕动了几下没有说什么,最后只告诉女孩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现在只记得一件事就是:他们是我们的英雄。
  
  女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抬手抚了抚肩膀上那只白色雪隼的翅膀,那只隼扑棱着翅膀猛然间冲向高空,厉声鸣叫划破了寂静的长空,在寒风中飘荡。
  
  思绪跟着这鸣叫飘忽不定,过往的事情像汹涌的潮水扑面而来,将大脑埋葬,我们不得不回到曾经那战火纷飞的年代,寻找到曾经的那些人,看看曾经的那些事,好时刻的告诫着自己,幸福是多么的来之不易。 

作者有话要说:  




3

3、相遇 。。。 
 
 
  一只白色的暗影像疾风一样掠过水面,然后冲向高空,碧蓝色的湖水瞬时荡开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那是一只雪隼,白色的羽毛像战甲一样紧紧的贴合着灵动的身体,尾部短小有力,它在天空中盘旋数圈,鸣叫着逐渐下降,最终停在一个男人的肩头上。
  
  银白色的短发在猎猎的寒风中翻飞,豹皮的护额上缀着几颗兽齿,泛着惨白的光芒,为原本强壮的身体更加增添了些许的勇猛。
  
  他抬手搔了搔肩膀上的隼,碧蓝色像极了湖水的眸子里有种藏不住的温柔,宽大的豹皮绒毛围巾绕过脖子盖住了半个肩膀,白色的鹿皮长袍使得他的身材显得更加高挑。
  
  “呜——”
  
  远处传来一声悠扬的鹿鸣。
  
  银发男人唰得一下抽出身后背的那把锋利的骨剑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一只雪白色的弯角麋鹿站在湖边,与悬崖的交界处,甩着粗短的尾巴高声鸣叫着,有一些不安和恐慌的味道。
  
  “安卡,怎么了?”男人将手覆住那只鹿的头,轻柔的抚摸着,仔细检查着那只叫做“安卡”的鹿,为何会如此的不安?
  
  银发寻着一个方向望过去,湖面上漂浮着一块黑色的东西,不,那不是东西,而是一个人。银发表情凝重的望着那块水面,把骨剑重新插回到背后的剑鞘里面,踩着戈壁滩上滑溜溜的石头靠近湖边。
  
  “掉进这样的水里恐怕要没命了吧?”
  
  银发自言自语着脱掉围巾和长袍纵身跳进湖水中,极寒的水在他的身边形成白色的雾气,萦绕弥散,被打湿的头发没过多久就形成了一层的冰碴,那个似乎已经成为尸体的人被捞上来之后,银发才发现这似乎并不是冰雪荒原上的人,气息极度微弱,生命之火降息,银发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把那个人放到麋鹿的背上,连同长袍一起盖在了那个人的身上,而后自己翻身骑上鹿,朝着鹿的屁股上拍了两下,麋鹿腾起四蹄,朝着那片石棱遍野的荒芜之地奔去。
  
  自古以来,冰雪荒原和火域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甚至连简单的贸易交往都没有,只有一些为非作歹的恶人行走于两地之间做些人口贩卖的勾当,对于冰雪荒原上朴素的牧民们来说,火域的人多多少少被附加上了危险的因子,倘若有火域的人闯入荒原,驱逐是最轻的惩罚。
  
  银发懂得这一切,但是谁的命不是命呢?
  
  火盆中的火星一点一点的消失,原本像是要死去的那人眼皮微微抖动了两下,当他的眼睛缓缓的睁开时,才发现原来他有着一双烈焰般的赤瞳,像极了火域那流淌了千万年的岩浆,浓烈炽热灼烧着一切,将其焚为灰烬。
  
  四周是陌生的场景,圆顶的帐篷小的几乎直起身就能撞到,在这几尺见方的狭小逼仄的空间里,让人越发的局促不安,他看到一个银发的男人枕着自己的双手半倚在旁边的小石桌上睡得正沉。
  
  天生的戒备心让他随时都保持着警惕,他拔出腰间的匕首对准睡着的人,另一只手伸向火盆,嘴巴似乎是蠕动了几下,盆中将息的火苗瞬间升腾。
  
  “你们火域的人难道都是这样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的?”银发没有睁眼,继续保持者睡着的姿势,“别在我面前拔刀,否则让你死的很难看。”
  
  话音刚落,看似熟睡的人飞速起身,将还愣在那里的人按倒在那张兽皮做的所谓的床上。同时,顺势抽出身后的骨剑驾在身下那人的脖颈间。
  
  “你以为这是哪里?再乱动就杀了你,我能救你,也能杀你,你的命现在应该是我的。”
  
  身下那人也不甘示弱,勾起手指,一团火球从身后向银发袭来,只见他猛然间转身,挥动骨剑,竟将那团火焰斩灭,挥剑的一瞬间产生的气流将帐篷一角的柱子折断。
  
  “喂,你打算把我们家拆了吗?最好把你的火收了,别以为自己是个术师就了不起。”银发说着起身,钻出帐篷,不一会就拿了一根大腿粗的木柱子将坏掉的那根替换了下来,那人已经老实的躺在兽皮上,暗红色的长发洒落了一地,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昨天,你的衣服都湿掉了,我帮你换上了我的,你的在那里了,应该已经干了。或走或留你自己决定。”说完之后,银发便转身离去。
  
  他望着架子上的衣服,那件黑色的术师长袍和火纹的黑色长靴被整齐的摆放在一起,再看看自己,身上披着那件白色的皮袍,皮袍上还残留着那个男人的味道,那是一种木头被火微熏过的味道。
  
  嘴角略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随便捡一个不明身份的人回家,这个人的头脑也真够简单的,这种毫无戒备的人迟早会被杀掉的。
  
  他拎起自己的衣服和鞋子穿好,掀开帐篷厚重的皮质门帘,一篇银白色的世界呈现在他的眼前,脚下的坚硬岩石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积雪,踩上去咯吱作响,银色的光芒刺得眼睛生疼,极寒的温度让人顿时觉得衣服成了不必要的东西,他紧了紧自己的长袍,伸出右手,嘴里默念了几句,身体瞬间覆盖了一层温暖的绯红色光芒,而周围所触及到的冰雪也在迅速的消融。
  
  一声尖利的鸣叫划破长空,远处那个骑鹿的银发男人正挽起长弓,稳稳的瞄准着不知何物,半个肩膀露在风中。
  
  他,难道不冷吗?
  
  随着骨箭的射出,远处石棱中腾然跃起一只白色的身影,箭射入身体时,在那片白色的大地上染上了几片殷红,原本盘旋于高空的隼一个俯冲,在贴近地面时,深处巨大而锋利的爪子抓住了那只还在垂死挣扎的猎物,飞回到主人的身边。
  
  银发看上去有些得意,骑着那头麋鹿朝着这边走来,隼站在他的肩膀上扑棱着翅膀,在远处蔚蓝色天空的映衬下形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作者有话要说:  




4

4、冲突 。。。 
 
 
  等银发走近之后,才看清那人手里拎着的猎物是一只似狐非狐的莫名生物,曾经在书卷里也未曾看到过这样的生物,尾巴几乎是身长的两倍,雪白而柔软蓬松的毛基本上可以将自己的身体包裹起来使之不受寒风侵袭,看来对于这个冰雪荒原还有很多他所不了解的。
  
  鹿背上的男人翻身跃下,一脸严肃的表情冲到他面前,压低声音跟他说:“快把这火灭了,你是不是想让荒原上的人都知道这里有个异族吗?”而后,把他推到一边,自己大步踏进帐篷。
  
  “如果不道谢就离开简直太失礼了,我是火域克雷因家族的鄂金,有机会的话希望能再见!”那位自称鄂金的人站在帐篷外,对着里面讲话,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当他转身要走的时候,银发从帐篷里走了出来。
  
  “喂!”
  
  鄂金回头的一瞬间,一个阴影结结实实的砸到脑袋上,他伸手扯下来发现那是一件之前穿在他身上的鹿皮长袍。
  
  “一直不讲话还以为你是哑巴,如果你想就这样穿过冰雪荒原,十有八九会冻死在路上。这件衣服你拿走吧,反正我还有的是。”银发抱着双肩倚靠在帐篷旁边的立柱上,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个人。
  
  “谢谢。”鄂金抻了抻自己的衣服,薄薄的一层根本无法抵挡刺骨的寒风,手指也开始变得僵硬,连嘴唇都开始发抖。
  
  银发叹了口气,把嘴唇已经青紫的鄂金拖进帐篷。
  
  “先在帐篷里暖和暖和吧,换好衣服再走。”说着把火盆重新点燃,鄂金仰起脸的时候看到了那个人带着微笑。
  
  突然,帐篷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将雪踩得咯吱作响,连外面的安卡都不安的骚动起来。
  
  “阿穆尔大人在吗?小首领召集战士议事,请立刻赶过来,不要耽误时间。”外面的人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银发听了之后腾地一下站起来就往外冲,打了声呼哨之后,安卡乖乖的跑过来,他一个纵身翻上鹿背,离开之前跟鄂金说了声“自便”。
  
  小首领基塔的营房里气氛冷的比东边的阿喀什雪山上千年的冰窟还要冷,大家都阴沉着一张脸,尤其是基塔,右手一只狠狠的握着一只骨箭,几乎都要折断。
  
  阿穆尔落座后,悄悄问了问身边的人。
  
  “达达,出什么事了?”
  
  “我亲爱的阿穆尔大人,亏你整天跟着小首领东奔西跑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
  
  “这几天一直在自由活动,我连营地都没回过。好不容易赶上渔猎季,休息好才有精神干活啊!”
  
  达达跟阿穆尔的关系一直很不错,两人都是基塔的嫡系,关系不能再亲密了。达达是那种一看就知道这人力大无穷,健硕的身材,充满力量的肌肉随时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着实是摔跤的好手,正因为力气大,所以用的武器是一把石斧,挥舞起来虎虎生威。
  
  此时达达的脸涨得通红说道:“阿弩族的几个歹人昨夜里偷袭了我们部落边境的几户人家,抢走了很多的牲口和粮食,简直太他娘的无法无天了。竟然他妈的来我们的地盘上撒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那副嘴脸,看看他们阿弩族那丑样子……”
  
  一张嘴就停不住,其他的人也闹哄哄的讨论着这件事情,开始面红耳赤的怒骂,一直沉默中的基塔终于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话。
  
  “这次议事不是给大家讨论的,而是传达大首领的意思,三天之后朝着与阿弩族的边境开拔,请各位战士回去准备一下。在第四天的日出时营地集合,我们打着谈判的口号去和他们交涉,但是一定要做好战斗的准备。”
  
  议事结束之后,基塔特意将阿穆尔留了下来,阿穆尔摆了个很放松的姿势靠在基塔的桌旁,望着伏在案桌上的基塔。基塔是喀利族大首领铁木的小儿子,也是大首领最喜欢的一个儿子。基塔英俊秀美的长相和好武善战的性格都赢得了铁木的青睐,也正因为这样,基塔和他唯一的哥哥总是私底下暗自较劲,为了避免和长兄产生摩擦,基塔主动请缨去了部落领地外围巡逻扎营,尽管辛苦,但这倒把基塔随风一样的性格打磨的越发明亮。
  
  案桌旁的火盆里火光跳跃,掩映着基塔紧缩的眉头,犀利的眼神也变得柔和。
  
  “不像你。”阿穆尔端起桌上的酒盏,将里面的甘冽一饮而尽,轻吐一口气。阿穆尔从小就跟基塔一起长大,阿穆尔在被铁木大首领从雪窝里捡回来的时候还只是襁褓中的婴孩,自此之后,便成了基塔的童仆,跟着他的主人基塔一起成长起来。他们之间与其说是主仆关系,时间一长更像是朋友、兄弟。
  
  “阿穆尔,最近很累。心里很沉重,似乎有一块石头。我那敬爱的兄长见我常年在外,不知道在父王面前如何诋毁的我,说我在外时间太长,恐生出谋逆之心。估计在这次出征之后,会被父王召回去。”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基塔一定会被他哥哥压在权势之下很难翻身。
  
  “基塔,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陪在你身边。我一直都是你身边的一条狗,忠心耿耿的狗。”
  
  阿穆尔的手按在基塔的肩上,基塔拍了拍那只强有力的手,把那人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
  
  “你不是我的狗,你是我的兄弟,最信任的兄弟。”
  
  基塔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自己的一只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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