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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魂-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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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并不满足于一剑刺穿敌人的胸膛,如果砍掉他们的头颅似乎更加的刺激,对于那些已经丧失战斗能力苦苦求饶的人他视若无睹,斩断他们的手脚割穿他们的喉管,阿穆尔的几乎全身都被血所染红,从他的杀戮中,只能感受到浓浓的化不开的仇恨。
  
  阿穆尔抬起头,乌力木心中一惊,那双碧蓝色的眼睛在鲜血的映衬下成了绛紫色,眼神空洞像失了灵魂一般,他已经完全的杀红了眼,除了杀人,他已经看不到任何其他的东西。
  
  一直到火域退回到最初的状态,一直到喀利人收复了自己的领地,所有人都在感慨着终于重回这片土地的时候,阿穆尔依然站在那片尸山血海中,一下一下的刺向那些已经凉透了的尸体。
  
  当乌力木找到他,想去拉住阿穆尔的时候,那柄染血的剑飞速的扫过他的眉梢,乌力木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阿穆尔死死的盯着他,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看着他,面无表情。
  
  “阿穆尔,你怎么了?是我,我是乌力木。”
  
  乌力木不敢再近前,只是着急的跟阿穆尔解释道喀利已经赢了这场战斗,火域败了,他们已经退回去了,阿穆尔像是在听,又像是没有在听,最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眼睛一闭笔直的朝前栽去。 

作者有话要说:  




46

46、心碎的感觉 。。。 
 
 
  阿穆尔已经到极限了,无论是体力还是精神。被人送回去之后,无论别人怎么叫他都一直沉睡不起,基塔索性把其他的人都支开,想睡就睡吧,给你充足的时间去休息,等醒来之后有力气去悲伤。
  
  就这样一直睡到战争结束之后的第二个晚上,营帐里黑漆漆的没有点灯,阿穆尔翻了翻身,从迷迷糊糊中逐渐醒了过来。
  
  “明,什么时候了?”话一出口,阿穆尔顿时哽住。
  
  他翻身坐起来,鼓足勇气望向明的卧榻,在那个小小的角落里。或许明没有死,而她现在正安稳的睡在那里,隐约中,他似乎看到有什么东西在翻动,心里徒然有些惊喜,连忙起身去看。
  
  他掀开那张厚重的兽皮,那只长耳朵的雪兔蹦跳着伏在阿穆尔的脚边,瑟缩着有些发抖。
  
  冷吗?阿穆尔小心的把那只兔子抱在怀里,透过那层厚实的绒毛,给人一种温热的触感。曾经他的明也是温热的,也像现在这样依偎在他的怀里,经常发出几位夸张的笑声,可后来明不会再笑了,也不再温热了,也不会依偎在他的怀里了,到头来他能得到的只是一具冰凉的毫无反应的尸体。
  
  阿穆尔抱着兔子回到自己的卧榻上,重新躺回去。
  
  “阿穆尔哥哥要是跟这只小兔子一样听话就好了。”
  
  “阿穆尔哥哥跟小兔子一样都长得很漂亮啊!”
  
  “不管阿穆尔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我要是变成大坏蛋呢?”“喜欢。”
  
  他想起那天晚上跟明的对话,是那样的开心,那样久违的开心,那孩子总是无条件的信任着他,依赖着他,而他又何尝不是依赖着明?明总是能给他一种说不出的安心。
  
  可现在,明却不在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如果当初能够预知未来,能够预知到现在是这样的痛苦,还不如让那孩子在奴隶群里自生自灭好了。
  
  “阿穆尔哥哥!”一闭上眼仿佛就能听见明的声音,再也忍不下去的眼泪终于从眼眶中脱落,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把雪兔柔软的毛打湿。呜咽声在喉咙里打着转,整个胸腔上像是压了一块巨石,让人难受的喘不过气,喉结不停的颤抖着,嗓子刺刺的痛。
  
  那个夜晚,有那样一个男人独自一个人哽咽着。
  
  当阿穆尔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他不记得昨天晚上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抹了一把脸,眼睛似有些浮肿,眼角竟还挂着泪痕,枕边的雪兔已经跑去一边寻寻觅觅。
  
  阿穆尔四下里搜寻者自己的衣服,却只在角落里发现一件染血的长袍,整个战袍像是浸过血一样,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样子,原本的白色变成了透着黑的暗红,浓浓的血腥气令人胃里不断的翻腾着,阿穆尔立刻把它甩到一边。
  
  自从有了明之后,阿穆尔从来没有发愁过穿什么样子的衣服,因为每天早上明都会把阿穆尔的衣服叠整齐放在他的枕边,醒来之后随手穿上就可以了。就这样,长久以来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可如今没有了明,他又要去习惯。
  
  习惯,真的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今后,我要习惯没有你的生活,明。阿穆尔默默的告诉着自己。
  
  走出营帐之后,阿穆尔被远处垒得像是小山丘一样的东西给惊呆了,不知不觉的走进才发现,那是死去战士们的尸体堆积起来的。
  
  此时周围已经聚集了一大批的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浓浓的悲痛,死去的那些人是自己的伙伴,朋友,至亲至爱的人,如今成为了尸体的他们已经抹去了所有的特征,洁白的裹尸布是他们共有的特色,分辨不清彼此,在熊熊燃烧的火焰中融为一体凝成同一股魂灵。
  
  阿穆尔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转身跑开,他闯进基塔的营帐缺发现里面没有人,空空如也的样子昭示着这里将不再会有人居住。
  
  在哪里?去哪里了?
  
  阿穆尔走出营帐,顺手抓起路过的一名战士。
  
  “基塔小首领呢?”
  
  “阿穆尔大人怎么还称呼基塔为‘小首领’呢?现在他是喀利的大首领,现在当然是在大首领的营帐啊!”那个人的话像号角一样把他从梦中惊醒,短短的两三天,变化真是快啊,而他就在这睡梦中稀里糊涂的睡了过去。
  
  此时的基塔正在与议事团的人商议着铁木大首领,不应该是前大首领以及死去战士们的丧葬事宜,阿穆尔走近营帐的时候,所有人的眼睛齐刷刷的望向他。基塔连忙站起身问道:
  
  “阿穆尔,身体怎么样了?”
  
  “能不能把明还给我?”阿穆尔没有回答基塔的问题,只是急切的询问着:“能不能把明还给我?”
  
  基塔显然被阿穆尔的问题弄得有些迷惑,阿穆尔刚从敌阵中脱离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明的死讯,没有来得及安慰阿穆尔就因为火域的反攻而忙得焦头烂额,直到战斗结束才从尸体堆里找到失魂落魄的阿穆尔,把他救了回来。
  
  难道阿穆尔把明已经死了的这件事忘记了吗?
  
  直到基塔看见阿穆尔眼眶里隐忍的泪水时,他才明白,阿穆尔要的只是明的尸体而已。
  
  “明跟死去的战士们在一起,他们的灵魂都会进入到阿喀什雪山的。”
  
  还没等基塔接着说下去的时候,阿穆尔已经匆匆忙忙的转身离去。
  
  “在哪里?在哪里?”阿穆尔冲向尸体堆成的小山,不顾别人的阻拦把裹尸布一一掀开着,翻看着里面的人,乌黑发青的尸体已经在寒冷的空气里已经冻得僵硬无比,阿穆尔知道明就在这里面。
  
  “明,在哪里?”阿穆尔翻腾着,喃喃自语。终于其他人看不下去冲上来把他从上面给拖下去,狠狠的按在地上。
  
  “阿穆尔大人,你在干什么!”
  
  “阿穆尔大人,请不要亵渎已经死去的人。”
  
  这怎么能叫亵渎,我只是想找到我的明而已。阿穆尔想挣扎着起身,混乱中在眼角的余光里看到基塔走来,停在他的身边,一挥手周围的人全部散开。
  
  “你跟我来。”而后又转身离去。
  
  此时营帐里变得无比安静,基塔和阿穆尔相对而立,彼此都没有讲话,沉默了许久。
  
  “阿穆尔,在你眼里现在难道只有明?难道你忘了铁木大首领,忘了其他的战士们吗?”
  
  其实阿穆尔自己都不知道,当时得知铁木大首领死去的消息时,难过的几乎忘记了战斗,但是最终他还是撑过来了,可是明死在他面前的时候,却只有心碎,噼里啪啦的,心脏就像一块冰砸到地上摔个粉碎,然后化成水什么都没有了。
  
  铁木的意外去世给喀利造成了巨大的震动,群龙无首的情况对于一直陷入在战争泥潭中的喀利来说是危险的,按照约定俗成的惯例,总是有大首领的嫡长子来继承这个位子,可偏偏格鲁人间蒸发,翻遍了整个喀利都没有找到他,最终基塔便成了名正言顺的大首领,这也是众望所归的,毕竟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基塔比格鲁更适合做首领,这对喀利而言是有利的。
  
  “不过,现在我依然派人去寻找格鲁的下落。你知道,我必须这么做,起码是做个样子。”
  
  阿穆尔一阵冷笑:“有必要吗?你我都知道格鲁去哪里了,不是吗?”
  
  “阿穆尔!”基塔显然有些动怒:“你一定要用这种口气跟我讲话吗?到底有什么不满,你倒是说出来啊!”
  
  “我只是希望能找到明。”
  
  “你!”基塔突然叹了口气,向阿穆尔走过来:“阿穆尔,你是我最好的兄弟,虽然已经夺回了领地,但是情况依然危险。先把明的事情放在一边好不好?现在喀利族人们需要你。”
  
  基塔伸出手臂拥住阿穆尔的肩膀,把人带向自己,阿穆尔靠在基塔的肩膀上,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连阿穆尔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都过去这么多天了,为什么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淌呢?
  
  “如果你想哭,就好好哭一场吧!” 

作者有话要说:  




47

47、一切都是为了得到你,阿穆尔(小虐) 。。。 
 
 
  想得到他,想得到他!鄂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对于阿穆尔的欲望如此强烈。
  
  自从被人从战场上半死不活的拖回来之后几乎一直陷入昏迷中,在那些暗淡无光的意识流之中,几乎全是阿穆尔的剪影。他清清楚楚的记得阿穆尔将匕首插进他胸口时的表情,那是极度的痛恨与厌恶,毕竟他失手杀死了阿穆尔如此亲近的人,是他活该,是他活该忍受那样的表情,活该忍受那样的伤痛。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阿穆尔动心思的呢?也许从最初相见时,他就已经在潜意识里倾心于阿穆尔,他明明知道阿穆尔对谁都那样,可那种关心偏偏就结结实实的砸进了鄂金的心底久久不曾忘记。也或许是从占卜师说出来的那些话开始,在幽暗的帐篷里,占卜师仔仔细细的端详着麋鹿的肩胛骨,在火焰焚烧之后骨头上留下了两条纠缠交错的纹路,占卜师指着其中一条说:这象征着现在的你,另一条差不多粗细却稍稍短一截的人是跟你最近的人,你们的一生都将会在纠缠在一起,彼此影响着对方。
  
  “最近的人”?当时鄂金第一时间便想到了阿穆尔,他虽不清楚这所谓的“近”是情感上的亲近,还是距离上的相近,但是阿穆尔就在那一刹那跳进他的大脑中,毫无预兆的。
  
  感情似乎就在那时不断的蒸腾发酵,直到后来的一发不可收拾。
  
  原本只期望着能够跟阿穆尔成为朋友,能够在遥远的地方思念着祝福着他就好,如果幸运的话他还可以时不时的看到他,这样他也就满足了,但是自从上次在毫无理智的情况下进入了阿穆尔的身体,去品尝,去感受了那个不一样的阿穆尔之后,那种占有的欲望便开始肆无忌惮的在思想中冲撞,贪婪,无耻,他曾经不止一次的去咒骂自己的阴暗,可不管用。
  
  只要是想起阿穆尔的呻吟与喘 息,阿穆尔的眼神和表情,以及被压在身下时他颤抖的身体都让鄂金欲罢不能,想要去亲吻,想要触碰,想要进入,然后在阿穆尔的身体里留下他的印记,不,不仅仅是他的身体,甚至他的思想,他只属于自己一个人,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阿穆尔只能想着我,像我爱他一样爱着我。
  
  当鄂金发现自己对于阿穆尔近乎于疯狂的执念时,却遇上了这该死的战争,他们毫无疑问的成为了敌人,他爱上了一个敌人,一个强大的敌人。
  
  持续不断的征战将他们未来的路彻底的隔断,战争将阿穆尔推离自己的身边,越来越远。如果说之前两个人的交战是纯粹的比较两人到底谁更加强一些的话,那么在他失手杀死明之后,阿穆尔则将他彻底了视为死敌,复仇的目标,他只会希望他去死。
  
  每当想到这里,鄂金就止不住的难过,即便之前阿穆尔真的一刀狠狠的刺进了自己的胸口,可自己依然无法去憎恨他,阿穆尔没有错,错的是这荒唐的战争。
  
  鄂金从没有如此的厌恶过战争,他看着火舞一点一点的走近,竟也忍不住的开始憎恨起这个曾经让他无比崇敬却贪得无厌的人。
  
  “你差点死掉。”火舞坐在鄂金的床边,最初的语气温柔地不像是那个乖戾的王。
  
  鄂金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打量着周围才发现这里似乎是火舞炎魔殿的侧殿,火舞很喜欢在这里跟他养的那些女人们忘情寻欢,有些女人是自愿贴上来的,有些则是被他所虏获而来的。
  
  火舞的口味自始至终都令人心惊胆寒,虐 待永远是他获得快感的源泉。那些被他强行灌入药物的人总是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她们就这样被用尽各种方式玩弄着,而自己却毫无知觉,整日里浑浑噩噩恍若僵尸。
  
  鄂金曾经见到过一个叫莉莉的女人,有着一张美丽的脸庞和黯然失色的眼睛,绞缠在脖子上的项圈和粗重的链条压得她直不起身,只能像一只狗一样在地上爬行着,嘴巴被箍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呜咽,又像是欢 爱时的呻吟。
  
  突然鄂金觉得有些天旋地转,他的胃里不停的翻腾着,背后渗出了一层冷汗,阿穆尔碧蓝色的眼睛和那张漂亮的脸庞时隐时现。
  
  “鄂金,你的痴情让我看的都心疼,到头来那个男人根本就不在乎你,他甚至要杀了你,而你还念念不忘。”火舞伸出手,手指在他的脸上婆娑着,似乎下一刻就会在他的脸上割出一道血痕。
  
  鄂金吃惊的看着火舞,诧异着从什么时候起火舞竟然将他们的关系看得一清二楚?
  
  火舞将鄂金身上的被子掀开,灼热的视线在那袒露的胸膛上扫来扫去,胸口上的疤痕依然狰狞醒目,火舞俯下身伸出舌头在那个伤口上逡巡舔舐,鄂金挣扎着想推开火舞,却被用力的按住双手。
  
  “那个阿穆尔,我就让他死掉吧?那样你就不用再去想着那永远都得不到的东西。来,然后你就成为我的附属品吧!”火舞张开双臂,像是铁笼一样将鄂金笼罩,嘴唇在他的耳侧摩擦着,发出像是高*潮时兴奋的声音。
  
  “不,求你,不要伤害他。”鄂金第一次觉得害怕,如果他得到的只能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不,他要活生生的阿穆尔,他要他活着。
  
  “为什么还嘴硬?”啪的一声,鄂金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火舞的手掌搞搞的扬起着。“你有什么资格求我?畜生,连你都是我的。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连那冰雪荒原未来也将会是我的。我的,全部都是我的。”
  
  火舞的牙齿落在鄂金的颈间,用力磨合,只觉得一阵刺痛,似有血液在流淌,当火舞抬起头的时候,唇齿间已经被鲜血所染红,像是吸血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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