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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魂-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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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鄂金出现的那个地方竟然连一个脚印都没有了,以至于阿穆尔开始怀疑自己的刚刚的眼睛是不是出了问题,或许鄂金根本就没有来过,安卡也没有来过。
  
  可是那团火焰是怎么回事?那样的火除了鄂金,应该荒原上没有其他人会使用了吧?他急忙跑过去检查那几句被烧焦的人,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鄂金没错。
  
  可是,可是,鄂金,你现在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笨蛋阿穆尔,你是如此在意鄂金滴啊




14

14、拉克申,好久不见 。。。 
 
 
  镜头回溯,时光倒转。
  
  在鄂金与阿穆尔分开之后,他骑着安卡沿着冽溪河边一路溯流而上,美丽的阿喀什雪山已经近在眼前,鄂金扬起头往上看几乎看不到雪山的顶峰,厚厚的冰雪覆盖在山体表面,阳光下闪着银色的光芒,有时候刺的人眼睛都睁不开。
  
  静穆和着威严,像是紧紧抿着嘴角随时准备战斗的勇士一样,当鄂金站在山脚下的时候,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瞬间袭来,难怪阿穆尔告诉他进入雪山的每个人都满怀着虔诚的心,单单是这种气势都让人无法去思考其他的事情。
  
  鄂金流连于这晶莹剔透的世界,他在山下的时候发现了冰窟的空洞,洞口只能容纳一个人。鄂金干脆放开安卡,自己顺着洞窟爬了进去。之后的发现让他惊喜不已,这里别有洞天,别看洞口很小,但是整个洞窟却大得惊人,寒冰透着幽幽的蓝色,像极了宝石,冰壁上还散发这一层蓝色的荧光,有光线射入的时候那层荧光便消失不见,而太阳一旦隐没,那冰窟便成了蓝色荧光的世界。
  
  当更加深入到内部的时候,冰窟底层竟然有一小片水洼,鄂金诧异着如此寒冷的天气这水竟然没有结冰。他蹲在水洼旁边发现里面竟然有游动的生物,一种通体透明的锥形生物长着一对像极了翅膀的鳍,那鳍轻薄透明,在水中游动的样子很像天神。
  
  后来鄂金无意中提起的时候,阿穆尔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而后狠狠的拍着他的肩膀一脸的羡慕。
  
  “你小子太走运了吧!这可是我们荒原上的冰雪精灵。传说遇到的人会受到神明庇佑的。”
  
  “你不是不信这些传说吗?”
  
  呃……好事当然要相信了,图个开心呗!
  
  鄂金享受着这别具一格的景致时,心里涌上一种莫名的空虚。他想如果阿穆尔在身边就好了,偶尔听那个人唠叨两句也不错,这么奇妙而惊艳的地方应该跟其他人分享才是,之前占卜师的话就像是魔咒一样,每每想到阿穆尔就难免想起那些话,自己就会瞎害羞到面红耳赤。
  
  当鄂金重新回到喀利族领地的时候就察觉到这块土地的不正常,看似平静的表面掩藏着动荡和杀意。他想起阿穆尔临走时说的那些话,还有那天晚上经历过的偷袭,一种不祥的气氛笼罩在心头,鄂金想要偷偷潜入大营本部一窥究竟,结果误打误撞的碰上阿穆尔与敌人的苦斗,顺理成章的救了阿穆尔。
  
  鄂金远远的看着阿穆尔的战斗,帅气的银色短发在月光中舞动。他从来没有见到过动作如此敏捷灵活的战士,剑法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招招毙命,他也曾接受过剑法的学习,但是那些华而不实的招式只能哄哄小孩子,吓唬吓唬那些毫无战斗力的人而已,如果到了战场上不出须臾,必败无疑。
  
  阿穆尔果然是为战斗而生的人。鄂金曾经把自己跟阿穆尔做过比较,但是没有得到任何结论,一个是术师,一个是战士,根本没有比较的必要性,而且阿穆尔对这些一向不在乎,比我弱的我不搭理,比我强的那就努力做到更强,以求击败对方。
  
  鄂金看着他把对方干净利落的了结,扛回营帐之后便带着安卡离开了,在阿穆尔面前总是显得那么的不自然,与其两个人尴尬的互相面对,还不如一走了之。
  
  而这会儿,阿穆尔就像是没头苍蝇一样在营帐外乱转寻找着鄂金的影子,一直到太阳升起。阿穆尔挠着自己的头发站在帐外,忽而听见帐内被那个俘虏的叫骂声。
  
  “放开我!我们再来比过!”
  
  阿穆尔慌忙钻井营帐中,被捆的结结实实的人竟然挣扎着站了起来,怒视着倚靠在案桌旁捻着酒杯小酌的基塔,秀美的长发没有束起,随意的披在肩上,他没穿外袍,里面的衣服有些凌乱,衣襟微敞,兴许是酒的原因,基塔的脸上有着一丝不正常的红润。
  
  那人不停的叫骂直到看见阿穆尔走进来,立刻噤声,眼珠跟着阿穆尔一起移动。
  
  “还想跟我比?昨天你都输了,现在还想赢我吗?你身上有伤,我可不想乘人之危。不过你最好配合一下,告诉我谁派你来的,我立刻放你走。”阿穆尔蹲在他身旁,轻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少废话,杀了我吧!我死都不会告诉你。”那人把眼睛一闭,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别以为我不敢杀你。老子是敬佩你的为人,想留你一条命,真是给脸不要脸。”说着竟然真的去摸剑架在那人的脖子上。
  
  此时,一直沉默的基塔终于发话了。
  
  “阿穆尔住手,放开他。他身上有伤,总是捆着要想好还不知道到什么时候呢!你把明找来帮他疗伤吧,伤好了就放他走。”
  
  “基塔!这人可是冲着你来的,你就这么把他给放了?”
  
  基塔放下手里的酒盏,轻轻的站起身移步到那人身前,蹲下身笑眯眯的凑过去。原本凶神恶煞面目狰狞着要死要活的人顿时安静下来,紧张的看着基塔的一举一动。被扯下面罩的人虽然左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但并没有因此而丑陋,这样的战痕反倒给人一种英勇彪悍的印象。
  
  “我现在把你放开,但是你最好待在这里。想走的话先把伤养好,你明明知道我不会对你动手的。”基塔动手解捆在身上的绳子,阿穆尔紧张的在旁边盯着,一旦发生意外随时准备动手。绳子松开的一瞬间,那个人使出几个后空翻,在很远的地方站定。阿穆尔赶忙持剑挡在基塔身前,基塔反而一脸轻松的绕开朝那人走去。
  
  “拉克申,好久不见。”
  
  阿穆尔惊愕的望着基塔,没想到他跟那个人会认识,对方似乎真的是喀利族的人。
  
  “小时候你带我去打猎的,难道你忘了?”基塔边说着一边走到那个人的跟前,“可我记得你脸上的伤痕,被雪豹抓伤的不是吗?”基塔伸出一只手,指尖在拉克申的左脸上轻轻拂过,经过伤疤的时候停顿了很久。
  
  拉克申像是触电般的弹开,把头转向一边打掉了基塔的手。
  
  “小时候的事情我不记得了,我现在只听命于我的主子。他需要我除掉谁我就得除掉谁,其他的我一概不管。”
  
  阿穆尔顿时被对方的话所撼动,对于忠于主子的臣子他见过两种人,一种是忠而存义,就像是他自己,如果基塔哪天走歪了路,他会毫不犹豫的对他指出来,纵然是死也不能看着他在一条死路上踟蹰。另外一种人就像是拉克申,忠而无义,舍弃了自己的原则甚至是灵魂,不问是非缘由随意掠夺他人的生命,如果哪天主人对他说你去死吧,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刺穿自己的胸口。
  
  对于阿穆尔来说,他永远都做不到如此的愚忠。
  
  “所以你打算杀了我回去邀功?”基塔的语气里带着嘲讽和嗤笑。
  
  “邀功?呵呵,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基塔。”拉克申抚着肩窝上的伤口倚在身后的柱子上似笑非笑。
  
  “阿穆尔,你把明找来帮他疗伤。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这是我跟他的事情,你先走吧!”
  
  阿穆尔就这样被打发了出来,一边担心着一边咂摸着刚刚两个人的对话,怎么听怎么像是老相识,颇有渊源的那种。看来基塔跟那个人从小就认识了,但是我从小跟基塔一起长大,怎么对这个刀疤脸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作者有话要说:  (PS:占卜师到底说了什么,大家可以猜测一下。)
  




15

15、鄂金的吻 。。。 
 
 
  阿穆尔远远就望见了自己家帐篷外面的安卡,那头优雅的荒原生物正舔舐着自己肚皮上的毛,看见自己的主人急匆匆的奔过来时异常兴奋的嘶鸣了几声,四蹄欢腾着朝阿穆尔蹭过去,把阿穆尔撞得东倒西歪,帐篷的帘子晃动了几下,里面出来一个人。
  
  红色的长发在白雪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妖艳。
  
  说实话,阿穆尔心里有些激动。他似乎有很多话想跟鄂金说,想问问他这些天去哪里了,有没有遇上危险之类的,但是刚一到嘴边的语句就像是被寒冰冻结了一样,又硬生生的吞回了肚子里。
  
  照例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哟,回来了啊?还以为你暴尸荒野了呢!”阿穆尔用手搔着安卡脖颈上的皮毛。
  
  鄂金笔挺着,微笑着望向阿穆尔,“多亏了有安卡,还有这个,”说着手里抖了抖那件白色的斗篷。
  
  “安卡可是我的宝贝,幸好没出什么事情,要是伤了它我肯定跟你没完。”
  
  “阿穆尔,我是来跟你道别的。”鄂金不再微笑,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
  
  “哦,要回去了啊?”阿穆尔没抬头,一直摆弄着安卡的耳朵、鼻子、眼睛,总之能摸的地方挨个摸遍,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但实际上只是阿穆尔不敢直视鄂金的幌子。
  
  “现在方便吗?有些话想跟你说。”
  
  “啊,啊,有啊,说吧!”阿穆尔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如此的逊过,他觉得自己对于鄂金有种莫名的恐惧,看见这个人就开始止不住的烦躁,他想让鄂金立刻消失在自己的面前,就当从来没见过这个人。
  
  就在自己有些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的时候,鄂金握住他的胳膊把他往帐篷里拖了两步,“进来说,外面冷”,阿穆尔呆呆的看着自己被拉进帐篷里,明正蹲在火盆前面一动不动的发呆,看见阿穆尔进来,她站起身蹦跳着走到他身旁,圈住阿穆尔的手臂笑的很灿烂。
  
  “明,我们两个有话要说,你去跟安卡玩一会儿。”
  
  “喂,有必要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吗?”
  
  当帐篷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阿穆尔的不知所措再一次的傻里傻气的冒上来,一时间甚至连手往哪里摆都不知道,于是干脆一屁股坐在卧榻上,倚靠在旁边的木桌上摆了个看似很舒服的造型。
  
  “有话快说,我还有事。”
  
  “本来打算直接离开,但是我很想再见你一面。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鄂金的声音很轻,还没等接着往下讲就被阿穆尔打断。
  
  “停,停,你要是想来谢我就大可不必了。”阿穆尔不耐烦的摆着手,心想你快点离开这里吧!突然之间手被人握住,死死的抓在手心里,脸颊被另一只手扳起上扬,正对上那双火焰一样的眼睛,带着摄人心魂的气魄。
  
  “你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这是你逼我的。”鄂金有些怒了,语调里带着明显的不快。
  
  阿穆尔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黑影压上来,一对冰凉的唇在他的嘴唇上轻轻的碰了碰,他甚至能看到鄂金皱起来的眉头和紧闭的眼睛。
  
  头脑中一片空白,忘记了思考。那种感觉就像是很小的时候被丢进水里,因为不会游泳狂乱的挣扎却渐渐下沉,胸腔被水填埋无法呼吸时的难受,眼睁睁看着空气就在水面之上,蓝天就在水面之上,可他却无能为力。
  
  他愣愣的看着鄂金离开他的唇,松开他的手,而后转身离去,直到鄂金掀开帘帐走出帐篷去的一刹那,阿穆尔有气无力的从口中吐出几个字。
  
  “是不是你?”
  
  鄂金停住脚步转身看着倚在卧榻上的人。
  
  “在雪地里的那个人是不是你?”
  
  “你以为是谁?”
  
  而后离开。
  
  阿穆尔就像是被抽掉筋骨一般瘫倒在卧榻上,那个人的离开似乎将空气也抽离了出去,阿穆尔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嘴唇上还残留着那个人的气息,他伸手去摸自己的嘴角时惊讶的发现手竟然抖得不成样子,简直太失态了,从来没有过的失态。
  
  这算什么?他想狠狠的抽自己一巴掌,昨天是基塔,今天是鄂金,他觉得人生中没有哪天比现在这么灰暗过,他失魂落魄的任由自己形象全无的躺着,大脑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打了许多结的绳索,无论如何都理还乱。
  
  恍恍惚惚中似睡非睡,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明骑着安卡回来趴在阿穆尔身旁。
  
  “咦,鄂金哥哥呢?走了?”
  
  阿穆尔点了点。
  
  “哦,对了鄂金哥哥好像给你留了东西呢,在那边的架子上。”
  
  阿穆尔腾地一下坐起来,奔到挂衣服的木架子旁边,从上面发现了串手环,半透明的黑色石头不规则的串在一起,那是来自火域的石头,阿穆尔拿着这串东西仔细的端详着,似乎从哪里见过,好像是一直戴在鄂金手腕上的那串。
  
  阿穆尔感慨万千,人都走了留下东西有什么用。他把手环放进贴身的口袋里,冰凉的触透过薄薄的衣衫传到皮肤上,就像之前的那个吻。
  
  后来,阿穆尔突然想起基塔的话,连忙带着明赶去本部大营。
  
  走进营房他看见基塔又是一个人在喝着酒,看起来异常的落寞。他本想像往常一样走过去挨着他坐下夺过他的酒杯然后一饮而尽,可是想起昨夜的一幕他犹豫了,他只能面无表情的走过去。
  
  “基塔小首领,我把明带来了,那个拉克申呢?”
  
  “小首领?哼,阿穆尔,你开始要跟我生分了是吗?”基塔露出一丝苦笑,晃着酒盏看着阿穆尔。
  
  “基塔,你总要给我一段时间,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一些事转身就忘了的人。昨天发生的事情我不可能不介怀,我不可能今天就嬉皮笑脸的在你身边晃。”阿穆尔有些生气,昨天对他做那些事的是这个人,今天要求他跟他关系像之前那样的也是这个人。“这两天我看我还是暂时不要出现了,省得在你面前晃得你心烦,我也心烦。”
  
  基塔一言未发的带着他们进了自己的卧房,拉克申躺在基塔的卧榻上,虽然不知道基塔用什么办法让他平静下来的,但是这样也好,最起码留了个活口可以仔细的问明白事情的缘由。
  
  拉克申的肩窝被刺穿,剑刃从背后穿出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贯通伤,明在施法术的时候汗不停的从额头流下来,阿穆尔思量着难道这也是对施术者的反噬?想起了之前明在每一次进行治愈术之后都会倒在一旁酣睡,更加确定了治愈术会对施术者造成巨大的伤害,甚至高于其他的术。
  
  当最外层的伤口在迅速合拢之后,明立刻倒在一旁,冷汗淋漓,喘着重重的粗气。阿穆尔立马蹲下把她抱了起来,搂在怀里。他心疼的问道:
  
  “很累?很难受吧?”
  
  明缩在他怀里,艰难的摇了摇头。阿穆尔捋了捋明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安慰的跟明说“我们回去,好好休息。”
  
  从基塔的营帐里出来回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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