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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闺婉媚 作者:清酒蜜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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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地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众人无不慌张地围了过来!端王爷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她,担忧道:“柔儿!”

应啸坤更是惊得魂飞魄散,哀痛地大喊了一声“柔儿!”胡乱地从地上爬起,冲上来就想要抱住她!

二哥好不自重!千柔厌烦地皱起眉头,急急忙忙避开他,倒向了端王爷那一边。她口中的鲜血仍在汩汩而出,很快便润湿了胸前的衣襟。

“柔儿,柔儿!你到底喝的什么酒,怎么会流这么多血!”端王爷大惊失色,一边抱住她,一边向周围吼道:“来人哪,传太医,快传太医!”

“唉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快,快,你们都快去传太医!”端王妃也已经花容失色,在一旁挥着帕子指挥下人。

“父王,我,我没事……那酒里,真的,真的无毒,无毒……”千柔软在端王爷怀中,抓着他的手腕解释道。然后,她眼前一黑,彻底晕厥了过去。

自始至终,她甚至想不起要看应啸坤一眼。

昏迷前,她脑中只想着一个疑问:为什么流了这么多的血,她却再也感觉不到痛?

***

厚德轩内。

桌上摆了十来个空酒壶,应啸坤已经喝得东倒西歪,但他还在挥着手乱喊道:“佩春,酒,快给我拿酒!”

“唉!”伴随着一声无奈的轻叹,两个美丽的女子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一个年轻的女子走到他跟前,柔声劝道:“二公子,你已经喝了太多酒,实在不能再喝了!”

“不,我要喝!我还要喝!”他抬手将那女子推开,“佩春,你走开!我不要你服侍!叫纫秋来!纫秋,纫秋,你去问过了么?她醒来了么?她……会不会已经死了!”

“二公子,你醒醒啊,不要这样了!”佩春哀伤地又唤了一句,却被他大力推到一边。

另一女子走了过来,爱怜地抚摸着他的乌发,含泪道:“坤儿,你真的喝多了!你好好睁眼看看,我是你母妃呀!你说的那个贱人,她还没有死,她和她那样妖媚的娘亲一样,还在不知羞耻地活着,害人害己!……可是你,你却被她折磨成了这样!你让母妃我怎么活啊!”

“啊,她还活着!那我要去见她!我要去见她!”应啸坤一脸激动,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端王妃面色一滞,一把扯住他的胳膊,厉声道:“坤儿,你,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听母妃的话,你现在哪里也不许去!”

“不,母妃,请你别拦着我,好吗?我一定要去找她,没有她,我一天也活不下去!”应啸坤脚步不稳,手上微微用力,作势推开端王妃。

“住口,你这个混账东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端王妃狠狠地盯着应啸坤,直到他羞惭地低下了头,她却忽然发出一阵闷闷的低笑,那笑声比哭声还要悲怆,“哈哈,哈哈,老天哪!我佟贞儿呕心沥血二十年,怎么养出了这么一个孽障!”

她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咬牙竟对应啸坤道:“坤儿,你可要想清楚了!只要你敢踏出这个门槛一步,就再也不要唤我母妃!”

应啸坤原本醉眼迷蒙,却被这句狠话吓出了一个激灵。他看看端王妃,又看看门,神色极为挣扎,终于扑通跪倒在地,“母妃,儿子一向听您的话,从来不敢违背,只有这件事,还求母妃高抬贵手,放儿子一马!”

“哈哈,哈哈!”端王妃发了疯一般地长笑,应啸坤则惊恐地看着她。

“嘭!”端王妃顺手抓过一个瓷酒壶,往桌角上一磕,然后用那尖锐的棱角对住自己的脖颈,冷笑道:“好,坤儿!你要我放你一马也可以!——除非,你想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王妃,不可啊,王妃!”佩春胆战心惊地惊叫着,赶上来想制止。

应啸坤也慌了手脚,膝行数步,想要拿下端王妃手中的破酒壶,“母妃,母妃,那酒壶危险,你快把它放下来吧!我们有话好好说,您千万别割伤了自己!”

“不,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放下,除非,除非你先答应我!”端王妃一边退让,一边举着破酒壶,愈发抵近了自己的脖子。

“好好好,母妃,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应啸坤万般无奈,迭声应道。

“啊!”端王妃眼中一亮,但还是不放心道,“当真么,坤儿?”

“是,当真,自然当真……”应啸天低下头,回答得苦涩无比。

“好,那就好!我的坤儿,总算还有救!”端王妃终于放下了破酒壶,满是泪光的脸上绽出一个虚弱的笑。她复又放缓声音道:“坤儿,好孩子,明日便是你的加冠之礼了,你知道母妃等这一日等了多少年?此事关系你一生的前程,你听母妃的话,断断不可以再胡闹了,好吗?”

“是,母妃。”应啸坤依然垂着头,语意说不出的萧索。

端王妃听着他无精打采的回答,自然不可能满意,但她太了解儿子的性子了,越是逼他,他越是意兴阑珊,说不定还会一赌气,放弃自己的大好前途……

“那你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母妃就不打扰你了!”端王妃和颜悦色地拉起他,亲自扶着他在榻上坐了,又沉着脸看了佩春一眼,这才走了出去。

佩春忙忙地跟了出去,低如蚊蚋道:“王妃……”

端王妃一扬手就是一个巴掌,“没用的东西!你,还有那个纫秋!我平时都是怎么交代你们的?白白长了这一副姿色,这么几年了,连个人都看不住,我还要你们何用!”

佩春轻抚着美丽的脸颊,默默地等待王妃消气。像这样的事,从前已经发生过多次,她知道每一次王妃心中烦闷,都需要找人发泄。可是她不敢怨王妃,因为确实是她和纫秋无用,不管她们怎么做,都得不到二公子的欢心……

“记得把所有的酒都清出去,我要厚德轩滴酒不剩!今晚,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哪怕是将眼皮撑起来,也要给我看紧了他!明日的冠礼,我要他正正经经地出席!若有半点岔子,仔细你们的两条贱命!”端王妃丢下一番警告,也不看佩春瑟缩的模样,转身拂袖而去。(未完待续)

 098 否极泰来

清晨,怡然居内,千柔慢慢睁开了双眼。

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两三天,可是每当她一醒来,还是会以为自己刚刚死里逃生,而大哥大嫂就在床前焦急地看着她……

“双溪,今天是十一月十几了?”梳妆的时候,她问身边的使女。

“回郡主的话,今日乃是十八了……”双溪小心地答道,并不敢多说半句。

十一月十八,那就是二哥行冠礼的日子了。不过他行不行冠礼,于自己又有什么要紧呢?

她如此想着,对双溪道:“唔,将昨日收到的请帖,还有清出来的那些琴谱、字画,都拿去烧了吧!这些东西摆在我房里,感觉怪怪的。”

“是,郡主!”双溪微微一惊。郡主自从病了这一场,不单再没有提起二公子,就是看他送来的礼物,好像也十分嫌憎……这变化虽然来得突然,可到底也是件好事!起码对她自己、对大家,都是一种解脱!

“傻丫头,发什么呆!去把我的昭君套和披风取来,稍后我要去紫竹轩看看大嫂!”千柔轻笑道。大嫂现在有孕在身,冠礼这种场合,她自然不便出席,自己正好去陪她说说话!

“好,郡主!”双溪回过神来,连忙应道。是了,好像很久没见到郡主这般欢喜的样子了,似乎一夕之间,她那若有若无的忧愁,便已一扫而空……

婉媚正在房里做着针线活,见是千柔来了,惊讶道:“柔儿,你病了好几天,前日才醒的。怎么今日就下了地,还在雪地里吹风!要是你大哥知道了,不知该有多心疼!”

“呵呵,多谢大嫂关心!其实我不过吐出了几口浊血而已,也不疼,哪里就这般娇惯了!”千柔轻快地笑着,陪婉媚一起坐在火笼边,看她刚刚做好的绣活。

婉媚忧愁地蹙起眉头,忽然伸手在千柔臂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柔儿。便是这般,你也一点不疼么?”

“嗯!”千柔微笑着摇摇头。

婉媚叹息一声,“唉,原是我没有说清楚,那‘忘忧丹’若是服用过量,便会使人血气翻涌,然后痛感麻痹,于身心大大有损……”

千柔执过她的手。诚恳道:“大嫂,你切莫如此自责,其实我应该多谢你才对!多谢你帮我走出魔障——我如今再没有任何异样的情感,只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婉媚见她确实意态悠闲,也就放了心。又道:“话虽如此,我还是要找一个法子。让你的痛觉恢复!总不能一辈子这样,时间久了,连你身边的人也会觉得奇怪的!”

二人正在絮絮地说着话,只见银屏闯进来道:“夫人。夫人,不得了了。前院出大事了!”她身后还跟着神色慌张的荷衣、清霜等人。

“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们这般咋咋呼呼的。没看见丹阳郡主在此么?”婉媚轻斥道。

“啊,参见郡主!”众人匆匆忙忙地行了礼。

银屏不确定这个场合是否合适,便只简单道:“回夫人的话,是二公子出事了!”

“啊,那还不快快说来!”婉媚看了千柔一眼,催促道。

“是,夫人!今日王爷、王妃都去了后殿,参加二公子的加冠礼,可谁知,吉时已到,宾客云集,二公子竟是坐着木椅,被人抬着去的!”

“啊,怎么会这样!”婉媚吃惊道。反观千柔,反而比她略显镇静。

“回夫人的话,王妃当时说,二公子是不小心磕破了脚,这才行动不便!可是王爷当场请了宾客中的一位老太医去瞧,却说二公子双膝的筋被人生生挑断了!王爷以为府中来过刺客,可是二公子却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脚筋是他自己挑断的!”

“自己挑断脚筋,这却是为什么?”千柔皱眉问道。

“回郡主的话,这个……奴婢也无从得知了!只听说端王妃当时悲痛欲绝,大哭说她教子无方,又说二公子朽木不可雕也,还说要跟他断绝母子关系!”

啊!这事也太让人震惊了,婉媚久久回不过神来,千柔也有些面色不定。她们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一个猜想:难道应啸坤是为了彻底阻止自己再来找千柔,这才废了自己的双腿?

婉媚苦苦思索着,挥挥手,命银屏等人出去。一时屋中又只剩下了她和千柔二人。

千柔起身告辞道:“大嫂,这屋子里暖得很,我坐久了觉得气闷,想出去透透气……”

婉媚理解她现在不甚自在,便担忧地劝解道:“柔儿,你该不会是为了小叔的事而自责吧?其实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与你并没有关系!”

千柔木然地摇摇头,“不,大嫂,你放心吧,我没事……其实在最开始,我故意与他若即若离,就是为了看他不成器,借以成全大哥的世子之位……可是,当这一天终于来临,我却感觉到怜悯、悲哀——不是痛,没有痛,而只有怜悯、悲哀!或许,这就是命运吧……”

千柔飘然而去,极轻的叹息落在风中。

婉媚默默地回味着她的话,不知道自己找来那两枚“忘忧丹”,到底是对了,还是错了……

***

永瑞十三年的冬季,在连日的大雪中悄然过去。端王府的人们,依然在过着自己的日子。

因为应啸坤的自残之举,端王妃认为自己一腔心血已经付之东流,又觉得在京中贵胄面前失尽了颜面,便把自己关在熙春阁中,闭门谢客,应啸坤连日请安,都被人挡在门外。而她也不再热衷处理内院事务,也不在乎端王爷是否还宠爱自己。

年关将近,辞旧迎新、迎来送往之事本就极其繁多,俱交与田侧妃一个人打理。内院的执事姑姑,也开始频繁出入于烟霭楼,因为她们知道,二公子已经不大可能被封为世子,跟着端王妃,恐怕不会有前途。

婉媚的紫竹轩外,也总是徘徊着一些想要孝敬她的人——他们开始把赌注下在她夫君身上。不过她都以孕中静养之名,命清霜等人推辞了去。

年节前后,应啸天格外忙碌。他多半的晚上,还是宿在婉媚房中。若是实在回来得太晚,为免打扰婉媚休息,才会去司马繁星房中。满院的人,对此渐渐习惯。

这一日,应啸天从外面回来,带来了一些新的消息。

“夫人,你姨丈的事已经定下来了,定的是‘押监,明年秋后处决’——这就是说,如果来年有大赦的机会,他还有一线生机!”应啸天尽力把事情往好的方面说。

婉媚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这样已经很好了,夫君!我们原来都以为,姨丈他会被判‘斩立决’,没想到皇上还能从轻发落……是不是夫君用了什么妙计?”

“呵呵……”应啸天笑而不答。其实他没有别的高招,不过是去找了生母淑妃娘娘。淑妃娘娘委婉地劝说永瑞帝,说是新春就要到了,皇上龙体未愈,宜修福积德,务求吉庆祥和。永瑞帝于是认为重刑不详,便暂时留了冉伯韬一命。

婉媚含笑嗔了他一眼,凝眉又问:“那我表哥他们呢?”

“你大表哥冉彦卿发配岭南,携家眷即日启程,二表哥秀卿削职为名,永不录用!”应啸天面有不忍,但是并未隐瞒。他知道婉媚和冉彦卿曾经有过婚约,后来虽然分道扬镳,但是毕竟过了那个耿耿于怀的阶段。

“啊!”婉媚心下恻然。大表哥和姜俐君夫妇都是养尊处优的人,却要在这样寒冬腊月的天气,戴着重枷,离京上路,连新年都要在路上过,这境况也真够凄惨了……

应啸天温暖地拥住她,“好了,婉媚,各人自有福缘,多想无益……今晚,我只想好好看看你,你腹中的孩儿都快两个月了吧,你怎么一点不见丰腴?”

他难得露出这样孩子气的一面,婉媚不禁笑道:“这还不到时候呢,夫君!”其实她在随身空间丹药的调养下,几乎没有孕吐的反应,也因此胃口一直不错,已经略胖了一圈……

“我早就说过,你平日要多休息,那些针线活,说累也累,让下人们做做就行了,偏偏你凡事亲力亲为,连那些小衣小帽,都一样做了两份……”应啸天还在微微抱怨。

“嗯,嗯。”婉媚满带笑意地看着他,忽然伸手掩住他的唇,柔情道:“夫君,你还没告诉我呢,你希望这孩子是男,还是女?”

应啸天就势吻住她的手指,深深地看进她的眼睛,“我当然希望她是个女儿,皮肤白皙,眼睛黑亮,就跟你一模一样……”

婉媚心里一甜,真想不到他说起情话来,也是这样情意绵绵。她愉快地笑着:“呵呵,我倒希望是个男孩儿呢,就算只有你一半的聪明、勇敢,也已经足够!”

“婉媚……”应啸天似乎有些动容,不自觉地将她拥得更紧些。为何在他面前,她总是这般快乐,浑不知新的危险正在迫近……世事多舛,他能给她和孩子营造一个平安的未来吗?

婉媚很享受他的拥抱,忽又想到了什么,便从他怀中扬起脸,调皮地笑道:“夫君,你且稍等,我有一样你绝对想不到的好东西,要拿给你看!”(未完待续)

 099 新的危机

婉媚笑吟吟地跑开,片刻后取来一个陈旧的木匣,当着应啸天的面,珍而重之地打开。

应啸天一眼看到匣中的木剑、弹弓、浮标,惊讶道:“夫人,这是我幼时的玩物啊,怎么会到了你这里?”

婉媚仰着脸,得意地抿唇轻笑。

应啸天捡起那些物事一一细看,不禁回想起了童年在文苑的岁月。这些玩物,有些是他自己做的,更多则是大管家和师父帮他做的。那时候,他还是个沉默而顽劣的小男孩,一晃眼,十几年过去,他已经为人夫、为人父……

可当初他离开文苑的时候,明明把这些东西丢掉了!没想到后来却被婉媚收着了,还一直保存到了现在,甚至还当做嫁妆带了过来!

他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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