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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妃,你狠要命-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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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如果我们这边有什么情况,我会亲自过来告诉你!”无涯子道。
“不用了!你就用我教你的那个摩斯密码叫人传信就可以了!”那时候在庄子闲着无聊,便将现代的摩斯密码教会了无涯子。


☆、120 结果不满意
象是为了应景等会的离别,刚才还冬日暖阳高照,一壶酒下肚,外面的天空居然暗了下来。不一会儿,冬雨就噼呖叭啦地下了起来。北寒的冬天不比南炎,这雨一下,苏媚儿立即觉得周遭空气陡然降了下来。好在刚才下肚的酒还是暖的,消去了不少的寒意。
苏媚儿又叫来了一壶酒。
无涯子道:“媚儿的酒量浅,就少喝点吧!”
苏媚儿给自己和他各自斟满,笑道:“无妨,这酒闻起来浓,可还不够醇厚。没事!没事!”酒逢知己千杯少。苏媚儿在这世间也就这么一个朋友,应该好好喝喝酒。
“来,离非,我敬你!”苏媚儿轻轻地碰了碰他的杯沿便一饮而尽。酒暖得恰好,入口温度刚好。
无涯子见她豪爽模样,亦不再废话,端起杯子仰头而尽。清俊的脸上挂着比酒还暖的笑意,眼内满是宠溺。
“离非,离开雪都的时候,记得在京城内宣传一下靖王爷即将成皇储人选之事,每个方面都宣,越夸张越好。”苏媚儿的脸蛋粉红粉红的,美丽的眼眸浮着水光,看来有些酒意了。
“媚儿如此做的用意是……?”无涯子问。
苏媚儿笑了笑:“等有效果,你便明白了。”
“好!等等!”
等等?苏媚儿不解地望着无涯子,夹着菜的筷子停在半空。只见无涯子用筷子仔细地挑去她筷子肉上的一丁点孜然,然后柔声道:“可以了。”
苏媚儿的鼻尖顿时酸涩了起来,将肉放进口中慢慢咀嚼,却不知其味。
两人在庄子生活了一个多月,彼此习性早已熟知,孜然寸骨是媚儿的最爱,每次吃寸骨却总爱挑去上面沾着的孜然。
苏媚儿按下内心起伏的情绪,回敬了一个恬静的笑容。
窗外的雨开始渐稀。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也没有不散的聚会,与君终须一别。
苏媚儿拒绝了无涯子送她回靖王府的好意,目送着他的马车渐行渐远,直至完全消失。身后有人走过来,一袭暖和的披风随即围到身上,苏媚儿任由他把带子系好,视线落在他的脸上,轻轻道:“陪我走走。”
难得有如此心境,身边能陪伴的人唯有他。
一把玉竹油伞撑起,慢慢行走在雨中。伞下一双人儿如璧,相依着缓缓而行。
雨中的雪都京城,少了平常的喧嚣,多了些寒意。走到内河拱桥上,苏媚儿望着桥下的河流道:“好久没有这种悠闲时光了。”
“媚妃如果喜欢,为夫可以天天陪你到处游玩。”
苏媚儿的手挽着他的,难得温柔地倚在他的臂膊,望着眼前的一切,此时此刻,她什么都不想,也不愿去想,静静地享受这种宁静平和的心境。
凤厉靖静静地陪着她伫立在雨中,享受被她依靠的这种感觉。
坐马车回府的途中,苏媚儿睡着了,依偎在凤厉靖的胸前,睡的如婴儿,小脸蛋透着酒后特别的纷嫩水灵,如三月桃花绽放在枝头。凤厉靖的指腹象粘在她的股肤上似的爱不释手。
靖王府的前门排队送礼的人仍然络绎不绝。
凤厉靖从后门把女人抱回屋,女人仍然酣睡不醒,偶尔嘴里呓语一两句也是模糊不清。轻柔地除去她罩在外面沾了雨水的衣裙,看到她身上藏的武器,凤厉靖不由咋舌。一一卸下,还颇费劲的。期间,苏媚儿有睁开迷蒙的媚眼望了一下,见是凤厉靖,又接着闭眼睡了过去。
“明明不会喝酒,偏要跟人喝酒。咱们的交杯酒都还没喝呢!”凤厉靖暗道,眼神凝望着女人,在她的身上缓慢而动,看到脖颈处的指印,不由暗了几分,也惊了几身冷汗。
爱怜的吻落在上面,辗转抚慰。渐渐的,爱怜的亲吻愈亲愈热,逐步升级:如此下雨微寒冬日,媚妃一人卧榻未免过于冷清,不如为夫伺身以暖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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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短短的两日时间,雪都京城到处都传遍了凤厉靖即将再次被选为皇储之事。
在来炎比。奕王府内的凤厉奕很快就得到了此消息。想了想,马上做出了回应对手下人说:“给这事加把柴火,让它传得更神更玄乎。”
靖王府的凤厉靖听到这些传言,不由收紧了眉头。他写了份奏折,把贺礼全例了上去,然后令人送到宫中父皇手上,他可不想授人以柄。
“皇上,最近京城到处在传靖王征战南炎,秘密收回皇族宝藏之事,言其功不可没,功高盖世,皇储之位的不二人选啊。”朝中重臣慕容询垂眉站在殿堂,据实向凤鸣皇禀报。
“依爱卿的意思是……?”凤鸣皇坐在殿堂之上的龙椅。此时,殿堂上,只有他们君臣俩在谈论近几天京城疯传的皇储之事。
“臣认为这是有人故意造谣,意在挑拨皇上与靖王的父子关系,还有欲引起靖王与皇子间的争储纷乱。”慕容询神情凝重。
“何以认为是造谣?”
“靖王一向心高气傲,对皇储之事并不热衷。皇上对他的了解,并不比臣少。”那个从小就显出雄才大略的皇长子,慕容询看着他成长,看着他成器,更是看着他渐成王者之气。小小的皇储之位,于他来说,是弃如敝屣的事。
“在朕的眼中,靖儿是个骄横跋扈、不可一世的狂傲之人。没有让他受到狠狠的打击,他永远不懂得用谦恭态度听取别人的意见。”
“皇上,靖王年纪尚轻,锋芒毕露也在所难免。”
“靖儿娶了战俘为王妃,爱卿对此事怎么看?”
“卿曾听闻王妃以前女扮男装时是位极有军事才能的奇女子,南炎国的惠城之关,就是因为有她改良过的防御,所以才支撑了半年有余。靖王被她所吸引产生爱慕之情再娶其为妃,以臣来看,乃是北寒之福。”慕容询大胆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爱才之臣,看人看事总是从大局来分析。
“听说此女一直难以驯服。就连靖儿赐婚之日,朕也未见过其露一丝笑意。”
“多加笼络,如不被北寒所用,为保基业,唯……杀之。”殿堂顿时杀气隐现。
凤鸣皇慢慢收回满目杀机,沉默良久,再次缓缓道:“爱卿觉得奕儿如何?”
“奕王一向稳重谦和,已隐有皇上当年的风范了。”慕容询挑了一些大众的字眼谈。凤鸣皇当年为了巩固自己的朝中势力,曾残酷地清/洗过大批将才和官员。这血腥之事,曾引起过北寒朝中一度的极大惶恐。在殿堂个个不敢说逆耳忠言,一派附和之声。
“爱卿辛苦了,退下去吧!”凤鸣皇揉了揉额头道。他虽然人在高高的庙堂之上,可几个皇子的动静和为人,他大概也知道。凤厉靖的锋芒过露,目前能制约他的唯有二皇子凤厉奕。他们各有手段,在朝中也各自培养了不少势力。
缓步走到案前,上面一摞奏折,除了前线的战报,其余的,全是靖王、奕王两派毁誉参半的奏折。
“皇上,靖王已到殿外!”宦官来报。
“宣。”
很快,殿堂出现凤厉靖颀长挺拔的身影,龙章凤姿地走到凤鸣皇面前施礼:“参见父皇。”
“从明王那里得来的宝藏图呢?”凤鸣皇直接开门见山问。
“回父皇,没有藏宝图!”凤厉靖据实答。
“大胆!你竟然戏弄父皇!”凤鸣皇怒喝一声,整个宫殿都震一震。
凤厉靖不慌不忙地单腿跪下,禀报:“回父皇,儿臣不敢!儿臣从来没有说过曾得到藏宝图,何来戏弄一说?”
凤鸣皇龙眸已怒,威仪不可侵的脸早已沉了下来:“狂妄之极!你为了让朕赐婚以你,不惜用言语误导,施戏弄之事?”
“父皇请息怒!”
“来人……杖罚二十。”凤鸣皇没想到在冬宴上被儿子戏了一把,怒不可遏,当庭令人杖罚靖王二十。
当天,靖王被罚,皇上下旨立奕王为太子之事即刻传遍了整个京城!
怎么没收回他手中军权?苏媚儿盯着眼前屁股被打得血肉模糊的男人,觉得这凤鸣皇对自己的皇长子真是偏爱的过份。
“媚妃别担心,为夫休养几天便可痊愈。”凤厉靖见她坐在床前的椅子发呆,便安慰道。
苏媚儿回神勾唇笑了笑道:“不急!你慢慢养!我跟她们在一起玩,也挺开心的。”
这几天,经常有一些王孙贵妇或皇女过来找她一起玩。虽说大家只是附庸风雅说说女红谈谈诗经或抚琴起舞之事,但总比数着日子等结果要好。可今天等来的结果并不是特别的令她满意。
“媚妃开心就好!晚上就不麻烦媚妃照顾了,有屋里的丫头守夜就可以了。”凤厉靖道。14663975
“好的!”苏媚儿起身便回自己的寝室。
半夜,无睡意的她从床上起来,披着衣服往偏房凤厉靖住的地方走去。
现在的她内力已恢复,所以走到窗边时,屋里的人并未有所察觉。
“弄几颗药就可以了。记住,只在晚上这个时辰向我禀报就可以了。”凤厉靖暗沉的声音响起。


☆、121 休了你
苏媚儿听到屋里有人低声应答,赶紧闪到屋前的花廊。看见一个黑衣人从屋里闪身出来,然后窜上屋顶,几个纵身就不见身影了。以这个点来猜,应该是凤厉靖玄神阁底下的人。
谁顶神几。药?什么药?准备给谁用?媚儿闪过疑惑:想到他自己本人就是制毒专家,还会跟手下人要什么药呢?
她故意加重了脚步,慢慢走进屋子,外面守夜的两个丫头已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她走到里面凤厉靖的床边,低头看着却装作睡着的他,听呼吸的长短就知道了,仔细看的话还可以看到他又长又密的眼睫毛很细微地颤着,侧着脸趴睡在床榻上。
她也不吭声,掀开被子时,看到他身体肌肉马上紧绷僵硬,不由微弯起唇角。不着寸缕的下身,以往挺翘结实的屁股那里,现在皮开肉绽,惨不忍睹,上面敷了很多创伤药膏,皮肉的外边还带着青紫相连。
都是皮外伤,养养就好了!媚儿察完,见他还紧绷着肌肉,便忍不住笑道:“这么紧张干嘛?又不是没见过你光屁股的样子!只是看到这屁股打成这般,实在是便宜你了!”
“为什么是便宜我了?”凤厉靖仍然闭着眼睛,声音闷在枕头里。
“怎么不是?跟你以前对我的狠比起来,这点惩罚实在太轻了!太子之位,落在你二弟头上,你不舒服吗?”苏媚儿恶劣地笑了笑,俯首在他耳边逐字逐字地慢慢说:“告诉你,是我推波助澜帮他的!”说完,把被子给他重新盖上。
“你身为我的妃子,居然勾搭我弟来害我。这种事,恐怕也只有你这种狠毒女人才做得出来。”凤厉靖的黑眸睁开,里面有隐隐的怒火。
苏媚儿坐在桌边的椅子上,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淡淡道:“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我为人!凤厉靖,后面还有你受的!”14671901
她把他的愤怒视为是被痛打一顿之后的恼羞成怒了,却没有深思此刻的凤厉靖与平时的他有什么不同。
“我要休了你!”
“休?欢迎之极。我本来也不爱你,是你硬赖上我的!”苏媚儿冷笑。
“如果不是你杀了琪琪,我要娶的人是她,不是你!”
“琪琪!琪琪!既然你那么爱琪琪,那为何不跟她一起死算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介意送你一程。”不知道为什么,他说起琪琪的那模样让她莫名的火大。难道她苏媚儿连个死人都不如?难道他对自己的那些深情都是假的?是假装做出来的?
“死!是容易的!但活着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我不会让你过得那么舒服的,更加不会让你代替琪琪在我的身边。”凤厉靖的眸底冷漠无边,毫无温暖。
“凤厉靖,这么说,你以前所做的那些事都是假的了?”苏媚儿忽然想到自己以前何尝不是与他一样,假装被驯服,假装有好感,假装也有感动,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报复。难道他也一样,所有试着想感动她、爱她的举动都是假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做的也太逼真了,也太冒险了!在拿自己的性命做戏!
果然,凤厉靖的话证实了她的猜测。
“你说呢?未到最后一刻,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慢慢等着我给你‘最好’的一切吧!”凤厉靖的话象一股寒风在室内刮过,象卷着砂粒似的从她最柔软的地方刮过,传来丝丝粗糙的疼,很怪异的感觉!
“好!很好!终于听到你说出的真心话!既然是这样,大家都继续斗下去吧!鹿死谁手,咱们走着瞧。”苏媚儿霍地站起来,狠狠地瞪了一眼凤厉靖,然后走了出去。
真是犯傻,还好心半夜过来想看看他的伤势。
回到自己的屋子,苏媚儿冷静下来又觉得好笑,笑自己内心莫名生出的一股气。本来就是冤家,这些明争暗斗又从来没少过,刚才听到他亲口承认所有的一切都是做戏的,有什么好气的?
其实不是好气,是有点难过。她最后叹了口气倒在床上,觉得自己好象是有点难过了,却又找不到源头在哪。
第二天,她叫下人备了一些贺品,然后递了拜帖给奕王府的王妃。这几天,她与奕王妃也走得挺近,两个人表面都情同姐妹,一群人腻在一起。这些台面上的戏码,个个都是戏骨,一点也不比她苏媚儿差。
“哎哟,今天是吹什么风啊,把靖王妃都吹来了!”奕王妃现在荣升为太/子妃了,说话依然是笑三分,戏三分,假三分。
“恭喜太/子妃!今天吹的是和风,大家都说来你家凑凑热闹。”苏媚儿为首,带着一群王孙贵妇登门来庆贺。
前厅坐着太/子妃,一身华服,早就在家等着别人上门庆贺的模样。太/子妃的说话时,声音上扬得很厉害,真心笑得眼角皱纹都深了:“大家都坐吧!来人,快上茶!太子上朝还未回来,自从王爷做了太子之后,真是忙得都不见人影了。”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今天是奕王爷立了太子之后的第二天上朝吧?苏媚儿听这话,差点就没把口中茶给吐出来。
“现在国家大事多,太子忙是正常的啦!”旁边附和的人多的是。
“我看我家的王爷,好象从不上朝的!不是太子,果然不一样啊!”苏媚儿叹道。
“靖王妃大概还不知道吧!靖王爷有自己的封地,如无紧要事,是可以不上朝的!”太/子妃已初具母仪天下的范儿了。
“早听说奕王府,哦,不,现在是太子府了。太子府内的建造是最漂亮的府邸,不知道太/子妃是否能带我们这群姐妹们看看?”苏媚儿笑问。
太/子妃被众人一捧,当然有些飘飘然了,然后就率着一群女人参观起府上的景物来了。
此府果然大得令人咋舌,如果不是先来走一走,晚上冒然来探的话,苏媚儿恐怕要摸瞎了。
参观后院的时候,她特别留意了那些可以关押人或者有可能是通往地牢的地方,并暗中牢牢地记住了府上看院和换班的时辰。每隔半个时辰,就有巡逻的亲兵走一圈,共三班轮换。
把整个府院都看遍之后,大家回到前厅,刚好新太子也下朝了。当苏媚儿与凤厉奕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时,苏媚儿用袖子轻掩小嘴笑了笑。
“恭喜太子!贺喜太子!”大家都异口同声道。
凤厉奕跟大家打了声招呼,露了露脸上的梨涡,就进书房去忙国家大事去了!得体、谦和、有礼……各种称赞各种美誉象雪片一样堆在太子的头上。
苏媚儿极其厌倦地从马车上步入靖王府,看见屋里的两个丫头之一翠兰快步朝她奔来,施过礼之后道:“主子,王爷请您去一趟。”
苏媚儿想起昨晚他说的话,心里有些不舒服,冷冷道:“告诉王爷,说本妃身体不舒服,就不去看他了。”
说完也不去前厅了,直接回屋倒床上去了。她要好好休息一下,晚上还有事情要办。
耳尖地听到重物挪动的声音,一步步朝她的屋子走来。她的嘴角向下撇了撇,把身子转向床里,懒得理那人。
“媚儿……你今天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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