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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妃,你狠要命-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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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非……离非……。”苏媚儿低念着他的名字,千回百转的。不得不说,自己是幸运的,被这种男人爱着,真的是一种幸运。这种被爱的幸福,才是一种最深最深的宠爱啊!不需要太多的强烈情感色彩和牺牲,却用他自己的细雨润无声方式,浸到你的骨髓里,让人一辈子都在他展开的翅膀下受呵护地生活。
无涯子另一只手伸过来,抚到她的脸上,用大拇指拭去她的泪,心疼地哑声说:“媚儿,别哭。你再哭,炫彤也要哭了。”
小炫彤坐在桌子上在练字,听到无涯子说的话,很煞风景地说:“无叔叔,我是男子汉,我才不会哭呢!”他忘了自己前几天扑在床边哭得稀里哗啦的人是谁了。
苏媚儿这才慢慢地收回自己失态的样子,快速地擦去眼泪道:“离非,别再说话了。反正赐婚的事,你就别管了。”说完朝炫彤看过去,喝斥:“练你的字去,不好好练,小心没有布丁吃。”
小炫彤朝娘亲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乖乖地练习写字去了。
无涯子在她的手上写道:“我不同意。”说,也许说不出来;写,他还是写出来了。
苏媚儿拍了拍他的手背,继续轻声道:“相信我,这事你就听从安排就可以了。”
无涯子重重地用鼻息呼出一口气,表示自己真有些生气了。
苏媚儿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说去御膳房看看吩咐御厨煲的汤都煲好了没有?出了门,见无人注意,她就朝另一排宫女住房走去,然后推开其中的一个房门,迈步走了进去。只见屋子里有两个长长的大炕分别靠墙而砌,屋子很整洁,四个柜子和床铺表明屋里住的是四人。其中最里面还躺着一个,仰着脸,眼睛用白纱布蒙着,皮肤很苍白,微微可见皮肤底下的血管。
苏媚儿走到她的床头,凝眼望着这宫女,并没有开口说话。直到这宫女察觉到空气有异样,才小声沙哑地问:“谁?”并用手在空气中摸索,然后摸到了苏媚儿的手臂,似乎敏锐地感觉到这人身上有股说不出的气势,宫女的手又胆怯地缩了回去,再次轻声问:“请问是哪个?奴婢眼睛看不到,身子无力起来施礼,失敬了。”语气谦卑了起来。
苏媚儿良久才答:“我是来探望路司仪的,听说你患的病与离非一样的,所以我来看看现在是否已好了?”
“托……托皇上的洪福,静莲的病现在吃了药好多了。姑娘是……苏姑娘?”这么年轻又陌生的声音,又直呼离非之名的,除最新进来住在离非殿下寝宫的那位奇女子,恐怕没别的了。虽然已是一个有孩子的女人,但大家都称她为姑娘,静莲也只好这样跟着叫了。
“是的,我是苏媚儿。听说离非生病之前,一直是路司仪在跟前伺奉。离非生病之后,你也患起同样的病。是你在他身上投了毒。”不是问话,是直接的陈述,而且还是肯定的语气。
“不是的!我是被……传染上的。”路静莲急得想挣扎起身了。
苏媚儿按住她的身子,不让她动弹半分:“为什么别人没有被传染,偏偏你被传染了?”
路静莲被按住,又气又急,本来苍白的小脸现在涨得通红,偏偏声带还没恢复,说话本来就很费力的了,现在又被人冤枉,气得她更加发不出声音,只有眼泪不停地顺着眼角流下来,湿透了纱巾。
苏媚儿观察到她的神色,知道她也不是知情人,便松开了手道:“好吧!我相信你是被传染的。那时候,你除了给离非传递奏折,还有别的什么接触吗?”
路静莲马上明白这女子是来查病因的,等呼吸慢慢地平稳下来,但低声道:“离非殿下是个正人君子,除了平常接过奴婢呈上的奏折,偶尔听听我弹琴,别的就没什么接触了。”
苏媚儿接着问了她好几个问题,基本上就清楚无涯子患疾病的原因了。
帝王之家果然无情啊!为达目的,就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要利用。现在就算知道是这些病因,苏媚儿也不可能退缩。唯有走一步算一步,首当其冲的还是先把无涯子的病彻底治好。
婚期紧接着也很快就颁布了。虽然没有当年凤厉靖那么神速,那么草率,一天就弄完了所有的程序。在这里,婚事现在成了皇宫头等大事了,反而冲淡了战争带来的紧张和恐慌氛围。颜善烈的精神也好了很多,还能撑着身体去上朝议政了,在朝廷之上,与一班臣子谈起即将到来的婚期,也是满脸喜悦之色。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那些大臣们个个都说着恭喜的话,背后却神色各异。敌国马上兵临城下了,还给皇子办婚事,这不是让那些将兵们对执政者更加失望吗?可在朝堂之上,谁也不敢说出来。
颜善烈并不在乎那些大臣们的想法,他们如果真有本事的话,就去把失去的国土给他收回来啊!
“皇上,北寒的靖王昨天已呈拜帖给臣了。”葛丰长与颜善烈坐在御书房的时候,上前小声地说。
颜善烈听罢,脸上露出欢欣的笑意,长长地叹了口气:“终于等到他现身了。看来,没有这婚事的公布,他还不着急了。”
“靖王妃与他的孩子都在宫里,他不着急,那是假的。谁不知道八年来,他为了靖王妃至今未再娶。说起来,他还真是长情啊,与离非痴情相比有过之无不及啊。”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西凉国复国有望了!”国师眉开眼笑地恭喜道。
“欲驭天下,独琪不可!欲驭天下,独琪不可啊!没想到,这天谕中的琪,居然是苏媚儿。”颜善烈缓缓道,鹰隼般的灰眸渐渐地露出锐利的光。
皇宫后院,无涯子的寝宫外室。
苏媚儿张开双手,由宫女和裁缝给自己量体裁衣,定做喜服。弄完这些繁琐的事之后,苏媚儿微微地皱起了眉头。回想起自己这两世做人,前世是嫁给了莫梓龙了。婚礼是最简单的,洁白的嫁纱一套,他亲手给自己戴上花环,就牵着自己的手在教堂宣婚誓,许下生生世世爱的承诺。直到如今,她也依然觉得那份记忆是最完美的。
今世的婚礼,上次是与凤厉靖,那算是恐怖的一次经历,白天是被迫和凤厉靖拜堂,洞房花烛夜出现的却是莫梓龙,当时,她差点死在莫梓龙的手上,魂断婚床香消玉殒的了。
现在与无涯子的婚礼,颜善烈象真的要为他们举办似的,一切都按习俗,按部就班、繁文缛节一样也没缺,那些彩礼彩金啊什么的,因为没有娘家,就由皇后暂为代收,每一样都按西凉国的皇家礼数办,显得非常隆重。15019264
弄得小炫彤天天把这些当热闹看,高兴得很。
“娘亲,您跟无叔叔成亲之后,我就要叫无叔叔为爹爹了?”小炫彤笑米米地说。
苏媚儿摸了摸孩子的头发,笑道:“你喜欢叫什么都可以。离非,你觉得呢?”
无涯子坐在桌子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随小彤喜欢。”声音还有些低低的沙。
小炫彤跑到无涯子的身边,挽着他的手臂,在他的耳边小声地说:“叫爹爹。我想叫爹爹。上次有个不要脸的想……。”他的悄悄话还没说完,苏媚儿已拧着他的耳朵把他扯走:“快去练字。不把万字贴抄完,什么甜品都不做给你吃。”她可不想小孩子将凤厉靖的事说出来,让无涯子替自己担心。
皇家的婚礼有多豪华,看现在的西凉国玛达都城就知道了。几乎整座城池都是披红挂彩,锣鼓喧天的喜乐,在吉时就开始奏响,带着长长的迎亲队伍,绕着整座都城中心的主街道走了一圈,然后才再绕到皇宫后院,把身穿喜服的苏媚儿,以及身穿红衣的炫彤迎进十八抬大红花轿上面。
无涯子的眼睛看不到,上面覆着一条红绸带,骑在高头红马上,身穿大红喜服,面如冠玉,马在走动时,因为飘动的红绸带而显得更加洒脱、出尘,衫得他更加丰神俊朗。
“小彤,无叔叔怎么样?”苏媚儿钻进宽大的大红轿内,问坐在旁边的儿子。非非非儿儿。
今天一身红艳的小炫彤也如行走人间的小妖孽,精美纷嫩得令人想狠狠地蹂/躏他的小脸蛋。当然,宫内那些小宫女欺他是小孩,这样做过的,都不同程度地受到了他的小报复,不是在人家的衣兜里放毛毛虫,就是死老鼠,要不,就是把蟑螂直接拍在宫女的脸蛋上。
听到娘亲这样问,小炫彤便高兴地说:“无叔叔真的好英俊。”
“有你的亲爹爹英俊吗?”一把邪气的声音在轿内响起。


☆、158 抢亲
“有你的亲爹爹英俊吗?”一把邪气的声音在轿内响起。比外面的锣鼓喜乐声还要清楚地传到轿内人耳中。
母子俩在声音初起时,几乎同时出手朝后击去。苏媚儿在中途收住了手,孩子却一拳击到底,最后被一只大手掌紧实地包住了手。接着母子俩的座位中间硬是挤进了一个大男人,也是一身的大红衣袍。
“小家伙的反应还挺快的,拳头的力道不小。今天爹爹心情好,不跟你计较了。媚儿,八年不见,第一次见面,就让为夫来掀你的红盖头,以补偿当年为夫的错过吗?”凤厉靖笑得令俊美的脸愈发的魔魅。
“放开我,你这个不要脸的,不是我爹爹。我要把你的脸皮撕下来点天灯。”炫彤边挣扎边骂道。
凤厉靖的脸阴了下来,把孩子一把抱进怀里,箍紧他的小手,以防他再耍阴招。
“小彤,安静会。凤厉靖,你来干什么?”苏媚儿喝问。红头盖仍然还在她的头上,她并没有看到那个男人一身的红袍。否则,不用问也知道他想干嘛了。
“既然媚儿喜欢做新娘子,为夫就多陪你办多一次婚礼。”就算再想看媚儿的容颜,此时,凤厉靖也没敢擅自去掀她的红头盖。听说婚礼举办中途,红头盖是不能随便掀开的,否则,就会不吉利。
不过,也不着急了。他凤厉靖今天要再次与苏媚儿办个风风光光的婚礼,以补偿当年的仓促、简陋。
“凤厉靖,我早在八年前就跟你没关系了。今天是我与离非的大喜之日,如果你敢捣乱的话。引致的后果,我要你一辈子后悔莫及。”
“媚儿,对不起,当年是我的错。所以这八年来,我后悔莫及,连肠子都悔青了。但我们俩怎么可能没关系,连孩子都这么大了。难道你真的想让孩子叫别人为爹爹?”预防孩子出声打断这么好的机会,他用手捂住了孩子的嘴巴,用眼神示意他别吭声,见孩子的红宝石般的眼,不由喜不自禁地在孩子的额头亲了一下。
小炫彤不满地瞪了瞪他。
“他叫谁爹爹,是我给孩子的权利。他知道谁对他好,谁更适合做他的爹爹。你在八年前,就已失去了做他父亲的资格。”一想到当年柳青伏在他的腿间那副令人恶心反胃的场面,苏媚儿就觉得难以忍受,就算事情已过了八年,她仍然耿耿于怀。
提起当年的事,凤厉靖就觉得自己真是蠢到家了。他的脸浮现悔恨之色,痛心疾首道:“媚儿,当时是我一时糊涂,我已将后院那些妾室全部休掉、遣散了。清心寡欲过了八年,你还不肯原谅我吗?”
“谈不上原谅不原谅,你早就与我没关系的人了。”苏媚儿的声音淡漠之极。
凤厉靖被她的淡漠和无情的话弄得差点吐血。没关系的人?孩子都长这么大了,还说没关系?真想掀开她的红头盖,狠狠地擒住那张无情的小嘴来回碾压个够,让她再也说不出这些生气的话。
深深地长吸一口气,他可不想情绪激动,把另一个人招来看他的笑话,连个女人都搞不定。他不敢提她前几天的晚上还温柔地被梓龙抱在怀里亲吻的事,怎么到他这里,她就变得浑身是刺了?还不停地冷嘲热讽。对他真是太不公平了,可现在再不公平,他也得先忍着,把人先哄回去再说。
凤厉靖放开捂住孩子嘴巴的手,伸向苏媚儿,握住了她的小手,放柔声音央道:“媚儿,我真知道错了。也知道这八年来,你带着孩子很不容易,而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是我该死。希望你给我机会将功赎罪。把这八年来,错失的一切都补回来,加倍偿还给你们母子俩。”这般轻声细语,由凤厉靖说出来,确实挺打动人心的。
“既然是该死,不是就应该去死吗?”一把稚嫩的声音闲闲地插进来。把凤厉靖气得把这小毛孩给扔出轿外去,有这么不待见自己亲生父亲的儿子吗?
“就是因为要将功赎罪,所以暂时还不能死。”凤厉靖露出一个咬牙切齿的笑容。
“娘亲,别听他的,他说的是假话,他一边说好话给你听,一边绑住我的手,捂住我的嘴巴,不准我说话。是个大坏蛋。”小子一点也不客气地批自己的老子。
凤厉靖继续笑得“可亲”:“小家伙挺伶牙俐齿的。”用手捏了捏孩子的脸蛋:小子,老子跟你娘亲如果没和好,以后有你好看。
“你说错了,其实这八年来。我们过得很好,如果你不出现的话,我们会过得更好。离非对孩子也很好,早已视为已出。所以,靖王爷,麻烦你打哪来就打哪回吧。”
“媚儿,我们早已拜过堂成过亲,已是夫妻的事天下皆知。你不能抛夫另嫁他人,你这辈子生是我凤厉靖的人,死也是我凤厉靖的鬼。”凤厉靖斩钉截铁道。
“笑话。当年嫁给你是被迫的,就算我们已有事实婚姻存在。但是按我们的法律条文来说,夫妻分居两年,就可视婚姻无效。所以,我跟你早就是没有关系的人了。”
“什么事实婚姻?什么婚姻无效?还有哪国的法律条文?我怎么没听说过?”
“反正我说的就是对的。我现在说我们没有关系就是没有关系。”苏媚儿懒得跟他解释,强悍地直接说。
“我不承认!”
“不承认也由不得你。”
苏媚儿的冷漠令轿内的氛围顿时僵硬、紧绷起来。
半晌,凤厉靖不由笑了起来,用柔得不能再柔的嗓音哄道:“好了!媚儿别再生气了。八年来,这气也该消了。如果没消的话,你打我骂我,甚至用刀砍我剐我都随你,只要你肯跟我回去。”
好吧!他实在是爱这女人爱得无法放开。就算把自尊踩在泥地里,他也要把她哄回家的了。
苏媚儿没有再说话,因为这时候,大红花轿已停止前行。刚才一路的唢呐、锣鼓喧天,所以他们在轿内说话、争吵,都没人知道。
随着爆竹声阵阵,还有一声吆喝,十八人抬的大红轿稳稳地停在皇宫的正门。无涯子刚回西凉国不久,还没有自己的府邸,拜堂行礼一事就变成是在皇宫的上朝殿举办了。
西凉国凡是上了品位的官员全着盛装站在殿前恭迎,就连他们的皇上颜善烈都站在玉石台阶的最高处,眺望门口的那顶大红花轿,神色显得高深莫测。
现在,大家都等着新郎去掀花轿帘,携新娘下轿进殿行礼。你有去比手。
两个身穿红衣的宫女引着无涯子走到红轿前,站在轿子的两边,左右将轿门帘掀开。未等众人看清楚,就只见一团火红的颜色从轿内窜出来,站在轿前。
这团火红都快纠在一起了,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就听到了娇喝的声音,又气又急:“放手!你给我放手!”正是顶着红头盖的新娘子。
“不放!今天的礼没有行完,就不放。”众人听到一把优雅醇厚的男音响起,不禁大惊失色,新娘轿子里跑出一个成年男人,那还成何体统?定睛一看,而且也是身穿着鲜艳的红衣,看那服饰,与新郎官的喜服也没差。更妙的是,这人与小孩子的长相,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14965915
“放开我娘亲!你这个大坏蛋。”还有一个孩子脆生生的声音在里面。
禁卫军见这情况,已有人员朝前围去。
只见无涯子的手在空中按了按,令人禁止上前:“都退下。没事!”他寻声向那一团火红迈步走去。
“无叔叔,你快去打大坏蛋。他拉着娘亲的手不放。”小炫彤闪身出来扑到旁边无涯子的身边。无涯子顺带就将孩子抱了起来,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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