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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南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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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皇后本来对江采儿就不待见,认为她是狐媚子,后来因为她怀了李煜的孩子便上心起来,如今孩子没了,自然不闻不问,依旧与周宪走得近。
江采儿几乎悲痛欲绝。原本她是恋慕李煜的才华,又自认与李煜两情相悦,这才不择手段入了宫,刚入宫时也受过李煜百般怜爱,如今李煜这般态度着实让她寒了心,曾经的山盟海誓在她遭受心灵、肉体双重打击后土崩瓦解。
江文蔚得知噩耗后,便求了李煜让其进宫宽慰江采儿。李煜准了之后,便携了韦氏进宫见江采儿,三人见面抱头痛哭。
“老爷,夫人”江采儿哭道,其身子依然病弱,且精神大不如从前,人更是瘦了整整一圈。
江文蔚含泪道:“采儿,让你受苦了。”
韦氏泣不成声,只抱着江采儿道:“我苦命的孩儿苦命的孩儿到底是谁造了孽,竟害你至此”
江采儿先是哭了一阵,继而恨道:“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世态炎凉、人情冷暖”
“采儿,平素你心高气高,总是得罪了不少人,这会子难免有人落井下石。你如今须宽心些,养好了身子才要紧,你还年轻,明年一准能怀上。”韦氏宽慰道。
江采儿恨道:“是我年轻资历浅,误信了彭仁书这个小人”
江文蔚叹气道:“这个混账枉费我前几日还举荐他为太医令想不到他竟恩将仇报”
江采儿道:“老爷可找到他了?若是找到此人,我一定将其碎尸万段”
江文蔚叹道:“根本就没了踪迹,举家搬迁了”
江采儿冷道:“早就有预谋了,所以才逃得这般快他一个无依无靠的太医,与皇亲国戚不曾沾亲带故,结交的最有权势的人也就是我们,若不是别人借了他个胆,他胆敢这样加害于我?”
“采儿的意思是,幕后有人主使?”韦氏道。
江文蔚道:“以我看也是如此,那彭仁书平日胆小如鼠,这种恶事他断不敢做,但他却生性贪婪,若是为了财物也会铤而走险。这皇宫果真深不可测,杀人无形”
韦氏又哭道:“当初便劝了你不要入宫,可你偏偏不听”
江采儿不耐烦道:“夫人当初我入宫乃是看重我与王爷的情意我一点都不后悔当初封了侧妃,老爷与夫人也不是举家欢喜吗?”转而落寞起来,道:“妾为蒲草,君作磐石,怎奈蒲草韧如丝,磐石已转移。”
江文蔚道:“那你以为是谁这么大胆?”自己刚说完便已若有所思。
江采儿笑道:“王爷有不少女人,宫里、宫外都有,宫里头能与我争与我斗的没几人,宫外的那些女人更不在话下周宪,黄曲素,哼,除了她们,我再想不出第三个人来。”
“听闻那黄侧妃有几分礼仪,虽不貌美却很蒙恩,又时常因自己无所出而倍感愧疚,每每御人有喜都亲自*问,她应该不至于加害于你,何况她现在已经是侧妃,任她如何努力断乎不会封为王妃”韦氏道。
江采儿冷笑道:“夫人有所不知,这黄曲素是面慈心狠之人,她连周宪都敢害,害我自然也不在话下”
“哦?还有此等事?”韦氏道。
江采儿便将陈嬷嬷如何受黄曲素旨意加害及监视周宪举动的事粗略道来,笑道:“这黄曲素哪里斗得过周宪,迟早是她刀下鬼”
江文蔚冷道:“这事我了然于心,我们彼此心知肚明,都不要说出来。我定要捉了那彭仁书来当面指正”
江采儿冷笑道:“周宪的日子也未必好过,王爷这段时日也不去她的齐凤阁。”
“这是为何?外头都传王爷夫妇伉俪情深,难不成王爷有了新欢?”韦氏道,毕竟是女人问的事情也相对琐碎。
江采儿道:“我不让她有好日过,她如何能过上好日子?”
江文蔚叹道:“采儿,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何必执拗”
“饶?我如何能饶?别人可曾饶了我可怜我的孩子……”江采儿怒道,眼里含泪。
卷三 090蒙恩宠李煜始纵情
090蒙恩宠李煜始纵情
江文蔚与韦氏又宽慰一番,晌午的时候进宫及到了日落时分便出宫回了府。江采儿受此重创,又失了李煜的恩宠,在宫中的地位一落千丈,日子自然难捱,却也由此懂得韬光养晦之道理,过起了深居简出的生活。
周嘉敏这几日恰巧出了宫,韩墨臣将要离开南唐,周嘉敏便想着践行。不知为何,这次韩墨臣离去竟让周嘉敏心中忧伤不已,不舍之情溢于言表,却因为羞涩而难以说出口,又生怕自己会错了意,惹了误会不说,还让韩墨臣为难;另有一个连周嘉敏自己都不曾料想到的因由,便是董安远。
两个本是世间少有的美少男,又俱是才华横溢,伯仲之间见伊吕,若非要周嘉敏分出一个孰重孰轻来,倒真真是难为她了。
践行的酒宴就设在百味轩,周嘉敏踏进来的一刹那,微微叹息了一声:第一次来此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只是那一次是相聚,如今却是为了别理。
二人相谈甚是畅快,起初也被离愁别绪所恼,倒后来竟变成了把酒言欢,向来滴酒不沾的周嘉敏破例喝了极重酒,两腮生红靥煞是喜人。
“我有样东西要送与表哥。”周嘉敏笑道,说完从袖笼里拿出一把扇子来,外面套着一个藏蓝色的扇套,下面坠着一个小巧的九子连环结。
韩墨臣笑着接过来,连声答了谢,打开那扇套一看,里面竟是一把白玉骨扇,玉质细腻,光泽动人,白玉的纹理透过光隙历历可见,配了那红色的连环结尤其夺目,相得益彰。
“好扇子”韩墨臣笑道。
周嘉敏笑而不语。
韩墨臣将那扇套子翻来覆去看了一番,笑道:“你做的?”
周嘉敏笑着点点头,道:“手工粗糙了点,但终归是心意。想着表哥极爱扇子,便寻了这把白玉骨扇送了来。”
韩墨臣笑道:“谢谢。我更喜欢这扇套,好”他轻轻将扇子装进扇套,再小心翼翼地放进怀里。
那扇套上还绣着几行字,正是王勃的诗:城阙辅三秦,风烟望五津。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
周嘉敏本以为韩墨臣会对她说一些体己的话,韩墨臣却始终缄默,最后风轻云淡地说了一句:“有缘总会再见的。你相信缘分吗?”
周嘉敏茫然地点点头。
原本是告了假才得以出宫,一直有太监、宫女跟着,才送了韩墨臣出城,便有太监上前催了周嘉敏回宫。
到了宫门口,轿子忽然停了下来。
周嘉敏支开帘子问道:“烟翠,去看看,为何停了下来?”
烟翠道:“是,郡主。”
但烟翠刚走,轿子又起来了,复又前行,周嘉敏也不再过问,只以为是太监去宫门那里作牒文的更换,毕竟是拿了钟皇后的手谕出宫的。
“烟翠,还有多久能到?”周嘉敏在轿子里问道。
却没有听到烟翠答话,周嘉敏再次唤道:“烟翠”待她揭开帘子一看,扶着轿子的人却是董安远。
“郡主有何吩咐?”董安远笑道,笑容灿烂,竟让周嘉敏感到前所未有的亲切。
“你怎么会在这里?”周嘉敏笑道,这个时候见到董安远,内心略感安心。
董安远笑道:“特来接你回宫呀。”
周嘉敏抿嘴而笑,急忙放了帘子,缩回轿子内,却又忍不住打开窗帘子看他。
说来也奇怪,董安远来接周嘉敏回宫本是常事,却让二人的心理距离前所未有地亲近,就连董安远都感受到了周嘉敏待自己与从前大不相同,至于内在因由,周嘉敏也不知从何说起。
令周嘉敏深感不安的是,这几日李煜时常来寻她,或找她闲话家常,或找她谈诗论画,又最喜欢拿着新作的词让她点评。
因周嘉敏的心思放在了董安远的身上,无暇他顾,自然对李煜便有所冷漠,每每与他说话也多是话不投机,故意点出他词句中的不足,偏偏李煜认定周嘉敏的点评中肯而到位,对词赋别有造诣,更喜欢与她说道起来。
“你好像故意疏远本王?”李煜笑道,“难不成本王比洪水猛兽还可怕?”
周嘉敏听他说得这般委屈,忍不住笑道:“王爷难不成是苛政?”本来是一句无心的玩笑话,却让李煜脸色阴沉起来。
此时,南唐赋税十分沉重,百姓苦不堪言,可谓民不聊生,但宫廷里却依旧奢华成风,达官贵人之间依然沿袭攀比之风。周嘉敏这句话正应了“苛政猛于虎”的话,颇有讽刺意味,自然让李煜听了十分难堪。
“王爷,我说错话了,还请王爷饶恕。”周嘉敏急忙福身道。
李煜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这才道:“你起来吧,你也是无心。看你也乏了,本王先回了。”
周嘉敏一福身,道:“恭送王爷。”
李煜回头笑道:“本王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小时候见你与常人不同,如今更是与众不同了。本王今日便赐你一表字:女英”
周嘉敏心道:原来我这表字竟是李煜所赐心中甚为惊恐,周宪表字娥皇,李煜右眼重瞳,与上古大禹一般,大禹娶娥皇女英为妻,如今赐她表字女英,寓意再明白不过,尽管她猜出了李煜的意思,但仍笑道:“我才不要什么表字《礼记?曲礼上》称:男子二十,冠而字,……女子许嫁,笄而字——我尚不到取字的年纪再说,这女英与我的名字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如何算得了字?”
李煜听她这么一说,干脆停了下来,道:“不然,你此言差矣你姐姐字娥皇,你为其妹妹,顺次下来若取字自当为女英,这是其一;你名为嘉敏,嘉乃良之意,自是说家有好女,敏乃聪而好学之意,英乃才华出众,嘉敏对女英,实乃绝配,这是其二,你如何说这女英的表字与你名字相去甚远?”
周嘉敏慌张道:“既然王爷赐了字,那臣女领受便是多谢王爷赐表字”
且说,李煜总到畅春园与周嘉敏下棋论诗,又时常送些赏赐过来,有了时令果蔬也差人送过来,一来二去竟识得畅春园一些宫女。
若论这些宫女中最为出彩的当初宝蝉与慕容流珠二人,但宝蝉年岁已长,李煜虽觉她温婉可爱又沉稳懂事,却不曾存了男女之意,倒是慕容流珠,如今正含苞待放的年纪,水灵娇艳不说,又时常含羞而笑,让李煜心里喜欢,却知道自重,不曾让李煜轻易得了甜头,一时让李煜挠躁得越发欲罢不能。
烟翠见不得慕容流珠搔首弄姿,总是借着由头在李煜面前晃动,便向周嘉敏抱怨,道:“郡主,您也不管管那个流珠,怎地那般张欢”
周嘉敏笑道:“如何管?我为何要管?”
烟翠道:“难道您没看见她处处勾引王爷吗?不管怎么说,王爷都是您姐夫、咱们大小姐的夫婿难不成被她一个不知好歹的小妖精给套住了”
周嘉敏心道:他们不过是一对干柴烈火,我如何管的了遂道:“当年大禹治水,用的是疏,而不是堵,有些道理是相通的,你懂吗?”
烟翠急道:“没见过您这样的主子,非但不制止,竟变着法儿让那小蹄子遂了意去”她指的是周嘉敏时常寻着借口离开,总是有意无意地留着慕容流珠与李煜单独相处。
周嘉敏起身为桌子上的盆栽轻轻地修建枝叶,笑道:“金鳞本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我见流珠倒是可造之材,权当帮她一次,是主子还是奴才就看她造化了有些人一辈子做奴才平平安安,有些人偶尔做了主子便丢了性命,福祸谁知?”
烟翠被她这番话说得明白了,笑道:“郡主可真是世外高人,竟看得这么通透,奴婢也算是明白,干脆学着郡主,睁只眼闭只眼算了,只要那小蹄子别张欢过分便是”
周嘉敏终究没看错人,那慕容流珠是个可塑之才,有几分能耐,不出一个月的时间竟哄得李煜将她封成了御人,直接住进了流芳斋。
有了慕容流珠,李煜一时竟无暇顾及周嘉敏,有了新诗词也说与慕容流珠听,慕容流珠也读过几年书,又跟着周嘉敏一段时间,耳濡目染也熏了不少诗词歌赋在腹中,每每有好句出口,引得李煜大加称赞,对其更是宠爱。
慕容流珠在得宠后回来拜见周嘉敏,带了不少李煜打赏的好东西,光是上好的绫罗绸缎便有十几匹,又有诸多珠宝。
“给郡主请安。”慕容流珠*光满面,那种由少女变为**的丰润让她看起来更加娇俏,她的笑容里满溢着喜悦,看得出李煜的确极优待她。
周嘉敏笑道:“快起来吧,如今都是当了主子了,气派与以往大不相同了,这通身打扮也这般光鲜。”
慕容流珠脸色微红,笑道:“郡主过奖了,一切都是郡主的恩赐。我满心感激,这辈子都会记住郡主的恩情。”
周嘉敏笑道:“是你自己聪明能干,我不过是送了个顺水人情,你既然知道了,那也不枉我那点心意了。”
若说慕容流珠得宠,在皇宫中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其中还有人怀恨的……
卷三 091生嫌隙嘉敏悄出宫
091生嫌隙嘉敏悄出宫
让周嘉敏万万没想到的是,周宪不但因此憎恨慕容流珠,且因其曾是是她的婢女,更牵连到她身上,狠狠将她责骂了一通,硬是认定是她纵容慕容流珠与李煜私通。
周嘉敏为此委屈了许久,想不通曾经那般通达智慧的周宪竟然为了李煜这样一个风流才子吃醋,竟被嫉恨蒙蔽了双眼看不清是非曲直——李煜宠幸慕容流珠岂是她纵容的结果?没有慕容流珠也有其他的人,这就是身为皇族的女人的命运,难道她不明白吗?
若说周宪的责骂让周嘉敏心境忧烦,那么周宪这几年的心态变化则让周嘉敏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和失望——一个如此高贵的女人怎可这般不自信?怎可认为留住一个男人的心便是想法设法阻止他与其他女人来往?
“你说这天下到底有多大?”周嘉敏无限憧憬地问道,对面正坐着董安远,在夕阳照射下,雕刻般的五官更显精致。
董安远笑道:“比你我想象得都大,如果有一天不用为官为宦,我便四海为家。你呢,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了?”
周嘉敏轻轻拈起一块玫瑰花糕又放下了,幽幽道:“我只是忽然厌倦了这四角天空处处奢华,处处透出一股腐朽的气息,华丽却经不起推敲;精美却难以称之为壮阔;绚烂却一如苍白;多了故事却少了传奇,这样的地方让我如何喜欢下去?”
董安远从未见周嘉敏这般神伤过,一时心动,竟忍不住抓住了她的手,道:“敏儿,你是不是遇见了什么事?有不开心的不妨和我说。”
周嘉敏急忙将手抽回来,整个人也从方才的深思中转过神来,嗔道:“你这人毛手毛脚,早知就不该与你亲近来着。”
董安远一见周嘉敏不是真气恼,只是嗔怪自己,心中涌起一丝甜蜜,也更加大胆起来,笑道:“好妹妹,莫不是你长大了,有了心事,不如和我说了,我也好帮你排忧解难。”
周嘉敏道:“不需要别涎皮赖脸的,看着让我心烦。”
董安远见她脸色不好,口吻也不善,便不与她玩闹,但仍逗笑她,怎奈周嘉敏始终不肯笑,反而被他闹得更加烦乱,只得下了逐客令。
董安远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地离开了皇宫。
一连数日董安远都没有出现,这让周嘉敏颇感失落,本想放下颜面写封书信去道歉,但书信写了无数,终究是删了写,写了删,最终也未托人交出去,自己羞恼地躺在床上昏睡,竟浑浑噩噩地做梦,梦见了董安远,其在梦里指责周嘉敏霸道桀骜,竟将她与常惠儿比较,甚至梦见其与常惠儿结成连理、拜堂成亲的情景……
“最近朝中很忙吗?”周嘉敏问道。
宝蝉笑道:“朝里忙不忙要看王爷忙不忙。”说完便捂嘴笑起来,谁都知道近日李煜一直夜宿流芳斋,在那里不分白昼地笙歌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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