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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南唐-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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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保吉笑道:“从她身上我倒没发现她是女儿生,倒是她那个丫鬟暴露了许多,试问,哪个公子身边会带个丫鬟呢?且那丫鬟一见我与她主子说话,万分紧张,那是女子提防男子的紧张,若同是男儿,何须如此?”
赵匡义笑道:“是了。我也是从那丫鬟身上看出破绽的,想不到一个冰雪聪明的主子却有这样一个粗手粗脚的丫鬟。哈哈”
二人从“大四喜”出来,便结伴在街上闲逛,看似闲逛却是在体察民情,就听赵光义道:“早就听闻南唐赋税沉重,如今看来,传言不虚,光是这么走一遭,竟有多批官兵来强征赋税。”
石保吉笑道:“对我们来说,倒是喜事,将来这南唐必是摧枯拉巧,不会吹灰之力。”
赵匡义道:“但愿如此吧。皇兄雄心壮志,志在必得,我等唯有尽力。”
“这南唐气数有限,可惜了这里的大好河山……若是成了大宋的江山,将来尽情驰骋,倒也是件快意人心的事情。”石保吉道。
二人不知不觉行到了一测字摊儿,摊上有副对联:“舌卷春雷惊神鬼,眼悬秋月识王侯。”
赵匡义冷笑,道:“好大的口气”抬眼便看见摊儿后边坐着位测字先生,四十多岁眉清目秀,三络短髯,正摇着一把羽扇悠闲自得地看着行人。
“客官若是不信, 何不试上一试?若是有误,在下分文不取,自砸招牌。”那测字的道。
赵匡义笑道:“好大的口气。”
那测字的依旧面带微笑,道:“客官不妨写个字让在下测算一番,是真是假,一测便知。”
赵匡义与石保吉相视一笑,石保吉便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一个“来”字,笑道:“我测南唐的社稷。”
那测字的脸色登时变了变,继而笑道:“这个字不妙但我是开口吃饭的,既然做了这招牌,也只得冒死相告了。来字,乃平字出头,出头即是不平,下首乃是一个八字,不成人,乃是说南唐后继无人,再看这两点,左右不过两年,南唐不复在焉。”
石保吉与赵匡义相视一笑。
赵匡义提笔在纸上写了个“子”,笑道:“请先生再测一下大宋的江山社稷。”
那测字的人脸色闪过一丝异样,这时就听一个清脆的声音道:“我来解说一下。”
来人正是女扮男装的周嘉敏。
测字之人望了周嘉敏一眼,笑道:“又来了一位贵人,三位都是贵不可言之人,在下实乃幸甚。”
周嘉敏笑道:“难道先生会测字还懂面相不成?”
那测字先生一笑,道:“三位这等面相,只要略通麻衣相术之人便识得。”
周嘉敏道:“子乃鼠也,方才巧值米贩经过,子鼠遇米粮,真是千载难遇之大吉大利,说明大宋江山如日中天,正是建立百年基业的好时机。子乃地支第一位,这位公子问的是大宋江山,岂不是说大宋将成为中原大地上第一大国?”
烟翠在一旁急道:“公、公子,您怎么可以这么说?您可是南唐的……”
赵匡义与石保吉点头而笑。
周嘉敏笑着问那测字先生,道:“先生,我说的可对?”
那测字的微微一笑,道:“这位公子才智过人,所言不假。”说完便收了摊子,笑道:“不错,不错,今天一连遇三贵人,算是开了眼界,收摊喝酒去。”
周嘉敏一合扇子,笑道:“先生慢走。”
“公子还有吩咐?”测字之人问道。
周嘉敏笑道:“他们还没付你钱。付钱了再走也不迟。”说完便转身离开,石保吉一听扔给那测字之人一锭银子,笑道:“不用找了。”
赵匡义目送周嘉敏离开,笑道:“有趣”
“何止是有趣,简直是太有趣了”石保吉笑道,“我倒很想知道她这是要做什么,为何独自一人在外闲逛。”
赵匡义笑道:“那何不跟去看看。”要知道这赵匡义为人向来深沉落寞,除了军政之事,很少有事让他上心,想不到竟对周嘉敏颇感兴趣,倒让石保吉深感惊异,于是笑道:“难得,实在难得。”
让周嘉敏万万没想到的是,到了“步青云”的酒家,本想打尖住店,却见赵匡义与石保吉二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直在心里叫骂:莫非撞了鬼,这二人怎么无处不在?
烟翠急忙道:“公子您看,他们……”
周嘉敏笑道:“你只管当做不曾看见。”
石保吉笑道:“这位兄台,我们又见面了。真是有缘,不如请公子喝杯茶,上好的碧螺春,兄台可否赏脸?”
周嘉敏潇洒地打开了扇子,知道眼前这二人绝非等闲之辈,也不是那鸡鸣狗盗之徒,想来也不致加害自己,便抱拳道:“那小弟不胜荣幸”
烟翠急忙道:“公子,不可”
周嘉敏冷眼看了她一下,道:“去铺床叠被,越发不会伺候了”
烟翠纵然不乐意,又担忧周嘉敏的安慰,但碍着众人的面也不敢反驳,便悻悻地跟着店小二去了楼上看房间。
“兄台请。”石保吉笑道。
周嘉敏倒也不客气,直接随着他们去了二楼的雅座,点了一份上好的碧螺春。
“还未请教兄台尊姓大名。”石保吉笑道,然后自我介绍道:“在下不才,姓石,名保吉。这位是……”
周嘉敏急忙抱拳道:“原来是石兄,久仰久仰。小弟姓周,单名一个巍,崛巍巍而特秀之巍字也。”
赵匡义在那面干咳了一声。
石保吉笑道:“好名这位是赵公子,单名一个光字。”
周嘉敏笑道:“原来是赵兄,竟与宋朝皇族同姓,好姓”
石保吉急忙道:“周兄以为这茶如何?”
周嘉敏从容地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笑道:“碧螺飞翠太湖美,新雨吟香云水闲。头酌色淡、幽香、鲜雅;二酌翠绿、芬芳、味醇;三酌碧清、香郁、回甘,真是其贵如珍。”
赵匡义笑道:“原来周兄的确是此道高人,倒是我等粗俗了。”
周嘉敏笑道:“小弟一时卖弄,还望二位兄台海涵。”
石保吉笑道:“不然,听周兄高语,我等甚是长了见识。周兄不是这金陵之人?”
周嘉敏笑道:“小弟乃祖居姑苏,来金陵客居也。这几日依旧要回了姑苏去。”
“好地方江南好,风景旖旎,美人如玉,姑苏更是江南之首。”石保吉笑道。
三人本是闲聊,不知怎地竟说到了天下藩镇纷争现状。
“周兄如何看待当前各国各朝势力,又将是怎样的局面?”石保吉笑道。
周嘉敏心道:这竟是在出题考我,我何不来个一问三不知,笑道:“在下不过是个商贩之子,守着些祖传薄产度日,有道是处江湖之远,不忧庙堂之事,此等天下大事,小弟不曾关注也。”
赵匡义笑道:“好个处江湖之远,来,赵某以茶代酒,敬周兄一杯。”
周嘉敏笑着捧起茶杯,一饮而尽。
“我们二人来自江北,初来江南,被江南繁华景象震慑,若周兄有空闲,还劳烦周兄带我二人周游一番。”石保吉笑道。
周嘉敏笑道:“这本是小弟的荣幸,只是小弟也是客居在此,并不熟悉金陵地况,这几日又要赶回姑苏,所以,小弟实在遗憾之至。”她本是养在深闺中,又长在深宫中,对金陵城毫无知晓,若是带了他们闲逛,必然暴露自己身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然不能答应他们的要求。
赵匡义笑道:“不妨事。”
周嘉敏抬眼看了看桌子上的更香,笑道:“时辰不早了,小弟先去歇着了,二位兄长也早些歇着吧,今日房钱由小弟代付,不劳二位兄长破费。小弟世居江南应紧一份心意,略表地主之谊。”
石保吉笑道:“周兄举止不俗,一看便是大户人家,那我等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周嘉敏刚走出房间,便在烟翠立在楼梯处等她,见了她出来,长长吁了口气,道:“可算把您盼出来了,这会子该歇了。”
待周嘉敏一走,便有一道人影闪进了那间雅座,对赵匡义一拜,道:“王爷,您让卑职查的事情已经查到了。”说完将一个小册子交给了赵匡义。
石保吉道:“下去吧,白天若跟着我们,别再那么近了,免得被人发现。”
那人退了下去。
赵匡义接过小册子翻看了一下,道:“原来还是个郡主,难怪那通身的气派。”
石保吉笑道:“你倒是下手快”
赵匡义笑道:“以她的聪慧,未必猜不到我们是谁。”
卷三 094又打斗不打不相识
094又打斗不打不相识
周嘉敏回到房中,心道:“当我不知你们是谁?赵匡义、石守信之子哼,好大胆竟只身来了南唐他们难道仅是来游玩的?”
烟翠道:“小姐,该洗漱歇着了,您自言自语什么呢?”
周嘉敏回神过来,道:“我有自言自语?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烟翠道:“依奴婢之见,那两个定是纨绔子弟,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姐您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家闺秀可要远离这些子人。”
周嘉敏笑道:“他们若是纨绔子弟一切就简单了。你与其在这里杞人忧天,不如去想想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以后要做什么,难不成座山吃空?”
烟翠犯难道:“小姐,奴婢一直以为您是玩笑儿,难不成您真要离府?”接着露出一脸的惊恐,她虽承认周嘉敏聪慧过人,但那终究是不抵吃喝的虚晃之物,实在很难想象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周嘉敏如何能在这乱世中自力更生。
周嘉敏敲了一下她的脑门儿,郑重其事道:“当然是真的我要自食其力我肯定可以的,你不会这个时候打退堂鼓了吧?”
烟翠急忙摇摇头,道:“奴婢不敢,奴婢说过要誓死追随小姐的。”
周嘉敏满意地点点头,笑道:“这就好,不枉我白疼你一场。”
第二日周嘉敏醒来时,烟翠已经轻手轻脚将早点端进了房间,笑道:“小姐……不,公子,只怕这粗茶淡饭您吃不习惯,就是白米粥,外加两个小菜。”
周嘉敏起来自行穿了衣服,笑道:“你倒比我还挑剔些,这白米粥小菜也不是人人都吃得起,快别抱怨了。”
待她们用了早膳下楼去,账房先生笑容可掬地告诉她们,账已经由两位公子结了。周嘉敏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帮她们付了房钱。
让周嘉敏始料不及的是,刚走出客栈就见一队队的禁卫军奔了过来,周嘉敏心道:糟糕,难道是王爷发现了他们的行踪和预谋,这会子抓他们来了?
一个为首的将领手里拿了一张告示,道:“可曾看见这名少女?”
周嘉敏急忙用扇子遮了自己的脸,原来那画像上画得正是自己,烟翠见了一眼也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背了身子过去。
就听那掌柜的急忙跑出来,道:“官爷,小人不曾见过,的确不曾见过。”
那将领喝道:“若是知情不报,小心砸了你的客栈我们走”
待那群禁卫军走后,烟翠跺脚道:“怎么办?公子,怎么办?我们走不了”
周嘉敏喝道:“别叫唤总会有办法的,想不到他们这快就发现了,才出来不到一天,还闹出那么大动静,真真气人”
烟翠怯怯道:“要不,奴才陪着您回去?”
周嘉敏拍了她的脑袋一下,道:“亏你想得出来”
“看来是要尽快出城了,说不定城门已经被封死了。”周嘉敏思忖道。
烟翠道:“要不,公子,我们去尝尝瓦耳巷的豆花?奴婢在宫里就听那班太监说那里的豆花很有名。”
周嘉敏笑道:“事不宜迟,那还等什么?赶紧去问路。”
二人虽对金陵人生地不熟,却都有孩童贪玩的性情,又初出深闺,充满好奇,一路打听过去,竟找到了那个瓦耳巷。
“老板娘,来两碗豆花。”烟翠笑道。
周嘉敏大大咧咧地坐下来,将一条腿翘在凳子上,扇子一挥,笑道:“这才是地道的金陵风味。”
烟翠见她这般神态和举止,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一个中年妇人笑道:“好嘞,两位公子爷第一次来这瓦耳巷吧,我这豆花可是这瓦耳巷的一大特色,只要来了这巷子,没人不来尝尝的。”
周嘉敏点点头,抬眼望去,只见巷子很窄,但深而长,一眼望不到边际,豆花铺子排在巷子的前头,摆了五六张桌子,每张都坐满了人。
妇人端上来两碗粉嫩的豆花,笑道:“公子爷快尝尝。”
周嘉敏笑道:“汤匙呢,老板娘?”
妇人笑道:“我们这里不用汤匙勺子,直接用嘴吃。您看看他们,都是这样的,别嫌腌臜就行,好吃得紧”
周嘉敏皱了皱眉,烟翠急忙掏出一条绢子在碗边擦了擦,笑道:“吃吧,公子。常言不是说,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吗,他们也都这么吃的。”
周嘉敏小心翼翼地端起碗,轻轻地吃了起来。
妇人笑道:“怎么样?味道怎么样?来,再给公子加点虾米和芫荽。”
周嘉敏笑道:“味道不错,多谢。”
正吃着豆花,就听一个清脆的声音,道:“给我们三碗豆花要干净的,多放芫荽。”
烟翠忍不住回头一看,眼睛登时惊慌起来,道:“是她”
“谁?”周嘉敏随口问道。
烟翠道:“常惠儿常惠儿呀”
周嘉敏眉头一皱,抬眼看见常惠儿带了两个婢女正耀武扬威地坐在最前面一张桌子上,道:“那我们快些吃了,眼不见心不烦。”
烟翠留了一块碎银子给那妇人,便随了周嘉敏出那瓦耳巷,即将出巷口的时候,烟翠不小心竟碰到了常惠儿的一个婢女,只是轻轻从她背后擦过,并未弄痛她。
谁知那婢女一起身,看见眼前小厮装扮的烟翠,伸手一巴掌打在了烟翠的脸上,怒道:“瞎了你的狗眼”
烟翠捂着生疼的脸颊,怒道:“哪里来的贱丫头,这么泼悍,居然行凶”
周嘉敏急忙回身,拉了烟翠,指着那丫鬟喝道:“好大胆子没教养”然后一巴掌甩在了那丫鬟的脸上。
常惠儿起身冲过来,与周嘉敏对视了一眼,冷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你。”
“是我。”周嘉敏冷道。
常惠儿将鞭子在手中掂了掂,冷笑道:“难道这世上真的有人好了伤疤忘了疼?有道是打狗也要看主人,你打的是我的婢女。”
周嘉敏冷道:“那是她该打世上的确有人好了伤疤忘了疼,忘记当初自己怎样逞一时之勇,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你”常惠儿显然被激怒了,握着鞭子直指周嘉敏。
周嘉敏心里一警,知道常惠儿随时可能下手,往后退了一步,烟翠见状急忙挡在周嘉敏身前,道:“休要伤害我主人”
常惠儿一挥鞭子,喝道:“你是哪颗葱敢管主子们的闲事”但她鞭子还未来得及落下来,就觉腋下一阵酥麻。
原来周嘉敏已经眼疾手快射出了两根银针。
“你不要动,你中了我的追命银针,若是敢运功,真气在体内游走,毒素马上就会扩展至五脏六腑,届时你会全身溃烂而死,脸也会变得奇丑无比”
常惠儿又气又惧,脸形抽搐,恨道:“我要杀了你”一鞭子抽了过来。
周嘉敏本就不会武功,但早已料到常惠儿会动怒,见她身形晃动便急忙拉着烟翠躲了过去,那鞭子抽在桌角处,将桌子抽得稀巴烂。
“你再动,毒素会扩散到全身的,你现在是不是麻麻痒痒的?”周嘉敏笑道。
常惠儿的确感到腋下一阵酸麻,右臂竟使不上太多力气,骂道:“好恶毒的女人看打”说完那鞭子如同长蛇一般又刺了过来,正逼周嘉敏的脉门。
“姑娘,何必下手这么狠得饶人处且饶人”一个身材健硕的男子挡在周嘉敏面前,伸手拉住了常惠儿挥过来的皮鞭。
常惠儿怒道:“你是什么人多管闲事是她害我在先”
周嘉敏对那男子抱拳道:“多谢这位壮士搭救,敢问壮士高姓大名,我事后也好回报一二。”
那男子方脸凤眼,悬胆高鼻,又虎背熊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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