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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月圆-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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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来了我也不见。我还得学医术、书法丹青呢,可没工夫来见你。”她已经想好了,往后就主攻医术、书法和彤青三样,旁的会了便成。她亦得用心学习,想要走出一条不同的锦绣路。
宇文琰低声嘀咕道:“我还没你的字画重要?”
“你当然比字画重要,你是相伴一生的,字画是用为消遣的。你总这么过来,晚上睡不好。久了要累坏身子的,我不心疼,谁心疼你来着?不能因为明知你做得不对,还不阻止。”
宇文琰欢喜起来,让他好几日不见她,这心里指定难受得半死。
她似哄着三岁孩童。轻声道:“千一要听话。等正月二十再来寻我。”她分了些卤食,依是用纸包了,捧在手里,“你亦早些回去,正月二十见。”
不管他应是不应,她留下一抹背影。近了得月阁,纵身一跃入了院中。
飞飞走了。得月阁里冷清了许多,好在白菲学会变幻阵法了,至少懂得如何改变,虽只会六种,却亦是甚好的。
宇文琰吃着卤食,喝尽了竹叶青。带着三分醉意离了树林。
传来一阵轻喝声:“站住!给我站住……”
月夜下,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在前面快速地奔跑着,身后追着几名护院。须臾间,拦住了轻衫少年的去路。
“自己说,是被我们扔出去,还是自己走?”
类似的话,江家少爷们早已经倒背如流,便是护院们都学会他们的话语。
魁梧男子呵呵笑了两声。
不是十一皇子,亦非徐成熙。
护院有些不耐烦:“是被扔出去还得自己走?”
魁梧男子道:“我想见安西郡主,你唤她出来,我问几句话就走。”
护院笑了起来,声音不高,“想见郡主的人多了,先报个姓名,也好让我们知道你是谁?”
“不了!不了!我……就是过路的。”
“下次过路,走墙外的石板路,可别翻墙跑到右相府来。”
“是!下次会注意的。”轻衫少年应着。
三名护院跟在其后,将他护送到南大门旁的小门口,“公子下次可别走错地儿了。过几日,府里要养狗到时候你再误入,引来了狗便不好了。”
设了阵不说,还要养狗,这摆明了就是不许他进来。
他得使个法子解决狗的问题,阵法易破,可这狗儿却不好办,那是活物,耳朵灵敏,还能嗅闻。
狗的事可以慢慢想法子,出去的轻衫少年是谁,他却得瞧个明白。
宇文琰跃出高墙,幽深小巷中,能瞧见那抹魁梧而不乏风度的少年背影,走了一段,少年颇不甘心的四下张望。
魁梧男子头上束着祥龙抢珠的抹额,一头长发随意披散,虽着了北齐服饰,可骨子里与生俱来的狂野与不羁还是张扬流露。浓眉虎目,神色肃色,若有所思,令人猜不透他此刻是喜是怒。剑眸之中闪过厉鹰的光芒,威严逼人,让人不敢大声呼吸。
“拓跋昌!不是回西歧了么,怎又来了?”这一发现,令宇文琰意外不小。
他没瞧错,此人正是西歧四皇子拓跋昌,九月两国议和签定《条约》,他亦随使臣回返西歧,可今日宇文琰却意外再见拓跋昌,怎不意外?
拓跋昌出了巷口,上了一辆备下的马车,马车两侧又有两名护卫随行。
宇文琰小心地跟着身后,看马车城东一座院落之中,院上未挂任何牌匾,是座寻常的三进院子。
拓跋昌穿过二门,进了居住的小院,花厅里已有几人静默守候,见他归来,纷纷起身行礼:“拜见太子殿下。”
太子?
宇文琰一时怔忡,西歧太子意外身亡,之后拓跋昭得宠,两国交战,西歧惨败告终,现下如何,尚不知晓。
拓跋昌扫过三人,“你们的事都办好了?”
一名中等个头儿,长得肥胖的男子应声道:“是,按照太子殿下吩咐已经办好了。对方收了珠宝,答应帮忙。”
拓跋昌双手负后,“如若九公主不能和亲,那么……”
另一个身材高挑,有三分儒雅气的锦袍男子道:“殿下忘了,北齐皇帝只一位九公主未出阁,然,各皇子府里的适龄郡主却有不少。”
静王便有七个女儿,十四至十七岁的便有三个;宁王亦有女儿,适龄婚配亦有两个……还有其他的皇子府,一个、两个也是有了。
拓跋昌摇了摇头,轻叹一声:“是谁都好,万不能是九公主。听闻九公主刁蛮成性,实不堪为我国太子妃。”
脸上带疤的男子微微一笑,道:“莫不是殿下还想着安西郡主?”
拓跋昌还是摇头,“我欣赏安西才华,是仰慕、敬重,并无他意。”素妍可不是他能宵想的,更多的是他对素妍的敬慕。
宇文琰透过扒开了琉璃瓦,敬敬地看着屋里的几人,心下暗道:哼,还算你有些自知之明。
拓跋昌轻叹一声,“真是可惜,竟然晚到了一步,听说瘸军师在天牢染病而亡。”这次前来,虽为和亲、求娶北齐公主,但他亦想求个恩典求出瘸军师,将他带回西歧。
胖子道:“在后日北齐皇帝诏见之前,我们必须订出和亲人选。”
拓跋昌扫过几人的脸,“你们且说说,众多皇家郡主里,哪位郡主才德更优?”
几人面面相窥。
高挑个儿的道:“静王府的二郡主,生性淳良,虽是庶出,倒也不错。”
带疤脸道:“我觉得宁王府的大郡主更佳,虽说二八年华,但能襄助宁王妃打理王府,端庄大方,更有凤仪。静王府的二郡主与之相比,还是略差了些贤惠。”
拓跋昌望着胖子:“你说说,谁更好些?”
胖子轻叹一声,“要是安西郡主能和亲,最是……”
素妍名动天下,武能跨马上阵,文能安邦治国,就连北齐的百姓都颇是交口称赞。
瘦高个道:“你不是在说胡话。北齐皇帝为甚迟迟没有赐婚,便是将安西留给最好的子孙,就算他日不做北齐皇后,得个贵妃、淑妃亦绰绰有余。”
北齐皇帝对江素妍的婚事也是再三思量,万不会将这样的女子许给西歧太子为正妃,这不是要给自己留下后患么。
胖子道:“功夫不负有心人。北齐皇帝现下不应,不是将来不应,既然殿下要娶正妃,何不娶个最好的。”
瘦高个骂道:“我看你是没睡醒吧,安西郡主便是北齐皇嫡长孙也肖想不上的,岂能由我等这般打算。”
胖子呵呵干笑两声。
疤脸人笑着:“在下觉得,完颜本的话不无道理。只要殿下拿定主意想要,咱们使些法子,让北齐的皇孙们因她斗个你死我活,待得那时,北齐皇帝为了平息纷争,杀她不得,定会愿意解决这个大麻烦,将她许给殿下也不一定。”
拓跋昌忆起昔日胡杨林阵中得识素妍,那清秀美丽的面容滑过记忆,浮现眼前,道不出的姣好诱人。“哪有这般容易,安西不是寻常女子,招惹了她,一旦反击,你、我吃不了兜着走。”
胖子莞尔一笑,“殿下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宇文琰心里暗道:拓跋昌倒是个聪明的,敢惹素妍,到时候可不就兜着走了。素妍一旦动怒,那可了不得。
拓跋昌冷哼一声:“我不会肖想安西,你们也别打她主意。像这样的奇女子,不说北齐皇帝不会同意,就是江舜诚也不会答应。你们在皇城已久,难道没听说过江舜诚是如何疼爱安西,便是江家那几位公子也极是疼爱的。可不许动她的念头,到时候惹出大麻烦来,可不是你我能够应付的。”
明知不可能,便不去做。
一旦做了,就要承担太多的未知。
拓跋昌忆及昔日拓跋昭野心勃勃,终给西歧惹来横祸,没有三十年只怕西歧都难以恢复这一场战事带来的后患。
西歧再也经受不住任何的打击,国力空虚,还得偿还欠予北齐的巨额赔款。

、311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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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琰低若蚊鸣地道:“你倒有自知之明,否则本世子第一个便饶你不得。”
只是,如若拓跋昌没有想法,今晚他闯到右相府做甚?
宇文琰反复一想,觉得拓跋昌的话有些古怪,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去看她?难不成这内里有什么他不知晓的实情。
疤脸人道:“既如此,那殿下今晚……”
拓跋昌长长地轻叹一声,道:“在下与安西亦有一面之缘,与瘸军师更有一段患难之情。想与她求个人情,寻瘸军师的赅骨回国安葬。”
众人明白拓跋昌的用意。
瘦高个道:“殿下何不求了北齐皇帝?”
“此等小事,惊扰北齐皇帝岂不小题大做。再则,瘸军师是病逝于天牢的,好歹他与安西有同门之谊,安西总比旁人好说话。”
胖子笑眼微眯,“殿下何不求左肩王府的琰世子?”
“宇文琰与二皇子虽为同门师兄弟,可战场交锋,你们不是听到宇文琰说过,与拓跋昭誓同水火么?有昭无琰,有琰无昭。琰世子又怎会出手相助?”
他宇文琰便这般小气?肚量连素妍都不及?
拓跋昌无意素妍,宇文琰的心落回肚内。
好些天了,还是没有查出那个背后使坏之人,到底是谁买通全皇城的算命先生、半仙,居然背后说他克妻。
很显然,这事不是拓跋昌干的。
拓跋昌是近日抵达皇城,为甚不住在驿馆,偏住到这隐秘的小院中。莫不是想谋娶一位贤惠的太子妃?
宇文琰满腹心事,一路走一路想,翻进王府围墙,尚未走几步,便听到一声轻咳声。寻声望去,借着月色霜华。方见路畔石桌前坐着一人,不是左肩王还有谁?笑着抱拳轻呼“父王”,宇文琰看他的模样,似已等候多日。
左肩王道:“你深更半夜不睡觉,又去何处?该不会去见安西了吧?”
他傻呵呵地笑着。在一边坐下,问道:“父王。拓跋昭后来如何了?听说瘸军师死在天牢?”
左肩王不紧不慢地斟了一盏竹叶青,小小的抿了一口。勾起宇文琰肚里的馋虫,抓起银制嵌玉酒壶,便是大大的一口。
“你这小子,去见安西,她没给你吃么?”
他可是连她的闺阁也未进去过,连院门也未入得。“父王。人家是深闺小姐,哪有好吃的给我。”
左肩王冷哼一声,漫不经心地道:“可别小窥了拓跋昌。此人很是厉害,回国不过几月,剥夺拓跋昭的兵权不说,利用娘舅耶律氏一族,将萧国舅贬为庶人,收没萧氏一族的家财,就连西歧萧皇后亦被禁足皇后宫,拓跋昭贬为二等北苑候,于候府反省思过……”
宇文琰神色一凛,“这拓跋昌当真厉害,居然能对付萧氏一族。”
左肩王微微一笑,脸上依无表情。
今夜,皓月当空,月华姣好,让人迷醉。
“哪是拓跋昌厉害,不过是西歧皇帝借他之手,要除萧后、除萧氏,有意抬大耶律氏。”左肩王捧着酒盏,又微抿一口,“早年西歧皇帝忌惮萧氏,是因萧氏为西歧首富,要借萧氏繁荣一国经济。此次,萧后重用拓跋昭,给西歧惹来祸端,他又如何容得?”
狡兔尽,走狗烹。
所谓的专宠萧后,不过是个幌子。西歧皇帝视萧后为棋子,一朝再无利用价值,反因此诱来战祸,自然得第一个拿萧氏出气。
耶律贵妃、拓跋昌才是西歧皇帝真正要保护的人。
西歧后宫自萧后被立为皇后,更迭频繁,唯耶律贵妃母子相安无事,即便耶律贵妃被贬冷宫,也不是真正意义的冷落,而是一代帝王别样的呵护。
萧后失宠,萧氏失势,群臣方才回过味来,西歧皇帝心里最看贵的还是耶律贵妃母子。
宇文琰思忖良久,道:“父王,那皇伯父……”迟疑之间,终是说出口,“他最中意的皇位承继人是谁?”
左肩王眉眼一拧,“这不是你该过问的?”
“父王,现下就你我父子二人,我们又不搅合什么,就是一说。如果西歧皇帝从来最中意的都是拓跋昌,那么皇伯父呢?只怕他心里一早亦有中意的皇位承继人选。”
都道君心难测,而皇帝的心思就更预料。
旁人想一步,他们已经在那一步周围绕了一圈,前进、后退,往左、向右皆是想了个明白,是寻常人怎么也猜料不透的。
宇文琰歪着脑袋,继续深思,嘴里喃呢如梦呓,“最初,拓跋昭得势,许多人都以为,西歧太子从马上跌摔至死与他有关,如今瞧来,这内里怕另有缘故。难怪昔日,我朝欲借此事,挑驳萧后与拓跋昭的关系失败。那只有一个原因,从一开始萧后便知道,西歧太子的真正死因。”
左肩王微微含笑,是欣慰,是欢喜,细细地品着美酒,借着月色审视着自己这唯一的儿子。“还有呢?”
“还有……”宇文琰想着,“西歧太子的死会不会是西歧皇帝派人做的?听说早前西歧国内有大臣上书,请西歧帝禅位于太子。”
左肩王会意一笑,“此乃君王大忌,萧氏等人太急了,若是再等上几年未偿不可。竟打帝位的主意,换作是谁也容忍不得。”
这是大忌,西歧如此,北齐如此,对于所有的帝王来说,就算他病入膏盲不能上朝议政,也不能提。皇帝只有在驾崩那日放下皇位,但凡有一口气在,那都是不能放手的。
宇文琰轻叹一声,“父王,听说皇伯父圣躬欠安,今儿你入宫探望,可大安了?”
左肩王不会坐在月下等儿子回来,他儿子的武功,他心里有数。能让他不安的,正是皇帝的龙体。“正月十六,是今岁的第一次朝会,只怕有些人要坐不住了。”
“父王是说,有人会犯和西歧萧家一样的蠢事,提出立储的事?”
左肩王点头。
谁人提此事,都犯忌的。
皇帝就算圣躬微佯,也不允有人觊觎帝位。
偏就有人会犯这等蠢事。
宇文琰心里暗道:回头得告诉素妍才好,切莫让江家也做了这只出头鸟。
他不是对江家有多好,谁让江家是素妍的家人,她是姓江的。
一名侍卫快步奔近,抱拳道:“禀世子,地道挖通了!”
宇文琰弹身而起,“通了?”神色里,全是按捺不住的喜色。
左肩王在心下无奈轻叹,江家已经说了宇文琰克妻,是万不会把女儿嫁给宇文琰的。可这小子硬是当此事不曾发生过一般,依旧夜半出府,不用说,左肩王亦知道他去干甚事。
除了素妍,再无别的。
宇文琰想去看挖掘好的地道,只听左肩王轻喝一人:“坐着。”
“父王。”他想去瞧个究竟,到底是通往右相府何处,是直接挖掘到得月阁的院子里了?
左肩王捧着美酒,慢吞吞地小酌一口,“今日静王妃来府中作客。”
宇文琰忍着性子坐着,静待左肩王后面的话,偏他止口不说了,宇文琰催道:“父王有事快说,我还要赶去瞧地道。”
左肩王不紧不慢地道:“她是给你保媒的,说的是定国公府薛家的嫡孙小姐,静王妃娘家弟弟的长女……”
宇文琰顿时双眼闪光,他寻了这么久,一直没有线索,现在却有了点头绪,问:“可是二月出生的金命女子?”
左肩王一脸诧色:“听你母妃说了?”
不是听说,而是猜测,还真当他是个不懂事的傻子。
宇文琰道:“父王且再说说。”
左肩王所晓的一切,亦都是听妻子、女儿讲的,今儿回府就被王妃请过去了。“是定国公嫡幼子薛仕华的嫡长女,年芳二八,因生于二月自幼在静王府别院,琴棋书画倒也精通,得静王妃教导,是个能干的。”
宇文琰嘴角一勾,溢着笑容。
看来,在背后买通全城算命先生,说他是克妻拿的事,指定与静王府有关。算命先生特意点名,要二月出生的金命女子方可得配,偏就有静王妃娘家自小因生于二月,被疑克父母兄弟的女子养在静王府别院,与其说是静王妃的娘家侄女,只怕与静王妃夫妇最为亲近。
此刻,若说买通算命先生的事与静王府无干,宇文琰如何也不信了。
一个,要把定国公家的小姐嫁予他为正妃;另一个,则是要静王府嫡幼子与素妍联姻。
前者他不会应;后者江家人也不会应。
静王府嫡幼子虽说不错,可素妍配他到底是委屈了。
左肩王问:“这门亲事,你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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