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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月圆-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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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琰灿然一笑:“我想吃你!你是最美的膳食。”
她白净的面容顿时红霞满天,依如喝醉酒时的模样。
她的样子落入任何一个男人的眼中都是无法抗拒的致命诱惑,更何况含羞带娇的模样,更令宇文琰身上发紧,再难控抑。
他手指轻抚着她的眉、她的眼,怜爱得如同得到了世间最喜爱的宝贝,再轻缓地移至她的红唇,深深印上,“就想和你在一起。”他用情地挑开她的芳唇,汲取她口中香甜的芬芳。
素妍只觉得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气息,他的温柔和深情,而今他们是夫妻,正是情深意浓时,是什么时候让她动了心,不可自拔地想要出家修道,却因她沉沦凡尘,他许是她的毒,就算有了自己的主意,也会因他而改。
她爱了,就这样无法抗拒地爱上。
防不胜防,任她拿他当贼,还是被他偷走了心。
她浑身忍不住紧绷,平静地接受他的吻。
昨夜如何,迷糊之中,好似他使了一点小小伎俩,原说不碰她,却趁她不备偷袭成功,痛着,却又令她痴陷着。
他是她今生的夫君,是那个她苦苦寻觅,终于寻得的良人,他真心待她,会因她烂醉,会因她流泪……
如果他是一团烈焰,她愿为他化身成一堆柴火,陪他一起疯狂,一跳跳跃。
、602 先不育
素妍觉得他说得好玩,他抱着她就不撒手,摇着身子,像个讨糖吃的孩子。
宇文琰道:“皇城有大大小小五十三家店铺,田庄有五千多亩,照着母妃给姐姐的嫁妆,田庄怕是得尽数给了青霞。”
卫州的地价怎能与皇城的相比,皇城买一亩,就能在卫州买二亩了。
素妍见他对打理庶务的事上了心,连家业也要一并接手了,不忍泼了他的冷水。“明儿回江家,我与母亲说说,让传达帮忙留意拍卖行的生意,要是有合适的田庄也买下一些,总不能拿了父王传下来的家业都给了青霞。拍卖行里,也有良田,这次就多买些皇城外五里内的良田庄子。到时候用买下的田庄和着之前母妃给我的那几处一起给青霞陪嫁。你再另挑几家店铺出来,一并给了青霞。”
宇文琰想到这事儿就头疼,今儿抄了大半日,又唤了写字较好的韦雄照着抄了一份,派了韦雄去皇城各处的店铺里查看生意,总得了解个大致,才好决定怎么给青霞置备嫁妆。“你说,照着这样置备,往后我们的儿子、女儿可怎么办?我们俩还是用心置家当才行……”
又没个正形。
才成亲,就说他儿子、女儿了。
素妍道:“你可记得,早前你应我一件事。”
“什么?”
素妍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我还不想要孩子,只是最近一两年不生孩子,你看,你现在对庶务未通,我也未习惯这里的生活,等过上两年我们再生,好不好?”
宇文琰原是含着笑的脸。就倏地拉了下来。
他想做爹。
王府太冷清了一些,要是有个孩子就会热闹许多。
“为什么得等两年后?”
她嫁曹玉臻时,曾在今年的秋天有孕。却莫名地落了胎,后来再没怀上过。
记忆里的崔珊嫁给了宇文琰。一直是在婚后四年后才有了身孕。那时,曾有流言说崔珊不孕,所以宇文琰纳了两妾,育有儿女,直至静王登基,崔珊仗着静王是她亲舅,重新与宇文琰和好。这才怀上了孩子,就连两妾也被她赶离王府。
如若,她走的是一条与崔珊一样的命运之路,那么她也会在四年后才能有孕。
何氏非夏氏。可何氏生的儿女都是夏氏相似,连带着七爷江传鉴的出生日期都相似。
如果改变了人的命运,而有些人的命运却与旁人交换了,她是否已与崔珊交换了命运。
“我们还年轻,还有好多事不懂……”难道要告诉他。她有自己的担心那个冬天,她怀上了曹玉臻的孩子,还不到三月,就莫名地落胎,也至她落胎前都不晓得自己怀上孩子的事。
可怜的孩子还未成形。不过是一滩血水,她躺在暖榻上,换来的是曹二太太的冷言冷语。
宇文琰心下不乐,低声问:“万一怀上了怎么办?难不成你不要他?”
素妍愣了一下,笑了起来,起身走到妆台前,从妆盒里取出一只小瓷瓶,“这是我让瑶芳师姐前些日子配的药丸,每月癸信来之前提前三天前服用,一次三丸,连服两晚。这可是前朝华神医留下的方子,不会有误。瑶芳师姐也曾给其他妇人配过这药方,说是效果极好的。”
瑶芳道长给妇人们配的是汤药,却单给素妍做了药丸,也是找人试过的,说得汤药的效果一样,但药丸更宜保存。
她一早就拿定了主意,现在却与他说。
宇文琰拿着瓷瓶,从里面倒一枚绿豆大小的药丸,“这么小的三粒?真能管用?”
素妍道:“对我的医术信不过,你还信不过瑶芳师姐。她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配成的。”她拿了瓷瓶,小心地搁到妆盒里。
宇文琰粘了上来,一把将她横抱在怀里,“这几日天冷,我们早些歇下好不好?”
“可别闹了,万一被人撞见,我还要脸面呢。”
“这是我们的内室,谁敢进来?”
正要低头吻她,却见她漂亮的睫羽如同夏蝉的明翼一般扑闪开来,两泓秋水闪耀的眸子像明珠般发光。
对上他的视线,她眉眼微怒:“待到晚上,尽都依你。”
宇文琰最爱听这话,笑问:“真的?”颇有些不信。
她低应一声,回答得简练而干脆,伸手整着他的衣襟,“父王说,明儿午后,你要回金吾卫当差。今日父王先替你看着。”
宇文琰将脸贴在她的胸前,听着她的心跳,“父王不在府里,你也不用去瞧母妃的脸色,她给你摆脸色,我心里不舒服。我们早早歇下。自和你订亲,我可是连通房都赶走了,昨晚念你疼得紧,也没尽兴……”
素妍想到昨夜,真的很疼,但却是能承受的范围。
宇文琰虽然偶尔有些顽皮、霸道,又有些不通情理,但他待自己倒是真心的。
伸手搂着他的后颈,“咱们今晚早些用膳。这院子还没名字呢,叫琴瑟堂如何,有琴瑟和鸣、琴瑟在御之意。”
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要是她取的名字,他觉着都好,“你说叫什么就叫什么。”
他压着她,她搂着他,就这样躺在牙床上。
过了一会儿,她方将他推开,“陪我写大字去。”
他跟着她来到小书房,一边有砚好的墨,素妍握着笔,龙飞凤舞地写下“琴瑟堂”三个字,是行书的,又写了楷书、篆体。
她问宇文琰:“哪个好看些?”
“都好看!”宇文琰指着行书,“这个吧,瞧着大气些。”
“好,就这个。明儿让人刻在匾额上,往后这座院子就叫琴瑟堂,我再给你赐个雅号,琴瑟堂主,可好?”
“不好!”他怎么听这雅号都像是女人的,“一点都不大气,给我换一个。”
素妍问:“你出生在哪儿?”
宇文琰眨着眼睛,“自然是皇城左肩王府。”
“那卫州可有你喜欢的地方?”
宇文琰想了一阵,“卫州有个田庄叫东明庄,小时候去庄上玩过几回,很是有趣。”
“要不叫东庄居士、东明居士……”
“东明好听!我就叫东明居士。”他伸手揽过素妍,脸上是甜蜜的笑容,“你是岭雪居士,往后就算被人知晓人的身份,你也不用担心了。”他亲吻着她的脸颊,她坐在他的腿上,审视着桌案上的大字。
琴瑟堂!
这几个字好像还不够好。
“你别动,我再把这几个字多写几遍,好像还不够好呢。”
他真的不动,看她握着笔,认真地连写了好几张,在他看来,每一张都是极好的,偏她总觉得不大满意。
终于写了张更满意,她抓了不用的,一下撕了个粉碎。
他知她的性子,也不阻她。
内室珠帘外,白菲小心地问道:“禀世子、郡主,青霞郡主使人来问,今儿是在屋里用膳还是去上房。”
宇文琰大声道:“天儿冷了,就在各自屋里用膳。”
白菲应声退去。
不多会儿,白芷领了紫鸢等人进来,在偏厅里摆了膳食,清一色都是烧菜,还有两盘卤食。
素妍笑了一下,“往后不用天天备卤食,再喜欢的东西吃多都是要腻的。”
“我就不腻。”宇文琰笑着,最后一句说得很低,“尤其是吃你。”
素妍只作没听见,白芷却羞红了脸颊,领了紫鸢等人退了出去。
ps:
又删了好多文字!勉强还能看,其实很清水、很文艺了。
、604 春浓(求粉红票!)
见她不理,佯装假寐,他索性拥住她的腰身,紧紧地抱住她。
温热的香风拂过耳边,宇文琰纯黑的眸中微微一暗,他不由搂紧了她,他的手摸索到她蝴蝶结的系带,轻轻一扯,衣袍飘落,露出内里的粉色中衣。
素妍睁大似水星眸,并不闭眼,直直的望着他,于他而言,她的一举一动都是最致命的诱惑。
“怎么了?”宇文琰捧起她的纤指,爱怜地柔抚,“是不想么?弱水,可我真的想要。刚才着实美好,你说了今晚让我尽兴。”
素妍看着他的眼,颇是无奈,道:“明早要回门,午后你也要回宫中。等下次……”
宇文琰面上神色未动,道:“不,我想要。”
“你再这般,我都不敢与你同榻共枕。乖,不要。”
“我要。”
两人像是孩子,竟在榻上争执起来。
他且要瞧瞧,她还如何拒绝,解开抹胸上的蝴蝶结,上面一松,挑开粉绸,她的春光难掩。他身子紧绷,俯身一亲,把她将要出口的拒绝堵了腹中。
素妍虽有无奈,却不得不由得他去。含笑闭上眼,反手搂紧了他,婉转相就。此时此刻,她不必想那么多,只要紧紧地抓住与他相处的点滴。身下犹如腾云驾雾,宇文琰一把抱起她来,他的肌肤在灯光下反射出光彩,他体魄健壮,突地,她不由得微微一笑。
他愠怒:“笑甚?”
“我觉着,你不穿衣服似比穿了还好看些。”
他没想她会说出这句话,一时不知如何应答,过了良久,他方才不信的追问。“真的么?”
不等她答,他已迫不及待的解了衣袍。褪了个只余亵裤。
肌肉一块又一块,浑身上下不带半块赘肉。这是一个长期习武锻炼下来才有的强壮的身体。
她微凉的手指游离在他的身上时,很是舒痒。他不由得浑身一紧。床帐摇晃如波,隔绝了外面所有的一切。只困住两人在这方天地中。
他看着怀中的她,衣衫落下,她腰肢不盈一握。目光落在那她的小腹,留恋难舍,“为什么得过两年孩儿,这不是要我白忙活。”
“去!”在这时刻,突说到孩子。她还没想好何时做母亲,只想再好好享受几年的光景“以你的身份,想与你生孩子的人多了去了。”
“可我只要你一人。”他低头,在她耳畔说下最美的誓言。
她心下一动。抱住他的脖颈,幽幽连唤:“千一、宇文琰……”
“嗯。”床笫之间,她的声音最是美妙,他应得低沉,带着无尽的宠溺与温柔。
“你既与我做了夫妻。他日就不得要别的女人。你若背叛了我,我便先抛了你!”
他微微一愣,没想她会说这话,不由又想,她说这话自是真的。大凡女子。多是渴求“一生一世一双人”。
见他不语,素妍急了:“说话呀。”不晓他如何想法,她直望着帐顶,肃色认真地道:“若不应,待到你爱上旁人,不再喜欢我时,我也自会离去。”
他再度堵上她的唇,不是用吻,而是用手。
他曾说过,只求一人。可当她说出那番话,他心下乱了。“我一早就应了。”
“在我眼里,从来都是一个男人,无关你的身份,无关你的地位,而我‘但求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不要你身边有旁的女子,不要你爱上别的女人。”她的话语带着倔犟,带着霸道,依如曾经的他。
“容我想想。”他无法再说要她的话。
不是想好了么?为何那一刹会觉得意外。
“宇文琰,你若负我,我便恨你、放下你。在下次要我前,你可想好了。”夕榕叮嘱着。
她的话无疑在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上泼下了一盆凉水,骤然之间,火灭了,只余一室的沉寂。
她侧躺在榻边,面朝外。
这一刻,她莫名地失望了。
她想得长远处,只觉一阵心痛,不由得抽泣出声。
听得他的哭声,宇文琰颇是好奇:“你怎了?”
“你曾说过,只爱我一人,要我一人,你骗我的?”
他起身查看,看到她脸颊盈亮的水光,心下越发欢喜。他面容含笑,之前那是个很沉重的话题。“若相爱,自不会有第二个女人。你这样地待我好,我又怎会有二心?”
“我、爱、你!”他郑重其事地道出这个事实,只惊得素妍有些意外,她已经听了多回,却每一次像现在这般给她的震动之大,眉眼含情,似从胸腔里迸发出来的。
“傻瓜!”她破泣而笑,张臂抱住了他赤露的上身,依在他的胸膛,“我娘说,女人多了,就会有阴谋算计,也会有争斗。就我们俩过一辈子,像我的父母,像你的父母。”
她一遍遍地重复着,只听得他一阵狂喜,想要将她揉入体内,自此再不分离。
她说着,红唇主动吻住他的唇。
宇文琰眸中渐渐沉暗,她的轻轻一个吻,就勾起了他心中无数的欲念,脑海里浮现与她在一起的点滴。
她美眸半闭,双颊嫣红,他的手一扯,抹胸落下,吻如细雨密密,如阳光温暖,所到之处,都似落下一枚星火,直将她点滴燃烧起来。
她是罂粟,在沉沦的那一刻,无法自拔,也不愿意离去。
在他霸道的外表下,是他蚀骨的温柔。
他无疑很懂得女人,缓慢中带着张力。素妍只觉得自己在波涛中茫然被引导着前行,也许是感觉到她还在紧张,他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相信我,会很美妙。”
素妍茫然睁开眼,淡淡不知所措。
然而,往事的记忆还是成为他心底的魔与劫,他低声说道:“如果不适,一定得告诉我。”
帐中人影缭乱,光影浮动,一室春光旖旎。
他大汗淋漓,成功控抑了自己。
皇家儿郎大了,皇帝都会从宫里挑选出比他们略大的宫娥前去司寝,教会他们男女之事,也不至当他们娶妻纳妾后手足无措。宇文琰也不例外,在这方面他无疑是高手,轻易就能让素妍无法对抗,深陷其间。
素妍披撒着长长的发,如泼墨一般缠在她白腻如雪的身上,黑与白,竟有一种极诡异的美感。
不知什么时候,他与她无尽痴缠,他的眸中染上了汹涌的情欲……都是他与她相爱的今昔。
她的双颊已经绯红,眼神如春水脉脉,美得惊心动魄。
夜,这样的漫长,因为有了彼此的痴缠,变得这样的短暂。
她累了,有些痛,想要再抹药。
、605 理家策
他附在耳畔道:“我感觉自己有用不完的力气,弱水,我们一会儿再来。”
她微眯着双眼,睨着一丝光芒,“下次……不成么?”连连摇头,算是服他了,有些迷糊怎的男子就喜欢这事,于她却是痛着,却不得给予。
“不成!”他果决地拒绝,“我得几日后再回来。”
“几日?”她迷糊着。
宇文琰道:“父王请辞王爵,也会一并辞了金吾卫指挥使一职。杨云简顺理升为指挥使,指挥使不用晚上守在宫里,只需每日朝会议事、再监督调度副指挥使、中郎将等人。要是挑不出合适的副指挥使,就我一人值守,五日才能休憩一日。”
素妍贼贼一笑,“你跟皇上建议,让杨云简暂代指挥使一职,待寻着合适的指挥使再辞便是。”
宇文琰眨着眼睛,“你这主意好。”
这样一来,杨云简是暂代,得做副指挥使的事,还得总领金吾卫。
她笑着依在他的怀里,“我出了这么好的主意,你可得让我睡会儿。”
“好,我应了。”
他也困了呢。
夜,更深了。
万簌俱寂,数日前的雪尚未消融。
入夜后,天气很冷。
今晚是白菲值夜,睡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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