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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月圆-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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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钷喜色涌上眉梢。低低地“嗯”了一声,抱紧江书鹏,她就觉得自己虽偶有不如意,但和其他姐妹比起来,自己过得是最好的。丈夫温柔。又极疼她,从来连句重话都不会说,婆婆也是慈和的,虽然偶发脾气,可之后还是一样好。
“书鹏,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
“不急。你得慢慢养好身子。再生一个,我们就不再生了,每次看你受苦。我心疼!下一个无论男女,都别再生了,你看大哥、大嫂,生下三个儿子后,大嫂就喝了绝孕汤。日子也过得挺好。他们三个,我们四个……”
江书鹏捧起何氏的脸颊。轻轻柔柔地亲了一口,将她横抱怀里大踏步往檀香木榻移去。
此刻的江舜诚正在书房给天龙寺的悟觉大师写信,说自己某日携女拜访,说是女儿在外学艺之时,为天龙寺抄写了后二十卷经书,又有一幅世外高人所绘的观音想要请入天龙寺,如此云云,再细看一遍,并无不妥之处这才装入信封,封口滴上红蜡。
对大丫头道:“明儿一早,你告诉大管家,让他派个得力、精干的人,务必要把此信亲自呈到悟觉大师手上,另外,再请大师写封回信。”
*
张记字画铺,二楼。
几个喜好书画之人静默坐着,有字画收藏的,有豪门贵公子,四个人坐等着张掌柜说的画中玄机。
当室内的光线较暗时,有人看到《追思》化成了一幅夜景,一轮明月升于纸上,盈盈闪光,而那画中的少女只依昔朦胧地看到一抹倩影,荒芜的渔村也是隐隐绰绰一片,当真如月下看景。
张掌柜甚是得意,道:“诸位再看《渔村》与白日你们所见有何不同?”
几个人掌着油灯,从头到尾的细看,有人轻呼一声:“这里,这里不同。你看这洞里的老鼠出来了,那只猫蹲在洞口,正待捉鼠呢。”
白天时,大家清楚地记得,那只猫躲在墙下的草丛里慵懒地蜷团睡觉,可到夜里瞪大眼睛,全神贯注地抓老鼠,真是妙趣横生。
“老张,你这画从哪里淘换来的,可真是好东西,画好,有这几样其他画不及玄妙之处,这画就更好了。”
张掌柜一想到素妍答应过,往后要出手画作,定会找他。同行是冤家,这回他愿意与关系最好的同行分享已是破例,谁让这家伙总是笑他,他的店里就没真正的好东西。
他神秘地指着上面的印鉴“岭雪居士”。
众人摇头道:“没听过此人,但画风细腻,这两幅画搁到一起,意味深长,神韵独特,虽是一组,却各有风格,无论怎么看,这两幅画都是难得一见的宝贝。”
“看这日期,应是最近几月的新作。”
有人问张掌柜:“你认识此人?”
张掌柜已经拿定主意,任谁问起,都不吐露半个字,拼命摇头:“这画是我辗转得来的,至于岭雪居士,我也不知是谁,但看着画好,也就出高价买了。”
PS:
有亲说,孟氏母子很可怜!的确挺可怜的,孟氏乃是罪臣之女,年幼入宫为宫婢,与三皇子相恋,可是皇贵妃拿她当棋子,将她许给江书鹏为妻。江家是给过她机会,包括江书鹏也给了她几年的机会,但江书鹏是很难接受她的冰冷,也至后面被人发现“红杏出墙”后,江家便为江书月鹏娶了平妻何氏……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136会飞的画三更
有人问:“你两幅画花了多少银子?”
张掌柜道:“好画自然得花高价。这两幅画,在下是不卖的,出再高的价也不买,要视为为镇店之宝留下。你们想想,初看这画,无论画技还是手笔、神韵,与朱大先生的并不差?但若说玄妙处,又在朱大先生之上。在下只听人言,这位岭雪居士乃是世外之人,是得道仙人的弟子,就这画都是沾染仙气的……”
众人不信,面面相望,这样会变化的猫,还会在晚上升起的月亮,白天、晚上另有一种风景,但看这个就价值不菲。
书画店的孙掌柜环抱双臂,笑道:“前几日我过来找你,你儿子说,你被右相府重金请去装裱。我可听说,右相府的大小姐学艺归来,手头有一批好字画。”
这些人个个都精得跟猴似的,张掌柜故弄玄虚,可还是瞒不过孙掌柜。
孙掌柜见他眼神挫败,笑道:“如果我没猜错,你这两幅画是从右相府里弄来的。”
但众人不会猜到,这两幅画是江大小姐所绘。
毕竟,江大小姐的年纪尚幼,而这画风和风格,都是需得经历过风霜的人才能绘出。
他们也不会想到是江大小姐。
张掌柜道:“是又如何?这是世外高人所绘,我可是磨了好几日的嘴皮工夫,才说服江小姐割爱转手。”
想到那些风格各异,幅幅都是精品的字画,张掌柜一脸神往,要是自己都得了来,自己这字画店立时会成为皇城内最出名,最有等次的字画店。
好可惜,没有见着另外两幅出自附庸山人的画作。
众人明白。这画确实是张掌柜从右相府里弄来的,应该是出价甚高,否则江小姐不会出手。
*
李府,李碧菡小姐的闺阁。
李碧菡从素妍这儿得了幅《荷花》图,上床睡觉前,拿出来又看了一眼,对身边的嬷嬷道:“我正愁着不知道给未来的婆婆送件什么礼物好,思来想去,就绣这画,素妍送我的这幅画。又漂亮又大气,还有一股子高雅素洁,到时候我就绣在大屏。给我婆婆做屏风用……”
猛一低头,却不见荷花上的蜻蜓,当即就弹跳了起来:“今儿谁来过我房里,我的画被换了。”
嬷嬷笑道:“小姐,今儿谁也没来过。这屋里就老奴和四个大丫头,能进你闺阁的只两个贴身大丫头。”
“可是,明明记得这画上有只蜻蜓怎么没有了,肯定有人换过我的画。”她展开全幅,看着上面的字、印鉴和白天并无二样,蜻蜓怎么就没了呢。
嬷嬷又哄了好一阵。之前不曾看过,道:“小姐是不是记错了,这画上有几尾锦鲤。可没什么蜻蜓。”
李碧菡一脸茫然,难道真是她记错了。
嬷嬷道:“小姐快睡吧,明儿还要绣嫁妆呢。”
李碧菡神色中露出羡慕:“素妍可真好,她爹当年都同意她跟着朱大先生游历天下,后来又拜了世外高人为师。学了一身的本事。我爹说,我能有这样的朋友也是我一辈子的福气。还要我好好珍惜。”
“是呢,江小姐对小姐很好,每回得了好东西,也惦记着小姐。小姐可得回份礼,不然就要让瞧笑话了。当年她送过锦扇小你,如今又送了这幅好画。”
李碧菡点了点头,将画收好,这才上了绣榻,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想到荷花上的蜻蜓不易而飞,又觉得自己没记错,当时素妍拿出来给她瞧时,上面明明有一只栩栩如生的银灰色中间略带点红的蜻蜓,怎么就不见了呢?她还清楚地记得,蜻蜓的颜色看上去有些近乎透明,但仔细瞧,是浅银灰色,因停在荷花的花瓣上,她一眼就瞧见了,还觉得很是可爱。
一晚上,李碧菡睡不着,几番起床看画,那蜻蜓好似从来没有来过,唯有花瓣上,似有一点淡淡的,像是蜻蜓身上的红。
“明明有蜻蜓的,怎么就不见了?我记得很清楚的呀,当时在得月阁里还摸了蜻蜓……”
看到最后,李碧菡将画放在被子上,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嬷嬷进入,打起纱帘,俯身看着床上的画,不由得“咦!”了一声,“这画上还真有一只蜻蜓啊!”
声音不高,却传入李碧菡的耳内,她腾地坐起身,看着画,那上面真有一只蜻蜓,和她记忆里的一样。
嬷嬷怪异地看着画:“江小姐送给小姐的这是什么画,这蜻蜓也分白天黑夜,晚上不见,白天出来。”
李碧菡抱起画:“天啦!素妍把这么珍贵的宝贝给我了,我可怎么回礼呀!小时候,我听爹爹讲过大画家钟鹞的故事,说他的画有灵性,画龙不能点睛,一点睛龙就飞天而去。他画的鸟,也不能点睛,一点睛就从画上飞走了。
嬷嬷,你也瞧见了不是,昨天晚上,这画上没有蜻蜓的,可天一亮,又有了。这可是宝贝,只有神仙才能画出这样的东西。钟鹞是神仙,他画的东西能飞走。”
嬷嬷被唬得呆愣,画出来的东西会跑,可不就是神仙人物么。
这画上的蜻蜓会变化,真是太神奇了。
李碧菡的丫头们,像听了天大的奇闻,飞快地将此事传扬开去,说江小姐送给自家小姐的画,是神仙之作,画上有只蜻蜓白天在画上,晚上就飞走了……
李碧菡更是慎重,让嬷嬷与一名贴身服侍的丫头,在午后就目不转睛地看着画:“你们给我盯紧了,我倒要看看,那蜻蜓是怎么不见的,你们得看着它飞哪里去了。”
暮食时分,李父方从外面归家,陪着妻儿一道用暮食。
李大公子问:“妹妹,听说江小姐送了你一幅奇画?画上的蜻蜓还会飞?”
李父立时来了兴趣,“今日,我在外面也听人说张记字画铺前儿得了一幅神画。上面的猫和老鼠会变化,到了晚上,画上的月亮就升起来。白天、晚上那画也不同……今儿天刚暗,便有许多好奇者前往字画店,想要一睹那画,可张掌柜却说什么也不肯拿出来,当成宝贝一般……”
一家人正说话,就见李碧菡的大丫头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哭丧着脸:“小姐!小姐,那蜻蜓又飞不见了。我和嬷嬷午后一直盯着。就想看它什么时候动,谁知道我眼睛有些累了,就揉了揉眼睛。它就不见了。现在不知道飞哪去了?”
李碧菡到底是女孩儿家,又养在深闺,昨晚发现了这个秘密,折腾得一晚没睡好。这会儿低低地“嘘”了一声,“你们回去。小声些,和往常一样,说不准明日天亮,它就又飞到画中了,可不敢惊扰了它。你让嬷嬷把画收起来,从我屋里找个好看的盒子装上。”
李大公子问那丫头:“白天的时候。那蜻蜓确实在的?”
大丫头点头:“不光我瞧见了,我们院里所有丫头都瞧见过,它确实在的。就歇在最漂亮的荷花上,可就在刚才,我和嬷嬷一直盯着,盯着盯着,它就不见了。嬷嬷说。她就眨了两下眼睛,就飞不见了。”
李父听罢。赞叹一声:“江小姐可真是给了你一个好宝贝。”
李夫人道:“我们家可不能白要别人的宝贝。碧菡,回头你去库房,把去年你舅舅送来的两匹霞锦取出来,明日你去趟江府,把它送给江小姐。虽然不及江小姐送你的东西,但好歹也是你的心意。”
李大公子道:“江小姐跟世外高人学艺,只怕像这样的宝贝多的事。明日去时,妹妹问问,可还有其他的画,也……”话未说完,就见父母生气地瞅着自己,再也说不下去,笑道:“一会儿,妹妹把画取来,也让我长长见识。”
李碧菡并未反对,回去捧了装画的盒子过来,打开画,李父点头赞道:“是幅好画,清新、悦目,用了水墨画的粗抹,又用了工笔画的细腻,你看这荷花、荷叶,还有这三尾锦鲤栩栩如生。”
李大公子看到上面的印鉴,好奇地道:“这岭雪居士是谁?以前我怎么没听说过。”
“素妍说了,真正的高人都隐于世外,他们不求声名,不慕富贵,没听说也是有的。
那天江府赏花会,素妍就拿了一个叫附庸山人的画作来,只一眼,就被六公主给相上了,再不舍得撒手。素妍只得将那画送了六公主,高兴得六公主嘴都合不上了……
附庸山人的名头,我们不也没听过。
岭雪居士也是未听过的。
看来素妍跟着世外高人学艺之后,又有了许多奇遇。”
观赏了一阵,李父道:“这画今儿就搁我这儿,明晨我再瞧瞧,是否真如你所言,天亮就能看到蜻蜓。”
李碧菡颇有些不乐意。
李母道:“放心,你爹不会贪了你的宝贝,他就是拿来玩赏几日,过上几天再还你就是。”
说话间,下人已经从库房领了霞锦回来,一匹银红色的,一匹亮绿色的,仿佛会闪光一般,很是耀眼。
“碧菡,明日你就去趟右相府,就说是你从舅舅那儿刚得的新缎子,只得宫里内务府才有十几匹,送给她聊表心意。”
李碧菡令下人抱了锦缎回了闺阁,想到自己的画被父亲拿去玩赏,心里莫名地有些空落,还想着对着那画绣一幅锦屏呢。
PS:
各位亲:关于会变化的《牛》图,古代是有的,经专家考证,乃是聪明的古人选用了特殊的颜料,白天光线墙时,夜光粉制作的颜料就会失效;而到晚上,另一种颜料则夜光粉颜料所掩盖,就呈现出完全不同的画面。
、137偏心一更
夜里,江舜诚用罢暮食,出了如意堂,正打算往书房去,只见江书鸿与两个儿子抱着画,站在院门外。
“不是已经说了,不再换画,你们回去吧!”
“爹,这回我们不换附庸山人的,就换岭雪居士的。”
岭雪居士,这不是素妍的画?
那枚印章还是江舜诚找了相熟的玉石匠人给刻的。
江舜诚道:“之前,你们不是只喜欢附庸山人的画。”
他突地忆起,今儿去宫里,就特意挑了附庸山人与岭雪居士的画作,各一幅,皇上倒是很喜欢附庸山人的花鸟图,说上面的鸟绘得很有灵性。在看到岭雪居士的画时,并没有流露出多少欢喜,反而是淡淡的表情,随手一放,就让人把画收起来了。
素妍的画,最好的大概也就《渔村》和《追思》,可这两幅已经被她卖了。剩下的虽然不错,却也难及附庸山人、朱武这样的大师。但在同龄人里,素妍的画自然算是上上之作。
江传业道:“爷爷,你就让我们换两幅吧。”
江舜诚应了一声,领着父子三人进了书房,挑了两幅他认为最好的画,又让大丫头寻出两幅岭雪居士的画作来。
很不明白地道:“好好的,你们又要换她的画?”
江传业问:“今日爷爷没听说什么?”
江舜诚看着这父子三人。江书鸿道:“今天皇城有流传,张记字画店拿走的那两幅小妹画作里藏有玄机,把那两幅画都给说神了。说《渔村》里有只猫和老鼠,白天的时候,猫在睡觉,到了晚上,老鼠出洞。猫捕老鼠;《追思》那幅,一到晚上升出一轮明月,画中的女子也只看到一个隐约的轮廓,周围的景物更如夜里人亲眼看到的一般模样。
今日午后,有人去了张记字画店,出三万两银子要买走两幅画,被张掌柜的拒了,说那是他的镇店之宝,出多少也不卖。这事儿,在皇城都传开了。今日有许多收藏字画的人家,都赶去瞧画,可张掌柜任人说破了天去。也不肯再拿出来。”
江传业又道:“我屋里的小厮,今儿下午在街上遇到李府的下人,正碰到李府的下人在那儿吹嘘,说小妹送给李小姐的荷花图,上面有只蜻蜓每到晚上就飞走。一到天亮又回到画中……”
江舜诚现在是听明白了,他们知道素妍的画里藏有玄机,可之前大家都不曾留意过,所以这才要来换画。
“妍儿是岭雪居士的事,不许传扬出去,听见了没?”
江书鸿点头。又盯着两个儿子,二人皆是点头答应。江书鸿道:“爹爹放心,要是有人问起。我们就说岭雪居士与附庸山人一样,都是世外之人。”
“人怕出名,猪怕壮,妍儿是你们的亲人,不许在外给她招惹是非。也因如此。她才在画上只印鉴、名号,不留真实姓名。你们要体谅她的苦心。待字闺阁的小姐,将闺名传扬得满城皆是,成何体统。”
训完之后,江舜诚听到他们所说的,“给张掌柜的两幅画,我也是反复看过的,也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还有,那《荷花图》,虽是彩图,却绘为极为细腻,可咱们父子,每次去时都是晚上……”
看到的都是晚上的《荷花图》,晚上的画上没有蜻蜓。
江书鸿笑道:“父亲早歇,儿子回去再细瞧这些画。”
待江书鸿父子离去,江舜诚令大丫头把最后仅剩的一幅素妍所绘画作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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