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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宫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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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清漓不敢相信的去理解着这忽然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反抗?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做着最该有的反映:“放开……”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是怒吼,她……还是看错他了,他,最终还是暴露了自己最想要的。
只,对于这样的反抗,身上的男人却并未有停下动作的意思,顺手抓住了沐清漓欲推开他的盈柔手腕,将其桎梏在她的头顶上方,而那吻却来的更加火热:“清漓……不要反抗,不要反抗好不好……”
那是祈求,他全部的祈求……
沐清漓想挣扎,但她却发现在这个男人的手里她根本么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要他想,她就根本没有丝毫的机会,感受着那渐渐移向胸口的温热,她要如何忍受?
“放开,放开我……”
“清漓……喜欢你,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那逐渐升温的热火,铺展在她的颈项,燃烧的却是她内在的火焰。
“祁铭琰,放开,不然我会死给你看!”那夹杂在语调中的冰寒让身上的男人怔住了,在暗夜中也无法淹没的一对星眸里是无尽的伤痛,冰冻的还有那燃烧在体内的火热。
两人就那样目光相对的望着对方,谁都没有再动,时间似乎也是静止的。
“忘了吧,是朕不好……”那是漫长的一段时间,祁铭琰敛目下了床,没有再看榻上女子的任何表情,离开了有她的世界,他们之间永远隔着一条河。
幸福,都是他的一厢情愿……
大鄢国帝君,这一病并不轻,十余日后椒磬殿才传出皇上身体已经见好,满宫上下无不是感恩戴德,尤其是皇后,更是眼泪也掉了出来,又领着后宫中的一干妃嫔前去皇庙中还愿烧香、摆贡。更是命皇庙中的执事日夜诵经感念上苍的护念。可沐清漓却是心中无法欢喜,更不知应当如何欢喜。
看着院子里纷飞的落叶,沐清漓抚摸着自己更加隆起的小腹,面上是清丽的和色,周清廷告诉她,胎儿很健康。
“小姐,皇上这两日……”抱琴将手中才做好的燕窝粥放在了自家小姐的身前,张口问了心中的疑惑。
沐清漓执起印花银勺搅拌着泛着流波的银质小碗,她知道这都是那个人的意思,凡她用的东西都变成了银质的了。
“来不来是他的意思,不是我们该想的。”是的,那个已经公布身子康复了的帝王,自那一夜的离开后便没有再出现。不出现,对她却是没什么不好,只要她的孩子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主子,皇上来了,已经进了殿门了。”正在两人寂静之时,却没曾想椒房殿掌事刘三喜一路小跑着来到了身前,打了个千说道。
抱琴一愣,前才说后便到?再见自家小姐,却还是在喝着碗里的燕窝粥。
“小姐……”
“去接驾吧。”沐清漓放下勺子,心中也不知是什么念头,抬手,自有刘三喜恭敬伸臂让其搭着,拖着长裙出了暖阁。只还未走出逸轩堂当今皇上已经到了。
“皇上万福金安。”众人纷纷下拜自是不提。祁铭琰伸手牵起了沐清漓:“身上有身子,以后就免了吧。”
殿里的众位宫人见皇上如此这般对待自己的主子,心中哪有不欢喜的。沐清漓伏身谢了恩,抬首间却是心中多少一惊。
因为身前的男子整整比十几日之前瘦了一圈,那莹润的面容现如今更是比往日里要更显得苍白了。
却也不能怪她有这样的惊讶,虽然这十来日里总能见到他,可那都是夜晚,而她又多半都是处在闭眼假寐的状态,根本不曾真的睁开眼看他。这一见,却是心里漏下了半拍。
“怎么了?可是还在恼?”祁铭琰见沐清漓眼神复杂的望着自己,只当她是还在恼他之前的行为,面上也多了分歉意。
“你有了身子,是朕不好,忘了吧。”说完也不管殿内的人一脑子的糊涂,更不管沐清漓的表情,只率先进了暖阁,但见梅花小几上仍在冒着热气的燕窝后笑了:
“到是朕来的不是时候,赶紧过来吃了再说,冷了不好。”
见此光景,刘三喜作了个揖,领着一干人退下了。沐清漓也不想拿捏什么,只老实坐在了小几上继续吃着自己的燕窝,室内却是寂静的。
午膳不用言说的留在了椒房殿,一时宫内各殿主位皆收到了消息,皇上去了椒房殿。最恼的也不过就是庄妃。
“太后!皇上这样……新晋的嫔妃都还未见过圣颜,更别说……”
“好了,哀家知道了。遇事就这样大惊小怪,哀家自然是会帮衬着你的,你自己也当隐忍着些,否则如何得圣心?回头我自当会说说皇上。”小憩的太后乌雅翎兰连眉眼都未睁开,便着人打发了庄妃。
她怎会不知道后宫中人所想,只这事情是只是她庄妃一人着急的吗?不能侍寝的原因她当今太后才是最清楚的不是。
“芙荷,你去看看皇上身上的伤怎么样了,如若还是不行,就说是哀家的旨意,不侍寝也该先到皇后那走走。”
“是。”芙荷领了命,只才离了殿门,还未转身,却隐约听到里面太后问道:
“在椒房殿的人可有什么消息?哀家让办的事情到底如何了?”
“太后息怒,这……这椒房殿皇上甚是小心,那沐容华用的饮食器具皆都是银器,想要动手脚实在不易啊。”
“息怒?哀家最近最长听的就是这一句息怒,也罢,咱们不动手,也自然会有人比我们还着急动手,哀家到要看看皇上能怎么护着那个贱货!得了,别再让哀家看着心烦,滚出去呆着。”
“是。”这一番言语却是又要惊起多少风浪?
作者有话要说:祁铭琰对女主的爱,以及这不能自已的后宫,将会演变出怎样的故事?大家只管放心的跳坑,这将是一段感人至深的爱情……
、相思落
丢下手中黄皮的折子,祁铭琰拿起了御岸之上的一个镂空兰花珠钗,那精精巧巧的外形,让人看着便不自觉的升起了一丝欢喜,这是他特意留下的,看着珠钗不免想起,如果他的清漓戴上会是怎样的清丽美艳。
思及此嘴角不禁多了一丝欢喜,因而开口唤道:“来人。”
语落,自然有近身服侍的太监弯腰上前:“奴才在。”
“将这珠钗送到椒房殿于沐容华。”太监恭敬接了珠钗小心用紫檀盘盛着,才要告退,却又被祁铭琰叫了住:“你等着。”语落,却是提笔在洁白的纸张之上写了几行风韵抑扬的精致小字。
“把这个一并交与沐容华。”
“是,奴才谨记。”目送走了太监,祁铭琰仿佛放下了心一般,面色也显得多了一丝红润,看的孙德海欢喜异常。皇上上次一病,他知道那是因谁而起,可如今见皇上这般光景,心里也是踏实了。
一想到午膳皇上是在椒房殿用的,更是在那里小睡了一会儿子,自己也为主子这苦尽甘来有些唏嘘,接过宫女递上来的瓷盅放在了自家主子面前,笑道:
“皇上,喝些参茶再看吧,更精神些。”
祁铭琰也不拒绝端起喝了一口,味道正合他的意:“今天这茶泡的好。”
“皇上哪里的话,不是茶好,是皇上今儿心情好,这才觉着茶水也变了。”
“到是你会说话。”
只是主仆间才自难得说笑,却见外间的宫人弯腰回报:“皇上,芙荷姑娘殿外候着。”
芙荷的名字一出,祁铭琰一对深邃的眸子明显一冷,芙荷,哪里是芙荷来了,分明就是太后来了,她倒是真的很着急:“打发进来吧。”
太监领了命,很快便见以身着岚媛青绿百褶裙的清雅女子为首的几人款款而来,行到近前后皆伏身下拜:“皇上万福金安。”
“太后有吩咐。”祁铭琰抬眸略微不愉的看着岸前的女子,这几乎不是问句。
“是。”芙荷却是没有抬头,她不知道自己应该以怎样的情思去望向那个坐在帝王宝椅之上的男子。
“你们几个下去吧。”见状后孙德海吩咐了殿内几个立着的宫人,后面的话,许就不是谁都能听的了。
见宫人已经出了御书房,祁铭琰继续开口道:“不知道太后又有什么吩咐。”
“太后挂念皇上身子,让奴婢特来看看皇上的伤如何了。”芙荷小心抬头,看到的就是烛火下脸色明显阴寒了起来的俊挺男子。
“看伤?太后无故会挂念朕的伤?既然如此难得,朕若不配合也自显得无趣了。”他岂会不知道太后来验伤的真正意思,脸色阴沉的望着那个因为他的话而愣在那望着他的女子。
侍寝,只不过十几日便已经完全等不及了吗!她到真的把他祁铭琰当种马了!骨节分明的修长指节,径自伸手去解自己身上的袍子,其中的力道无不是在显示着自己主人的怒火。
孙德海哪里能看不出皇上面上的怒色:“皇上……”
可祁铭琰怎会理会他的言语,起身走到了已经面色大变的芙荷身前前,扔掉腰际上的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与嵌着珠宝的腰封,松散而开的衣襟,隐约可见男子白皙光洁的胸膛:
“这样够吗?还是说再找人来继续验?”
“皇上您莫动气,奴婢们也是奉旨办事。”与芙荷同来的一位年岁略大的嬷嬷见芙荷面有窘色,上前恭敬道:“皇上,奴婢们也是不得已,奴婢冒犯了。”说完,妇人上前伸手拉下了那本就松散的外袍。
露出的却是那一道道仍旧清晰可见的鞭痕,虽然已经经过十余日的调理,却因为主人身体的特殊本应该见好的身子,始终都恢复缓慢。
感受着微凉的空气接触身体时的寒意,祁铭琰一对星目已是充满了阴鸷,帝王,这就是他祁铭琰得到的天下!
芙荷望着那个满面皆是无尽怒火的男子,心中哪里能忍受:“好了,回吧!”
既然太后身边的近身人都发话了,一个嬷嬷却也不敢说什么,回去能交差就成,恭敬的退回到芙荷的身后。
孙德海赶忙上前将帝王的衣服整理妥帖,只恨不得将那个折辱了他主子的下贱老妇拉出去仗毙。
“皇上,太后交代,如……如不能侍寝,也该到皇后那走走,后妃……”
“告诉太后,朕知道了。”
芙荷如何感受不到来自那男人的推拒,她在他的眼中怕是早就被一道恨了吧。自己本也就是伤害他的元凶之一不是。
“皇上早些歇着,注意身子才是,奴婢告退。”说完,却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再留下的理由,转身离开了那个她总是只能望却永远没有资格碰触的男子。此处心伤,又有谁知,恨也只恨自己爱上了不该爱的人罢了。
“皇上。”孙德海轻唤始终立在那不动的帝王,堂堂一个皇帝竟然被一般奴才这样对待,别说是那尊贵的人,即便是他心中也是气恼异常。可如今步步都活在他人的势力下,何止是压抑这样的简单。
“别来烦朕。”见此光景孙德海还能再说什么?老实闭嘴不提。
才沐浴好的沐清漓松散着一头散发着淡淡茉莉清香的一头乌黑秀发,因为天色已经转凉的关系也退去了夏日里的薄衫,着上了软绵温暖的镂金丝钮牡丹花纹蜀锦衣。
“小姐,皇上……确是有心的。”幽竹见沐清漓手中掂量着那精巧玲珑的珠钗,再加上自家小姐手中的字条不免心中划过小女儿家的娇羞。
当今皇上对她家小姐的好,她是看的明白的,再则这样的情浓意切,又是多少少女心中的幻想?
沐清漓没言语,只将那写着字的纸条与珠钗一并搁在了妆台上,洁白的宫用纸张质地很是光滑,甚至还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沉香,上面写着却是相思: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好一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沐清漓起了身,让抱琴开了窗,抱琴怕自家小姐着了寒只开了一扇,望着挂在院落上空的一轮月,沐清漓却不知心中是怎样的一股哀伤。
坐了一阵也是自觉没趣,不过是更加勾起往日的惆怅,也就解了衣躺下歇了,那一夜却是朦胧中做了一个梦,她竟然梦到祁铭琰又来了,可是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哀伤的他,那感觉让她没来由的意念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时光。
心疼,是的,从心底深处升起的一股熟悉的心疼感,很多年前,她就是怀着这样的情思想要将一个小身影抱在怀中,用自己的温暖去温热他。
就在她想要伸手抓住什么的时候,祁铭琰走了……
虽然皇帝曾亲自下令沐容华不用请安,可沐清漓还是多少要顾虑一下,她并不想让自己太过孤立,也不想太过显得恃宠而骄,虽然现在不需要做什么,但是她也需要势力,她也需要了解朝政,更需要为自己的孩子以后铺路。
“小姐,皇上都已经下令不用去,您何必……”抱琴想要劝阻,只这话也说不出口,何必去自贬身份?现在哪里还是以前的身份。
“不用天天去,可总也要有个样子,没事。”沐清漓不是不知道抱琴心中所想。
“可是……总是要小心身子啊,不知道有多少人背地里惦记着您有个什么。”
“说了没事,即便有人惦记着,也要顾及着些地方,即便不顾及这些也自然有人暗地里护着,他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出事。”这个他,沐清漓说的不是别人,捋了捋步摇上的流苏,眼角却不自觉的看到了妆台上昨晚自己放着的珠钗与纸张,只这一看却是一愣。
祁铭琰……
“小姐……”抱琴见沐清漓眼睛直直的看着妆台上的纸条愣神,不明她想到了什么,轻唤一声,见自家小姐回神,才又道:“我知小姐怕是不喜欢,可……这毕竟是皇上赏的,也不能……”扔了,她没说出口,可意思却是明了的。
她又哪里知到沐清漓发的是什么怔。那几行风韵抑扬的精致小字,她就是没来由的觉得熟悉,这样的字体她原先是见过的,只是那时候见到的要比这生疏一些,也没有这般的风韵。
他不是没见过祁铭琰写字,却是第一次见到他用这样的写法写字,可一想到这个字原来的主人,她又不免觉得自己疯魔了,她和景阑的记忆,怎么也能被亵渎了。
“走吧。”不再多思,在应秋的搀扶下出了逸轩堂。
皇后王琳也是有些错愕的望着给她行礼的女子,这绝对是一种讥讽,椒元殿,一样的椒元殿,不一样的却是换了皇后,原先她拜她,而今也是反的了。
“沐容华快些起来,身子要紧。”只有王琳自己清楚自己到底是花了多少力气才能如此完美的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前皇后,怀着她喜欢的男人的孩子,可……天下变了,以后会怀上那个男人孩子的女人会一个接着一个,都要计较,她又该如何活?
谢了礼,众人依位份坐了下来,自有宫人上茶端果:
“皇后娘娘宫里的茶就是不一样,沐容华觉着如何?”庄妃又是开口直指,沐清漓不知道她又要如何,却因位份问题不得不理会:
“娘娘身份尊贵,金枝玉体,您都言说此茶是好茶,嫔妾哪里会有觉得不好的道理。”
“沐容华果然是个玲珑人,怪不得皇上喜欢。”落下杯盏,庄妃一对丹凤眼里尽是嗤笑,面上似是不经意的又道:
“皇后娘娘,听说皇上昨夜留在了您的宫中,臣妾心里欢喜,想着皇上的身子定是康复了的,也少了些挂念。”
这话一出,沐清漓却是心中没来由的一愣。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人
她知道这话应该是对着她说的,虽然她不怎么出椒房殿,可后宫中传皇上一直未召见后妃侍寝她却是知道的。
而昨夜却……侍寝了?这感觉来的有些莫名,虽不强烈可还是让她抓住了,她真的疯了不成。
沐清漓这边一愣,皇后又岂不是也明显一愣吗?不由得想起了夜间的一幕,那个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来到她宫中的男人,更不曾想他竟然在她这里留宿,那份开心与欢喜只有她知。嬷嬷告诉她要抓住机会,她毕竟是个女子,再如何以为人妻,让她主动勾引却也是难上难的。
见他就躺在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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