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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宫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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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就躺在离自己那么近的地方,鼻翼间是独属于他的味道,那是一种她从未在别除闻到过的沁香,她只觉得自己醉了,想到了很多往事,甚至连第一次见到那个男人的画面都变得清晰了,他仿佛就是一朵开在天山之上的雪莲,那么珍贵而耀眼。
她是甘愿的,心甘情愿的算计也被算计的嫁给了眼前的男人,她不后悔,一直都不曾后悔,她想要为他像个普通女子一般的怀上孩子,相夫教子,好容易放下一切羞耻,可才抚上他的胸膛,手腕却被一只略微冰凉的手掌桎梏住,他说:“皇后,朕有些累了。”
这一句话,就如同一盆冷水一般的浇灌在了她的心窝上,眼泪终是止不住的掉了下来。那样的留宿,却是有谁知道她的心酸。
望了眼眉眼中明显带着嫉妒的庄妃,只得笑道:“妹妹挂心了,皇上已经无什么大碍。”也罢,也罢,从嫁给他以后她不就是知道的吗?相比庄妃她却也是幸福的,只……眼神落在那个小腹隆起的娇艳女子时,心里又不免不适。
“现在咱们荣宠一身的沐容华身子不便奉驾,看来,这后宫里头,皇上最先想着的还是皇后娘娘呢。”
这话一落,沐清漓和皇后的脸色皆是一僵,殿内的众妃嫔见此光景皆是没有任何生息,只等皇后如何反映。
秋玲哪里受得了,才欲开口却被王琳制止了:“妹妹说的哪里的话,皇上对后宫从来便是不偏的,都是一样的喜欢,只是前些日子病了一段时日不免冷落了众位妹妹,皇上昨日夜里还交代本宫说众位妹妹都是才离家入宫,怕是思亲,让本宫好好照拂。”
皇后的明显退让众位嫔妃岂能不知道?只这一个照面却是让众人都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后宫之中乌氏一族才是最尊最大。
请安事毕,应秋搀扶着沐清漓出了椒元殿,但沐清漓却并没有坐步辇,只想散散步,这里她却也熟悉的,毕竟这里曾经是她的家。
后宫,这就是真正的后宫,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景阑在的时候,她从不曾有一日见不到他,甚至在他看奏折的时候她都会静静地坐在他的身边看书。两人虽不说话,却也是你心我心,情意香浓。
这后宫之中争夺一个男人的恩泽,今天她是第一次感受到了,知道和亲自感受到那明显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日后……怕是会有更多,让她去和一个拥有众多女人的男人在一起,她……
却是越想越心躁,更觉得那个夜间抱着她的身子没来的让她觉着厌恶。景阑,她想她的景阑。
一路因为想得出神,谁知,冷不防有人斜刺里蹿出来在她面前普通跪下,还没待她反映,那人影开口便道:“沐主子……”
沐清漓心里一紧,这声音却是耳熟的,再见那猛然抬起的面容不是故人又会是谁?
“至善?!”别说是沐清漓,即便是身旁护着她的应秋也是一愣,赶忙回身命身后跟着的宫人离开待命。
沐清漓亲自上前一把将那个已经满面泪痕身着太监服的年轻男子拉了起来,只这手一碰触到那人的身子却引起了男子的一阵楚眉。
“怎么了?可是哪里伤着了?”沐清漓见他皱不适眉,心中疼惜。
“没有,没有,奴才是高兴,奴才是高兴啊……”说着,至善又是眼泪止不住的掉“是娘娘,果真是娘娘,还活着,您还活着……”
沐清漓何时见着那个开朗明媚的小太监如此这般的行为过,似乎永远都是一副欢天喜地的样貌,只如今竟然成了这副样子,心里更不是滋味。
再见他面色明显不好,身子更是比往昔瘦了一大圈,心里更是猜到他可能过的不好:“至善,莫哭,莫哭,你看你都成了什么样子了。”
并未嫌弃下面人的脏乱,拿出手中的罗帕为其擦拭,只她越是这样,至善越哭的厉害。
“至善,你告诉我,可是在庄妃那当差受了气?她是否对你不好?”沐清漓多少感觉到了意一丝的不安。
“沐主子不要担心,奴才很好,奴才的主子对奴才也很好,奴才……奴才就是想您,想咱们……奴才见您第一眼就知道是您,只是,奴才身份卑微不能立时来见您,主子,只要您好,奴才看着就高兴,高兴!”
听这言语,沐清漓怎不是万分感伤,拉着至善的手:“我知道,我知道你的忠心。”
“至善,可别再哭了,主子现如今有了身子,你何苦招她伤心,大家现在都好,快擦了眼泪高兴才是。”应秋虽是这样说,可自己眼中却也已经是泪水盈盈。
“应秋姑姑说的是,可见得是糊涂了,糊涂了。”至善慌忙抹了一把眼泪:“主子,奴才……”只才要开口却没曾想就在这时一声厉喝炸开:
“好你个吃里爬外的狗东西!主子叫的到是亲切,谁才是你的主子!”
至善哪里想到庄妃会忽然来这里,他明明是知道她要去太后那才摸空出来的,不由多思顿时如受了惊一般的连忙离了沐清漓的身,跪在了地上:“庄妃娘娘……”
庄妃田珞哪里给他说话的机会,抬步上前就是狠厉的一巴掌:“你还知道我是谁!下贱胚子,没来的让本宫看着恶心!怎么?见着沐容华就真的将她当成你原先的主子一样敬重了?!混账东西!”
沐清漓何曾想过在自己眼前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连一个指头都未曾动过的亲近人,现如今竟然当着她的面被打?
田珞根本不曾理会沐清漓变色的面容,她就是要打给她看的:“给本宫好好教训这个没根的下贱种子,本宫倒要看看他什么时候能长记性!竟然还惊扰了沐容华!”
语落,自然有庄妃身前的太监上前,一边一个架起了跪在地上的人,赵至善怎么能允许自己在自己主子的面前被打,只得开始不停地挣扎,只他不挣扎还好,一挣扎身上原有的伤处也跟着一起叫嚣,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已经是重重的一个巴掌,接下来就是另一个巴掌,循环往复不止……
“庄妃娘娘……”
根本不给沐清漓任何说话的机会:“沐容华莫要帮这狗东西求情,再则,本宫教训自己的奴才也并不需要沐容华来有什么意见。”
这话中的意思已经明显到让身边的人不敢有分毫劝阻,沐清漓知道自己现如今的位分,更知道真要劝阻必然引起事端,而她偏巧又身份敏感,她怎会看不出庄妃是有意而为?只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人受难而不能帮衬,心里怎么过得去,不管如何今天她定是要救的。
“庄妃娘娘万安。”沐清漓还未上前,迎面而来就是一声,接着便是一群人伏身请安,环佩步摇香风袭面,而来人她也是认得的。
“到是难得,施容华也来了,本宫倒是让人见笑了。”庄妃知道施偌是谁的家眷,当朝文武双杰,而她的兄长占的就是那文杰,因家族给她的指示关系,她并没有打算与其闹不合,因而面色比对沐清漓要好上不知多少分。
“哪里,庄妃娘娘教训奴才自是理所应当,不过……”说着,施偌不免看了看那个脸面已经破肿,面颊下巴俱是血淋淋的赵至善一阵皱眉:
“只嫔妾说句不该的话,这毕竟是在人来人往的地方,我们知道的是明白,怕不明白的又说什么不该的闲话,皇上身子才好些心里自然不自在,要是有心人利用了去说些有的没得,因为个不懂规矩的奴才而找不快,却是真真不值的,娘娘您说可是。”
田珞是什么人?即便秉性暴躁了一些,可也并不能说是那没脑子的人,移目见那已经面怒全非的奴才,也觉得有些差不多了,再则……沐清漓,你也安稳不了多久了!
“罢了,妹妹说的极是,拖回去吧,没来的让人看着笑话。”
沐清漓眼见着那个面上尽是血水的人被强硬拉走,而赵至善望着她的眼神,让她心里更不是滋味,只觉得胃里翻腾异常,干呕不止。
“主子”应秋眼疾手快的赶忙扶着,施偌也没曾想沐清漓的反映会如此之大,也忙上前搭了把手。
庄妃见此光景心里高兴,却开口道:“你看,到是本宫的不是,竟然忘记了妹妹是有身孕的人,反叫你见了这恶心的场面,是本宫的不是,本宫的不是。”
嘴里说着不是,可沐清漓却分毫也没听出来什么歉意,只心中更恨极了此人,她从不曾这样厌恶过一个女人,她处处针对她都不曾真介意了,可如今呢!
“还不快着些将沐容华送回宫,这帮狗东西都是如何当差的!”
一干人自是手忙脚乱将沐清漓扶上步辇,告辞了庄妃,出了林苑施偌拉着沐清漓的手却气恼的对自己身前的宫女说道:
“紫云,去请皇上,就说沐容华身子不好。”她这样到是让沐清漓心中一愣,只是胃里翻腾的厉害也并未有心思多思。
作者有话要说:
、情却是真
望着那个睁着眸光流盼却又失去往昔清明的神光,静静躺在床榻之上的女子,周清廷心里一阵不是滋味。
“主子这又是何必,心里定是要想开些。”
沐清漓没有动,却张开了口:“想开?是啊,可不得想开。”在这样一个完全被人抹黑了的皇宫里,那些存在着美好记忆的地方,都在被一寸又一寸的污染。
那么好的一个人,那么阳光的一个人,竟然活脱脱被折磨成了那样?她要怎么想开?赵至善会成为那样,也皆都是因为她啊。
周清廷见床上之人这样口气,心里也知道他说什么也是无意了,虽然情义深重却也只能压下在心中。
一时屋内又恢复了沉寂,他收了诊脉的手,却正在这时,房中光线忽然有了暗影,才待反映看见的就是一身暗红金边祥云配龙纹帝袍的男子步下焦急的走了过来。
“清漓,感觉怎么样?”祁铭琰顾不得任何,坐在床沿执起了女子的手,仿佛极度恐慌会失去什么一般的不安。
面对此景,沐清漓不知道自己应当以什么心情去对待,庄妃在椒元殿内的言语似乎又回来了,这样的一个男人,她如何面对?若不是他,一切也许都根本不会成为这样,她不用那么难堪,而那个今日被人折辱的人也不会成了那个样子。
赵至善……他竟然还和她说,自己过的很好,主子也对他很好,他还和她说他想她们了……如不是今日这样一见,怕是被人生生折磨死了也无人知道。
“清漓……”祁铭琰见沐清漓的眼角猝然滑下一片泪痕,心中不由得一紧,这样的沐清漓让他觉得他又看到了在岭南王府中的她,那么的沉寂,沉寂的似乎要消失于天际。
他不敢说话,他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知道紧紧地抓着她的手,一直不放。
是日起了床,沐清漓抓着手中的杯子,那里不时的传递着温热的水汽,可她还是没来的觉着寒冷,让人分不清楚是这皇宫冷,还是一瞬间天气就都变了。
不知什么原因,施容华能进这椒房殿,来看了她,其实她并不厌恶这个人,入目三分,那样直来直往的姑娘,必不是什么耻于奉承她的。
只是,没有人提及过那天的事情,包括祁铭琰。他一句都没有问,那天她只记着他紧紧握着她的手,一直到有太监来请,他去了皇后那里。没人会在意一个太监挨了打,可她沐清漓却是不能这样过去,她要救他,定是要救。
“主子,皇上已经向椒房殿过来了。”刘三喜弯腰进门满面欢喜的回道。
沐清漓嗯了一声,在抱琴与幽竹的服侍下离了软塌,来到了接驾的厅堂。祁铭琰见她面色已经大好,心里也多少松下了一口气。
“看着面色好多了。”
“谢皇上挂碍,本就没什么事情,皇上进来用膳吧,嫔妾都已经备好了。”对于沐清漓的和顺祁铭琰略微一愣,但也随着她进了暖阁坐在了主位上。
沐清漓接过了宫女手中的银质浮雕兰花酒壶,细心的为祁铭琰斟酒,那行为神态却是祁铭琰从未见过的。
“喝些酒吧,外面现在越来越寒了。”沐清漓敛起裙角坐在了男人的对面,不至于太亲切,却也是与往昔大有不同。
只祁铭琰没动,也不曾有什么言语,只是看着那个坐在自己面前的女子,云鬓步摇娇柔潋滟,可却……
沐清漓多少有些不适应他的目光,自然的回避了,却也就因为这样的回避所以并没有发现隐匿于男子眼中的怒火。
只夹起了色泽艳丽,外焦里嫩香辣可口的骨肉放在了男人的面前:“不喝吗?”
祁铭琰仍旧看着她,但这一次却抓起了桌子上的雕花琉璃水晶杯。见此光景的孙德海不愿意了,赶忙伸手去拦:“皇上!”
只是他哪里就能拦得住,一个袖起袖落,杯中的辛辣液体已经顺着喉管进入食道。沐清漓不明孙德海的行为,但见这样的气氛她却也能感觉到哪里不对,因而问道:“皇上不能喝酒吗?”
“没有不能喝,只是奴才总是不明主子的意,在这里多管闲事。”说着,祁铭琰又顺势夹起了沐清漓为他亲手夹的菜色,根本不去理会孙德海的脸色。
十多年来,这是她第一次为他布菜,只这菜却让他宁愿没有吃过,为何……为何她还是不能相信他呢?为何又要这般对他……
这顿饭沐清漓倾身布了两次菜,为什么要这样做?她需要这样做不是吗?因为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嫔妃,一个妾。
可她没有想到的却是,当她要第三次布菜的时候,那个始终无声的男子驻了筷,起了身,离了坐。
“皇上用好了?”
沐清漓也随之起身,祁铭琰却没了下面动作,仍旧直直的望着她,那眼神中是她看不懂的情绪,而后他转了身,没有丝毫要留下的意思。
“皇上……”
“清漓,你不需要做任何事情,朕也会满足你心里想要的任何东西,更别说只是一个太监。”留下这样一句话后祁铭琰头也未回的踏出了逸轩堂,沐清漓愣愣的看着那个身影离开,可心里却是汹涌异常。
他……
走在总有时鲜花卉摆设的雕镂回廊,祁铭琰足下的步子不停,他又怎么会不知道,有关于她沐清漓的事情他又怎么会允许自己不知道。
她受了委屈,她躺在床榻上落泪,即便再难他也定是会为她去送上她想要的任何,包括他的命,他告诉她,只管往前走,他告诉她他喜欢她,他那么小心的呵护着她,那么一点一滴,因何她却还是不相信他呢?
为何还要为了一个太监那样虚假的对他?他祁铭琰竟然还不如那一个太监吗!
“小姐……”抱琴轻唤着那个坐在饭桌前微怔的女子,眉眼处皆是忧色,同立于室内的幽竹与应秋也是一般无二的齐齐望着她。
沐清漓略微回神,步摇轻荡却是勉强的笑了:“没事。”是啊,没事,是她看错了什么……
“我也饱了,也别浪费了,你们就着吃了吧。”说着沐清漓起了身,又坐在了榻上,随手翻起了案子上的书籍。
众人见她不想说话,即便心中如何也都化为了无声,一时整个逸轩堂里略显得有些压抑。
可无人曾想到的是,就在午膳结束没太久时分,皇上身边的孙总管竟然亲领着一个人来到了椒房殿。
沐清漓望着那个满面淤肿的年轻太监,那清亮的眸子,不是赵至善又会是谁?!
“沐主子,奴才领了皇命,现在人已经送到了,还望沐主子早些宽心,好生照拂着自己的身子也免得皇上挂心。”孙德海心里为自己主子难受,但他也只是奴才,主子们的事情他没权也没那个资格说道。
“他……劳烦公公亲自过来了,还请公公带我向皇上道谢。”沐清漓是惊讶的,她知道会没事,她知道自己的心愿会得尝,却怎么也没曾想他竟然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就将人送到了她的面前,心中惊讶又如何能安?
“劳烦是没有的,那都是奴才的本分,只这道谢,还是主子亲自对皇上说更好些。”
“……”沐清漓微愣,可孙德海却没再说什么,只打了个千弯腰道:“沐主子,皇上那边还等着奴才,奴才就不多留了,和主子跪安了。”
“孙总管稍等。”沐清漓随后褪下了手腕处的一个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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