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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教主宠田妻 作者:夕雨夕橙 完结-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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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吃货,田荷花笑着摇了摇头,雪儿肯定又是去找一笙了,塞牙缝都不够的小蛇竟然也给烤了,还撒了胡椒弄得有模有样的。

雪儿眨了眨圆圆的黑眼睛,‘真不要?’

田荷花摇头,起步离开,雪儿美滋滋的将香喷喷的烤肉塞进嘴中。

中午过后,下午是雷叔的课,站桩和卜卦。

一一点名之后,雷叔朗声说道:“我是雷道长,教你们五行八卦,排兵布阵,现在你们每个人都要牢记在心,我的课绝对不允许出现逃课的情况,听到没有!”

“听到了!”整齐一致的声音铿锵有力。

雷叔点头,“都知道在过阵的时候,不能有丝毫的差错,每一步都要走的准确无误,今天大家便要过桩,我喊停的时候,必须单膝立在木桩上,直到我出声才可以继续前进。”

半人深的土坑中矗立着高低不一的木桩,圆形木桩碗口大小只容许一只脚踏在上方。

三十个人排成一条列队,一个个跳上木桩,而后继续跳到下一根上,动作需干净利索,毫不拖泥带水,犹豫一下便会失了平衡,从木桩上掉下来。

“停!”一声令下,木桩上的人全部金鸡独立。

虽说木桩下方是柔软的泥土,但是几米的高度还是让人心生畏惧,不少人张开双臂,大鹏展翅的姿势。

“母鸡下蛋啊?这姿势一个比一个丑,那个学生你弯着腰干嘛?缩头缩脑的,做贼呢这是。”雷叔一声吼,那个本就摇摇欲坠的学生吓得一抖直接从木桩上掉了下来,扑通一声趴在地上。

接二连三的几个学生从木桩上纷纷掉下,然后站起身来拍掉身上的泥土重新跳上木桩。

田荷花双手背于身后,目视前方,站在最高的一根木桩上,如同鹤立鸡群一般,迟迟等不到雷叔的口令,不禁偏头向他看去。

只见雷叔一壶小酒,一叠牛肉,躺在摇椅上,惬意悠闲。

站在田荷花身后一根木桩上的慕轩看着田荷花高了一个头的身影,轻声问道:“小花花,你是不是长得很欠虐啊?道长们怎么一个个跟你有仇似的,往死里整。”

“走!”雷道长一声平地惊雷吼又让站在木桩上的几个人掉了下去,扑通扑通下水饺一般。

“停!”一个紧接而上的停字让好几个没刹住车的人由于惯性直接扑了下去。

“小花花,救我!”站在最高木桩上的慕轩自上而下向田荷花扑去。

田荷花身子向下倒去,脚背勾住木桩的顶面倒挂在木桩上,看着因为她动作临时改变方向同样倒挂的慕轩问道:“你不扑向地面扑向我干嘛?”

“我不想掉下去嘛。”慕轩讪讪的笑道。

脚腕用力,整个人弹起恢复了站姿,田荷花看着慕轩脚下那高高的木桩道:“你同样很欠揍,通常也跟着被整,高危!请勿靠近!”

看着田荷花指着自己一本正经的模样,慕轩突然感到有些莫名的心疼,“咱们俩个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没听到田荷花的回应,慕轩又自顾自的说道:“明天的格斗课我们俩个一组?看你身手不错,好好打一场,到时候我可不会怜香惜玉的。”

“和小胖子一组的话好像也挺好的,打起来软软的,和沙包一样。”

……

田荷花掏了掏耳朵,慕轩又开启了自言自语的模式。

芬香扑鼻,粉红色的帷幔随风飘逸,陈设之物也都是少女闺房所用,极尽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

“废物!没用的东西,这么点事情都做不好!”清脆的碎裂声音响起,上官蝶将桌子上的茶杯扫向地面,俏脸上满是狰狞。

丫鬟们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一个,生怕一个不小心将怒火引到自己的身上。

上官蝶坐在凳子上,拧着手中的绣帕,紧紧地咬着涂得樱红的嘴唇,这几天她都没有去学院躲在家里,像是缩头乌龟一样躲在闺房中,那次回家后将身子洗了又洗,恨不得搓下自己的一层皮。

而造成这一切的都是因为这个叫田荷花的女人,不解决她简直难消她心头之恨,本想让这个女人不明不白的死去,哪知道不过是一个最低级的符徒,没有背景没有势力,却一次次的逃过去。

怎么死也死不掉,她当真是运气那么好?

“哼!”上官蝶猛地一拍桌子,吓得跪在地上的丫鬟们身子抖得愈发厉害了。

看到丫鬟们抖得和筛糠似的,上官蝶脸色愈发阴霾,“连个女人都解决不了!一个个都是废物!你们也是,看着就心生厌烦,你过来,跪在这上面。”

随意挑了个跪在最前面的丫鬟,削葱一般白皙的手指指着地面上尖锐的碎片。

“是,小姐。”那丫鬟跪着身子挪着膝盖,锋利的碎片刺入肌肤中,立刻染红了裙裾。

看着丫鬟因为疼痛而痛苦的表情,恭恭敬敬跪着的身子,上官蝶脸色有所好转,若是此刻跪在地面上的人是那个该死的女人该有多好,唇角突然勾起一抹诡异而阴毒的笑容。

她以前真是被气昏了头,让那个女人就这么死了的话真是太便宜她了,她要让人生不如死,卑贱的跪在她的身前祈求原谅,慢慢的折磨她。

“春香,命人将那个死女人给我绑来,记住,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上官蝶把玩着手上的翡翠戒指,挑眉吩咐道,心里想着把人安置在哪里,才能让人搜查不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她就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慢慢弄死她。

那嘴角的笑意让跪在地上的丫鬟们一个个不寒而栗。

夜幕降临,累了一天,大家都洗漱后早早睡了。

夜色正浓,下午雷叔的课被折腾的够呛,有些疲累的田荷花睡的酣甜。

一根细细的竹管从从窗户外探入,吹出一团白色的轻烟,飘散在空气中。

敲了敲窗棂,发出沉闷的声响,见床铺上的人一个个睡的和死猪一样沉,毫无反应。

几个蒙面黑衣人推开没有拴锁的木门,轻手轻脚的进入寝室中。

雪儿抖了抖耳朵,从被窝中钻出脑袋,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在暗夜中发出狼一样的亮光。

看到几个黑影闪了进来,着急的推了推田荷花,可是完全没有反应,顿时心急如焚。

“嘭”的一阵闷响在寂静中突兀的响起,几个蒙面黑衣人不由的面色一变,警惕的四处张望。

声音是从最靠墙的床铺发出来的,也是他们今夜的目标,见被子动了动,目光一凛,怎么回事?难道迷药没有起效果。

“是这个床铺。”其中一个黑衣人低声说道,与其他人相视一眼,握紧手中的剑小心翼翼的朝着田荷花的床铺逼近。

 第九章 二师兄喜欢晒太阳

蓦地,被窝被掀开,露出一张精致的脸蛋,墨发披散,大大的眼睛里氤氲着水雾,身子惶恐不安的颤抖着,惊恐的喃喃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这么小?”其中一个黑衣人怀疑的问道,感觉有些怪异,上头吩咐的是掳走一个女子,可是眼前的分明是小女孩。麺簦吕�

本想叫醒接应开门的女子一问,可是中了迷药此刻昏迷不醒,领头的黑衣人沉声问道:“你是不是田荷花?若有半句假话——”

黑衣人手中的利剑出鞘,折射着寒芒,意味不言而喻。

“不……不是。”雪儿抖着身子结结巴巴道,目光闪烁。

“嗯?”黑衣人手中的剑往前压了几分,眼中凶光毕露。

“啊!别杀我,我说,我说,我是……田荷花,你们想干嘛?”雪儿立刻害怕的说道,娇滴滴的声音柔弱无比。

黑衣人冷笑一声,抬起手臂,一个手刃朝着雪儿白皙的脖颈劈下。

“别杀我——”在黑衣人抬起手臂的时候雪儿尖叫一声而后双眼一闭,软倒在床上。

黑衣人的手刃还停在半空中,看着晕过去的雪儿当下不迟疑的将他抗在肩膀上。

几道黑影在夜空中飞快的闪过。

潮湿阴暗的地下室中,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刑具,让人不寒而栗。

上官蝶坐在椅子上,捻起一块小巧玲珑的糕点放进嘴中,视线在刑具上一一扫过,唇角绽放出一抹笑意。

目光触及到这抹笑容,恭敬的立在一旁的春香只感觉这阴暗的地下室中愈发阴嗖嗖的,一阵阵冷风直往衣领中钻。

听到脚步声,上官蝶用香帕优雅的擦拭着嘴角的碎屑,悠悠道:“来了。”

一阵旋风刮过,黑衣人肩膀上的人被扔在上官蝶的绣金花鞋前。

眉梢一挑,朝着趴在自己脚下的人看去,嘴角的笑意顿时僵住。

“这是谁?”尖锐的叫道,上官蝶指着地上的人气得手指直哆嗦。

黑衣人面色一变,抓错人了?

铁青着面色,上官蝶猛地一拍桌子,“混账东西!这么点事情都做不好!啊!”

上官蝶气愤的尖叫着,将桌子上的瓷碟狠狠地摔向地面。

“小姐,她说她是田荷花。”黑衣人看向躺在地上雪儿,眸光冷寒。

“端盆凉水来泼醒她!”胸口中聚集着一股怒火无处发泄,上官蝶抬脚踢向地上趴着的人。

原本晕着的人却陡然抬手抓住上官蝶的脚踝,一个用力,措手不及的上官蝶摔向地面。

后背重重的砸在地面上,正巧躺在了瓷碟的碎片上。

顿时锋利的碎片狠狠地扎进肉里,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声从上官蝶的红唇中溢出。

“小姐!”春香忙蹲下身子将上官蝶扶起来,看到扎在上官蝶后背上的碎片时,嘴角抽动了下,皱眉说道,“小姐,我们赶紧先离开这里请大夫将你背上的瓷片拔出。”

上官蝶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中,目光怨毒的看向被黑衣人制服的雪儿,厉声说道:“让她把这地上的碎瓷片全部吞下去!”

“坏女人!”雪儿骂道,声音不再是娇滴滴而柔弱的,虽是稚嫩但也听出男孩特有的磁性。

黑衣人钳住雪儿手臂的力道加大了些。

“一个个全是猪脑子!竟然男女不分。”上官蝶只感觉怒火快将她整个人焚烧殆尽,背后的鲜血不断地溢出染红了整个后背。

双目通红,上官蝶怒吼道:“赶紧把碎片塞进他嘴里,然后吊在架子上,给本小姐用盐鞭子打,在我回来之前别把人弄死了。”

黑衣人正准备动手时,只觉手上一空,一道雪白的身影从眼皮底下快速的窜出。

“啊!”凄厉的尖叫声响起,上官蝶捂着脸连连尖叫,温热的鲜血从指缝间溢出,娇嫩的脸蛋上此刻横亘着几条狰狞的血痕。

“是那只狐狸!还不快去追!”上官蝶看着向外跳跃的敏捷白影双眸喷火,“啊!啊!啊!我要剥了它的皮抽了它的筋!”

没想到一个最低级的符徒竟然收了一只狐妖,养鬼容易反噬而且损阴德,收服一只心甘情愿跟着自己的妖就不会出现这种状况,但是岂是那么容易的,所以能够做到这一点的道士也是少之又少。

上官蝶以前也曾捕捉到一只刚刚能够幻化人形的狐妖,恩威并重,软硬兼施,这只狐妖愣是不开口叫她一声主人。

最后各种折磨人的手段都使了一遍,一看到她就哆嗦的狐妖终于乖乖臣服了,哪知道这只狐妖奸诈狡猾假意屈服,找准时机逃了。

这事情也成了上官蝶心中的一个坎,生怕什么时候那只狐妖就回来报仇了,自此以后,她再也不敢在打养妖的主意了。

雪儿嘴中叼着从黑衣人身上卸下的玉牌,拼命的朝着回路狂奔。

几道黑影紧跟其后。

雪儿跳入大门的屏障中,屏障水波纹一样荡开涟漪,身后的几道黑影接连跟着进入屏障,其中一个黑衣人“嘭”的一下重重的撞在屏障上,被弹出几尺远。

俩道鼻血似高压水枪一样从鼻子中喷涌而出,这一下撞得着实不轻。

鼻青脸肿的黑衣人一摸腰间,果然系在身上的玉牌已经不见了。

雪儿望了一眼一笙的院子,身形停顿了一下,又继续狂奔了起来。

就停顿了那么短暂的一下,就差点被人抓住。

眼睁睁的看着那毛茸茸的尾巴从手中滑走,柔顺的绒毛拂过手指,就差那么一点点,黑衣人几欲暴走。

雪儿跳到屋顶上,掀开一片黑瓦,小巧的身子灵活的跳了下去,稳稳地落在地面上,猫科动物一般轻盈。

“怎么办?”从屋顶上看着黑漆漆的房间,其中一个黑衣人压低了声音问道。

“几位既然来了,何不下来一坐?”温文尔雅的声音刚落,房间内瞬间亮堂了起来。

偌大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雅致的房间内飘散着淡淡的墨香味,干净而简洁,一盆清脆的玉竹点缀些鲜亮的颜色。

几个黑衣人眉心一凛,正准备掀了屋瓦从屋顶跳下时,一道气流自下而上阻止了他们的动作。

“算了,弄脏了屋子可不好。”

这不是耍着他们玩吗?黑衣人想动弹身子却发现身子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仿佛身上绑着无形的绳子。

而后下一刻,身子像是脱线的风筝从屋顶上被掀起摔向地面。

披了一件外袍,衣襟微敞,雪竹打开雕刻着秀竹的房门,看向躺在地面上的蒙面黑衣人。

目光扫向他们腰间的玉牌,许是刚被吵醒,温润的声音带着些许慵懒,“清虚学院的?”

黑衣人们只觉那柔柔的似是涟漪的目光仿佛有实质性一般,温柔的一把刀,让人不知不觉中被蛊惑。

“既然不是,这身行头,非奸即盗,明日送你们去官府查办吧。”

大发慈悲一样的语气激怒了黑衣人们,一个个握着剑朝雪竹刺去。

雪竹微微拂了拂袖子,一张张符箓从桌子上飘出,悬浮在半空中。

然后贴在黑衣人的脑门上,任凭黑衣人们左躲右闪,那符箓就像是活物一般,不达目的不罢休,一剑劈下去,竟然从中间穿过,好比是用剑去削流水。

看着一个个木桩一样的黑衣人,雪竹转身进屋,深邃的黑眸对上蹲在地上的雪儿,这只狐狸似乎在哪里见过。

脑海中蓦地浮现出一张清秀的面容,雪竹脱口而出,“她……她叫什么名字?”

“田菜花。”雪儿眨了眨眼睛,开口说道,“谢谢你。”

雪白的身影化作一道流星,消失在夜空下。

“田菜花?日暮平原风过处,菜花香杂豆花香。”温和的声音,字字从唇中吐出,顿觉这名字一股高雅之风飘来,是世上最好听的名字。

脸上一阵清凉,田荷花皱了下秀眉,幽幽转醒,对上雪儿盛满喜色的眼睛,眼珠子转了转,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地面上。

擦掉脸上的清水,站起身来,一阵天旋地转,感觉头重脚轻,坐在床上清醒了一会儿,田荷花开口询问道:“怎么回事?”

她可不相信会是自己踢了被子摔下床磕了脑袋晕过去,眼睛眯起,将雪儿捞在怀中,听着雪儿将事情一一道来,眼中的寒芒越来越冷……

第二日,醒来的女子都捶着肩膀揉着额头。

“怎么感觉头晕晕乎乎的?昨晚感觉自己睡的好沉啊。”

“是啊,腰酸背痛的,好像睡了几天一样。”

“估计是累着了吧,这几天累死人,尤其是吴道长的课,每次下来都要去了半条命。”

“是啊,是啊,吴道长真的可严厉了,现在最怕的就是上他的课了。”

……

众人又七嘴八舌开始讨论起每天上的课了。

“很惊讶?”田荷花拍了一下一个正在洗脸女子的肩膀,勾唇问道。

那女子吓得顿时将手中的毛巾掉进盆里,而后有些慌乱的说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很惊讶我现在为什么还站在这里,不是应该被上官蝶请去喝茶了,上官蝶给了你什么好处?”田荷花似是拉着家常一般,浅笑着看着脸色如同调色盘一样的女子。

那女子端起木盆急匆匆的转身离开,“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田荷花拦住了女子的去路,疑惑的问道:“不知道你起床第一眼看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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