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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霸宠女祭司-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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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用尽了心思,可也没能保住梅妃,梅妃还是离他而去了。
要不是他身中剧毒,梅妃用嘴吸毒,也不会死。至今,他想起那一幕,心还是剧痛的。
他一直觉得自己愧对梅妃,终日抑郁不欢,体内的毒素也在与日俱增。只要他想着念着梅妃,身体就会日渐衰落。
连螭国最好的太医都说了,这是“情毒”,无药可解。若是他能不想着梅妃,慢慢地就会好了。可一个人的心怎能控制得了呢?尤其梅妃还为他而死,这让他情何以堪哪!
拓拔啸也看开了,若是真的死了也好,能和梅妃生生世世都在一起。可他又放心不下太子,挣扎着想为他铺垫一点儿人脉关系。太后的野心他不是不知道,他不想让太子也走上他这条路。
可是太后终究还是不肯放过他,又找出一个酷似梅妃的女子来,勾起了他多年的沉思。他心知自己若是和这女子接触,就会想起梅妃,就会动情,体内的毒爆发地就会越快,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明知前面是刀山火海,他还是想去感受那嗜血的残酷。
众目睽睽下,月然的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本不想出头露面的,却还是被人给盯上了。倒不是她怯场,她怕自己这一出场真的会引起什么轰动来。
大皇子那不怀好意的笑,让她直觉这是一个陷阱,可她无法,还得闭着眼睛往下跳。
太后冯氏笑嘻嘻地看着她说道:“怎么?你这小妮子这会子害羞了?刚才从巨蟒嘴里救人的时候可没有这副忸怩的样子啊。来吧,来这里的人都是贵客,你可不要让他们久等啊。”
正愁找不到事儿干的伊洛闻言不禁大笑:“是啊,贵国真是藏龙卧虎啊,没想到这么一个小祭司竟然有如此的本领。既然大皇子举荐,想来眼力是不错的。”
经他这么添油加醋地一顿鼓噪,大家都看向了月然,连拓拔啸也神情激动地盯着她紧看。
这张酷似梅妃的脸,让他感慨万千。见那纤细的身影一动不动地站在角落里,他心里隐隐地泛起了一股疼痛。这副神情,多像当初的梅妃!
她在太后和皇后那儿受了委屈就是这个样子的,只要他过去哄一哄就没事儿了。
他满腔的柔情都散发出来,当即对着月然招手:“别怕,有朕在呢。来吧,朕知道你歌舞很出众,就为贵客们演一出也没什么的。”
听着这柔情似水的话,太子拓拔浩眉头不由紧皱,看样子皇阿布已经陷进来了,把眼前这个女子真的当成了梅妃了。
他无奈地长出一口气,攥紧了拳头静观其变。
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月然虽然有些惊慌,可她毕竟心智成熟,不是一般的女孩儿。见皇帝亲自召唤,自然不能违背圣命。飞快地思索了一下,心里已经暗暗有了主意,当即就迈步上前,学那铃兰的样子,对着众人拜了一圈,方才款款言道:
“奴婢才艺疏浅,有不当之处还请贵客们指正!”
她前世里就精通音律,什么舞蹈、笛子、钢琴的,母亲逼着她统统学了一遍,就是不想让她像母亲那样,当个家庭主妇,什么都做不来,也没有什么高雅的情致。母亲总觉得自己配不上父亲,不能和他夫唱妇随,他在外头有外遇也是正常的。
想归想,可她母亲总归是个女人,面上虽不说什么,可她心里的苦只有月然明白。母亲最终还是没能走出那个阴影,抑郁而终。
当初母亲送她学这些东西的时候,她还死活都不愿意,没想到如今却应了急,想来就觉得母亲这么做还是很明智的,至少,让她在这陌生的国度里能够生存下去。

十七章 惊绝(一)
想起母亲,月然的眼眶就红了,那珍珠般的泪珠儿就要流下来,可她硬生生地给憋回去了。这是什么场合,能让自己嚎啕大哭?
她虽然极力隐忍着,可刚才那一瞬间的变化却瞒不过殿内的几个人,见她脸上有凄凉之色,都好奇地盯着她看。
月然恢复了心绪,才不慌不忙地上前:“禀太后和皇上,奴婢只会唱一首曲子,唱完了还是容奴婢退下吧。”
还未等拓拔啸开口,冯氏就一口揽过:“这个自然,你不用想那么多,唱来就是了。”
拓拔啸存着私心,就是想一睹梅妃的风采。先前的梅妃可是擅长歌舞的,那柔美的嗓音每回都能让他欲罢不能。
月然被逼无奈,只好大胆上前,对着四周行了一圈礼,方才轻启朱唇。她也不会螭国的歌儿,所会的就是前世里听过的,也不管这些人喜不喜欢听,反正唱完一首她就完事儿了。这可是皇太后答应她的。
众人细听时,却是一首从来没听过的,听来慷慨激昂的,琅琅上口:给我一片蓝天一轮初升的太阳
给我一片绿草绵延向远方
给我一只雄鹰一个威武的汉子
给我一个套马杆攥在他手上
给我一片白云一朵洁白的想象
给我一阵清风吹开百花香
给我一次邂逅在青青的牧场
给我一个眼神热辣滚烫
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
飞驰的骏马像疾风一样
一望无际的原野随你去流浪
你的心海和大地一样宽广
套马的汉子你在我心上
我愿融化在你宽阔的胸膛
一望无际的原野随你去流浪
所有的日子像你一样晴朗
一曲终了,余音袅袅,众人都傻了一样,张嘴咂舌地呆愣愣地瞅着月然。月然也没想到能有这么大的轰动,不由抿嘴儿一笑,低头说了一句:“奴婢献丑了!”飘然缩到了角落里。
良久,众人才反应过来,热烈的掌声雷鸣般响起。天哪,他们可从来都没有听过这样好听的曲子啊。若论嗓音,月然的肯定比不上受过专门训练的歌姬。但是歌姬们的曲子多是螭国听过的,带有靡靡之音。不像月然的,他们听都没听过,况且有有一股豪爽的意思在里头。
一个女子,能把曲子唱出这个味儿来,还真的是与众不同啊。
皇帝拓拔啸一张苍白泛黄的脸上一片潮红,双目紧紧地盯着月然,目不转睛。听着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他双手捂嘴,吭吭地咳嗽起来。
太后冯氏不易察觉地斜过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他终于动情了。呵呵,看来离死不远了呢。这把火烧得好,大皇子当真识趣!
拓拔啸咳嗽了一阵,脸色已经苍白了,捂着嘴的手,指缝里已经渗出了血丝。看得拓拔浩一阵心惊:这可怎么好?万一皇阿布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都是这女子的罪过?
他面色一沉,见太后无话,当即就站起身子对着拓拔啸躬身说道:“皇阿布,您身子不好,在这儿坐了这么久,该歇着了。”
拓拔啸神色一动,恋恋不舍地看了月然一眼,方才点头:“也好。”他身子也着实撑不住了,既然拓拔浩提议,他就顺势而下。拓拔浩忙上前搀住他,就要送他到寝宫里歇着。
拓拔沅哪肯放过这个绝妙的机会,只要拓拔啸在这殿里多待一会儿,他的身子就会更虚弱,离死就更近一步。
见拓拔浩搀着他皇阿布要走,忙起身拦住:“皇阿布,太子,这节目还没表演完,贵客们还在,怎么就要走了?皇阿布从来没有今儿这般好精神,太子您难道不想让皇阿布高乐一会子?”
他句句话透着关切,实则骨子里是恶毒的。拓拔浩听此言不由狠狠地回头瞅了他一眼,却没说什么,生怕多耽搁了时辰。扶着拓拔啸就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却在经过大门口的时候,被拓拔沅给挡住了:“太子,都知道您孝心重,可也不在这个时候儿呀。皇阿布身子不好,总不能就这么搀着回宫里啊。你一个人搀扶不来,还是多来几个人吧。”
还未等拓拔啸和拓拔浩开口,他就朝缩在角落里的月然招手:“还站在那里做什么?没看到皇上身子不适吗?过来扶着!”
月然此时也看出了一些端倪,想着这里头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他们父子三人之间的关系如此诡异?
正在思量着是否要上前,太后适时地开口了:“你这小丫头怎么如此没有眼色,连大皇子的话都不放在眼里吗?”
这下子,就算是拓拔浩有满腔的怨言,也不敢说出口了。这太后权倾朝中,连皇阿布都奈何不了她,自己羽翼未丰,又怎能对抗得了她呢?
明知道他们不安好心,他也无法。月然见太后都亲自开口了,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前。这满殿里的太监宫女这么多,随便什么人搀扶皇帝不行啊,为什么非要让自己去?
月然明眸闪烁,大家都说她长得像梅妃,皇帝也十分宠爱梅妃,难道他们要在这上头做文章?可是自己若是入了皇帝的眼,皇帝也就是把她当成了梅妃罢了,对太后和大皇子他们有什么好处呢?
拓拔浩一脸的戒备紧张,好像很怕自己靠近的样子,是不是这里头有什么不可说的事儿?
越走越近,月然清晰地看到了拓拔啸的脸色苍白里泛着潮红,十分地不正常。她早就看出来他中毒了,只是没有把脉,不知道中的是什么毒。难道自己和这毒有关?不然,他们为何迫不及待地让她在皇帝面前出现呢?
她有些懵懂地走到拓拔啸身边,在拓拔浩戒备的眼神里伸手扶住了拓拔啸。只觉手上的份量并不重,拓拔啸高大的身躯微微颤抖着,似乎风吹吹就倒了。
月然皱了皱眉头,这个男人中毒不轻啊,不然,这么高大的身子不会这么轻的!只是究竟中了何种毒,没有把脉还不好确定。
众目睽睽中,月然和拓拔浩两个人搀扶着拓拔啸一步一步地走出了大殿的正门,踅往东南角上的寝宫而去了。
身后,是众多高深莫测的眼神。
皇太后冯氏团团一笑,才甜糯地开口:“诸位贵客,抱歉得很,皇儿身子向来不好,不能陪着众位尽兴了。这么晚了,哀家也体力不支,赶不上你们年轻人了。这样吧,就让大皇子陪着你们吧,哀家要先行一步了。”
夜已深沉,众人也都困乏了。听她这么一说,哪还有个不明白的,当即都纷纷起身,乱哄哄地说道:“我们这就散了吧,皇太后上了年纪的人,很该早点儿歇着。”
太后冯氏也就顺势笑谓皇后:“你送我回宫吧。”
冯婉清眼巴巴地瞅着拓拔浩离开了,自己却不敢随便动弹。听这个话,巴不得这就追上拓拔浩。可她毕竟敬畏太后和皇后,只好跟着她们后头。
大皇子拓拔沅一脸的乖滑,亦步亦趋地跟在太后身边,说着话儿凑趣儿。他知道冯婉清是皇太后和皇后心尖上的人,若是能把冯婉清弄到手,自己这上位的胜算就多了一筹。
皇阿布拓拔啸已经病入膏肓,等到他一死,这皇位就是太子的了。自己要是得到太后和皇后的支持,这希望就大了。
拓拔沣是梅妃的儿子,皇后恨梅妃入骨,梅妃虽死,但是拓拔沣和皇后已经势同水火,皇帝要是死了,拓拔沣也就失去佑护,到时候皇后肯定不会放过他。那自己就是唯一的人选了。
他打着如意算盘,心里美滋滋的,面上的笑容也就更盛了。刚才也幸亏有他提议让月然高唱一曲,让拓拔啸情难自已,太后心里也是有数的。
如今见他甚是殷勤,心里更加喜他。见他说笑间挥洒自如,那份满意更是越来越深。
拓拔沅看在眼里,喜在心中。慢慢地,他故意落在了后头,紧跟着冯婉清的步子。冯婉清还在为没有和拓拔浩好好地说上几句话,这席面就散了而懊悔,压根儿就没有理会后头还跟着什么人。
出了正殿,一行人就拐到了通往太后的广福宫的小径上,缓缓地往前行走。

十八章 惊绝(二)
这螭国的冬夜,分外寒凉,乍从暖烘烘的屋里出来,被冷风一吹,都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月然手扶着拓拔啸,也不好紧身上的大氅,她里头穿的又是透明单薄的黑纱,冻得实在是受不了。
拓拔啸身子虽然不好,可他是个细心的人,当即就察觉到了她的冷意,忙转脸在昏暗的灯光里看着月然,柔声道:“是不是冷了?来,把朕的狐毛大氅披上。”
说着就去解衣,这可让拓拔浩大惊失色:“皇阿布,您身子还没好,不能再着凉了。”
怕他不听,拓拔浩不禁狠狠地瞪了月然一眼,三把两把把自己身上的玄狐大氅解下来递给月然,冷冷道:“披上吧。”
月然好奇地看着这对父子,又瞅了瞅拓拔啸,抿嘴儿一笑,就披上了大氅。身上顿时流过一丝暖意,她舒畅地叹了口气:这天儿,真是够呛!
拓拔啸似乎对拓拔浩解下大氅有所不满,可看到月然已经披上了,也就不再坚持解下自己的了。但他到底还是横了拓拔浩一眼,冷声道:“怎么?你翅膀硬了是不是?连朕的话都敢违逆了?”
拓拔浩忙陪笑:“皇阿布,瞧您说的,儿子这不是怕您着凉吗?儿子身子棒的很,穿的又多,就算是脱一件也没什么。”
拓拔啸哼了一声:“打量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思,怕朕死了,没人扶持你是不是?”
拓拔浩听得此语,真是心酸难耐,自己好心好意地不想让他着凉,他还以这种心来衡量自己。少年的鼻端顿时酸楚难耐,眼眶中隐隐有泪光,却又倔强地扬起了下巴,不为自己辩解一句。
月然看在眼里,若有所思。默默地站在一边。好久,拓拔啸才喘出一口浓重的气息:“是朕错怪你了。你也不要怪你的皇阿布,这一生,皇阿布没有可以相信的人,处处都要小心翼翼,可这样,还是难逃一死啊。朕心有不甘哪!”
高大的背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地寂寥无边。没想到一个皇帝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月然心想,这皇帝当得实在是太没滋味了。
冷风地里站着,他们父子都沉浸在悲伤沉默中,可苦了她一个了。虽然又穿了一件大氅,可也抵挡不住寒冷的晚风啊。她冻得直想跳脚,可又没这个胆子。
见他们父子一动不动,她忍了几忍,终于乍着胆子笑道:“皇上,这风地里这么冷,不如坐暖轿了。”
拓拔啸这才回过神来,怜爱地看着月然:“是了,朕光顾着想事情,忘了你了。是不是冷得受不了了?浩儿,快叫暖轿来!”
此刻,天地间,拓拔啸的眼里仿佛就剩了月然一个人,这张酷似梅妃的小脸,让他升起了无比的怜惜,这个女子为了他而死,没想到他有幸又能再见她,他怎么都不肯放手了!
拓拔浩满脸的黑云,天啊,他的皇阿布简直是无药可救了,若是就任他这么发展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啊!不行,自己一定要除掉这个女人。都说红颜祸水,此刻他算是体会到了。
拓拔啸已经发话,拓拔浩无奈只好吩咐人去叫暖轿来。拓拔啸总算是安稳下来,上了轿子。月然才松下一口气,不用和这个活宝再站在风地里听他风花雪月的了。
谁知道拓拔啸死活非要让月然也坐上去,这下子可真是为难死她了。论资格,她只不过一个小小的祭司,在宫里的主子们面前,就是奴婢,怎敢和皇帝平起平坐的?
可拓拔啸不管这些,扯着月然的小手不放,一边揉着她柔若无骨的手,一边叹息:“瞧瞧,这手都冻得冰冷了,还不上来?”
他这做法真是让拓拔浩受不了,可他的话又不敢违逆。月然硬着头皮上了暖轿的那一霎那,她感到身后的目光快要灼痛了她的背脊。可想拓拔浩是如何的震怒!
可这也不是她的错啊,这一切还不是这个变态皇帝捣的鬼?天知道她怎么碰上了这么一个头脑昏沉的皇帝啊。
暖轿很快到了拓拔啸的寝宫,拓拔啸一路上倒也没怎么为难月然,只不过一直暖着她的小手。
月然怀里如同揣了一只小兔子,害怕拓拔啸会对她做出什么出轨的事儿,谁料想这一路拓拔啸倒是老实得很。转念一想,拓拔啸都病成这样了,就算是他有“贼心”,也无力而为啊。
一念至此,她放下心来。既然他想握着她的手就握吧,谁让人家是皇帝?反正握个手她又不会如何,她可不是这古人,握个手就得把手给砍掉!
进了寝宫,拓拔啸兀自拉着月然的手不放,一直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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