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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霸宠女祭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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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寝宫,拓拔啸兀自拉着月然的手不放,一直把她领到自己的榻前。拓拔浩跟在后头,俊脸涨得通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宫人过来替他宽衣解带,拓拔啸好歹松开了手,可是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月然,生怕他一眨眼月然就会凭空消失了一样。月然实在是想不通,这梅妃到底有何本领,能让一个帝王为此失魂落魄?
见他安稳地躺下来,月然打算悄悄地退出去,人家要睡觉了,自己还杵在这儿做什么?趁此机会赶紧脱离了这个人才好!
可明明是双眼已经闭上、看样子像是睡着了的人,在她转身的一刹那,迅疾无比地出手拉住了月然,吓了她一大跳。
忙回头看时,拓拔啸已经睁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期盼地看着他。那眸子里满是希翼,就像是一个讨糖吃的孩子那般渴盼。
月然心里大动:这个皇帝怎么还有这般纯真的眼神?难道只有面对梅妃时他才有吗?
想来拓拔浩在一边儿也早就看见了他的这种神态,忙笑着劝慰:“皇阿布,时候不早了,您该睡了。让这小祭司也去歇着吧,这里有孩儿就成了!”
拓拔啸却执拗地摇摇头,一手指定了月然:“就让她陪着朕,你要是累了你就回去睡去。”
拓拔浩当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劝说他的这个执拗的皇阿布了,若要是平日里,他何曾管这些鸡零狗碎的闲事!可这是什么时候啊,此刻正是他的皇阿布体内毒素升发的时候,一个不好,就会要了命。难道皇阿布就如此不在乎性命了吗?
为了他的皇阿布,哪怕是违抗圣令,他也要把这件事儿干预到底!
拓拔浩跪在了榻前,陪笑说道:“皇阿布,孩儿理应在这里陪着您。倒是这个女祭司,无名无分的,留在这里传出去名声不好。举国上下都知道,女祭司必须是处子,她今晚要是留在皇阿布这里,明天出去还能活吗?”
他几乎是声泪俱下了,月然听了眼眶儿也发红,这个儿子还真是孝顺啊。就算是他不是为了她,她也感动地要命,谁知道留在拓拔啸这里,会发生什么事儿。就算是不会发生什么,但是明儿一出去,这宫里的谣言还不得传遍了,自己还真的没有活路了!
十九章 夜半(一)
月然真的想上前拥抱一下这个少年,真是太为她考虑了。当然这都是她的假想,人家肯定不会单单为她,为的是那病入膏肓的皇阿布的!
拓拔啸躺在榻上满面潮红,吭吭地咳起来。伸出一根手指点着拓拔浩,却憋得说不出话来。
月然看他那样子,估计是气的。刚才在他大手握着她的手的时候,她就觉出他的手火辣辣地烫人。这寒冬腊月的,要说是他穿的暖和,手热乎乎的还正常,可那灼热的温度说明了他体内确实有毒素。
她还没有好好地给他把脉,不能确定他中的是什么毒。见拓拔啸憋得说不出话来,拓拔浩又急又怕不知道该如何处置的样子,月然无声地叹息了一下,唉,这爷俩,脾气可真倔啊!
她小声地提醒拓拔浩:“要不要叫太医?”这皇帝都憋成这个样子了,再不叫太医出了人命怎么办?
哪知拓拔浩却把头摇得拨浪鼓一样:“不用了,叫来了只能越医越严重,还不如不叫的好!”
侍立在一旁的宫女忙捧过一杯温茶,想要喂给拓拔啸喝下去。月然却出声止住了:“慢着!”
见拓拔浩疑惑,忙说道:“皇上喉咙里有痰,这时候万不能用茶!”也不管他是否听得懂,直接上前一把抓起了拓拔啸的手诊起脉来。
拓拔浩先前还以为她故作玄虚,装神弄鬼地要对他皇阿布不利呢,两手早就撑在了地上,预备着随时跃身而起。
却在看到月然把着他皇阿布的腕子凝神攒目的时候,呆愣了一下,旋即就明白过来,有些口吃地问道:“你……你懂医术?”
正在沉思的月然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就不再搭理他。拓拔浩也只有静静地候在一边的份儿。
拓拔啸虽然咳嗽地有些喘不过气来,可是脑子却是清楚的,看向月然的眼神也慢慢地从困惑变成了温存。月然被一个中年大叔这么上下打量着,只觉得拘谨地浑身冒汗,索性从袖子里掏出一方洁白的帕子,一下子搭在了他的脸上。
拓拔浩当即就吓了一跳,问她:“你要干什么?”
“放心,害不了你的皇阿布。”她冷冰冰地回道:“你还杵在那儿做什么?还不过来吸痰?”
拓拔浩指了指自己,不解地问道:“你的意思要让本宫吸痰?”
“是啊,你不吸谁吸?你不是信不着太医吗?如此,这活儿就交给你了,总不能让我来吧?我可是个女的,男女授受不亲的!”她摆出一番大道理来,说得拓拔浩哑口无言的。
他并不是怕脏,而是怕自己不会。听月然的话,再想想,与其找那些被太后收买过去的太医,还不如自己来得实在呢。
他踟蹰地往前走了两步,忽然又回头问月然:“就是……就是嘴对着嘴吸吗?”
“当然,不用嘴还用鼻子啊?”月然一脸的嘲讽,还是个太子呢,连这点儿常识都不懂。
拓拔浩被月然一句话呛得要死,他虽贵为太子,高高在上,但现在毕竟是有求于人,也只好忍耐了,况且救命要紧,他也没功夫和她计较。
拓拔啸喉咙里呼噜呼噜地响着,拓拔浩不敢耽搁,低下头,嘴对着嘴撮着腮帮子猛吸。月然又在一边添油加醋地喊着:“皇上,您使劲儿吐痰哪,不然,您就见不到梅妃娘娘了。”
似乎只要一提到梅妃,拓拔啸就有无穷的力量,他脸色憋得铁青,吭吭地咳嗽了两声,终于吐出了一口痰来。
就像是踩破了一个鱼泡一样,只听咯噔一声,拓拔啸的神色已是回转过来。月然替他把那方帕子拿下来,拭了拭他的嘴角,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神色平和地望着月然和拓拔浩。
拓拔浩已是眼中带泪,垂着头说道:“皇阿布,孩儿差点儿失去您,您可不能丢下孩儿不管哪。”
“哦?是你救了我?”拓拔啸不答拓拔浩的话,却反过来问月然。其实他心里明明白白的,就是一口痰出不来,壅塞住了。
月然也不谦虚,自自然然地回答:“是的,皇上。奴婢略通医术,太子又不敢叫太医,奴婢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皇上……”她到底没好意思说出那个“死”来,只好打住了,尴尬地对着他笑了笑。
拓拔啸一双浑浊的眼睛盯着月然看了移时,方才长舒一口气,叹道:“你终究不是她,你懂医术,可她不懂!”
拓拔浩和月然听了心头都是一松,难道他想通了吗?可接下来的话又让他们轻松下来的心猛地沉到了深渊。
“为什么你懂这么多?是不是上天觉得你为了朕而死太冤了,特意让你回来救朕的?”
月然差点儿要晕倒,这个皇帝这么如此糊涂?纵算是他因为失去了梅妃而神智不清,可任是太子拓拔浩如何劝说,自己如何极力否认,都不能扭转他认定事实的心。真拿这个活宝没辙了。
见他精神尚好,月然无奈地跟拓拔浩交代着:“这几天不要给皇上大补了,每日里醋盐萝卜丁儿,小葱拌豆腐,稀粥就成。他这身子不宜大补了。”
拓拔浩见她出手不凡,此刻的嘱咐又和平日里太医的做派不一样,不禁微微点头,心里早就已经信实了。
末了,月然又添添有些干裂的唇瓣,今晚上虚惊了一场,又被这活宝皇帝拉到这里,连口汤水还没喝上一口呢。不过有些话她还是忍不住要说,谁让她心地善良呢。
于是她换上一副严肃的面孔,低声问拓拔浩:“你能搞到银针吗?”见他不懂,忙解释道:“就是太医们用来针灸用的银针,若是你弄到了,奴婢可以为皇上针灸,这样,治愈的把握就大了。”
拓拔浩眼睛一亮,望着她笃定地点点头。月然抿嘴儿一笑,就蹑手蹑脚地要退下去。既然这皇帝神智不清,拓拔浩又不愿她出现在他眼前,她还是赶紧出去的好。
拓拔啸许是太劳累了,现在已经昏昏欲睡,嘴里还喃喃念叨:“梅妃,爱妃,不要离开朕!”
拓拔浩却没有阻止月然,眼看着她走出来寝宫,方才放下心来,替他皇阿布掖了掖被角,自拉了一张凳子坐在床前守着。
夜已深沉,阳明宫那片地方也一片黑暗,月然独自一个人在陌生的宫里穿梭着,不禁有点儿胆怯。
倒不是她怕黑,只是这皇宫里有多少潜伏在暗处的危险,让她防不胜防。
她尽量轻缓又迅速地沿着来时的路往前走着,反正到了阳明宫那片儿就能找到回去的路了。她一向都是跟着娜木钟她们的,这还是头一次独自行动呢。
偏生夜色已深,宫里的人大部分都已安歇。这条小径竟然一个人影都看不到。月然几乎是在黑暗中摸索着,好半天,才战战兢兢地摸到了阳明宫附近。
那里许是只为举行盛大的宴会才用的,这会子歌舞已歇,连个守门的都没有,高大轩敞的建筑只看得见一片模糊的影子。
月然心里已是有些怕意,早知道宁愿多绕一些路也不走这里了。不过既然已经来到了,就顺着这条路走吧,左右再走一段路就到了自己的住的小院子里了。
不都说皇宫里戒备森严吗?也许那些侍卫们都隐在暗处呢。想至此,她又给自己壮了壮胆,方才迈着有些发软的腿脚往前挪去。
一阵寒风吹过,灌木丛里发出低声的嘶吼声,听来就像是鬼哭狼嚎一般。月然打了一个寒颤,下意识地裹了裹身上的大氅,警惕地看了看黑乎乎的灌木丛,打算继续往前走。
二十章 夜半(二)
谁知道刚迈出去一步,就听身后仿佛有一阵风从耳边刮过,惊得她忙回头,却赫然看到背后站着一个人形的东西。
她吓得当即大叫一声,冷汗涔涔,半天才上下牙齿打战问道:“你是人是鬼?”
问完了这句话她又觉得自己好笑,自己可是医学高材生,怎么会相信这世上有鬼神呢?想当年她可是解剖了不知道多少具尸体了。就连这穿越一说,也不是鬼神作怪的,而是时光倒流,自己恰好就赶上了某个时光隧道。
她不停地在心里喊着要镇定,镇定,不能失去理智,像寻常女子那样大呼小叫,否则给自己带来的只能是不利的影响。
对面那人听到她的大叫声,似乎很高兴,嘴里竟然嘿嘿地笑起来,听得月然浑身爬满了鸡皮疙瘩。
可是月然也就是那一声,过后就没了声息,面对面地瞪视着那个人。那个人歪着脑袋“咦”了一声,似乎很好奇。旋即就慢慢地走向月然。
月然浑身上下绷紧了,手里暗暗地摸了一把药粉,这可是她偷偷配置的迷魂药,晚上已经给那两条巨蟒用过,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手里有了东西,她的底气又壮了些,望着那人一步一步地前来,她的眼睛一眨都不敢眨,生怕错过了那人的动作。
那人在离她三尺远的地方站住了,盯着她似乎审视了半天,才笑道:“你这丫头胆子不小啊。”
一语既出,月然的心放下了一半,这个声音好熟悉,像是……像是凉国太子伊洛的,怎么深更半夜的他不睡觉,守在这儿专门等着吓人吗?
月然不敢直接认出他来,生怕这些贵人们动不动就杀人灭口。她只是站在那里,浑身防备着,静观其变。
伊洛对她的这份冷静似乎很欣赏,打量了她半天,方才笑道:“没想到螭国还有你这等人物,真是让本宫刮目相看。胆子不仅大得很,歌儿也唱得如此美妙。小美人儿,今晚来陪陪本宫吧?”
他先头的话月然勉强还能听下去,可后头就纯粹是调戏自己的口吻了。月然心里自然冒火,她堂堂的一个现代人,竟然还要受这古代人的威胁,真是奇耻大辱啊!
正想着如何对付伊洛的时候,他又开口了,“怎么?你不愿意?”
月然此时不能再装聋作哑了,先把这人对付过去再说吧。既然他自称“本宫”,就不怕月然认出他来,月然自然也用不着装傻了。当即就假笑道:“太子这话奴婢不爱听。奴婢放着后宫嫔妃不做,能傻到给人当牛做马吗?若是从了太子,太子定不会亏负奴婢的,您说是吗?凉国太子?”
“呵呵,好,真是一个妙人儿。本宫甚喜。你放心,只要你跟着本宫,本宫定不会亏待你。等回到凉国之后,禀明父皇,就封你为侧妃。如何?”
月然顿觉满头黑线,这古人也忒不……太不正经了吧?都说古人含蓄,这哪里还有点儿含蓄的影子?只不过见一面就单刀直入地,把她当成什么了?
但是人家是太子,自己还不得不恭敬、不得不低声下气,否则人家一巴掌就能拍死自己这个小小的蝼蚁。
虽说他是凉国太子,可他硬要把自己带走,螭国的皇帝也不一定就和人家争来争去的吧?
眼下,靠谁都不如靠自己,只好先用计打发走这个活宝再说吧。
暗夜里,月然的手心紧张出一手的冷汗,她攥了攥剩下的粉末,暗自思量:最好不用自己出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几下,她计上心头:“太子少安毋躁,容奴婢回禀下情。奴婢乃螭国的女祭司,听命于大祭司。是走是留,唯有大祭司才能决定。况我们女祭司都必须是处子,终身不能嫁人。太子何样的美人儿没见过,何必在奴婢这样低下的人身上费心?”
伊洛好似听进了她的这些话,撮着下巴沉吟不语。半天才淫秽地一笑:“你这小丫头真是机灵善变,本宫就喜欢你这样的。不过你要不是处子了,是不是大祭司就管不着你了?那时,你就可以随本宫回凉国了。”
月然没想到这一霎时他脑子里想了这么多龌龊的想法,不禁恶心反感起来。本想用大祭司的名义来压着他,谁知道人家压根儿就不买账,看样子这大祭司也就只能在螭国横行一时了。
听伊洛的话音,大有亲自把她的处子之身给破了的意味,若真的那样,她周月然这辈子可就麻烦了。
她警惕地退后两步,万籁俱寂的夜晚,一个人影都没有。她不由暗骂自己,不该贪路近,多走几步还能把脚走大了不成?
身后触到了一块冰冷的东西,硬是把她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忙用手触摸时,却是一块假山石。原来她倚在了阳明宫外头的石头上了。
冰凉的触感让她急噪的心慢慢地沉下来,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慌乱,越要沉住气。跑是跑不过人家的,打肯定更是鸡蛋碰石头,不自量力。
唯有斗智了!
月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给自己壮了壮胆气,才陪笑道:“太子是何样的高贵人?怎可能为了我们这些不入流的,用那些低下的手段?我们这些女祭司美则美矣,实则是大祭司的玩物。大祭司让我们生我们就生,让我们活我们才能活。若是太子真的要带我走,岂不是和大祭司成了一样的人?我们若真的不是处子了,大祭司怕是不会留着我们在人世的,还望太子高抬贵手,放奴婢一条生路吧?”
月然说到最后,几乎是痛哭流涕了,她一个堂堂的现代人,穿到古代也就认了,没想到还要受这些腌臜气,真是气死人也!
她自认为自己唱作俱佳,这篇说辞声情并茂,定能感动凉国太子,让他打消了侵犯自己的念头。
可伊洛听完之后只静静地站在那里,似乎在琢磨她的话,又好似在思虑着什么。完全把她当成了透明人。
她见他不动,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激怒了她,自己到时候更倒霉。
良久,在月然站得两腿僵直,冻得快要撑不住了的时候,伊洛却往前走了一步。男人的步幅比较大,这一步已经堪堪地站在了月然的面前,月然已经听到了他浓重的喘息声了。
看来这个家伙淫火大发了,这可怎么好?她急得好似热锅上的蚂蚁,左右看看,并没有可以逃跑的地方。
伊洛高大的身影已经把月然娇小的身躯完全给覆盖住了。月然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只觉得头皮阵阵发紧。
她真想高呼“救命”,可又怕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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