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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霸宠女祭司-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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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袅袅升起,熏得满屋子都是浓重的香味。
月然就是闻不惯这么浓重的味儿,连着打了几个喷嚏,才问侍立在一边的宫女:“公主前天晚上不还是跳舞的吗?为何现在就这般模样?”
宫女还未回答,墨哲就先替她说了,“就是那晚上回来之后才这样的,太医来诊断过了,说是冒了些风寒。开了药也服下去了,并没有多大的效验。”
月然低头嘿嘿一笑,这些太医们都是大病说小,小病说了的人,他们又不是螭国人,太医们哪会经心给她看啊。
如今她来了,势必要看出个名目来,不然也像那些太医一样,恐怕是拿不到高额的诊金了。冲着那些黄灿灿的铜钱,她也要卖力的。
她搭在铃兰公主的腕子上细细地诊断了一番,这才摇头晃脑地说起来:“嗯,公主脉象平缓,呼吸平静,脉息跳动有力……”
正说得头头是道,墨哲实在是忍不住打断她的话:“你只说公主到底什么病就是了。”
月然斜他一眼,这古代人真是没素质极了,人家正在讲话,他就插嘴。不过人家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她也只能腹诽一下罢了,真让她说出来,打死她也不敢。
听了墨哲催促的话,她只嘿嘿干笑:“无妨,公主只不过中了一种小毒而已,若是换了王子这样的体魄,许是感受不到。不过公主禀赋弱,就抵挡不了了。”
她一说中毒,墨哲就立即紧张起来,忘情地就抓住她的胳膊摇晃:“什么?你说有人竟敢给公主下毒?”
月然被他摇得身子都快要散架了,结结巴巴地劝他:“你先把我放开吧,等我细细说来。”
墨哲从狂急中回过神来,看到月然有些狼狈的样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不住,是我太心急。”
月然摆手止住他的道歉:“你不要说了,我明白。公主体内的毒并不是人为,而是一种虫子。”
“虫子?”墨哲的紫眸瞪得大大的,仿佛不相信她的话。
“是,就是虫子。”月然笃定地点头,“被这虫子咬了也不是所有的人都会有这种症状,某些时候身子不舒服了,就会感染到。”
墨哲似乎是懂了,点头问她:“那么,这虫子在什么地方?”
月然低头指了指地上铺着的三寸长毛的毛毯,道:“就在这里头。”
墨哲就低下身子翻开那毯子,想要找出那该死的虫子来。可哪里有虫子的影子?
月然忍不住低低地笑了,“二王子,这虫子用眼是看不见的。只能把这毯子还有公主床上的被褥都拿到太阳底下暴晒,才能把虫子晒死。公主这屋里不要有潮气,毯子、被褥的要勤洗勤换。”
墨哲这才住手,咧嘴儿一笑:“要不是你,我妹妹的病还不知道拖到何时?宫里都传你医术出神入化,还真的如此啊。来人,拿十串铜钱给月祭司。”
他的话客气非凡,让月然有些羞赧,自己何时成了“月祭司”了?
不过他话里有话,自己并没有露出端倪来,怎么竟然成了人人口中相处的神医了?难道仅仅是那晚上从巨蟒嘴里救出了次仁拉索?
铜钱送上来,这十串足够她两手抱着的。不过就这么从墨哲的宫殿里走出去,让人看见可真是非议不少啊。月然眼风一扫,看到公主床边的衣架上搭了一块包头的碎花布巾,就朝墨哲一笑:“能把这块布巾送我吗?”
墨哲欣然应允,招呼宫女过来帮月然把铜钱包好打成一个包裹,月然朝背上一背,吃力地朝墨哲行礼,才蹒跚地往前行去。暗自腹诽不已:这该死的古代,连个银票都没有啊。
墨哲望着那纤细的被一包裹铜钱给压得佝偻的背影,不禁失笑起来。这女子,还真的是个财迷啊。
正觉得好笑,就听身后铃兰公主“嘤咛”一声,他忙转身看去,见铃兰已经睁开了那双深邃迷人的大眼睛。
墨哲大喜,这小丫头片子开的药还真管用啊,刚喂下去没多久,铃兰就醒了。
“二哥,我这是怎么了?”铃兰看墨哲一脸的关注,忙问他。
“哦,没什么,刚才已经让太医来看过,说是这毯子里生了一种虫子,咬上一口不小心就会中小毒。我让人拿出去晒了,换上了新的。”
铃兰听完没说什么,只是倚着床背默默无语。
墨哲走上前,顺势坐在了她床头,望着她那一头浓黑的秀发披散在她苍白精致的脸上,只觉得妹妹说不出的美丽。可是这么美的人儿,就要被当作物品一样送给别人,为的就是能为夏国带来好处。
妹妹命运真是可怜,没有挑选夫婿的权力。不过转而想想他自己,又能好到哪儿去?就因为生了一双紫眸,就被排除在皇位继承权之外,这难道公平吗?
想到自己的处境,墨哲不由对这个妹妹生出无限的同情来,大手摸着她那头柔顺的秀发,低声说道:“你病的这几日,螭国大皇子来过好几次,让人送了不少补品。”
铃兰一双美丽的大眼瞬间瞪得溜圆,半天才惨笑:“二哥,你说,大皇子喜欢上我了么?”
“妹妹这般温柔美丽的女子,哪个男人能不喜欢呢?”墨哲只能如此宽慰铃兰的心,他实在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她。铃兰年纪虽然尚小,可自小儿在皇宫里长大的人,怎能不知道这次带她出来是什么意思。
果然,铃兰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些,靠在床头上咳嗽了几声,才闭幕微笑:“我知道二哥没有说实话。这皇宫里哪有爱情?我固然美丽,可也不过是父亲的一颗棋子罢了。趁着这个机会,不管是大皇子还是二皇子、甚或是凉国太子,只要有人看上我,我嫁给哪个都成。”
墨哲无话可说,这要他如何回答?铃兰绝顶聪明,什么看不出来?他虽然是王子,可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的,又有什么能力来保护这个妹妹?
大殿里一阵死寂,良久,墨哲才起身,摸了摸铃兰的额头,带些宠溺地笑道:“妹妹好好歇着吧,有什么不舒服的,让人过去告诉我一声儿。”铃兰点头,不舍地看着墨哲大步走出去。
墨哲就住在铃兰隔壁,他回自己的住处,是为了和身边的人好好地谋划一下,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说不定就决定了他日后能否登上皇位。
若是此番能和螭国交好,将来他就有所依靠。虽然凉国也是人选之一,可他总觉得凉国有些奸诈,再说,凉国离着夏国更远一些,将来铃兰有什么委屈,他也是鞭长莫及的。
对于这个妹妹,虽非一母所生,可他还是存着一些感情的,不忍心让她过得太惨。
螭国大皇子虽然外表上看不出有什么不好来,可以他的眼光,也觉得此人绝非善类,是个有野心的。这正好,借此机会搅得螭国内乱,就无暇去顾及别的事情了。
这就是他此行的目的,临来的时候,老单于也就是他的父亲谆谆嘱咐他:“把你妹妹带上,只要对我们夏国有利,就把她嫁出去。再探听探听别国的情况,回来告诉我。”
目前看来,这两个目的都要达到了。他也觉得浑身轻松,可心里又压上了一块巨石,只要一回国,就要无限的争夺。你死我活、鹿死谁手,都将是他要经过的,不能有一丝退缩。

二十六章 利益(二)
月然从墨哲的宫里背着个包裹吃力地走回自己的小院,几个人都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见到她那狼狈相,都吓了一跳。次仁拉索慌忙地走上前,和卓玛两个帮她从肩头上卸下来。
月然扶着卓玛的肩膀一屁股坐到了次仁拉索刚坐过的垫子上,大口地喘气儿。娜木钟看了看她的脸色,也看不出什么来。忙吩咐卓玛:“给她倒杯水去。”
喝了一大杯水,月然才缓过气儿来。次仁拉索这才指着那包裹问道:“打哪儿背来的?里头是什么?”
卓玛还没等月然说话,先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瞬间,她被来就溜圆的眼睛更圆了,伸着手指说不出话来。
娜木钟和次仁拉索忙凑上前看去,金灿灿的耀眼睛。她们都是嘴巴大张,惊呆了半天,还是娜木钟率先反应过来,“月然,这……这是皇上赏你的吗?”
月然撇撇嘴,又摇摇头,皇上?皇上除了见面就握她的小手,用那双痴情的眼睛看她,还能想到什么?
见她摇头,众人都问:“不是皇上会是谁呢?”
月然这才一长一短地说出给铃兰公主治病的事儿,只把路遇墨哲给忽略过去了,省得她们几个想入非非。
她们都羡慕不已,月然倒也慷慨,当即就表态:“这钱我们大家一块儿花,就先放在屋里吧。只是你们不要告诉大祭司,省得日后不让我出门。”
几个人都点头,沉浸在有钱的喜悦里。次仁拉索和卓玛更是把包裹给抬进了屋里。这个时代什么都大,连串铜钱都这么重。
夜晚,吃过晚饭并没有什么事儿,乌尔干出奇地没有让她们留下来,一众人如蒙大赦般回到了自己的小屋里。各自梳洗了,就躺在床上瞎聊起来。
清冷的月光照着这所偏僻的小院落,也照着院外两道挺拔的身影。这两个身影俱是一身黑衣,默默地矗立在那儿。
那个稍有些瘦削的身影过了良久才问另一个:“墨哲找她做什么?”
那个黑影立即低声回道:“好象是让她给铃兰公主治病。”
“是吗?怎么公主病了不叫太医要叫她呢?难道他也和皇阿布一样,怕太医不安好心?”瘦削的身影满腹狐疑,侧脸笼罩在月亮的银辉里,看不清到底是什么表情。
另一个黑衣人执礼更恭,“主子,听那夏国二王子说,太医们诊断不出来,才半路上拦截了月祭司。”
“他的耳风倒快,这就知道月祭司懂医术了?”瘦削的黑衣人似乎很轻蔑,不屑地笑了笑,身子一拧,无声无息地就没了人影了。
月然心里存着事儿,不能尽兴地和她们那样,说着说着,就住了嘴,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手枕在脑后,不言声地望着窗户外头的一轮圆月。
啊,又是月圆时节了,是不是家家都团圆了呢?肯定不是的,她们几个就是无根的浮萍,还有皇上,太子,他们快乐吗?这宫里人人都有心事,都过得不快乐。
夜晚的风吹得窗户纸儿沙沙作响,如泣如诉。娜木钟几个说了一阵子,都熬不过困也睡了,只有她还睁着眼睛睡不着。
听着她们几个均匀的呼吸声,月然有些欣慰,这样的年华,正是嫁人生子的时候,她们一个个却被禁锢在深宫里,要做一辈子的老处女。
忽然,和她睡对头的次仁拉索悄悄地戳了戳她,在她耳边低声道:“月然,你能帮帮我吗?”
月然愣怔间,扭头看她。屋子里因着月亮的光亮,并不很暗,月然可以看到次仁拉索模糊的面孔,不由也压低了声音问她:“我能帮你什么?”
“那个……我……我这个月的月信没来,你说,会不会……?”她吞吞吐吐地也没有说完一句话,月然还是从她模棱两可的话语里猜出来了。作为医学工作者,她一点儿都不觉得这样的事儿很可耻,只是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患者。
她这幅身子还没有月事,听见次仁拉索“月信”二字,到底还是迟钝了一下,才明白过来。
她也趴在次仁拉索的耳边悄声问道:“大概有几天了?”
次仁拉索也不知道脸红没红,反正近在咫尺的月然只觉得她的身上散发出一股热量来,声音也是颤巍巍的,“约莫……有十来天了。”
她少女的身体,要说是月信不规律,也有可能。月然就进一步细问:“以前有过这样的情形吗?”
“没有,自从前年有了月信,每月就是那几天,从来没有这样的情形。我怀疑……是不是?”她没有说完,月然已经把手搭在了她的手腕上。
次仁拉索半跪在床上,低声地呜咽:“月然,你一定要帮帮我,要是宫里人知道我一个女祭司有了身孕,我全家都不得好死的。”
月然沉吟片刻,才确定她确实有孕在身,她猜想这是乌尔干的孩子。听她说得凄楚,也黯然神伤,默默地想着法子。
“你别急,这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想问你,这个孩子是不是乌尔干的?你有什么打算?”
为今之计,就看次仁拉索想留还是不想留了。
“我能有什么法子?一个女子,遭了这样的事儿,除了一死还能怎么办?可是我死了我爹娘兄弟姐妹可就活不成了,他们一定会追查到底的。到时候真相大白,我们全家都会蒙羞的。”次仁拉索尽管压低了嗓音,可那声音已是哽咽难耐了。
“或者就像娜木钟姐姐那晚上说的,让乌尔干收了你。也可让孩子平安生下来。”月然不动声色地给她出着主意,听她的话音。
“不,不可以的。千万不能告诉大祭司。他不会认的,只能说这是我和别的男人私通的孩子。”次仁拉索几乎是泣不成声,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
月然也就不再套话了,只是默默地盯着次仁拉索移时,才轻轻说道:“你想要快的法子还是慢的法子?”
“快的法子是什么?慢的法子又是什么?”次仁拉索迫切地问她。
“快的就是针灸,慢的就是喝药。”月然不紧不慢地轻吐如兰,“还有,不管快的还是慢的,都很疼。你,能受得了吗?”
“能,只要,只要不被人发现,我什么样的疼都能忍受。”次仁拉索咬着下唇决绝地说,“我用快的法子,你就放心吧,我吃得了这个苦。”
“好,你要心中有数,这个不仅疼,还会流很多的血。我也没有把握会没有危险。”她冷静地说给次仁拉索,“等明儿我给皇帝针灸完之后,会悄悄地藏起一根银针,到时,就来给你扎针。你明儿无事不要走动,就在这屋里里待着。”
一一地交待好了,她和次仁拉索才睡下了。第二日天亮后,用过早膳就有小太监来带着她到了拓拔啸的寝宫里了。
月然一踏进寝宫,就听见拓拔啸的声音在那儿说话,听起来还很沉稳有力。她不由咧嘴儿笑了,医者最喜欢看的就是自己的病人能够康复,这拓拔啸经了她外针、内服的双管齐下,看来好多了。
果不其然,进屋里就见他正半靠在秋香色的大靠枕上,脸色不似前两日那般苍白,身旁站着太子拓拔浩,爷儿两个正有说有笑的。
见太监通报月然来,拓拔啸高兴地满脸放光,竟要亲自下床去接月然,还是被拓拔浩给劝住了:“皇阿布,您身子刚好些,还是歇着吧,这月然姑娘不会见怪的。”
回头就问月然:“月姑娘,你说是不是?”
月然还能说什么?只好干笑:“太子说的很是,只要皇上的身子日见好转,奴婢就放下了一颗心了。”
“好,好,朕听你的。”拓拔啸这可不是指的听拓拔浩的,而是眼睛看向月然,那股痴情浓得月然快要受不了了。
她低头跪在了床前的长毯上,低声道:“皇上,这就施针吧。”除了一颗医者善良的心,不想看着他这么死去,其实月然一点儿都不想和这个皇帝有任何的瓜葛。

二十七章 苦心
拓拔啸本想好好地和月然说上几句话的,可看她淡淡的样子,只好咽住了,任由她在他身上施针。
今儿拓拔啸一声都没吭,拓拔浩也就没有再瞪月然,虽然拓拔啸几次都示意他下去,可他硬是装作不懂,赖在这里不走。
月然也不想一个人单独和拓拔啸相处,毕竟男女有别,他虽然有病在身,可若要他用那副痴迷的目光看着自己,她还是很不自在的。
倒是拓拔浩这个家伙因为不放心自己硬赖在这里,让拓拔啸不好意思在自己儿子面前对一个女子抛媚眼儿,月然也觉得舒服了好多。
一时针已起下,月然悄悄地留下几根扎在袖子的内袋里,起身又嘱咐了几句话。拓拔啸精神好了很多,乐呵呵地望着月然,怜惜地说道:“这几日劳累你了。朕很觉过意不去,你看你想要朕赏你些什么?”
月然知道现在她在他眼里就是梅妃,不,比梅妃还厉害。趁着拓拔啸高兴,正是提要求的好时机。她也不客气,顺着拓拔啸的话就躬身回道:“皇上,奴婢想帮一个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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