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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霸宠女祭司-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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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头也不回地就上了后头专给丫头们预备的马车。
拓跋浩一张俊脸红了黑、黑了红,就是没有正常过。一双拳头紧紧地攥着,胳膊上的肌肉快快凸起。
她嘴里还说“那人”?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这么亲密了?她还迷上骑马了?
看着她雀跃的背影,他狠狠地一拳砸向自己受伤的胳膊:都怪这胳膊,不然自己现在也能骑在高高的骏马上,他的骑术并不低于摸墨哲的。
自从有了这一次的学骑马经历,墨哲隔三差五地总要喊上月然去骑马。一来二去的,那些随从们看月然的眼神都变了。他们还从来没见过主子这么对待过一个女子呢,虽然府邸里也有不少的婢妾丫头,但是主子从来都是正眼都不瞧的。
这个小女子年纪不大,可是精灵古怪,讨得主子的欢喜,倒也不奇怪。奇怪的是,主子竟然每天都抽出大量的功夫带她学骑马,想他们主子可是个大忙人,哪里有这么多闲散的功夫了?
一路行来,月然早就喜欢上墨哲的那匹乌锥马,还给它起了个名字“小乌乌”,每次只要月然一喊“小乌乌”,马儿竟然连墨哲都不顾了,径自跑到她面前来。
墨哲吃味地打趣月然:“我好不容易养大的马,竟成了你的心腹了。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收买了这匹马的?”
“呵呵,奴婢哪有收买它?奴婢不过每次骑它的时候都跟它聊几句,日子长了,我们俩自然成了知己了。”月然笑呵呵地说着,一脸的纯真,看得墨哲一阵心猿意马。
“没想到你还有这等本事啊,以后若是夏国有赛马活动,就让你去,我看上哪匹良驹,你尽管过去说几句话就成了。”月然知道墨哲这是说着玩的,自然不会当真。
经过墨哲耐心地教习,月然的骑术大有长进,再加上她和墨哲的乌锥成为好朋友了,骑得时候更加得心应手了。
墨哲的侍卫都摇头咂舌:这小丫头当真不简单,不仅虏获了他们主子的一颗心,还顺带着连那匹名驹都被她给收买了,要知道这马儿除了墨哲可是谁都不认的。
这几日里,拓跋浩硬是憋在马车里不出来,他眼睁睁地每天都看见墨哲带着月然在草原上风驰电掣,银铃般的笑声不时地传入耳朵里,刺痛了他的心。
他越来越自卑,越来越认为月然攀高枝儿去了。等到月然回来给他换药的时候,他总是紧抿着一张嘴,一言不发。
月然实在不知道他怎么了,成天板着一张脸好似别人欠了他多少钱似的。以为他可能是离开螭国越来越远,他留恋古国了,才一反常态地不想说话。
想要开导他几句,无奈他正眼儿都不看她一眼,倒让她满腹的话无法开口。
涂完了药膏,照例嘱咐几句,月然就下了他的马车。每次,只要月然一下去,拓跋浩的目光就紧追着她的背影,久久不回。可一见面,他就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让月然实在是捉摸不透。
月然给他上的膏药,只要她一转身,拓跋浩就狠命地把上面的膏药给蹭掉,心里狠狠地想着:“就让这条胳膊留下疤痕吧,留下疤痕才会铭记着这一刻的疼痛。”
一路上走了半个多月,才离开这片水草丰美的草原,来到夏国和螭国的边界。快要进入夏国了,月然心里只是觉得慌乱,万一夏国不接纳他们怎么办?
夏国毕竟很快就要和螭国联姻了,联姻的对象大皇子将要登上皇位,而这个螭国到处抓捕的太子正流亡在他们夏国,万一夏国的单于为了巴结螭国,把他们送回去可就麻烦了。
离夏国越近,月然的心就越平静不下来。这一日,望着遥遥的夏国都城——镐京的城门,月然的脸色变了又变。
墨哲仿佛是能猜得到她的心事一般,在大队人马停下来歇息的时候,不言声地走到她面前,拉过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一双紫眸紧紧地盯着她的:“别怕,一切有我!”
对上那双紫眸,月然的心慢慢地平静下来,先前的慌乱一扫而光,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帮她,可她就是相信了他,也许,除此之外,再没了别的法子吧。

五十二章 夏国之行
夏国的都城镐京,远远地望去,似乎比螭国的凉京还要繁华。
螭国虽然地处西部偏中的位置,人烟稠密,草场丰美,牧民们逐水草而居,牛羊遍地。这些年,已经隐隐成为西部首屈一指的大国了。
可因为近些年,冯太后和皇帝争权夺势,使螭国的国力慢慢地衰落了。
而夏国,处于最西部,背后祁连山脉,面对青海湖,矿产资源丰富,虽没有螭国的水草丰美,可以为老单于胸襟开阔,引来不少汉人谋士,这些年又太平安稳,国力一天比一天雄厚,大有超过螭国的势头。
而东部的凉国也正咄咄逼人,先是攻打了南面的月昭国,又虎视眈眈地盯着中原,大有长驱直入之势。是以,四国中,隐隐地将要形成三家鼎立的局面,月昭国败落那是迟早的事儿了。
离着夏国都城镐京二百多里的地方,人烟就已经稠密起来,贩卖马匹的和做盐茶生意的数不胜数。一路上到处都是店铺、客栈,繁华异常。
月然早就和婢女们乘了一辆马车,一路上观望着外面的景色,也没了先前将要到一个陌生地方的不适。
墨哲骑着高头大马,一路领队前行,引来许多的路人驻足。他虽然长了一双紫眸,为皇室所请看,但他那平易温和的笑容,让百姓们有一种皇室贵族也平易近人的好感,听说墨哲带着使团回来了,不少的人都挤到镐京这儿,想一睹风姿。
墨哲也不像那些高高在上的皇子一样,一路上温和地笑着,骑在马上不时地朝围观的人们招手、点头,丝毫没有什么架子。
月然坐在马车里透过车帘子的一角看见外头人山人海、连墙头屋顶上都站满了人的盛况,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脱口而出:“主子在民间的威望很高啊,竟然达到了万人空巷的地步!”
她也就是有感而发,谁知道与她同坐的那两个小丫头却唧唧喳喳的似乎是非常兴奋:“那是,主子的人品那是没的说,我们能在主子这样的人物儿身边伺候着,真是上辈子烧了高香了……”
一个个眼泛桃花,不时地朝外头骑着骏马的高大背影瞥去。
月然暗自好笑:这小丫头,走到哪里都爱八卦?墨哲也就是比常人长得好看些罢了,依她看来,和拓跋浩也不相上下。
提起拓跋浩,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都有两天没跟他单独相处过了。自从墨哲逼着她学骑马,她除了给他换药就忘了这个茬子了。后来他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她也就没啥借口经常往他身边跑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墨哲似乎就离不开她了,只要她一溜出了他的视线范围,他铁定得扯着嗓子大喊,或者让随从们到处找,她不想惹人注目,只好天天就在他眼皮子低下转悠。
渐渐地,她迷上了骑马,每天,甚至还非常期待能够骑上那匹乌锥马。
那些跟从的侍卫们见了月然,都夸她厉害,她自是也洋洋自得。后来才知道,原来不是这个,而是墨哲的那匹乌锥马,除了墨哲一个人能驯服,其他任是谁靠前,都要被它连踢带咬的,只有她例外。
望着侍卫们露出来的暧昧眼光,她有些摸不着头脑。这马也认人的,她每次骑马都对马儿恭恭敬敬的,俗话说,欲要人敬你,你要先敬人。这马也是一个道理。
她不认为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可那些侍卫们看她的眼光自此就不一样。
她有时候也很纳闷,自己是瞒着拓跋浩和墨哲达成交易的,为的也是两个人从此能有个栖身之地。可是拓跋浩为什么就想不通这一点儿呢?她每日里为了完成墨哲的吩咐,都是累死累活的,屁股都快被颠成两半了,可一见了拓跋浩,就被那家伙满脸的青黑给闹得一肚子的不得劲儿。
索性,她除了换药,平日里基本上不敢在他面前路面了。这家伙,阴晴不定的。不过作为一个医者,还是很了解拓跋浩现在的心理状态的。
没了高高在上的太子头衔,自己又是一个浪迹天涯的罪犯,又死了亲爹,放在谁身上都不好受,眼下眼看着到了夏国,又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他的脸色不好也很正常。
墨哲这两天倒是特别地快活,跟他在一起,似乎非常地融洽。他每日里笑得跟冬日里的暖阳一样,浑身洋溢着一种温柔和煦的魅力。
月然虽然是一个下人,但也不用整天提心吊胆地伺候着,除了教她学骑马,似乎她就没干过那些端茶送水的差使。
想想也许自己还不上手,墨哲还不放心让她干这些活儿吧?
可那几个跟着的小丫头好像也不会骑马,怎的就不见他教她们呢?
虽然有过前世的二十多年,可月然是个没有感情神经的人,仅有过的一场感情也是人家追她的,觉得合适了也就行了。跟那些都市中的年轻人一样,除了吃饭上街算是约会,就没有其他亲密的举动。她又是个工作狂人,除了手术、医书,别的似乎都不怎么关心过!
墨哲和拓跋浩两个人一苦一恼,她完全摸不着头脑。只是害怕看到拓跋浩铁青的脸,而墨哲天天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她倒是喜欢看。帅哥的笑真是很养眼啊。虽然拓跋浩也是帅哥一枚,但自己不想天天面对着一张苦瓜脸。
而拓跋浩,越是临近夏国,心中的恐慌就越多,莫名地他想把月然拴在身边,不想让她和墨哲相处,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月然每天围在墨哲身边转悠,自己却无能为力,原因很简单,自己吃人家的喝人家的,将来还得靠着人家,还有什么话语权呢?
离镐京二十里的接官亭,队伍就停下来了,墨哲领头下马往亭子里走去,原来夏国大王子墨寒奉老单于之命已经带人来迎接他们了。
月然先是想着这墨哲不也挺受老单于重视的吗?出使螭国一趟,回来就有大哥来接。后来想想不对,墨哲还带了螭国的使者回来,这是看在使者的面子上吧?
铃兰公主将要嫁给螭国大皇子,想来对夏国来说也是美事儿一桩。面对着东部咄咄逼人的凉国,夏国也是有心结盟。
墨寒和墨哲寒暄了一阵子,又见过了螭国的使者,方才吩咐人摆上宴席,一行人也不管饭菜冷热,意思性地喝了几杯酒,就上马而去。
出使归来的墨哲,圆满地完成了和亲的任务,不仅如此,还带回来一个螭国的逃亡太子,这一趟,可谓收获颇丰。
他本是一个不受青睐的王子,虽然完成了老单于交代的任务,但是他又擅自主张带回来一个在逃的螭国太子。
月然越是靠近夏国就越忐忑,万一这墨哲保护不了他们怎么办?甚或是护得了她护不了拓跋浩怎么办?
毕竟,她的事儿好说,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充其量做他一辈子的丫头得了。可拓跋浩就难办了,人是螭国的太子,又犯了谋逆罪,现今夏国和螭国又将要结成姻亲关系,这个人就更不能包庇了。
好几次,她都想冲动地跑到前头去拦下墨哲的乌骓马,问一问他到底有几成把握能护他们周全?可是面对着那么多螭国的使者和夏国的大王子,她又算是哪个牌名儿上的人?
头一次,对自己卑微的身份产生了厌烦,这该死的古代,尊卑就能决定人的一生。不像以前,平等得多。
好不容易才按捺下心里的那股躁动,随着墨哲一同进了城。城里和城外的情况一样,都是人山人海地挤着一睹墨哲的风采,可是这次不同于在城外,墨哲只是匆匆地和大王子并辔而过,并没有过多停留,甚至连个招呼都没和那些百姓们打。
月然先是不解,后来听同车的两个小丫头唧唧喳喳地议论着,才知道墨哲这是怕大王子嫉妒。
老单于一共有三个儿子,小儿子还小,大的就只有他们两个。凭着现在老单于对自己这双紫眸的不喜,想来将来的单于之位只能是大王子的,所以,他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节外生枝,引起大王子的猜忌的。
按照规矩,出使在外,回来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先进宫,向老单于汇报这一路的见闻和在螭国的出使情形,是以,墨哲就只带了几个随从带着使者进了宫。
而月然他们,则被安排住进了墨哲的府邸。
进了那座宏伟壮观的府邸之后,就有丫头前来领了月然住到一间干净的房子里,而拓跋浩,自从下了马车之后,就不见人影,不知道是不是被领到别的地方安顿了。
夏国的风俗和螭国的有些相似,只是服饰不大一样。螭国尚黑,宫里有身份地位的人都在领头、袖口刺绣螭龙。
而夏国衣裳的色彩则鲜艳得多,来的时候,见夏国大王子一身的紫色官袍,头戴赤金王冠。墨哲虽然还是那身月白皮袍,可腰带却换了一条金镶玉的,头上的王冠也嵌了几颗五彩缤纷的宝石。
他一向都是低调的,这次可能为了配合,才勉强带上这么光彩绚烂的王冠吧。
住进墨哲的王府后,就有人来送了饭食,想着这边陲之地定是没有什么菜蔬瓜果的,谁知道这顿饭却让她惊喜万分,不仅有夏国的特色——手抓羊肉,还有那些没见过的野味。不知道是府上一直是这个分例,月然发现竟还有一碟子葱翠的青菜和水晶高脚盘子装着的一盘子哈密瓜和葡萄。
这个时令,当真难得。
月然的身份似乎比较尴尬,看起来不像个丫头,墨哲竟然吩咐人叫了两个小丫头来伺候她,都是毕恭毕敬的。
相了相,这两个小丫头跟她年岁差不多,望着琥珀色琉璃石案上的那一盘子哈密瓜和葡萄,两个小丫头直咽唾沫。
月然瞧在眼里,也不理会,只管慢慢地吃着细面饼子,就着菜品。
吃完了,小丫头就泡了清淡的茶水来,喝了一口,竟是上好的普洱茶。月然真是惊讶的要命,没想到这个地儿还有普洱茶。
拧了拧眉,靠在一张雕花梨木太师椅上,月然舒适地闭了闭眼,这么些日子一路逃亡,总算是安顿下来了。
她急于打探拓跋浩的消息,不着痕迹地坐在案前,从水晶盘子里拈了一片哈密瓜,放在嘴里细细地品起来。
一张脸被那瓜里的甜水滋润地舒展开来,斜睨了眼站着的两个小丫头眼巴巴的样子,月然心想时机来了。
于是一人赏了一块瓜,就有问必答了。反正拓跋浩这人也不是什么秘密,想来丫头也是敢说的。
听丫头说当时人来的时候,姑娘跟着大丫头到了这里,就是指的她了。而侍卫们和那个客人则到了前院歇着了。
听到拓跋浩也安顿好了,月然才松了一口气。状似不经意地问道:“王妃这会子可得闲儿?我要不要给王妃请安去?”
就见两个小丫头你看我我看你,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月然心中轰然一叫:自己哪里说得不妥当了?是不是像她这样的人,没资格见王妃?
正忐忑不安间,就听一个小丫头怯生生地答道:“我们府上还没有王妃呢,只有一个侧室打理王府。”
原来墨哲还没纳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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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椎不好,实在是难受,今天的字数少了点儿。

五十三章 男装行医
跋涉了那么多天,月然早就累透了,来到墨哲的府邸用过晚饭,就有丫头打来热水,她痛痛快快地梳洗了,也不敢贸然去找拓跋浩,倚在床上沉思默想了一会儿,人就困得睁不开眼睛了。
索性脱了外衣,钻进了厚实的棉被窝里,呼呼大睡起来。
这些天,她真是太缺觉了,人生活在那样一种环境里,神经时刻紧绷着,乍一进了这王府,她吃饱了喝足了,浑身都松懈了。
半夜里,月然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人进了屋,似乎给她掖了掖被角,还在她床边站了好久。
被人注视的感觉极不自在,但是她困乏透了的人,想睁眼睛又睁不开,只觉得像做梦一样。
第二日,日上三竿她才睡醒,从被窝里扒拉出一个缝隙来,她先是探了一个小脑袋出来,却见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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