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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霸宠女祭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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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眼见月然还没有脱,那侍女就笑对月然道:“姑娘把外头的衣裳脱了吧。”
一语让众人都转过头看向她,她有些尴尬,忙笑着:“在外头冻得我受不得了,这会子还不觉得热!”
乌尔干一双深邃的眸子已经在前面几个人身上扫了不止一遍了,听此话,就看向她:“我这屋子很暖和的,一会儿就热了,你还是先脱了吧。”
月然只觉得他的目光能透过大氅看清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想想若是真的引起他的注意,反而不妙,于是只好咬牙脱了,交给那侍女收着。
乌尔干满意地瞥了下眼,把她身上上下都看了。虽是十二三岁的年纪,这幅身躯还是让他移不开眼睛,心里着实地震惊了一把:这小女子若是再过两三年,定是倾国倾城的尤物啊。没想到自己手底下还有这么一个妙人儿,他可不想放过了。
望着他如同豺狼一样的眸光,月然从心底深处感到深深的恐惧,看他那样子,怕不会放过自己的了。
忐忑不安地随着娜木钟她们吃过晚膳,又重新跟着乌尔干走出了院子,沿着一条青石铺就的小路朝西边走去,想来那阳明宫就在那个方位了。
走了约莫一顿饭的功夫,就见前头一座轩敞高大的殿堂矗立在远处,里头灯火辉煌,映着天上一轮皎洁的明月,煞是诱人。
草原上的夜色格外清明,那轮明月就像是一盏冰盘,和地上的灯火交相辉映。
这宫里自然是没有毡包的,也没有篝火,只路两边雁翅般插着两溜儿整整齐齐正熊熊燃烧着的火把,带了那么一丝神秘的色彩。
宫女太监们穿梭于走道上,虽然人影幢幢,却安静得落针可闻。
月然随着众人亦步亦趋,小心翼翼地踏上了铺着红毛毯的汉白玉台阶,来到了正殿的大门口。
那守门的侍卫只看了乌尔干一眼,便点头哈腰地请他们进去了。
月然若有所思地盯着乌尔干高大的背影看了一眼:这个人怎的身份如此之高,在宫里能够出入自由?
进了正殿,一阵清香和着牛羊肉的香味扑鼻而来,她深吸了口气,用眼角悄悄地打量了一下大殿内的布局。
正中一张宽大的雕龙的梨花椅上铺着一张厚厚的虎皮褥子,正虚位以待。椅子两边放着两张精致的茶几,上面摆着精美的茶具。
下首左右两溜都是紫檀木的太师椅,上面都搭了狐皮垫子,还没有一个人入座。每张椅子面前都摆放着一张黑漆小几,上面摆着果盘,都是时下新鲜的东西,勾得月然馋涎欲滴。
她都多少天没见过水果和鲜菜蔬了,每餐饭里倒是有牛羊肉,顶多就是配些干菜,想吃点新鲜的门儿都没有。看见这里的水果月然才知道,不是这个时代没有,而是太稀少了,轮不到她们。
她也不敢紧盯着那些水果看,毕竟前头还有乌尔干那个阴沉人呢,他的眼睛就像是带了钻头一样,好似能钻进人的心脏。
月然怕他发现了什么,也仅是瞥了一眼那几上的水果,咽了一口唾沫而已。
她偷偷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只见墙壁上都嵌着巨大的烛台,上头点着小孩儿胳膊粗的绛红蜡烛,照得大厅里如同白昼。
当中宽大的空间铺着柔软的提花毛毯,寸把长的毛踩起来说不出的舒适。穿着豆绿和银红宫装的宫女们和穿着黑衣的太监们来回穿梭着,一点儿声响都不闻。
乌尔干来到离御座不远的地方,指示她们几个在角落里跪了,自己却转身走了出去。过不多时,就陆陆续续地有人进来了,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人。
月然只听得说笑声,还有衣裳的窸窣声。过了半天,才听一个有气无力的男人声气说道:“请夏国二王子、铃兰公主、凉国太子入座吧。”
她这才偷眼去看了那几个人,只见当中一人身形高大,一身赭石色的衣服上绣满了螭龙,头上戴着一顶嵌着六颗鸽子蛋大的夜明珠的貂绒帽子,华贵无比,在这烛光的映照下煜煜生辉。
这人迈着方步儿慢悠悠地往主座上走去,想来他就是螭国的皇帝拓拔啸了吧?
还没等他落座,就听外头一个公鸭嗓子的声音响起:“皇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公主驾到!”
拓拔啸连忙又离身来到大殿门口,亲自迎接着皇太后:“皇额赫怎么得空儿来了?”他和皇后两人一边一个搀扶着太后冯氏。
冯氏满面笑容,见夏国二王子和凉国太子都迎上来行礼,雍容地摆着手:“你们远道而来,快别多礼,坐下吧。”
转脸又笑对拓拔啸:“你身子不好,别搀着我了。”拓拔啸虽然嘴里答应着,但是依然没有松开手,直到把她让到左手边的位子上,看着宫人扶她坐下,方才退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了。
趁着他们几个跟客人们招呼的当儿,月然乍着胆子打量了一下那螭国的皇帝:只见他身材高大颀长,一张方脸上,两道浓密的八字眉,下面一双黑沉沉的眼睛,只是那眼神多少有些倦怠,似乎没睡醒一样。
脸色苍白中泛着青黄,颊上还有一丝潮红。高大的身躯消瘦得厉害,仿佛一阵风吹过就会倒了一样。
他年纪也就在四十上下,怎么说都是正当盛年,这草原上的汉子个个都能骑马射箭,他身为一个皇帝,也不至于脸色这么苍白得吓人啊?
月然可是个精通中西医的,前世里她没少治过疑难病症,搭眼一瞧皇帝的脸色,就知道他身中剧毒了。
这宫里能让皇帝不声不响地中毒的人,胆子真是不小啊。不过这不是他能管的事儿,就看螭国目前的治理,实在是不敢恭维,要不是她有防身的手段,怕早就被守城门的士兵们给吃干抹净了吧?
这样的皇帝,中毒死了也罢。
那拓拔啸坐定之后,环顾了四周,才问道:“太子何在?”他的眼神似乎不大好使,眯缝了半天,才看到坐在最末端的太子拓拔浩。
月然心里咯噔响了一下,知道他的毒气已经压迫了视神经了,很快他就要双目失明了。这种毒真是霸道地很,不过她要是有机会,也未必不能治好。只是不明白,这螭国的太医里,难道就没有能解得此毒的?
太子拓拔浩听见他的召唤,忙从一众兄弟堆里起身,离了座跪下:“皇阿布,儿臣在这里。”
他望着那张眼皮都耷拉下来的脸,真是又爱又很。要不是这个人宠着梅妃,他的母妃不会死。可他又是他的生身父亲,看到他风吹就倒的样子,他心里刀绞一般。
他依然一身月白的袍子,在五颜六色的人群中,显得潇洒超群。淡绿色的眸子此刻低垂着,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声音里也是毫无波澜,静静地跪在那里,就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哦,皇阿布的眼神越发不济了,竟看不清你了。来,你到皇阿布这儿来。”一语,让螭国的那些皇子们艳羡不已。螭国的大皇子拓拔沅的眼睛里迸出了一丝火花,双拳在窄袖底下紧紧地握着。
凭什么这个小他三岁的弟弟能当上太子,将来的螭国皇帝?而他年纪最长,却只不过一个普通的皇子。这一切,都因皇后而起,要不是她恨极了三皇子拓拔沣的母妃——梅妃,想置她于死地,拓拔浩怎能当上太子?
原来这螭国的皇族规矩,皇子们一旦被立为太子,为防后宫干政,就得立即赐死太子生母。皇后为了对付拓拔沣的母妃——梅妃,不惜费尽心机使出这个手段。可皇帝拓拔啸舍不得梅妃,两相权衡之下,就立拓拔浩为太子。就这样,拓拔浩的母妃——婉妃,在拓拔浩被立为太子的当天,就被赐死。拓拔浩母子两个生生地被拆散,从此之后天人两隔了。
拓拔沅母妃尚健在,可他为了太子之位,早就不在乎母妃是生是死了。他只是怨皇后为逞一人之私,断了他的大好前程。
他暗中咬牙切齿:“哼,真是妇人之见,头发长见识短!”
拓拔浩在众目睽睽之下,起身款款来到拓拔啸身边,拓拔啸命人在他下首放了一张椅子,让拓拔浩坐了。太后冯氏和皇后冯茵两个不由对视了一眼,却又飞快地别了开来。
宫女和太监们从侧殿用银条盘端来烤好的牛羊肉,放在各位宾客面前的条几上。空气里立即弥漫着喷香的肉味和香料味儿,让月然忍不住咽了一大口的唾沫。

第九章 观舞(一)
拓拔啸笑着对众人举杯:“今儿有夏国的二王子、铃兰公主和凉国太子三位尊贵的客人,他们远道而来,风尘仆仆,我螭国略备酒水,给二位接风了。”
夏国二王子墨哲和凉国太子伊洛忙捧杯起身:“感谢大皇帝陛下的盛情!”说完一仰头就干了杯中的酒。见底的酒杯对着拓拔啸,让众人都看了个明白。
拓拔啸仰天大笑:“两位贵客都是豪爽之人,既然如此,朕就奉陪了。”他把酒杯端到了嘴边,就要仰头喝下去。
却听一个有些嘶哑的声音低沉地响起:“皇阿布,您身子还未痊愈,不能饮酒,还是让儿臣替您吧。”这位说话的正是太子拓拔浩。
拓拔啸就要到嘴的酒杯立时顿住了,抬眼看向拓拔浩,若有所思。
旋即,就对墨哲和伊洛笑道:“朕的身子确实不能用酒,既然皇儿请缨,朕还是如了你的愿吧。你们兄弟几个初次见面,也该喝杯酒的。”说罢,就把酒杯递给了拓拔浩。
拓拔浩站起身子双手接过,对着墨哲和伊洛身子一躬,笑了笑:“请两位见谅,皇阿布这杯酒,我替他喝了。”
墨哲一张英气勃发的脸因喝了一杯酒容光焕发,一双如同古井般深邃的眸子波澜不惊,只轻轻点头:“螭国太子孝心可嘉啊!”
伊洛也忙附和着:“是啊,皇上虽然有恙在身,太子的这片孝心定能精诚所至,医好皇帝的病症!”
拓拔浩不再多话,一仰脖子喝干了那杯酒,把杯底朝着墨哲和伊洛两个人晃了晃。
拓拔啸墨一般黑的瞳孔闪了一下,拿起一把银光闪闪的小刀,对着面前热汽腾腾的烤羊肉就割去。就听身边皇后冯茵轻声细语地说道:“皇上,让妾给您分肉吧。”
拓拔啸拿着小刀的手停顿了一下,立即就笑道:“有劳皇后了。”说着,就把刀子递过去,冯茵接过,细心地低头替他分起来,把分好的熟羊肉用一个银质托盘盛放着,亲自端到了拓拔啸的面前。
拓拔啸笑着接过了,那双眼皮耷拉着的眼睛,此时看起来目光炯炯,若不细看他的脸色,压根儿就意识不到他是个身中剧毒的人。
冯茵趁此机会忙进言:“皇上,妾的娘家侄女儿今儿进宫来给我请安了,这会子天晚了,妾没让她回去,能不能也让她过来见识见识!”
说罢,她眼角溜着太后。她的娘家侄女儿也是太后的侄孙女儿,她们之间有打不断的关系。冯家已经有两个女人做了拓拔家的皇后了,一个是太后,另一位就是皇后。
她的侄女儿就是那日月然在城外遇到的红衣刁蛮郡主冯婉清,向来对太子拓拔浩心仪已久。
皇后今晚上什么心思,拓拔啸早就知道了。这是皇室里的人才有资格参加的盛宴,她娘家的侄女儿不过一个区区的郡主,竟然也要叫来,无疑是与礼不合的。当着这么多的客人,也不好回绝。就拿眼去看太后,既然是你们家的人,你看着办吧。
太后冯氏保养极好的脸上连一丝皱纹都没有,她和皇帝的年纪差不多,看上去比皇上还要年轻一些。他们虽然是名义上的母子,可是私底下的勾心斗角多了去了。在这样的场合,他们都心知肚明,装出子孝母慈的样子,都是给外人看的。
冯氏脸上始终挂着淡漠疏离的笑容,不愠不火,一脸的雍容。听见这个话,头也不转,只朝身边的宫女说道:“请婉清郡主进来吧,这丫头,哪一天不在我身边闹一通?”
虽然是调侃的语气,可任谁都听出来她声音里满是宠溺。拓拔啸和拓拔浩爷儿两个听了,俱都满心的不自在,父子暗中互视了一眼。
不多时,那宫人就领着冯婉清进来了,只见她一身淡粉的裙装,头上不再是那种少女的发辫,而是盘了一个雍容华贵的螺髻,两边散落着两绺长发,垂在耳边,显得温婉可亲。
前额上垂着一串珍珠流苏,发髻上只用一根银簪别着,和耳朵上的银坠交相辉映。除了这几样,别无他物,看起来清新自然,一点儿骄横跋扈的样子也没有,完全就是一个闺阁少女的模样。
月然惊讶于她的转变,昨儿见了她,还要在她脸上划上几道的刁蛮郡主,哪能一夜就转了性了?
冯婉清一身少女装扮,再配上那副姣好的容颜,仿若出水芙蓉般清丽。一步步行来,真的是步步生莲了。
她来到离御座一丈远的地方,轻轻地蹲下身子,给拓拔啸行了一礼,又给皇后和太后都行了礼,那副温婉的样子,任谁看了都我见犹怜!
拓拔啸给她指了位子,就在三位公主的下首,恰好和拓拔浩坐了个对面。她心里真是雀跃至极,欢快地转身时,正对上拓拔浩一双淡绿色的眸子。她忙低声轻笑:“见过太子哥哥!”
拓拔浩当着皇太后和皇后的面,只好还礼:“妹妹无须多礼!”
冯婉清欢天喜地地坐到拓拔浩的对过,目不转睛地盯着拓拔浩看去,看得拓拔浩一阵厌烦,只好把自己的脸扭向一边。他这副模样,和那日在城外的冷酷大不相同,看得月然心里一阵发笑,那日里他趾高气扬,目空一切,原来他也有惧怕的人啊。
空气里凝聚着不安分的因子,宴会就在这种氛围中开始了。众人举杯共敬了拓拔啸和皇太后、皇后之后,就开始欣赏螭国舞姬赏心悦目的舞蹈了。
那队舞姬共十二人,身上都只着了一层轻纱,身态轻盈,舞姿曼妙,仿若天人下凡,看得众人如痴如醉。
那夏国二王子端着银酒杯含笑看着,时不时地轻啜一口。笑容温文尔雅,人畜无害的样子,看起来是个儒雅君子。
月然跪在角落里悄悄地挪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双腿,这长毛毯子虽然柔和,可是跪久了也是很要命的。
这会子这些所谓的主子们都欣赏歌舞去了,没人会注意到她们这些蝼蚁一样的小人物,她也就肆无忌惮地四处打量,把那几个皇子、公主们都细细地看了一遍。
那夏国二王子和铃兰公主可真是人间少有的人,二王子墨哲一头黑发披散下来,顺着脸颊垂在了胸前。
如同大理石一般白皙的面容上,两道漆黑的浓眉斜飞入鬓,衬得他一张脸英气勃发。狭长的眼睛顾盼生辉,只是那眸子却散发着淡淡的紫色。这让月然大为好奇,要不是前世里知道西方国家人的眸子和中国人不同,她还真要被吓一跳呢。
这紫色的眸子真是少见,螭国和夏国同属于中国的少数民族,可这人种竟然如此大不相同!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那双淡紫色的眸子,在墨哲白皙的面庞上一点儿都不显眼,反倒有一股妖冶的气息。他薄薄性感的唇始终紧抿着,虽然在面向螭国皇帝的时候,微微地笑着,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从侧面看去,他挺直的鼻梁当真完美无比。月然真是佩服这造化的功力,怎能把一个男子生的如此好看?
------题外话------
今天有两更,下午三点一更,晚上八点一更。以后若是没有什么变化就是这样了。
还有一个问题:前面每章五千是不是有点儿多了,大家看着比较费力?

第十章 观舞(二)
他身边的那位少女就是他的妹妹铃兰公主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月然总有股亲切感。
铃兰一身火红的皮袄皮裙,袄儿上镶着三寸长的白狐狸毛,衬得她越发的美丽无双。头上一咂儿都是小辫子,顶上带了一顶白色的狐狸皮帽,上头的宝石璀璨夺目。
她面容和她哥哥的五官有七分相似,但是她那张脸上散发的始终是温柔的气息,不像她哥哥,虽然笑意盎然,可是月然总觉得那里头有化不开的忧愁。
看到墨哲的时候,月然被他英俊的外表差点儿给迷住了,这个男子,真是天下少有的美男子,不同于拓拔浩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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