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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如此by似是故人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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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吃过中午饭,宁睿又拿出信,反反复复读着,心旄摇荡。
“小姐,渺月楼的七娘来了。”门外,小丫头怯怯地禀报拉回宁睿的思绪。
七娘?七娘怎么来了?
“让她在正厅等我,嗯,不用了,请她到潇湘馆来吧。”宁睿懒得梳妆打扮去正厅待客。
“七娘见过宁小姐。”关于她是女人的事,七娘早已得知,见宁睿一身女装也不意外。
前年培训期过后,七娘也会时常派人来问计,只是自身却不会过府,一来她事忙,二来宁睿已公开自己女儿身份,虽不会看不起青楼之人,然而与青楼鸨母过从甚密,于名声总是有碍,七娘自己避帏,从不来找她。
今日贸然来访,自是不会简单的故人登门。
见她几次欲言又止,宁睿终于忍不住道:
“七娘,你有什么难事,只管直言,能帮上忙的宁睿决不推托。”
“宁小姐。。。。”七娘犹犹豫豫。
“说吧。”宁睿鼓励她。
七娘咬了咬牙:“宁小姐,此事我原不该说的,说错了你当老身多事。渺月楼有今日,全仗宁小姐之力,老身要不说,心里又放不下,或者你是知道的,那便当老身多嘴。”
什么事啊?
“顾公子近半个月天天去飘香阁。”
“哪个顾公子?什么?顾墨?顾墨去飘香阁?你搞错了,谁去飘香阁都有可能,只顾墨不可能。”宁睿难抑笑意,太乌龙了,是谁在传顾墨去飘香阁啊?
七娘同情地看着她:“宁小姐,起初我也不信,早先客人都传有一极美貌的公子每日都去飘香阁,很多客人为一睹绝色都去飘香阁,渺月楼生意一落千丈。我派人去打探,回报是顾公子时我也不信,这几日我亲自去飘香阁对面茶楼盯着,确是顾公子,天天都去的,有时上午,有时下午,一进去就近一个时辰才出来。”
宁睿只觉浑身冰冷,发虐疾般哆嗦起来。
七娘什么时候走的她也不和道。
心中先是冰凉,。顾墨顾墨。。。。。顾墨上青楼嫖*了。。。。。。那么干净的人儿脏了。。。。。那兴奋难抑的愉悦不只是她一人欣赏了。。。。
继而燃起熊熊烈焰。顾墨。。。。顾墨。。。。。他这半个月天天寻欢。。。。晚上却仍与她同床共寝。。。。。就在昨晚。。。他还用他吻过**的双唇吻遍她全身。。。。用他摸过**的手在她**那里留连。。。。他还哀哀地用水润的眼波求她。。。。。。他还尖啸着在她手中释放。难怪。。。难怪。。。。难怪他这段时间每晚把她弄得水深火热,几欲失控,原来,不是她自制力减弱,而是顾墨技术太好了,这好技术是从**身上千锤百炼而成的。
。。。啊。。。。
宁睿把书案上的花瓶狠命地砸地上
宁睿只觉想要疯狂的损坏一切,顾墨。。。顾墨把她当什么?他把她当什么?。。。是,她是恋慕恋桓安。他可以与她明说,他可以离开。可是。。。可是。。。他现在日间寻欢,晚间,晚间把他与那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依偎过的身子又贴进她怀里,把他从**身上学来的手段施在她身上。。。。他把她当成什么?她成了窑姐儿一样的人。。。她成了窑姐儿一样的人。。。。。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是她,是她自己作贱自己,她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地与顾墨共寝近两载,是她,是她自己作贱自己,今日顾墨如此对待她完全是她咎由自取。。。。
宁睿扑伏地上,号啕大哭。。。。。。
日影渐斜,屋外下雪了。
泪已干。宁睿拿起一块花瓶碎片,在左手手腕内侧比划。
前世的那里,宁睿曾用玻璃碎片划过。那是她老公第二次出轨时她划的。
老公第一次出轨时人家的老公找上门来揍他,宁睿犹自不信。记得那之前有朋友提醒过她注意,她笑说如果世上还有一个男人对老婆忠贞的,那个男人就是她老公
。那次她老公被揍得很惨,宁睿又恨又心疼,心疼盖过了恨,她老公又反复保证,他的出轨只是因为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因为她们的***是那么的和美,因为每一次的***她都是那么的让他感到骄傲,他便想在其它女人身上试验自己的*能力,宁睿最终在她老公反复保证不再犯后原谅了他。
只是从此后两人再恢复不到从前。
很快的一年后便有了第二次出轨,如果说第一次出轨宁睿的老公是因为好新鲜尝稀奇,第二次出轨按他的话说就是被宁睿逼的,宁睿承认。
虽然当时答应原谅他,但是之后每一次亲热,宁睿都会想着这手这唇这**曾同样的留连在另一个女人身上,于是不断地翻老帐。开始是因为这个老帐吵架,渐渐地老公反击了。
宁睿虽没出轨过,但身上总有别的这个那个的缺点的,经过她老公显微镜般的放大,婆婆适时的点火,那一年家中战火不断,小吵天天有,大吵三六九。
吵不赢她老公便开始动拳头,宁睿奋力反抗,打不过便抓,总在她老公脸上留下深深的爪印。
她老公第二次出轨的对象是她的亲表妹,宁睿欲哭无泪,欲诉无门,离婚老公又坚决不同意。那时宁睿已有两个月身*,独自一人上医院做了**,她老公得知了仍是坚决不离,他说:要离婚,除非我死了。
那晚大吵后她老公甩门而去。宁睿便用玻璃碎片在这个地方划上一道,醒来后便成了宁元。

宁睿盯着手腕,前世已远去,这生重生了她还要重复那样的路吗?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每章节三千多四千多字积分高,我也想修改成三四千字每章节,却觉得中心意思乱了或是有生搬硬凑之嫌,更怕把文章写成老太婆的裹脚布,看看别人的文,五六千字还行云流水意犹未尽,好佩服。点击的朋友凑合着看吧,欢迎提意见,鲜花砖头不拘。




25

25、出走 。。。 
 
 
雪花纷扬飘洒,寒风肆虐,宁睿恍恍忽忽游荡在街上,从大观园出来还是黄昏,现在已经入夜了,一盏盏桔黄色的灯光亮起,欢声笑语从千门万户传出。
她不要看到这暖暖的光晕,点点光晕没有一盏是为她而亮;她不要听到这孩童的嬉闹声大人宠爱无奈的责骂声,声声中没有一声是为她而发。
哪里静寂宁睿便往哪里寻去。出城了,眼前便是曲江,当日在画舫中,顾墨以为她要扮楚远出去送死,挺身道:我来扮。声犹在耳,物是人非。
桓安呢?桓安在哪里?当日他说:他可以为她做任何事。可是。。。。她如今需要他的怀抱他的安慰,他又在哪里?家国天下,他从来不属于她。
谁都会变,今生前世都一样。人都会随着时间随着环境的改变而改变,一时的情深又算得了什么?
。。。。。。
飘飘荡荡上了曲江桥,宁睿到桥拱时脚下一滑跌倒桥面,掌心破皮了吧?刺痛,脚脖子扭了吧?麻痛,然。。。。。痛不过那千蛇百蚁啃咬的噬心之痛。。。。。。
往北顺五峰山脚下走半圈至东便是当时他们从泸州来的路,往南顺山脚下走则到当日她救了顾墨下山走的路。
神思恍惚间宁睿已朝南走去。
踏上了五峰山,就是这条小溪。那晚逃命便是在这条小溪边休息的,那时宁睿第一次给顾墨擦脸,第一次把他搂入怀中,那晚他的泪水湿了她的肩膀,那晚他云云地说着他的童年少年他的家庭。
宁睿蹲到溪边,水已结冰。
往山上望去,山林被白雪覆盖,雪色在暗夜中闪烁着清冷的嘲讽的光芒。
四野静寂。一步步只听悉悉索索的响声,树枝刮过她的脸她的手她的腿,枝上的积雪洒到她的衣领里,洒到她刮破了的罗裙里,化成冰凉的水侵袭她的肌肤,雪水早侵湿了绣鞋,寒气如利箭钻到她的五脏六腑,刺进她麻木的心尖。
当晚逃命时那么难走的山路,此时却一点也不困难地走完了,宁睿站在山寨边。寨里空无一人,只余寒风悍猛的呼啸,漆黑的房子如巨兽张开的嘴。
木栅栏在裴琼带兵围剿时已推翻,宁睿轻松地进了山寨,走进顾墨曾被囚的房间,就着雪光可看到床还在,恍惚间眼前顾墨赤**着身子涨红着脸看着她。
宁睿倒到床上,昏沉沉睡死过去。
也许是第二天早上,也许不是,她在饥寒交迫中醒来,似置身大溶炉上,却又似在彻骨的寒冰中,肌肉与骨节是难捱的痛楚,周身火烧火燎的烫,湿衣沾在身上,似乎可看见体温蒸起的水气。
宁睿强挣着下床出去,离开山寨没几步,整个人便支撑不住摔倒雪地,她想站起来,却周身酸软无力。雪已停了,旷野只有滴滴的枝头雪水融化落地的声音。
“也许,这里便是我的埋骨之地。”宁睿心想
心头除了绝望和冰凉,还有平和解脱。





26

26、获救 。。。 
 
 
宁睿只觉恍惚间,有一双手扶起她无力的身子,把她从雪地里抱起,暖暖的体温让她迷离中忍不住更紧地靠过去,冬日的寒冷与萧瑟似乎远去。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宁睿耳边响起:“怎么烧的这么厉害。”然后宁睿感觉自己就放到一张床上,一粒药丸喂进她口中。一只温温的手摸了摸她额角,略顿了顿,伸到她的衣领边,低语同时响起:“姑娘,救人要紧,澜思无礼了。”
然后宁睿的外衣中衣襦裙被除去,一床棉被把她盖住,棉被很冰,宁睿痛苦地打了个寒颤。想睁眼说话却无能为力。
悉悉娑娑的声音,跟着一具温热的躯体钻进被子,一双有力的手把宁睿揽进一个暖暖的怀抱,随后一双灼热的手掌紧贴到她的后背,一股气流注入她的体内,顺着她的四肢百骸游走。
宁睿朦胧混浊,时好时坏,昏昏沉沉间。似那具温热的躯体离开了,又回来把她扶起半靠在那人身上,拢紧被子,然后是低沉的声音:“姑娘,喝点粥。”
宁睿软软地靠在他身上,竭力想睁开眼。
“姑娘,别勉强,我喂你。”低低的体贴的声音。
轻轻的吹气声后微热的粥送到宁睿嘴边,暖暖的液体流进喉咙。。。。。
好舒服,宁睿止不住嘤咛一声,身后的身体似是一顿一僵,也不过弹指间。那人问:“好点吗?”宁睿无力地眨了眨睷毛。
喝了粥,精神了了不少,然还是懈怠,宁睿倦倦地靠在那人身上一动不动。
静谧间一种若有若无的温馨在流淌。
晨昏交叠,在无尽的迷梦间,那人用怀抱温暖宁睿,喂她吃粥,替她擦去汗水,细致而温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睿终于苏醒过来,身上衣裳整齐,衣物跟盖的被子花色一样,看样子是用山寨里的被子裁剪缝成的,想是那人自己动手缝的,不知什么时候替她穿上的。勉力挣开双眼一看,还是在那个曾关了顾墨的房间,不见照顾她的那人,原来放房间中间的圆桌现在移到床边了,上面有茶壶茶杯,宁睿觉得喉咙嘶哑,便挣扎着去拿茶壶。
“姑娘,你醒了,你别动,我来。”清朗的声音扬起,一个人推开门,急步走过来。
三皇子楚昭?不,楚昭在兵变中已死了,楚昭也不是这个年龄。贺柏?是贺柏!竟是贺柏!那个让九五之尊的帝皇二十年念念不忘的人。俊眼修眉,丰神如玉,气度高华,闪亮的光辉与淡淡的暗影交织衬得深刻的五官更加出众,没有楚昭的冰肌玉骨,却另有一份经过岁月的沉淀累积下的让人更加心折的睿智与豁达。
贺柏眼中带着睡眠不足的红血丝,容色憔悴。想到他这几天的细心照拂,宁睿忙强撑着起身行礼,感激地说:“贺将军大恩,奴家感铭肺腑,无以为报,唯月下祷祝,为将军祈福。”
“你认识我?”贺柏奇怪地问“我之前没见过你吧?”
这。。。。宁睿暗抽自己耳光。。。。。自悔失言,这时总不能说坊间轰轰烈烈地传播着他与帝皇的千古绝恋吧?总不能说只要见过三皇子的见了他就知道他是谁吧?这种离经叛道的情爱,就算在开明的现代也是遮遮掩掩的。
宁睿尴尬地扯扯嘴角思索着借口。
贺柏看了看她,苦笑:“你回床上躺着吧,病还没全好呢,别又凉着了。不用想什么了,我知道你为什么知道我是谁,你以前见过昭儿,对吧?”
他把宁睿扶回床上,给宁睿盖上被子,掖好被角,动作熟练。然后默默地在床边坐着。
宁睿奇怪地想:二十年的分离,而今幸得团聚,不是该意气风发吗?为什么他的神色如此苦涩?这些天贺柏一直在山中照顾她的吧?皇帝误会了就麻烦大了。尽管宁睿知道自己现在还动不了下不了山,但她觉得也不能就这样绊住贺柏,犹豫再三她还是开口:“贺将军,你下山吧,我没什么大碍了。”
贺柏看看宁睿,淡淡道:“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心中有数。”
“可是。。。。”宁睿想说他跟皇帝分离了二十年,好不容易相聚,争分夺秒都来不及,哪能这样分开,看着贺柏苦涩无奈的神情,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坊间是怎么传的?”良久,贺柏涩涩地问。
啊?他是问坊间怎么流传他与皇帝的断袖之恋?这?既然他问了,就直说罢。宁睿沉吟片刻,实话实说:“都传皇上情深意重,二十余年不能忘情于将军,贵妃与将军形貌相若,得专房之宠,实为陛下移情之故。
“移情?哈。。。。移情。。。。哈。。。。”贺柏大笑,笑声甚是悲凉,而后双手捂住脸,泪,从指缝渗出,滴落。。。。
“移情,是啊!他以为是移情,我也以为是移情,二十年苦守,只为这丝念想,可是。。。。可是。。。。原来朝夕相伴间,故人已淡,故情已逝,重逢。。。。只为揭示这。。。这真相。。。。现在。。。现在留我宿在宫中。。。。也是因为移情。”
啊!竟是这样。皇帝在日夜厮守中不知不觉爱上仪贵妃,今与贺柏重逢,两下比照,才知现在爱的竟是已逝的仪贵妃,而现在,竟又是因为爱恋仪贵妃,移情贺柏而把贺柏留在皇宫,这。。。。苍天真捉弄人。贺柏远走南境二十年未婚,情比石坚,却是这样的结果。可怜!可叹!
“我是四岁进宫当伴读的。。。。。”坊间流传的帝王之恋如流水般在这个静谧的时间里由这个满是沧桑的低沉的声音慢慢道出。
爱,真的有保鲜期,曾经那么深沉的爱恋,曾经为了这份爱愿意付出一切的人,在不知不知间,随着时间,随着环境的改变而变了,这。该怪谁呢?
。。。。。。
“事情现在这个样,将军有什么打算,还留宫中吗?”既然爱已逝,难道他堂堂七尺男儿要给皇帝当男宠?
“不,给逸儿调理好身子,我就返回南境。逸儿怎么说是妹妹留在世上的血脉,我不能坐视不理。”贺柏坚定地说。
逸儿?八皇子楚逸?
“八殿下?不是说身子很弱一直卧床吗?身子能调理好吗?”宁睿怔了怔,问。
“逸儿没大病,只是妹妹怀*时受了刺激身子弱影响了胎儿生长,后来又早产,宫中太医不求有功只求无过乱开补药补过了,好生调理就会恢复过来,这段时间的饮食都是我亲自过问,已经好转了。”
是了。仪贵妃有**时因为光华的设计,皇帝又进了皇后的寝宫,想来是这个刺激心情郁郁,后又传皇后有**,仪贵妃既一直专宠,自是无法接受,便早产了。可能也因为早产伤了身子的缘故,八皇子之后竟没再有**。
贺柏说楚逸的病能养好,那么楚远的太子之位?若光华知道楚逸能如常人健康,那么?。。。。。经过兵变,大皇子已被赐死,裴琼现在是她的未婚夫婿。。。。左相支持楚远,除了他们,朝中过半的势力聚在光华楚远这边。。。。。。
宁睿心头如重锺敲鼓。
看看贺柏,这是个坦坦荡荡的君子。她该提醒贺柏吗?不提醒,贺柏于她有救命之恩;提醒他,那桓安、光华。。。。。
千回百转间,竟不知。。。。
贺柏淡淡地看着宁睿:“你认识九殿下与光华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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