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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如此by似是故人来-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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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营业牌照也批下来了,办事处以后就是阿拉里的合法商业经营部。
三个月后旭日的补货到了,药厂已顺利开工,来的人同时还带来了先赶工出来的三万盒“伟哥”。先销售给莫代两万盒。余下的一万盒宁睿他们带着上路了。阿拉里后面的货源供应就由办事处接国内来货后调派,他们也不需再操心。
请城主在通关文牒上盖上印,一行人浩浩荡荡向下一个国家进发。不日抵达挨着阿拉里的孟沙拉国。
他们在阿拉里销售完毕还等了三个月,孟沙拉国的商人早有耳闻,阿拉里不管莫代还是苏哈或者卖丝绸纺织品珠宝的小散,都赚疯了。孟沙拉国的商人自然不是傻子,他们一行人刚进孟沙拉国,便如甜美的蜂蜜般给一干苍蝇盯上了。
哈哈哈……
宁睿乐死了,那感觉就像在炎炎的烈日下劳作正值饥渴难忍之时,忽然饱餐了一顿黑子红瓤的冰凉的蜜汁西瓜,心里甜滋滋,清爽爽,痛快极了。
虽然之前考虑到这个时代贸易不发达,外贸肯定能赚钱,却料不到如此顺利,民风纯朴,他们一行人又气势十足,整齐地护兵队伍打散了欲打主意的宵小,摆出的实力又足以迷晕众商人……
良好的开局,巨大的收获冲淡了宁睿跋山涉水的不适以及对孩子的牵挂思念。她与顾墨夫妻相伴,一路上喁喁细语,羡煞伍尚任。
接下来又到达六个国家,也门、珂丹、伊坦布等,一样的顺利,如果不是要等旭日来货的补给,他们都可以订下合约便离去的。
出行两年后,一行人到达计划中最后一个国家挝越。之前一切太顺利了,大家不由地放松警惕,结果在挝越出事了。不是销售出事,而是人出事,出事的不是别人,是顾墨。
作者有话要说:感到很失落,今天月度榜名次不进反而掉下来了。季度榜是没指望的。改来改去都不如意,看看别人的,回头再看看自己的文,自己的点击收藏评论,一点意思也无。一天二十四小时,放在这文上有十五六小时了,除了睡觉吃饭必要应酬,啥都没心思干,真无瘾。摆弄这文正事都没心思了,决定收心,还是把心思放到创收人民币上面……
58
58、噬心 。。。
到挝越与一干商人订下合约后,他们随车没有货供应了。只能在当地等旭日的货物补给。因为一路顺利,既无盗匪,也没遇奸商,当然不是没有奸商,而是再奸的奸商也逃不出宁睿的火眼金睛,现代什么样的奸商没有?什么样的贸易陷井没有?她在商场浸*那么多年。还能在这个相对纯朴的古代上当?所以顺利的不能再顺利了。
大家没什么担忧,三五成群悠哉悠哉地到处游玩。宁睿更是开心,八个国家走下来,前期投入一千万两黄金已经赚出来了不说,还尽赚了二千万两黄金,太疯狂了。如此她也对得起伍尚任的信赖了,对得起光华对她的照顾了。兼之这是一条铺好的管道,这个管道是一只下蛋的鸡,取之不尽生生不息。
光华来信,国中一切安好,安平与靖阳的灾后重建已基本完成,一部份灾民安置到华平山中,余之国内现在各方面都在扩大生产,即使部份农田灾后不能种植,就业也不成问题,工业生产税收入不少,国库渐渐肥起来了,国民安居乐业。光华问及宁睿行程,意思是既然销路拓展好了,也别一直在外跑,让她尽早回京。摆在宁睿面前的是一条康庄大道,宁睿不由得放下一惯的小心谨慎,高高兴兴地与顾墨四处游玩。
这天宁睿与顾墨两人上街闲逛,街上人摩肩接踵,熙熙攘攘。
顾墨突然拉住宁睿:“睿,我怎么突然觉得很冰冷。”
宁睿担心地摸摸顾墨额头:“不舒服么?那我们回去吧。”
“也不是,就是刚才突然打冷颤,现在好了,再接着逛吧。”顾墨摔摔头。
既然顾墨说没事,他们便接着逛,准备买一些当地的物产回京送故人。两人开始还手拉着手,经过路边一个摊子时,宁睿顿住脚步,吸引她的是一把古剑,剑鞘古朴浑厚,剑锋如同一泓秋水,清润剔透,外射寒芒。恍惚间宁睿只觉得这剑就如贺柏,她不知不觉松开顾墨的手,拿起那把剑把玩……
“顾墨,你看买这把剑送给我哥如何?”没有应答,她回过神来,顾墨不见了。
人流中找了一遍没有找到,宁睿也没有放在心上,顾墨会武,现在也已是中年大叔,想来不至于惹人窥觑,挝越城逛过好几天了,顾墨认得路的,既然寻不到,她便先自行回驿馆等着。却不料等到午时,顾墨还没有回来,宁睿慌了神,急得赤眉白眼,脑门几乎冒火花。也顾不得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派了随行进城的一千兵士上街找寻,闹了个天翻地覆,竟还是遍寻不着。
宁睿一夜无眠,呆呆地等在驿馆大门处,天大亮了,顾墨仍一丝儿音信也无,宁睿心中焦燥成一片,在门口走来走去,几番要亲自出门去找,又怕刚好错过消息,只难受的一头汗水,胃部绞痛。
与伍尚任一合计,他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一个大活人无故失踪,顾墨既没有与宁睿闹矛盾,就算闹矛盾,以顾墨粘宁睿的粘度看,也不可能不声不响离开宁睿,如果绑架勒索,过了这许久,也应该有勒索信来了。两人无法,只得到国王处递上文书,请求批准他们的兵士进城或国主派兵帮忙访寻。国主拒绝让他们的兵士进城,却答应由挝越兵代为寻找。
三个月过去,顾墨一丝消息也无,宁睿度日如年,几欲发狂。渐渐忧思过度,卧病在床了。
一个月前旭日的货物就到了,她也无心处理,幸得有伍尚任,一一核对,发到商家手中,把货款也全部收回了。
因着顾墨失踪,他们也无法启程回国,一直在挝越四处查找。
这天宁睿刚勉强喝了药,半靠在床头休息。随从进来通报:“夫人,顾公子回来了。”
“啊?宁睿只觉自己一下活了过来,”公子在哪里,怎么不进来?快扶我出去见公子。”
话音刚落,伍尚任进来了,阴着一张脸。
宁睿胆战心惊地问:“不是说顾墨找到了吗?为什么你这等神色?告诉我,顾墨出什么了?你可别告诉我,顾墨出什么事了。”
伍尚任恨恨:“我倒情愿他死了,那大家还落得轻松。”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门外进来两个人。
“顾墨”宁睿喜极而泣,扑上前就想抱住顾墨,半路上生生止住步子,那女子?顾墨扶着一个女子,小心翼翼的样子镇住了她,她犹疑地看着顾墨,顾墨冷漠地避开她的眼光,不与她对视。为什么?
“相公……”女声打断宁睿的疑虑,顾墨身旁的妙龄女子,那女子称顾墨相公?尽管声调怪怪的,却清淅无疑是相公两字。
女子腹部微微隆起,看起来是有*之人,看隆起样子,竟似是两三个月身*模样。看顾墨照顾那女子的小心着意百般呵护,仿佛那是一抔初春的温雪,连温煦的暖风都经受不起。
宁睿手足冰凉,周身颤抖,痴痴地看向顾墨,顾墨竟是目光闪躲,避开她的疑问。
还有什么需要问的?还有什么需要说的?宁睿苦涩地一笑:“你们出去吧。”
伍尚任不甘心:“宁睿,就这样作罢?”
“嗯,你吩咐下去吧,收拾收拾,我们明天启程回国。
满怀壮志出来,回去的路上却是心如死灰。顾墨一直与那女子一处,没到她跟前解释一言半语。绞痛折磨着宁睿,她的现世报来的如此之快,她该怎么办?温言软语促使顾墨回心转意么?就算顾墨回心转意又如何,那女子腹中的婴儿不会随着顾墨回心转意就消失。决绝地与顾墨和离?她舍得吗?她与顾墨相伴十七年,顾墨与她打断骨头连着筋,她如何割舍?她今年已三十五岁,一只脚入棺木之人,还和离?有意思么?抑或是就这样两女共侍一夫?她吞咽得下那苦泪么?她忍得下与别的女人共同享有她的夫君么?
男人,都是如此这般么?她与前世的老公从幼稚园相识,初三开始朦胧的爱恋,上大学前两人踏出关键性一步,大学一毕业就结婚,婚后三年老公就有了外遇,青梅竹马二十来年的人也会变。这一世,竟也是那样的宿命?
一路沉默,到阿拉里时,那个女子临产,他们一行人在驻地办事处住了下来,五天后伍尚任告诉宁睿:“宁睿,那女子生下一个女孩。顾墨一直在那边照料,你有什么打算?就这样接纳她?”
宁睿艰难地摇了摇头,她已打定主意,她不会接受。诚然,顾墨接受了峰儿,似乎投桃报李,她也需有接受那个女子的度量。宁睿失神。这事,跟峰儿的事能相提并论吗?
也许能吧!可是,宁睿抬起头,望着高处虚空的地方。强抑着不让眼中的泪滑落,懦弱不是她的本性,此事顾墨既无解释,也无一言一语到她跟前请求谅解。她不知顾墨与那女子是怎么一回事。她也不想再费心思量。就这样作罢。十七年感情,也不要再枉思量了,留一丝往事的回忆吧。
宁睿对伍尚任说:“这边的销路已铺好了,以后派人来交货收款就行,我们也不用亲自来了,国中舰母已造好,我回去后就即刻出海,我想你不用去了吧?现在需求量太大,你还是在国内把好工厂生产与采购方面的事,你意如何?”
见宁睿叉开话题,伍尚任也不好再说什么。想想国内的货源也确实重要,便点了点头,飞鸽传书回去让国内安排好出航的事。
两个月后重新启程,进了旭日地界后,宁睿没有上京,整合了官兵,打算直奔安平州。临别前一天去见了顾墨,冷冷地说:“你们回京不要住大观园,回你顾家住。”
“宁睿……”接近一年时间,这是顾墨第一次叫她。他眼窝深陷,脸皮皱巴巴,没有一丝一毫翩翩美男样了。宁睿开始过来时他还是一脸冷漠,听了宁睿的话,眼中的困苦萎顿更浓,惶恐不安闪过。只不见一丝刚娶新人的气息,刚当父亲的喜悦。
“宁睿……”顾墨嗫嚅了半天;问“宁睿,你不回京吗?要去哪里?我跟你一起走,行吗?”
“那女人呢?与她的孩子呢?”见顾墨问出这话,宁睿心中存了奢望。
“让她们去京中顾府住着吧。”顾墨犹豫半天,如是说。
宁睿失神:“顾墨,你准备怎么安排我与她?”
“宁睿,就让她住到顾家,我,我只会去探望她与她的孩子,我的妻还是你,我不会在顾家留宿,行吗?”
是了。顾墨是这个想法。宁睿心头悲苦难抑:这有什么难办的?她与贺柏的事顾墨不也接受了下来?顾墨还接受了峰儿,还对峰儿关爱有加,她为什么不能大度些?也接受下来呢?
现世报啊!!!
难掩这一瞬的凄惶,她问“告诉我,顾墨,那个女子与她的孩子,是怎么回事?你与她,是一次还是多次?”
“宁睿,你不要问这事,行吗?我答应过呼奴儿,照顾她与她的孩儿的。”顾墨冰凉地说:“宁睿,我只有一句话,如果你心中有我,那就不要问,你心中是不是只有我?呼奴儿的事你不要问了,我对不起她,是我害了她,是我连累她,我答应她不对任何人提起,我有责任照顾她,这与我对你的心无关……”
宁睿只觉心头忽而似烈火焚烧,又如置身冰天雪地间,那个女子,在顾墨心中竟比她还重要?顾墨宁愿她伤心,也不愿解释,只因他对那女子有了承诺?她们十几年情缘,竟不如他与那个女子三个月相伴?
宁睿僵硬地摆了摆手,示意顾墨不要再说,这事,她没有立场责怪顾墨,峰儿的事摆在那里,她高兴顾墨接受峰儿,她也应该有样学样,爽快地接受下那个女子与她的孩子才对。
她该接受吗?宁睿静静地转身,回到房间,软软地瘫倒在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猜顾墨跟那个女子是怎么一回事,发评论预知一下吧,等揭晓了看有没有人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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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扬帆! 。。。
翌日一早,宁睿与伍尚任道别,取道东南奔安平州而去。顾墨跟在她身后,上了马车,宁睿想怒斥他,眼前却早不是潇湘馆离别三年后的第一次重逢,她有什么立场与资格斥责顾墨?再看看顾墨皱巴巴的愁苦哀伤的脸,由不得心疼万分,十七年光阴转眼而逝,顾墨曾经是那么的飞扬跳脱风情无限,他们彼此相爱,却又互相折磨。宁睿的手不自禁地抚上磨搓,泪,大滴大滴滑落……
见她伤心悲泣,顾墨难过地抱住她,张口欲言……却还是无语……
安平州中,光华、裴琼、贺柏、桓安在等着她们,大家离别三年多相见,自是喜悦无限,两个女人抱头痛哭一通。那边裴琼、桓安与贺柏看着顾墨,忧疑不定,外出三年,累成这样?转头看宁睿,也面黄唇干,憔悴苍老。
一干人无比心疼,光华开口:“宁睿,国库目前已经渐次充盈,西部各国的贸易持续下去,国内光工业税的收入就不少,又不用应对灾区救济重建,国库再不用愁的,你们不要再出海了,海上瞬息万变,危机重重,还是算了吧。我们一起回京吧。”
回京?宁睿凄凄苦笑:他们还不知变故,回京,然后与那个呼奴儿相对?她不要。
她摇了摇头:“打造出海船只花了那么多金子,人员培训了那么久,哪能白浪费了?”
桓安劝道:“别想着银子金子的事,真要想出海,也不急在一时,先回京看看两个孩子吧,我们此次是想劝你与顾贤弟回京的,孩子们也没带来,你不想两个孩子吗?先回京休息一段时间再说,你看你与顾贤弟两人,都成什么样子?别把身体累垮了。”
孩子,可不是两个孩子了,是三个孩子。拖垮他们的,也不是身累,是心累。
宁睿静谧,她不想把心事提起,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掉泪,好不容易众人不再操心她的事,她不想再让他们烦心。
贺柏跟着也说:“也不是非要是你,公主可以另找人选,或者你留国内,由伍尚任去也一样。”
宁睿摇头,以前准备出海是为了创造财富,现在,于她则主要是为了避开那个呼奴儿了。要不她也用不着孩子也不见直接出海了。
宁睿本来对于出海还是很抗拒的,可是等她看到那艘航空母舰,由不得豪情涌上心间。心潮激荡,这个投入,如果不出行,太对不起为之付出心血的工匠们。
舰母是这样:长四十四丈四尺,阔一十八丈;中者,长三十七丈,阔一十五丈”。它有十二张帆!它的锚和舵也都是巨无霸型的,转动的时候需要几百人喊口号一起动手才能摆得动,船有四层,船上9桅可挂12张帆,锚重有几千斤,要动用二百人才能启航。航空母舰,名副其实的航空母舰
这艘宝船就是出行舰队的主力舰,也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旗舰,此外还有专门用于运输的马船,用于作战的战船,用于运粮食货物的仓船和专门在各大船只之间运人的水船。
宁睿估计主母舰能容将士卒三万余人”
这样的气势,就是宁睿见惯飞机轮船的现代人,也激动万分,更不用说其他人了。随行队伍有一万来人从西部跟回来的,本来对于刚从西部回来不得回家跟着又要出海有怨言,此时却是巴不得立刻出行,都为得以同行感到荣耀。
面对如此巨无霸舰母,宁睿的心中也悄悄地发生了变化,出海的意义有了深层次目的,除了经商贸易外,她替旭日肩负着威服四海,胸怀远人的使命,楚远虽然不是一个权谋善断的皇帝,但待人赤诚,光华一心为国为民,她根本不需担心功成后落个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
现在旭日国经过灾后重建衍生出来的万众同心新气象,及几位堪称劳动模范的臣工的辛勤耕耘和工作,在楚远光华的管理下,此时的旭日大地已经成为了真正的太平盛世,人民安居乐业,国家粮银充足,是该做点什么的时候了。
宁睿决定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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