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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花开从容-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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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踌躇了一小会儿,这才点头,道:“奴才明白该如何做了。”既然侧福晋自己都不心疼,那么就只能用猛药了。太医深吸一口气,这用猛药也是有风险的,只是若不用药,瞧着三阿哥的模样,要保证无事,却是不能的。
“那下去开方子吧。”李氏又抱着三阿哥哭了起来,她可怜的孩子啊,怎么就这般命苦?哭了一会儿,瞧瞧天色都晚了,李氏擦了擦眼泪,开口问道:“昨天那些守夜的嬷嬷奴才可照看妥当了?”
“侧福晋,那些人现在都被爷唤人带走了,至于如何,却是不知的。刚刚出了那么一档子事,老奴虽然出去看了看,却也明白这个时候不宜动手。侧福晋,那些丫头和嬷嬷都是知根知底的,凉她们也不敢有心思去伤害三阿哥的。”
“可谁知道会不会有人被收买了?”李氏皱着眉头,眼底带着冷厉,道:“若与她们无关,那会是谁暗中使了手段?”
“侧福晋,这府上最不喜侧福晋的,该是那福晋了。”温嬷嬷想了想,找出了一个最有可能出手的人来。“侧福晋身份可是府上第二高的了,又有着爷的宠爱,身边有两个阿哥,这一份殊荣,就算是福晋,心里想来也是不平的。三阿哥洗三的时候,德妃娘娘可是送了不少好东西来,眼红嫉妒羡慕的,怕是看到的人都有。只是老奴却是不知道福晋买通了谁,然将注意打在了三阿哥身上!”
温嬷嬷说着说着,气愤难忍,又伤心难过的,眼泪也滚了下来,“真是该杀千刀的,怎么就狠心对一个孩子动手!也不怕报应!叫她自己生不出儿子,养不活孩子才是正理呢!”
李氏脸色异常阴沉,她瞥了温嬷嬷一眼,冷声道:“好了,嬷嬷。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都记得,怎么现在就糊涂了?”
被李氏冰冷的视线一刺,温嬷嬷诺诺的应了声,不敢多说别的了。抹了下眼角,低声问道:“那侧福晋心里可有底?到底是谁,若是叫老奴知道了,拼了这条命不要,定也要帮小主子报仇!”
“福晋是有这个心思,可爷盯着她呢,想要出手也不容易。”李氏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面上带着丝嘲讽的笑,道:“倒是刘氏和武氏这两个贱人!说不准就是她们暗中动了手脚,才叫我苦命的三儿、、、、、、、”李氏又滚落了几颗眼泪,抽噎了下,才咬牙切齿道“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放过她们的!敢算计我,哼,找死!”
瞧着李氏狰狞的脸孔,温嬷嬷不觉得害怕反而觉得兴奋,点头,狠狠的开口道:“对,一定不能放过那几个勾引爷的贱人!侧福晋,现在府上就只有一个宋氏可以侍寝,好不容易侧福晋生了,侧福晋得好好的养好身子,争取将爷的心思都拉过来才行啊。”
“行了,行了,我心里有数。”李氏皱着眉头,低头看着三阿哥,轻叹一声,道:“若是我不得宠了,这个孩子又该如何呢?”
“侧福晋怎么会失宠?府上还能有谁比的上侧福晋吗?”温嬷嬷倒是对李氏信心十足,她看了一眼三阿哥,虽然心疼,可若是真的去了,却也是无可奈何的。
忽然门外传来几声喧哗,李氏原本阴沉的脸愈发冰霜满满,她给了温嬷嬷一眼眼色,温嬷嬷会意的走了出去,随即回来,皱着眉头,满脸不满,道:“福晋找到了。”
“哦。”李氏目光一闪,沉默了一会儿,低低的说道:“我还以为她能躲到哪里去呢。也还是回来了啊。”
优昙一出现在自己的院子门口,瞧着几个丫头嬷嬷提着灯笼来来回回,好像急又好像只是在玩,原本不好的心情愈发糟糕了。
“福晋回来了!”先见到优昙的是如玉,她扔下手中的灯笼跑了过来,声音嘶哑,道:“福晋,您可平安?”
她的目光看着优昙的腹部,优昙知道她的意思,摇摇头,道:“我没事。”
“福晋,快进去歇着,这雪大着,冻着就不好了。”如玉吸吸鼻子,努力的撑起一张笑颜,伸手搀扶着优昙往内走去,低声道:“爷在里头,福晋且少说几句吧。”
优昙的脚步顿了顿,随即恍若无闻的继续走着,看到人,个个欢喜异样,掀开帘子让优昙走了进去,遂小心的退了开去。
胤禛眯着眼睛盯着优昙,两人都没有说话,他挥手让人退下,很快房间里只剩下两人。面对面的坐了下来,优昙垂着眼帘,并不管胤禛的脸色有多差。
“你可是忘记了自己还怀着孩子?”胤禛暗自长叹一声,随即皱着眉头,目光扫到优昙的腹部,目光复杂难懂。
“当然没有。忘记的人,不是我,不是吗?”优昙抬头,冲着胤禛讥讽的笑了笑,扬眉道:“我却是不知道原来四爷还是会关心孩子的。只是不知道现在你嘴上说的,到底是侧福晋那儿的,还是几位格格肚子里的,哦,我却是忘记了,还有一位大阿哥呢,算起来,爷要操心的地方,还真多啊。”
听着优昙讽刺的声音,胤禛皱皱眉头,目光瞬间变得锐利无比,可惜优昙仿佛什么都不知道,盯着他愣是眨眼都没有眨一下。
以为你眼睛比我大?哼。
“今儿的事是意外。”胤禛想到他送的熏香,语气登时又软了下来了。“这一次李氏也不是故意的,她今儿也才刚刚点上,谁料到出了这档子事、、、、、、”胤禛刚刚转头看了看优昙这儿,发现没有丝毫的香味,才不得不放弃这一次责任可都在李氏点的那些熏香上了。谁叫优昙这儿一点点熏香都没有点上?
“她不是故意的,所以我不能生气?”优昙冷笑出声,眯着眼睛盯着胤禛,道:“四爷说的未免太过好笑。你送的熏香,她点的熏香,你们都是好心,你们皆是无意,那么作为受害人的我,难不成还不能生气只能说原谅吗?四爷,那种东西你从什么地方拿来的?府上现在多的是怀孕的女人,难不成就没有事先找太医瞧瞧吗?不明不白就拿回来送人,出事了,谁来负责?四爷,还是谁?可惜,四爷刚刚的意思分明就是不负责了,那么我呢,我该如何?这一次是我运气好,孩子还在,若是再来一回,谁能保证我的孩儿平安无事,不会因为这害人的玩意儿伤了身子骨?”
沉默笼罩在屋内,沉默了好一会儿,胤禛才开口,道:“这一回确实是我大意了。若是说负责,确实该我来负。”
“是啊,只能是你了。”优昙咬住下唇,冷笑不已,道:“因为送礼物的人,定是四爷的红颜知己,点熏香的人也是四爷的心头肉,罚谁爷都舍不得,自然只能自己来抗了。”胤禛身子一僵,眯眼盯着优昙,目光闪烁不定,叫优昙愈发的明白,她想的,该死的都对了!
“别人负责我都可以受着,偏偏爷愿意来承担,我却只能自认倒霉,什么都说不得!”优昙捂嘴咯咯的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动听,夹杂着一丝丝的冷意,胤禛心里一动,禁不住伸手去扶着她的肩膀,低声道:“只此一次,爷保证!”
、第55章
只此一次?
优昙嘴角一勾,带着满满讥讽的笑容。别人也许会相信他的话,优昙却是不相信的。淡淡的拨开胤禛的手,优昙只是微笑,微笑的看着他,却没有再开口说话了。
当然,胤禛也没有开口说话,也许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许是因为优昙的反应不如他意,也许,他只是想要表达一下他的意思,至于优昙的反应,却是不重要的。
“不早了,爷是留下还是、、、、、、、”优昙垂下眼帘,慢悠悠的开口。没有说完的话,彼此心里都明白。
胤禛抿了下嘴角,冷声道:“福晋先休息吧,爷今晚去书房。”说完,他长叹一声,转身走了。至于接下来是去书房还是去侧福晋那儿,对优昙来说,都没有意义了。
距离那一晚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月了,明儿就是三阿哥的满月礼了,可惜三阿哥病情反反复复,早已经定好的日子,只能往后推了。若是往前,优昙可能会觉得自己做法太过,可现在,哼,说句不好听的,盼着那个孩子早死的人,府上还不知道有多少呢。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熏香事件后,优昙和胤禛又恢复到了平淡相处的模样来了,胤禛待她,多了一份真心,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可好歹比起之前来,确实真实多了。不过,优昙比之前更冷淡了。你来了,那就一块儿用膳,你走去,也不会开口挽留一句,多一个胤禛少一个胤禛,皆没有丝毫的改变,这么一来,胤禛反倒多来了几次。也许是他喜欢被无视?
“福晋,听说侧福晋院子里又请了太医来。”张氏低声说道,神色中带着丝丝的幸灾乐祸。
优昙点了下头,淡淡的问道:“可是又病了?”
“是啊,这几天原本都好好的,谁知道今儿又出事了。”张氏心里满意,说起话来愈发的有劲了。“不过福晋猜一猜,这一回病的人是谁?”
“听嬷嬷这么说,难不成不是三阿哥?”优昙诧异的看着张氏,三阿哥体弱谁都知道,不是他难不成是李氏?
“是侧福晋。”张氏积极的开口,声音压得虽低,却叫人都听得出来她的激动。“三阿哥倒是好好的。听说这几日都好了,侧福晋就想着满月礼的事情了。这不,同爷说了几回也没有定下日子来。偏生昨儿爷刚有这个意思开口,侧福晋就病倒了。啧啧,莫非是上天不愿意?”
真是活该。
不管是张氏还是优昙跟前的嬷嬷丫环,个个都觉得出了一口闷气。
优昙暗自笑了笑,随即又无奈的摇头。“那毕竟是侧福晋,是爷的心头肉,你们且小心些吧。”若是叫胤禛知道了,说不准会暗中找麻烦。
太医看了又看,确定三阿哥已经好了,胤禛这才和优昙商量着满月礼的事情,优昙笑了笑,只管点头,其他的事情,却是不拿主意的。
“虽说推辞了几日,可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胤禛仔细瞧着优昙,发现她脸上的笑容带着丝柔和,不由得欢喜起来,伸手握住优昙的手,低声说道:“你的孩子,将来爷会更上心的。府上出了这么多的事情,满月礼热闹一场,说不准就冲散了这份霉运呢。你且放心,你自然是不同的。”
“嗯。”优昙垂下眼帘,模样瞧着乖巧可人。
“娶了你回来,爷不曾后悔后。倒是一开始想着好好待你、、、、、、”胤禛长叹一声,颇有些无奈的解释道:“可惜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不说好好相处,反倒叫你生气伤心了。这一次的事情,是爷太过大意了。哪里料想得到居然会、、、、、、”
“爷说的是哪里话,那熏香定然是极为好的,不然爷也不会送到我这儿和侧福晋那儿去了。却是我没有福气用,糟蹋了东西。爷说这些做什么?惹得我伤心难过?”优昙声音很轻,顿了下,又叹息一般的说道:“爷曾说了,只要我乖乖的待在府上,爷自然会护着我,待我好,事发之后,我确实是生气了。可回头想想,也没有什么好气的。若是在我这儿点那熏香害的几个来请安的人动了胎气,想必我得负责,可惜偏偏是我去了侧福晋那儿、、、、、、”只要李氏推说一句不知道她会来,胤禛又一旁帮衬几句,出了事情,你自己还得咽下去!优昙笑了笑,双眼清澈无比,柔柔的看着胤禛,抿嘴笑道:“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难不成还能去说别人不对?”
胤禛皱着眉头,自然是因为听出了优昙话里话外的讽刺了。
“这件就这般揭过去了,我也不想再提。”优昙长叹一声,幽幽开口道:“只是这一回爷的保证,我希望是真的。想了想,我若是还不算乖巧,那到底该是怎样的听话懂事才能得了爷的庇护呢?”
胤禛紧握着她的手,优昙也不抽回,四目相对,皆从彼此的眼底看到了一丝复杂。
“诶,既然说了不会再有下次,你尽管信了爷就是。”良久,胤禛松开眉头挤出一丝笑容来,安抚的拍了拍优昙的手背,说道:“爷对你,与她们是不同的,红颜知己、心头肉什么的,今后万不可如此浑说了!能站在我身侧的,称得上我妻子的,可不就只有你吗?”
优昙楞了一下,忽然觉得好笑。到底是她错了,还是胤禛原本就是这样的人?甜言蜜语说起来挺溜的啊。只是不知道对别的女人,是不是也如此?
“是啊,我是爷的福晋,自然得站在爷身侧。”优昙展颜一笑,摇头叹气,道:“之前确实我想左了。”
瞧着优昙真正的展颜,胤禛的心,不由自主的放了下来。他嘴角微勾,淡淡的笑了起来,说道:“那满月礼交给你来办吧,你做事,爷还是放心的。”
优昙点头,柔柔的开口,应了下来。反正只要吩咐下去,自然会有人去做,倒也不会太忙了。
两人说着话,倒也占用了不少时间,胤禛顺势留下来用了晚膳,接着又顺势想要留下来,当然,这不是第一次,可却是两人说开的第一回。
瞧着优昙那突出的肚子,还有脸上那淡到几乎瞧不见的笑容,胤禛也不会有心情做什么的。他伸手箍着优昙的腰肢,气息吹佛在她耳畔,瞧着优昙安安静静的躺着,不由得暗自叹息。等到优昙呼吸平缓下来,他才抬手轻轻的摩挲着优昙的眉宇,至于额前的花朵,早已经被优昙用法术遮掩起来了。美貌,眼睛,鼻子,嘴巴,一点一滴的轻滑过去,不知不觉的,心神安宁了许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离得太远,他的心情就开始烦躁起来,这阵子两人的疏远,优昙的冷淡,也使得他心情一直沉闷着。这种被人牵制的感觉,胤禛尤其不喜欢!
手指一僵,他收回手,眉头拧成疙瘩。伸手轻轻的按着优昙的腹部,仿佛有什么要挣脱开来,有什么即将改变,他莫名的觉得不悦。
时间定在三天后,优昙自然是叫人送了帖子,又指挥下人重新整治了一圈。李氏身子好了,自然也是关注的紧,这可是她盼了许久的满月礼,若是连满月礼都办不成了,岂不是要告诉别人,三阿哥是个不中用的?阿哥是她盼来的,自然是巴不得他更好,岂有不管的道理?优昙也不管李氏如何心急如何欢愉,反正她只要将这该办的都整好了,其他的感情什么的,不在她的职责内。
四月十五日,三阿哥满月宴热热闹闹的,李氏穿着粉色旗装,缀着珍珠,俏脸生辉,留下的流苏摇曳多姿,一张略微有些疲倦的脸上因为那幸福的笑颜,变得愈发的美丽。她抱着三阿哥随着胤禛走了进来,当时优昙正和八福晋和十三福晋说话,瞥见两人进来,八福晋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十三福晋那微微皱起的眉头,换成别人,还不知道要如何殴死。优昙只是瞥了一眼,就不再多瞧。
想要看她的笑话,想要将她的尊严踩在脚底下?他们付得起这个代价吗?
嘴角挂着丝丝柔和的笑容,优昙冲着两人点头,笑道:“三阿哥身子弱了些,爷自然是恨不得多爱他些。累及母亲,自然也偏疼侧福晋些了。”
“却是你好性子!若是在我的府上,哼,哪里能过的这般痛快?之前就说了四福晋是个温厚大度的,可她在,大阿哥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府上统共就两个阿哥!你瞧瞧,现在都成了什么模样了?想要叫人夸你一句,也不需要做到这般吧?”八福晋白了优昙一眼,冷笑出声。瞧着优昙垂下眼帘,嘴角挂着苦笑,不由得又叹了一声,道:“大家将你同前四嫂相比,那是他们的事情,你何苦为难自个儿?那些下作的东西,若是不敲打敲打,爬到主子的头上来,也不过几天功夫罢了!你自己多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八嫂。”十三福晋拉着八福晋的手,低声说道:“四哥不是八哥,四嫂心里苦,可又有什么法子?八嫂少来四嫂这儿,自然是不知道这府里的情况。”
“这府上的事情,还不是她在管?”八福晋嗤笑几声,道:“难不成四哥还伸手?”刚想要笑话几句,却见到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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