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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纵七夜-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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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残手中摆弄了
  我的胳膊一下,道,“没伤着骨头,也不用缝针。就是这孩子流血流的有点多。”
  柯霂临点了点头,递来一个小盒子,有点僵硬的道,“这里有些纱布和药,你帮他处理一下吧,我不会。”
  吴残起身看了他两眼,最终还是笑了笑,一把接过那个小盒子,眼眸弯弯的看了看我,轻声说,“肯定疼。你忍着点。”
  我撇过头去点了点,望着郭老,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要来这里?”
  “你也听见叫声了对吧?”郭老叹了口气,神色凝重,“柳镇的人觉得我们是外乡人,我们的到来就是触动了他们祖上留下来的规矩。今晚看着阵势,应该是冲着我们过去灭口的。”
  我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我的胳膊。刚才那一瞬间冰冷的铁质的刀刃划在皮肤里的触感又清晰地回荡了过来,我咬了咬嘴唇,下意识的把目光从鲜血淋漓的胳膊上移开,吴残拿着一卷纱布和药水慢慢帮我清理着。
  “这个山洞是怎么回事?”我又看了看这山洞,他们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吴残帮我们找到的。这个山洞应该能通往山顶,我们在这里起码不会被柳镇的暴民找到。”郭老嘴角微微往上扬了扬,然后又道,“而且,我们现在,就可以等着凶手自投罗网了。”
  “凶手?”我大惊,难道他们已经知道做出这一切的人是谁了?那个假皮肤,假味道都是谁干的?
  郭老点了点头。
  柯霂临慢慢扫视了我们一圈,轻声道,“就等着他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说完他的目光停在了我们这边。我不知道他是在看我,还是在看吴残。
  吴残的手还是没有停下,麻利的帮我裹上了一圈又一圈的纱布。最后打了一个标准的节,轻柔道,“好了。你休息吧。”说完递给我一个药片,一瓶水,“安定的,不是别的。”
  我接过药,瞥了一眼柯霂临,他点了点头。我暗自道干杯,然后仰头把药喝了下去。
  晕晕乎乎的睡了多久我自己也不清楚,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周围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裹脚布(二十八)断脚

  这个日子就快降临了。
  神降临的日子。
  神的忠诚的子民,做好你的准备。
  神降临之际,是判断你忠诚与否之际。
  ※※※※※※※
  右胳膊还是很疼,我从药包里随便翻出了片止疼药,没找到水,就干着咽了下去。头疼的很,在这山洞里都是灯光烛光,我根本分不清白天黑夜,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四周不是很安静,虽说是一个人都没有,但却能听见稀稀疏疏的说话声。我侧耳仔细听了一阵,似乎竟然是吴残在软着嗓子唱着什么小曲儿。声音悠悠荡荡的从山洞边的甬道里传来回声,一阵一阵的。
  我看了看四周洞壁上的甬道,就明白他们四个应该是分头走这些岔道去寻找通往山上的路。这个密道先不说他们是怎么找到的了,要是真的是个死胡同,可就真的麻烦了。现在外面也许还有一群柳镇的暴民,等着抓着我们,以解心中之恐惧,说不定就整个什么活祭把我们祭给祖先,求免灾。
  我活动活动了胳膊,心中暗骂,那个龟孙子下这么狠的手?竟然真的用刀扑了过来,还好划的是胳膊,夜里那么黑的天,若我真是运气好些中点头彩,划得不是胳膊的话,那我现在就没有必要为什么杀人凶手什么黑影的事情而不知所措,八成直接陪着阎王去躲猫猫了。
  解开了纱布,伤口好的还是比较快。我看了看伤口,细长的口子,不由得一阵奇怪,怎么回事?柳镇的锻造技术能有这么高?能弄出这样的刀痕?
  远处似乎又传来郭老的几声亢奋的吼叫。我无奈的摇了摇头,那老头子果然沉得住气。
  对于昨天郭老所说的凶手的事情,我还是很在意。为什么柯霂临在说完等着凶手自露马脚之时,会那样若有所思的冲着我的方向看?难道……我想起了他和吴残一直的对立。
  吴残的样子确实让人过目不忘。很少有人会是那样颜色的头发,其次就是让人捉摸不透的言语和表情。若单就只是想想的话,我们在火车上就遇见了他,他听见了我们在火车上和郭老所有的对话。黑老五虽说不是他杀的,但是天知道那个白兜帽到底有没有同谋。吴残在那时也出现在了警察局,不仅如此,我还被他整盅到了七楼的停尸房……
  等等!停尸房?
  我猛的直起身坐在了原地。当时黑千晨说黑老五的脚被接在当时被抓获的邪教的头目上,而那个头目的尸体,应该停放的地方就在…停尸房吧?那个时候吴残难道真的是为了拿我做一个实验?还是另有什么目的?
  浑身一阵冷汗,若要真的他有
  问题,那么,我们来到柳镇之后柳华奶奶被杀害,镇子中的假怪味难道都是他干的?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抖了抖身上的土,连忙爬了起来,也许柯霂临说的没错,也许吴残真的是在瞒着我们什么。我立刻用左手撑着起了身,跑到了山洞的甬道边上。要问问郭老和柯霂临,难道他们口中所谓的凶手,真的是吴残?
  山洞有两个通道,通向西北一个通道,另外一个是通向东北的。他们应该是兵分两路去找通往山顶上的路,那么以柯霂临和郭老的原则,定然还是和自己信得过的人一起去找通道,不然半路上被人干掉都不得知。吴残哼着小曲儿的柔柔的声音从左边的通道里含含蓄蓄的传了过来。我看了看漆黑一片的反方向的甬道,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虽说是拎着一盏强力灯,但是能见度却还是非常的低,我最多能看见周围半米的路。这种感觉很不好,你只能知道在半米之内,你走的是什么样的路,剩下的还是要小心翼翼的去摸索,努力排斥后背总有什么东西的感觉,脚步又加的快了一些。
  好像离他们近了些,我似乎能听见郭老和柯霂临的谈话的声音。
  脚下的步伐又大了些。
  “你昨晚怎么走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很好,我能清晰地听见他俩的谈话声了。看样子我是睡到了第二天的白天了。
  郭老似乎是诙谐的笑了两声,声音在幽幽的甬道里回响的很远,“我看你俩搂一块了,就没好意思打扰。”
  “你知道我的重点不是这个。老头,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他到底是什么人?”柯霂临的声音有些令人发憷。我不禁有些屏住了呼吸,他们在说谁?吴残吗?
  “你不信任他?”郭老轻声的问道。
  “是的,那个叶清,我根本看不透。”
  我条件反射般的关上了自己灯。迅速的退了几步,贴在了山洞壁边上,屏住呼吸,大脑却是一片混沌。他在说什么?叶清?……我?
  “小临,你应该试着多……”
  “多什么?去相信他?”柯霂临的声音有些讥讽,“您忘了我从出生到现在接受的是什么教育吗?我所认识到的一切,不容许我去相信别人,如果有证据,我连您也会怀疑。”
  “你……唉…叶清他什么都不知道。”
  “真的如此吗?”他的声音有些冷漠,我心跟着一颤。柯霂临……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想说什么?”郭老倒是帮我问了这句话。
  “自从您跟我说过之后,我就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俩会做一样
  的梦?”他慢慢的说道,“就算是不说这梦的事情。叶清,太奇怪了。”
  我他娘的有什么奇怪的!我憋着不让自己走出去冲着他的脸给他两拳。
  柯霂临继续说道,“我对他催眠,没有用。”
  “你对他催眠了?”郭老的声音变了。
  “是的,就在昨天晚上。”
  我浑身冷的厉害,昨天晚上……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他轻轻的落下一个吻,声音低沉,告诉我害怕,不要离开他,要相信他。
  他想让我相信他什么?让我相信他的背后就是他一直在怀疑我?昨天那个转而即逝的诧异的面容,原来不是我的错觉……
  “为什么他对我的声音没有反应?你知道这根本不可能!”柯霂临的声音微微有些提高,“除非是接受过及其严密训练的人,才能把持住对我的声音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知道你催眠了之后,有可能会让人丧失心智吗?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不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判断一个人?”
  “没错,一人更有一人高。所以,我更怀疑他。”
  “所以。”郭老的声音突然低沉。我猛然间明白了郭老想说什么,不可能……不可能……
  郭老怒吼道,“昨晚上来这里的路上,你动手了?”
  黑暗中一片沉默,我紧紧地咬着自己嘴唇。姓柯的,给他一个否定的答案!这样我还能去说服自己,这个世界上和我有着唯一相同经历境遇的人,我还能去相信,还能去依靠……
  沉默持续着,我自嘲的笑了笑,顺着反方向往回走。早就该想到了,胳膊上的伤口,怎么可能是柳镇的人拿着砍刀划出来的?明明就是精致的瑞士军刀才能弄出来的效果。怪不得,怪不得昨天吴残盯着我的伤口时的神色那么的奇怪。明明是那么小的一个伤口,怎么能那么深,流血那么多?
  什么不想一个人!什么一个人承受不住?都是放屁!若我要是昨夜没有躲开他向我划来的刀子,现在我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脑袋中像是有什么东西轰然一声在瞬间爆成千万碎片,这些碎片,片片有棱有角,凌厉万分,凌迟着我的大脑,甚至是浑身的每一个角落,一边割破我的浑身的肌肤,一片嘲笑着我……
  一路上我没有开灯,灯似乎也不在我的手里,黑暗中我磕磕绊绊的走回到了我刚才离开的那个山洞。
  现在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脑海里瞬间都是和柯霂临这些天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他一边和我说着对别人的怀疑的时候,也在暗中审视着我?对我的一切分析,探究,看看我这个人会不会
  是表面上的那个样子?
  鼻子有些酸,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我蹲在原地,捂着脑袋。似乎这个时候,整个世界开始摇晃起来。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甚至我要扶着山洞壁,才能维持住自己的身子不要被这巨大的冲力摇晃的稳不住自己的身躯。
  怎么回事?蜡烛的火光也跟着开始猛烈地摇晃起来,身边的强光灯颤抖起来,叮咣的狠狠地翻了过去,瞬间灭了。我连忙拿起一根蜡烛,山洞剧烈的摇晃这,土块从上顶不断地往下落。
  “咳咳……”他娘的不会是塌方?这个山洞很有可能是在地下的!怎么什么好事都被我赶上了?
  混乱中我随手抓起一个包,顶在头上,避免被从上面纷纷摔落的石块土块砸到自己,灯光什么的早就被土拍灭了,我乱步的在里面四处冲撞着,昨天那个出口在哪来着?似乎就是在这个地方,怎么还没有?右臂的伤口好像又裂开了,火辣辣的疼,但却根本分不出心再去关心那些。
  出口到底在哪里?山洞似乎就快要塌了!
  猛然间似乎摸到了一个凹陷,不管了!狠狠地往下一砸,嘭的一声响,一丝光从外面透了出来!有戏!我猛的钻向那个裂口,拼命的往外挤着出去,身后的抖动愈来愈厉害,快点!
  在我呼吸到第一口新鲜的空气的时候,身后一声巨响,里面的山洞应该是坍塌了。我愣愣的转身,身上沾着的泥土都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拍打下去,腿一软,整个人跪在了地上。头上还顶着黑暗中随手抓着的包,低头看了看,竟然是柯霂临的,又一阵头晕,算了,万一有点有用的东西呢,我随手往肩上一甩,背了上。
  果然正如我想的,我们一直待得山洞,是在地下的山洞,现在整个儿山洞塌了,但是那两条甬道应该没有什么大事。他们现在应该是困在里面出不来。若是甬道真的能有一条能通向山顶的话,有两个人还能出来……那,另外两个,就被困在了山洞底下。
  我躺在了地上,喘着粗气,脑子却没有停,顺便抬头看了看山的高度。不可能,若是真的有两个人能到山顶的话,起码要一个小时的时间,而且还要保证他们前面的路是通着的,而另外被困住的人,很有可能因为氧气不够被活活的闷死。怎么办?我看了看周围,这里是一个小土丘,就应该在柳镇的边上。我现在能够做的唯一就是回到柳镇,去找白胖子帮忙,不然郭老他们也许谁都活不下去了。
  我又往脸上抹了一把泥,兜里装了几块石头。昨天晚上虽说那一刀子是柯霂临划过来的,但是柳镇的暴民应该还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
  是今天某个人给我上的最生动的一课。
  凭着大致的方向,我慢慢的向柳镇走了过去。不过也就五分钟,似乎就看见了柳克家那个惨败的小房子。
  什么声音?
  越近声音越大。我头皮又开始发麻,是昨天夜里听见的声音,恐怖的嘶吼声。我蹲□,慢慢的匍匐着,近了,又近了,前面好像聚集了一群人。
  我快速的起身,躲在柳克家墙后,往那人聚集的地方看去。
  柳镇的人,高声惊恐的叫着。
  男人们惊恐地叫着,看着一个个趴在地上的女人。
  地上有百来个女人,似乎柳镇的女人全在这里。她们密密麻麻的一个叠着一个,全在地上爬着,她们高声惊恐地叫着,脸上的表情扭曲,却似乎都不能叫做绝望,是一种恐怖,那种恐怖的表情,似乎是在恐惧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
  那些爬在地上的女人们,怎么有什么地方那么奇怪?不是她们的脸,而是……
  我伸长了脖子,睁大眼睛看过去。
  瞬间快把胃里所有的东西吐得一干二净。她们的脚!她们的脚都只有了一半大小!她们都被人砍去了一半的脚!她们尖叫着,在地上涌动着,似乎是想伸手抓住自己家的汉子,而那些男人绝望中惊恐的躲避着。
  我捂着嘴,还没有惊叫出声,后脑一阵钝痛,闭上眼的瞬间,似乎看见了一个黑黑的影子。
  作者有话要说:争取再一章就把裹脚布结了。。。。。。


☆、裹脚布(二十九)烟囱

  等我再睁开眼睛,自己已经在一个黑洞洞的屋子里,周围没有烛光。
  虽说是个屋子,但是地方很小,我试着活动了一下,腿没有被绑起来,但是胳臂被狠狠地捆在了身后。脚一踢就能蹬到对面的墙壁,看来关我的地方也就只有一平米的大小,腰使劲挺了一下,坐了起身,后背靠在了身后的墙上。
  这是什么地方?谁家会弄一个一平米大小的屋子?周围还有一股煤炭的味道。
  我抽了抽鼻子,往上抬头看了看,似乎是离我有四五米的高度,有一个天窗,能看的到外面的天色。
  靠!竟然是个烟囱!我竟然被扔在了一个烟囱里面!我这才反应过来满鼻子的煤炭味道到底是什么。这个长宽度对于烟囱来说不算是小。柳镇又这么大的烟囱吗?我有些纳闷,为什么从来都没有看见过?按理说这么大的烟囱应该很明显才对。
  这个高度,我根本不可能出去了……
  外面的天色已经开始泛着橘红色的光,怎么这么快就要到傍晚了?我怎么会昏迷那么久?那郭老他们……
  我心一寒,不敢去多想,只能祈祷有两个人能顺利的通往山顶上然后再去想别的办法,不然的话……我紧紧闭上了眼睛,面前似乎又浮现出了那个我昏迷之前的黑黑的影子。谁把我抓到这里来?难道是柳镇的暴民?亦或者,是那个我和柯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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