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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十三岁 作者:晒月亮的圆子-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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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着自己的手,自己能够如此近距离地,观察他一丝不苟的样子,阳光和两旁的树木是那绝美的衬托,石子路上缓缓勾勒而出,如一副水墨画般,永远定格。
不理尘世,不理那些阴谋斗争,只为此刻,即使热风滚动,也影响不了心中那一分一毫的触动。
“怎么王妃和王爷,就这样保持着姿势站了好久?”
就在宫冰璃与皇普云熙之间两人沉寂之时,站在离他们不远的暗云倒是有些疑惑了,看着眼前两人的背影,这,要是夫妻之间的打情骂俏,这动也不动是什么意思?更何况时间也太久了吧。
“咳咳,这个样子,我看好像是主子在帮王妃把着脉。”
青染轻咳一声,已掩饰自己刚刚的尴尬,手上轻撩耳旁的墨发,以遮住因为刚才那一幕而冒起的红晕,不过到底是青染的老本行,刚刚由于太过慌张没有仔细看,现在却是看得一清二楚,那是医者把脉的姿势。
“王爷为什么要帮王妃把脉啊?青染,你知不知道?”
暗云稀奇地挑起眉头,这倒是勾起了暗云的兴趣,此时又小声地问着身旁的青染,青染无奈地翻了翻白眼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主子肚子里的蛔虫,你要想知道,回去你可以问王妃啊。”
“额……还是算了,不过我们要这样站着多久啊。”
暗云被青染这么一呛顿时萎了,不过这样站着倒也不是什么办法,此时与青染的拌嘴乐趣又再次发作了,但是这两货倒是没有发现,刚刚那个转身,还有现在这摸耳交流的样子,与前面的两人一样,落入他人眼里,也是有那么一种情侣相配的味道呢。
“主子要站多久,我们就要站多久,你怎么废话这么多……”
青染不屑地偏了一眼暗云,正要发作,却是被暗云伸出中指给禁了声,指了指前方,青染顺着方向一看,这才发现前方的两人此时终于有了动作,此时也不再说话,静静地等着。
“看样子是时候了,等下见完那个人后,跟我去书房。”
皇普云熙终于结束了那个专注的姿态,微微负手,却是在宫冰璃的耳旁轻轻低语,似乎,很不想让其他什么东西听见一般,那样警惕。
“好。”
宫冰璃虽然不知道皇普云熙的用意,但看样子,去了书房皇普云熙就会告诉自己一切了,不过宫冰璃却是对皇普云熙口中透露出的“那个人”感到了极大的疑惑,今天突然到自己的院子里,还是要他们三人一起去,要见的人看来就是真正的目的了,不过到底是谁?
不过,在皇普云熙面前,自己不想问太多让他感到厌烦,毕竟如青染所说,该知道的时候,就会知道一切,更何况这个时候已经近在咫尺,有皇普云熙在身边,宫冰璃不怕多等一会,哪怕现在疑惑重重。
两人再次迈开步子往前走了去,暗云和青染对视了一眼后,也是不动声色地跟上,只不过刚刚的那一幕,却是在这两个人心里留下了一定的疑团,有些堵,却是说不出口。
“这里是?”
直至两人来到了目的地,宫冰璃看着眼前这间看起来很是普通的小屋,有些疑惑地嘟囔了一声,皇普云熙自是听见了,倒是神秘地留下一句:“进去后就知道了。”便推开了房门,直接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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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八十五 烟伯之死
宫冰璃轻轻挑眉,没有犹豫,跟着皇普云熙的步伐也是直接走了进去,不过身后的暗云和青染看到这间屋子后,眼眸都闪过了难以置信的诧异。
“怎么会?主子,怎么会让我们两人和王妃来这里……”
暗云此时已经是瞪目结舌了,看着眼前这间普通寻常的小屋,犹如看着什么洪荒野兽般不可置信,而此时青染却是像想到了什么,低低念了一声:“难道是……”
“青染,你刚刚说什么?”
暗云偏过头对着青染疑惑地问着,虽然暗云是习武之人,又有天赋,对声音的判断很敏感,但刚才太过惊讶于这间小屋子,没有听到青染的话,还以为青染刚刚那句低语是回复自己什么呢。
“没,走吧,进去后,一切都会知道了,不过既然是来这个地方,那么我们两个人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青染猛地摇了摇头,轻咬薄唇推翻了自己的猜想,随后不顾身旁的暗云一阵发楞,迈开步子就往前方走了进去,心中默念着:“不可能的,一定是自己想错了,来这个地方,也不一定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看着青染的背影,一向大大咧咧的暗云此时也感到了一丝凝重,看着眼前的这间屋子里,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吐出,便是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就在两人走了进去之后,屋子的大门,缓缓地关了上去,发出一声轻响,一股清风吹过,卷的树叶哗啦啦地响,除此之外,悄然无声,犹如禁地一般,连一只鸟儿都见不到。
宫冰璃跟着皇普云熙进了内室,内室里空无一物,唯有墙壁上划着一些看不懂的字符,此时青染和暗云也跟了上来,三人看见皇普云熙在墙壁上按下了一个凹槽,眼前那个刻画着字符的墙壁瞬间被移了开来,出现了一条暗道。
暗道内,每隔几米便挂着一盏烛灯,将里面的暗道照的一片通亮,上面的台阶一直往下,这样子望下去,也是给人一种深不见底的感觉。
皇普云熙没有说什么,只是负着手率先走了下去,其他三人也没有墨迹,静静地跟了上去,走入暗道之后,唯有脚上踩在台阶上发出的轻微“哒哒”声,通过这暗道里面的回响,无限扩大了起来。
宫冰璃耳朵微微一颤,越往下走,就越感觉到下面好像有水声,滴滴答答的,在这封闭的空间中无限放大,极有节奏的样子,望了一眼身旁的暗云和青染,彼此点了点头,很显然,他们也听到了这种声音。
不过,真的只是水声那么简单吗?三人心中没有底,而皇普云熙,至今仍未解释带他们三人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东西。
“到了。”
走了半响,直至那阶梯的尽头前方,皇普云熙走在一个拐角处站立着,薄唇轻起,墙壁上挂着的明烛映亮了那张脸,宫冰璃恍若发现,在皇普云熙的脸上,闪过一丝冷寒。
宫冰璃望了望周边的墙壁,发现上面有一个很清晰轮廓的门形,只见皇普云熙上前伸手推开了那道暗门,没有费多大的力气,暗门做工极为精巧,也没有发出多大的声响,便露出了里面的情景。
暗门之内是一个密室,此时唯有挂在墙壁上的烛光照耀着里面的情景,除此之外别无其他光线,整个密室透着一股阴暗的气氛,却是不让人感觉到潮湿难忍,很显然,皇普云熙经常安排人来这里打扫密室的环境,看起来,就像是特制的囚牢一般。
“主子,那个人是!”
青染看着里面的情景,忍不住惊呼出声来,眼见里面正中有一个身形瘦弱的老人被四根锁链五花大绑地挂在空中之上,披头散发,上面的衣服早已血迹斑斑,却是没有破碎,此时双眼紧闭,若不是胸膛的起伏,都会认为他已经死了。
“烟枪?!”
宫冰璃虽然隔得远,但这个男人的脸自己怎么都忘记不了,尽管此时鲜血满身,但宫冰璃还是认出了那个被绑着的人正是张伯的好朋友,那个在相府里有过几面之缘的老人家,此时也是一脸诧异,为什么烟枪会被关在这里?难不成是皇普云熙做的?
到底是为什么,把烟枪绑到这里来,难不成是皇普云熙这几日来,是在谋划对相府动手了?可是,为什么要抓烟枪……
“主子,为什么烟伯会这样子?!”
此时暗云上前一步着急地问着皇普云熙,宫冰璃闻言后一愣,不禁脱口而出:“暗云,怎么,你们都认识他?”
“进去再解释吧,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皇普云熙打断了众人的谈话,随即并无多言,直接迈开步子走了进去,而三人的脑子都是一片混乱,特别是暗云和青染,也连忙跟了上去,更多的是迫切,仿佛烟枪对他们两个人而言,是很重要的人一般,这是宫冰璃从来没想到过的。
时间不多了,他,是指烟伯吗?而且看暗云和青染如此紧张的态度,烟枪是不是与暗云和青染之间是有什么关系吗?难不成,烟枪其实是皇普云熙派到相府的间谍?!
宫冰璃走进内室,看着已经不成人形的烟枪,又看了看其余三人阴沉的脸色,心中暗暗想道:到底是为什么,怎么看皇普云熙,暗云还有青染的表情,好像都认识这个烟枪?而且看他们的动作,对这个烟枪像是很关心的样子,可是,现在却又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既然认识的话,皇普云熙为何要把烟枪给绑起来呢?
一头雾水,但宫冰璃此时更多的也是担心,烟枪他现在这副模样,到底是怎么了?还有没有救?大夫呢?
“主子,失心盅已经从烟伯的心脏中取出来了,但是已经太晚了,现在,他还能遗留在这个世界上,只能说几句话了。”
突然,角落里出来了一个黑色的身影,身穿着夜行衣,身材高挑,脸上带着一张黑色的面罩,恭敬地上前对着皇普云熙禀告着,但那露在外面的眸子,却是露出了一种不忍。
“盅……”
宫冰璃轻轻念着,突然心中涌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忙将眸子扫向烟枪身上,细细打量着,终于发现,在烟枪的心脏处,像是破了一个洞,用绷带简单地处理了,但那身上的血液仍旧顺着轨迹流下,一滴一滴地掉在地上,刚刚听到的那水声,原来是烟枪身上的血液!
更让人触目心惊的是,烟枪此时的身下已经流了一大片暗黑色的血液,只是因为那烛光的角度让烟枪的影子挡住了,一时之间才没有发现罢了。
“烟伯,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暗云此时看着烟枪被锁链绑着的样子,喃喃自语着,青染也是一脸悲痛地偏过头,不忍再去看烟枪现在的惨状,皇普云熙微微抿唇,对着那个黑衣人挥了挥手,示意他先下去。
“云熙,是那苗疆来的人,干的吗?”
宫冰璃此时颤抖着薄唇,眸子望着眼前的烟枪,心中感到一股心疼,虽然自己与烟枪只有几面之缘,但是在以前的时候,自己去找张伯玩那会,烟枪有时候也会在,虽然一脸不善言托,有些吓人的样子,但很多时候他都对自己很好,张伯有事,都是他带着自己玩,还让自己去了马棚骑了马。
这样的人,明明那天送自己来王府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为什么就变成这个模样了。
暗云和青染听后猛地抬起了头,迫切地望着皇普云熙,他们需要一个答案,而这个答案在皇普云熙的口中就能知道,今日让他们跟着来这个地方,想必也是为了亲口告诉他们这个答案吧!
宫冰璃微微垂眸,虽然还是不知道烟枪与暗云和青染的关系是什么,但看刚才那黑衣男子的眼神,想必这烟枪以前在王府的时候,也是一个极好的老人家吧。
“没错,他被苗疆的人下了失心盅,就在那天送你来王府之后,回到相府就被下了。”
皇普云熙没有打算隐瞒,就这样不带掩饰地直直说出了口,但落在众人的心里,无疑是晴天霹雳!
宫冰璃暗地里咬紧银牙,怒由心生,苗疆的人,又是他!
“失心盅……所以,才要把烟伯的心脏给……”
青染嘴里喃喃地念着,看向烟伯的心脏那血迹斑斑的样子,身为医者的她,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将盅取出心脏,以现在的医学根本不可能做得到,只能强行取出来,那样,对患者,只是死路一条,但不取的话,盅会在其身上的各个部位产卵,等卵孵化出来的时候,那更是生不如死,更可怕的是,中盅的人根本不能自己控制意识,只能由施盅的人当做傀儡一样摆布着,想要反抗,便要承受蚀心之痛!
皇普云熙这样的做法,可以说是杀了烟枪,但从另一种意义上,是救了烟枪!
暗云已经一脸悲痛,转过身子不忍再看下去,宫冰璃瞳孔微张,最终还是紧紧闭上,拳头握紧。
宫啸,你到底还要害死多少条人命,你才甘心到底?就这样放手不好吗?难不成真的要死了之后让自己下地狱才甘心吗?!
“是你们来了吗?咳咳。”
一个从喉咙中吐出的沙哑声自前方缓缓传来,若不是亲耳听见,恐怕没人会认为这种声音竟然是从一个人的口中说出来的,四人顿时将眸光抬向眼前的声源,皆是看到了烟枪那双眸子微微睁着,嘴巴一张一合,接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吐出了一大口黑血。
黑色的血液,再次将烟枪身上染得一片腥,随即烟枪感觉自己的心脏处传来一阵刺痛,禁不住发出一声低吼。
“烟伯,您不要说话了,现在已经没事了,我们都在这里……”
暗云见到烟枪这么痛苦的模样,匆忙想要上前去查看烟伯此刻的情况,却被皇普云熙给拦住,口气充斥着十足的命令:“暗云,不要上去,现在他身上全部都是盅血,会中毒的。”
暗云一脸迫切地望向皇普云熙,猛地摇了摇头,虽然暗云知道皇普云熙是为了他好,但他不能忍了,以往什么事情自己都可以听皇普云熙的,甚至是拿自己的命给他都可以,但这一次,自己不能够听,烟伯他就快死了,若是我连这点都做不到的话,我会后悔终生的!
“暗云,听云熙的话,不要去。”
宫冰璃此刻转过身子望着两人,缓缓开口,喉咙涌起一股干涩,柔软无力的话,却是将一旁的青染和暗云给弄愣住了,皇普云熙惊讶地偏了一眼一脸沉稳的宫冰璃,此时的她,虽然脸上仍有一丝尚未褪去的悲伤,但更多的,是沉稳如水。
让人从心底上感受到那股气势,有点寒人,就算话音如此无力,但,也没有人敢去不正视宫冰璃此刻的话。
暗云听了宫冰璃的话后,愤愤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拳头,身形后退一步,心底里有种想要嘶吼咆哮的冲动,但却是被一双玉手拉住袖子,偏眼一看,竟是青染。
青染对着暗云摇了摇头,一双眸子充满了泪光,看得暗云心中轻颤,望了望青染拉着暗云的那只手,最终还是没有上前,忍了下去。
“谢谢,王妃,自从那日送你来王府……老头子就感觉到你身上不一样了……现在看起来,云熙真是找对人了,若是你的话,一定可以……咳咳咳,还有,有一件事情老头子一定要跟你说声……对不起,那一日在王府里想要杀了你的人,其实就是我。”
烟枪一阵剧烈的咳嗽,将自己的脸上也弄得全是黑血,一双瞳孔有气无力地睁着,似是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每吐出一个字,胸口便是一阵猛烈起伏,身上的血液流得更快了,嘴角上,却是挂着一丝歉意的笑容。
宫冰璃看了一眼身旁的皇普云熙,原来如此,是为了自己追查当日的凶手,所以才会查到烟枪的身上的,而发现烟枪中盅的事情,只是碰巧,但,却是揪了出来。
宫冰璃微微眯眼,转过身子,冲着烟枪摇了摇头,悲痛地说着:“不,其实应该是我跟你说对不起才对,若不是当日你送我来王府,宫啸也不会怀疑到你头上,而你,也不会因为我的关系而中了盅,对不起。”
“不……虽然宫啸谁也不相信,但我这……么多年来为他做了那么多事情……让他结交了很多的势力,他并没有怀疑到我头上……但,是那个人自己亲手对我下的盅!”
烟枪说到最后的时候,一双眸子猛地睁开,胸口猛烈起伏着,呼哧着粗气,心脏处缠着的绷带也爆出了一斑黑血,神情也变得激动起来,但这样子的激动,无疑会让他死得更快!
皇普云熙见状隔空一点,只见烟枪的身上一个穴道部位微微凹下,这才让烟枪的脸色舒缓了些许,轻咳了几声,嘴角流出了淤积的黑血。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不过……在我老头子死之前,我一定要把他的身份告诉你们…。其实,那个人的真正身份是……”
烟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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