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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宫墙之如妃当道 作者:苡菲-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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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知道你素来畏惧这些,却不知你还敢往皇后宫里照料。当真是委屈了你。”皇帝这话似向着如玥来说的,可仔细一听,多有贬低皇后之意。
难道宫的皇后生病,妃嫔侍疾反而还是委屈了不成?
可眼下,如玥只能领会皇上的心意,却不能表明自己心的疑惑,遂笑弯了眉眼道:“皇上日理万机,皇后娘娘身在病仍操持着后宫大小事务。对臣妾等新入宫的姐妹也是爱护有加,臣妾能侍奉在皇后身侧,一来可以让皇上安心,二来也当真是希望皇后娘娘凤体康健。总算是尽了臣妾心意,这样臣妾的心才踏实。”
“在朕心目,如玥你是无可挑剔的。皇后她跟在朕身边,从未享过什么福,如今身子好些了,朕多少宽慰了些。”皇帝这几句话倒是说的动容。如玥顺着皇上的话往下说:“皇上与皇后娘娘多年夫妻,鹣鲽情深,还请皇上怜悯皇后娘娘的爱子之心。”
“哦?”皇上不解道:“此话怎讲?”
如玥沁了泪意,楚楚道:“自贵妃娘娘的庄静公主不幸夭折,触动了皇后娘娘的怜子心肠。娘娘的病情受心情所累迟迟不愿好转。如玥着不忍,才有此一求。想来皇后娘娘必然是怜惜二皇子的,那些日子娘娘病,二皇子几番求见不得。也是娘娘怕二皇子担忧,影响了课业才忍痛不见,还有一次是皇后娘娘生生命臣妾拦住了二皇子求见,臣妾这里总觉得不是滋味。”
皇帝颔首,赞许:“这一点上,皇后总归是做的很好。没有因为自己的私心病重而罔顾大清祖宗定下来的规矩。所以皇后为朕打理后宫,朕也总是很安心的。”
如玥是聪明人,自然懂得时机,知晓不该再往深里说了。只抹去眼角的泪痕,柔声道:”与皇上说了这好些话,还不曾奉茶,不知道今天皇上想喝点什么?”
捻起一朵菊花,皇帝阖眼一笑:“就上一盏菊花茶罢,清心明目,也让朕清亮了眼睛,好好如玥你。”
“有劳皇上稍等片刻,臣妾去去就来。”如玥起身,皇帝还是多有不舍的揽了一会儿,这才放开手,饶有兴味道:“速去速回。”
次日午后,袭儿正在前院着宫人们打扫,老远就听见常永贵吆喝了一声:“皇上摆驾储秀宫。”这一声不打紧,激动的袭儿差点哭出来,不管不顾的直冲向皇后娘娘的寝室。
“娘娘,娘娘,皇上来了,皇上来了……”袭儿没命的吆喝,皇后一个激灵的坐起了身子:“你说什么?”“娘娘,皇上来了,皇上摆驾储秀宫了。”
“快,给本宫梳妆迎驾。”皇后记不清楚,皇帝有多久没来过她。好像上一次见皇上,还是在莹嫔的承乾宫救下如玥。之后就再也没有照过面,皇帝也未曾走进他的储秀宫。
“皇上万福。”皇后颤抖着身子迎驾,对上皇帝忧虑的眼眸,心虚的垂下头:“臣妾病陋颜实在不敢有损龙目。”皇帝伸出双手,拖了皇后起身:“知道自己病着,还这样多礼。”
只是这一句话,皇后便泪眼朦胧了。
曾几何时,她与皇上何曾不是这样的亲密无间。那时候皇帝还是王爷,而她是他的福晋。没有过多的公务要处理,皇帝喜欢在书房静静的写字,而她就立在他身旁,为他研磨,端茶递水,为他拭去额上的汗珠,又或者轻轻摇着扇子纳凉。
这才多少年啊,那些美好的往事就再也回不去了。
皇后的心里怎么会不难过,可是除了难过,也当真是不剩下什么了。

第五十一章:目睹
皇帝并了皇后坐下,叮咛道:“朕来前,已经向石御医详问过你的病情,朕心有数。如今病因已知,只待除去病根你就能痊愈了。转眼天就凉了,你可要好好保重身子。”
“谢皇上关怀,臣妾的身子自己心里有数,总归是熬不过明年春来了。”皇后宁和苦笑,似在说旁人的是非一般,并没有半点哀恸。“明年的迎春花,臣妾就不能再陪皇上一起画了。”
“胡说。”皇帝惋惜的喝斥:“病因既然找到了,去了根好好调治也就是了。你别多想,身子自然也就好了。”
“臣妾只觉得这些年挨病度日,终归是伤了自身的根本,也不敢奢望有康复的那一日。”皇后凄楚的与皇帝对视:“皇上,臣妾许是没用,等不到与您白发齐眉的那一日了。纵然臣妾在不舍,命数也早已定下……”
皇帝叹了口气,惋惜道:“朕还记得于你成亲那一日的情景。一晃这些许年也过去了。”抚了抚皇后的发鬓,皇帝慨然道:“朕知道你放心不下绵宁,朕决意为他择一位嫡福晋,待他成了亲,也好叫你省心。”
这话正说了皇后的心思,她不由得眉心一挑,欢喜道:“皇上是否有可意的人选了?”
在皇帝来,皇后病颜难免苍白,只是这欣喜一笑,秋水蕴情的双瞳明亮一如往昔。皇帝心感慨,口吻柔情了些许:“朕精挑细选了户部尚书,一等子布颜达赉女,钮钴禄氏,名讳音娇。”
皇帝缓缓握住皇后的手,声音里也仿佛添了一抹笑意:“听说那女子性情柔婉,大方得体。而绵宁自幼习武,性情难免毛躁。择这样柔和的女子,配咱们的绵宁再好不过了。不知你可喜欢?”
“钮钴禄氏乃是大氏族,多出美女。想来这音娇也必如咱们后宫里的如贵人一般明澈。但凭皇上做主就好。”皇后欢喜的合不拢嘴。
提起如玥,皇帝的心头也漾起了甜蜜,薄薄的唇角微微上扬。只是这表情虽然细微,也是一样逃不出皇后的慧眼。
他果然是在意钮钴禄如玥的!
后宫这样多新入宫的宫嫔,他的心里也唯有这一个如贵人。
那便好办了,皇后庆幸自己没有错人。即便自己不在了,如贵人也一样能扶持绵宁一路平顺。
为人母者,到了油尽灯枯的一日,也总归要为自己的子女计算。
皇后逼于无奈,也不得不如此。
夫妻的情分不复往昔,她唯一奢望的也就是皇上能顾念夫妻情分,好好疼爱她们二皇子绵宁。希望将来,皇帝能顾念她这一世的陪伴,殚精竭虑。将皇位传给他们的绵宁。
“朕不仅有了合意的人选,连同大婚的日期也一并定好了。”皇帝紧了紧握住玉手,见皇后眼眸闪过期许,遂道:“就定在十一月十九。”
“十一月十九?”皇后喜悦却红了眼圈:“转眼九月将至,不足三个月筹备大婚一切用度,可来得及?那臣妾现下就得筹备开了,百子福寿被什么的,都要臣妾亲手缝制的才有意义。可是不能耽搁了正事!”
内室之散发着浓郁的汤药苦涩,皇后枯槁的面容因难得的喜悦而微微红润,刺痛了皇帝的心。连同那挥之不去的苦涩沁在他心间,久久不能平静。
“慧清,这些年,当真是难为了你。”皇帝动容,眼圈也泛起了红意。“朕也希望借着这场婚事,好好为你冲冲喜。”
“谢皇上。”许是泪意泛滥,皇后只觉得皇帝龙袍上绣的金龙很是耀眼。泪水模糊了画面,皇后忽然感觉一切都那么虚幻,仿佛伸长了手臂也触摸不到一般。
皇帝爽朗而笑:“可有一样,无论怎么样,你都不许过于操劳伤神。后宫妃嫔这样多,总有能帮上手的。”
皇帝的话才说到这儿,皇后的心就咯噔一下。生怕皇上会将此事托付给贵妃,忙接着道:“皇上说的正是。依臣妾来,诚妃跟在皇上身边许久,办事儿也稳重。如贵人素来细心,倒也是信得过之人。贵妃虽也擅长安顿调停,可身负协理六宫的重担,还要照顾莹嫔的龙裔,想来也是分身乏术。不若就交给诚妃、如古人帮衬臣妾操持,皇上可好?”
“也好,那就让诚妃多担待些,领着如贵人好好跟着你分忧就是了。”皇帝多有关怀之意,皇后的心也情不自禁柔软了些。
袭儿端着药汤子,恭顺立在门外,声音透着辛酸:“皇上恕罪,皇后娘娘该用药了。御医吩咐过,服药的时辰万万不能错过。”
“端进来就是。”皇帝没有要走的意思,松开了皇后的手道:“让朕来喂你吃。”
“臣妾不敢劳动皇上大驾,还是让袭儿喂吧。”皇后露出为难的神色,劝道:“时辰尚早,不若皇上移驾哪位妹妹那里坐坐,品品茗,也总归是好。臣妾身上病气重,过给了皇上,那可怎么是好?”
皇帝接过药碗,执意道:“你与朕夫妻这些许年,也难得朕照料你一回。更何况朕身强体健,百无禁忌,哪里有这么容易就病倒。”说着话,皇帝舀了一勺汤药吹凉,递在皇后口边。
迟疑了片刻,皇后还是喝了下去:“多谢皇上。”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小半碗药汤下去,皇后的额上就冒出一层密密的冷汗。
“慧清,你怎么……”皇帝话音未落,皇后的脸色就渐渐泛起青紫色。袭儿上前一步,慌忙劝道:“皇上,您还是先行回宫吧,皇后娘娘她……想来是药力发作了。奴婢猜测,皇后娘娘必然不愿您到她现在这个样子。就请皇上先行回宫吧!”
皇后忽然死死掐住腹部,双手的力道大的将腹部按瘪下去好大一块。“皇上,您快走吧,臣妾不想你见我这个样子……皇上……”
“娘娘,娘娘您忍忍呐……”袭儿痛哭流涕,哀求道:“皇上,您还是先请吧……”
皇后忍不住痛楚,来来回回的于卧踏上打滚儿。皇帝不下去了,连忙去扶她。谁知握住了皇后的手臂,似有凸起的小虫涌动一般,惊的皇帝失措的松开了手。“常永贵,速速去请御医来。”皇帝吆喝了一嗓子,门外的常公公紧着应了一声,撒退就跑。
“臣妾无碍,皇上……不必忧心。”皇后一句话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说完整。皇帝不忍,重新握住她的手臂:“这样凶猛的药力,你有怎么挺得住。何不让御医斟酌减轻分量?”
袭儿哭着诉道:“皇上有所不知,只因娘娘体内的成虫已经不少。倘若药的分量太轻,反而只能促使它们发狂,更加肆意的吸食娘娘的血浆,唯有下这样重的药,尽快将它们驱逐体内,再慢慢进补不迟。”
皇帝连连叹了几口气,终究是说不出什么来。待石御医感到之时,药力也发挥的差不多了。皇后奄奄一息的躺在卧榻之上,眼睛半阖,艰难劝皇上道:“臣妾无碍,还请皇上不要过分忧心。”
石御医从头到尾又将皇后的病况说了个详尽,皇帝只不住的颔首,终究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待着皇后睡下,皇帝叮嘱了袭儿几句,这才痛心的离开。
“去,请如贵人出来。”皇后强忍着身体的痛楚,唤了袭儿。
石御医垂首立在床榻一边,并不敢抬头多什么。
如玥一早便躲在了内寝一角,通往另一个厢房的云母石屏风后。皇上与皇后的言谈,她都挺进了耳朵。
“皇后娘娘。”如玥规行矩步的停在皇后床榻边:“皇上难得来,您又何苦?”“是本宫自讨苦吃。”皇后似笑非笑:“石御医开得药方,本就是三日一副,今日的确不该服用。”
“恕微臣多嘴,这药力凶猛,娘娘实在不该冒险。”石御医也是捏了一把汗,皇后昨日才服过,方才又服,常公公去太医院请他时说的不清不楚,着实吓得石御医去了半条命。
这会子见皇后娘娘无碍,石御医的心才稍微平静了些。
“本宫的身子,能耗到这个时候,也知足了。”皇后仰头,似不想落下泪来。好半晌才道:“如玥,皇上的话你可听得真亮?”
“是,皇后娘娘,如玥听得一清二楚。”如玥恭谨向前一步,俯身替皇后盖好锦被。岂料皇后一把攥住了如玥的手:“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心自然大。若你想要皇上感同身受,明白你的苦楚,就必然要皇上亲眼所见方才能成事。道听途说,又或者以讹传讹,均不如由他亲见来的有效。你明白么?”
如玥着皇后凄楚的面容,咬住下唇重重点头:“是皇后娘娘,如玥明白!”
“明白就好了。”皇后松了力道,强支撑着身体的那股劲头一松,整个人便萎靡不堪,疲倦的昏睡过去。如玥紧紧攥住方才皇后握过的手,直道坚硬的指甲深深嵌进肉里。
到底是皇后垂死挣扎令人同情,还是自己慢慢长路不见尽头,更令人觉得惋惜?
如玥分不清为什么这样难过,难过的像被人来回的抽打着身心。
每吸一口气,胸口都疼得厉害。
究竟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尽头?

第五十二章:二皇子请安
长日漫漫,好在皇后娘娘给如玥安排了个好差事,为二皇子准备大婚所需的各种物件儿。尽管时日是紧凑了些,好在有事情忙碌,人也不那么容易胡思乱想。
闲暇时,如玥总爱让人把各色的花样、绸缎摆满永寿宫西厢,她就领着沛双一件一件,一匹一匹的细细查,挑选了些满意的样式送去诚妃与皇后处,请两宫过目。
皇子大婚是喜事,且还是二皇子绵宁的婚事。太上皇怜爱孙子,也下了敕旨不必节俭,该有的定当准备稳妥不苛待了皇子与嫡福晋才好。这样一来,如玥更觉得可以大展拳脚,好好为那个倔强却孝义的二皇子筹备妥当所需一切。
“你着凤冠的样式,真是各有千秋,我当真是花了眼呢!”如玥虽然欢喜,却也有些不好受。她自己仅仅是以绣女的身份入宫的,虽然如今是贵人,却一样是皇上的妾侍。
凤冠霞帔,明媒正娶,想来这一世再也无缘尝试了。
更何况入宫的时日虽不多,皇上的冷漠见的也不少了。
心里当真是难安,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那一年主事府上风度翩翩的嘉亲王好似只停留在自己的记忆深处。如玥甚至觉得,他只是她的心上人,那个深沉内敛的王爷。而并非当今圣上,那个高不可攀的君王。
“小姐花眼了就歇一会儿吧!总归还有时间可以慢慢来选。”沛双递上丝绢,给如玥拭去面庞的薄汗。
“我是不心急的,就是不知道皇后娘娘与二皇子该有多心急了。”如玥这边正想着二皇子那日顶撞她的模样,就听见乐喜儿在门外吆喝:“启禀小主,二皇子来请安了。”
沛双当如玥一眼,会意道:“请进来吧。”
话音才落,二皇子就垂着头走了进来。“给如娘娘请安。”如玥略微有些羞赧,面上也是欢喜的:“你这一声如娘娘,唤得可真甜啊。”
“我……”二皇子垂首,心里似有事憋着,表情也十分古怪。“娘娘这么说,可是还在怪我那日物理?”沛双退了下去,替二皇子准备茶点,。只是她这一走,室内就仅仅剩下心里不痛快的二皇子与如玥了。
“怎么会?我知道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反正这里也没旁人,有话不妨直说吧!”如玥倒也坦然。绵宁微微抬眼,只轻轻瞥了一眼,又沉下头来:“那日儿臣要硬闯储秀宫,确实是儿臣之过。静下心来想,也幸而有如娘娘拦着,才不至于闯出大祸来惹怒皇额娘。
若是儿臣当真闯了进去,相信皇阿玛与皇祖父也必然不会原谅儿臣。如娘娘您一番好意,而我非但不领情,反而出言无状又态度顽劣,多有得罪如娘娘之意,又心存不敬,不知娘娘可怪我?”
话说的这样好听,态度倒也是诚恳。如玥心如明镜,知道他必然是有事相求。遂含了一丝肃和的笑意,故意为难道:“说起那一日,本宫还觉得头疼得厉害。本是一番好意,岂料二皇子竟不领情。”
正赶上沛双呈上热茶,绵宁拿起茶杯朝如玥作揖道:“儿臣借如娘娘这里的茶,向您赔罪。还请娘娘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宽恕儿臣这一回吧。”像是少说了句什么,绵宁又补充道:“如娘娘宽心,此等过失儿臣必不会有下次。”
沛双忍不住掩了嘴来笑,心里更是觉得很有趣,自家小姐比眼前这个二皇子最多大不过三岁。却一个是儿臣,一个是娘娘,当真是很有意思。
可是转念一想,沛双又替如玥忧虑,这样绝好的年华匹配年轻有才的翩翩公子长相厮守不是更好么?搞不清自家小姐为何会选皇上,天底下最不能专一专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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