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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添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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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看怎么样?”
见老鸨似有不愿,苏锦接着说:“二百两银票,随便在哪个青楼也可以包下一个美人儿了。你爱要不要!”
说罢就要将银票收回,老鸨眼疾手快地一把抢过银票,唉声叹气地说:“好吧好吧,就这样吧。”
人就是这样,一开始五十两银子的喊价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但经历了六百两的诱惑后,她竟连二百两也会觉得少了。
苏锦冲李布和胡三竖起大拇指,两个大男人竟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花台上的似月终于放下心来,笑逐颜开地看着苏锦。苏锦暗暗冲她做了个鬼脸,低声道:“嘿嘿,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还是我有办法吧?”说罢故意色|迷迷地看着似月,大声说道:“冷月小美人儿,乖乖等着小爷哦!”她笑得就更开心了。
众人顿时一阵唏嘘,这个冷月姑娘好像很喜欢黑小子?这可真是奇怪了,这小子除了面目还算端正,一双眼睛颇有些神采外,身材又矮又瘦,一阵风就能吹走的样子,还有什么能吸引她的吗?早知道自己就也出价了,凭自己的财和貌,一定能比这黑小子更获得她的青睐。
而且,最主要的是,二百两1包一个月!可真够划算啊!
众人都在各怀心思,谁也没有注意到那个布帘低垂的雅间内,响起了一声轻笑。
一身月白华服的男子懒懒地躺在木塌上,透过布帘的缝隙玩味地看向与一群市井之人挤在一起,面孔黢黑的苏锦,对身侧之人说:“看她玩了这么久,也该我们出手了。”
“冷月姑娘美貌如仙,的确值得你一博!”站立在侧的黑袍男人微微颔首,打趣着月白袍服男子。“你确定你要用这个吗?”他举起手里的一个蓝布布袋,微微有些不解,“这么重,你是怎么想的?”
“嘿嘿,”月白袍服男子不羁一笑,意味深长地说道:“银票轻飘飘的,还是这个有气势啊!”
“……”黑袍男子无语地看他。
当苏锦牵着似月的手,一脸色相地说着:“美人儿,跟小爷走吧,小爷会好好疼你的。”时,这个一直低垂门帘,安静了一个晚上的雅间内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子声音:“这位小哥请留步,我家公子中意冷月姑娘,出价二百两。”
众人顿时一阵嗤笑,二百两?这个黑小子出的就是二百两,你凭什么二百两夺去?怎么不学学他,出个二百零一两也是好的啊。
然而,大家的嘲笑还未在脸上展开,那个低沉的声音继续传来:“黄金。”
“嘶!”
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整齐的吸气声,大家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神秘的雅间,面面相觑。
黄金?二百两黄金?他们没听错吧?
原本以为逃过一劫的似月眼神顿时一灰,绝望地看了苏锦一眼,“怎么办?”
苏锦眉心紧紧皱起,看向那个仍旧低垂布帘的雅间,目光如电。
还以为自己是黄雀,却不知这里藏着一只真的黄雀。
刚刚还不停惋惜五百两银子打了水漂的老鸨一听,顿时懵了。
她不是做梦吧?揉了揉眼睛,再挖了挖耳朵,她很小心地冲雅间露出讨好的笑来,求证道:“公子,您说的是,是真的吗?”
她话音还未落,“砰!”的一声,一个蓝色大布袋重重地砸在她脚边;将她吓了一跳。小心地捡起布袋,只感觉沉甸甸的,她似乎猜到里面是什么了,急不可待地打开布袋一看,登时一抹黄澄澄的亮光晃花了她的眼睛。
只见袋子里装的是十两一个的金锭子,足足有大半袋!
事情无可挽回,似月被已经乐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老鸨带着去了后院,神秘男子也从另一条路离开,只留下一屋子惊叹傻眼的人们。
苏锦冲不住回头满眼泪水的似月做了个微笑的表情,告诉她别担心。可是,在似月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出后,她的眉心渐渐紧锁。
二百两黄金……折合人民币该有四十多万,是谁会如此大手笔来包养一个毫无名气的青楼女子?难道真的是看上了似月的美色?
苏锦走到方才神秘人待过的雅间。这个时代的人一般都喜欢用香料,越是身份高的人,香味越是与众不同。或许,她可以在里面嗅出一丝特殊的香味?
可是这里除了外面飘来的廉价脂粉香,她没有闻到别的香味。在一张木制长踏前方,看见一滩水渍,似乎是谁喷在上面的。正疑惑时,胡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唉,我说小哥儿,人家财大气粗你是比不过他的。没抱到美人儿就没抱到美人儿吧,有这些银子还怕找不到女人?你干嘛还巴巴地跑到他待的地方来,找刺激呢?”
“我不过是想来感受一下有钱人在雅间的生活罢了。你说的对,只要有银子,还怕没女人陪咱?”苏锦哈哈一笑,爽朗得跟个男孩子没什么差别,“今天能看场好戏也就不虚此行了,这还得多亏你和李布大哥呢。怎么样?小弟今天的银子没用出去,不如我们三个人出去喝点花酒?”
、061 怎么是你
“哈哈哈,不用了不用了!”胡三连连摆手,竟是豪爽的很,“我本来就是看热闹的,也没打算喝什么花酒。”说着他拍拍苏锦的肩膀,诚恳地说道:“小兄弟,你不比哥哥我,我是天不管地不睬的,懒散惯了。你还年轻,看你也不像一般人家的儿子,以后这窑子青楼里的女人还是少惹为妙,留着这些银子,好好娶个媳妇过日子比什么都实在。”
苏锦有些意外地看着胡三,自己不过是利用他,他却如此坦诚对自己,心里不禁有些感动。她重重地点头,诚挚地说道:“胡大哥说的对,我以后会好好过日子的。”
正说着,一个人挑开帘子走了进来,低声说道:“事情都办好了。”
胡三见他进来,已经很热情地拉住他的手臂,无比神秘地将头伸出布帘探了探,见附近无人,才压低声音问:“那些人,走了?他们不会最后反水,去那王八公子面前告我们一状吧?”
李布沉着地摇摇头,道:“那些人都是我布庄的工人,不会说出去的。”说罢,他探究地看向苏锦,“虽然那些人是我找来的,可你这么对付王八公子,不怕他回去发现上当然后来找你我的麻烦?”
“不会,经你这么一闹,那个王八少夫人一定会听到消息,到时候,假的也会变成真的了。”苏锦得意一笑,就像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胡三和李布听了,相视一笑,点点头。
好不容易和胡三李布寒暄完,从雅间走出来,大厅里的人已经散得七七八八了,只有几人还搂着浓妆艳抹的女子喝着小酒,时不时地抱着啃上几口。
忽然,一个女子的怒骂声响起::“平日里老娘脚也不洗,你不是也撅着屁股来的快,今天老娘好好打扮了一番,你倒嫌弃老娘了!有本事你就出两百两黄金将冷月姑娘包下来,以后都不用来找老娘了!你他幺娘的!那你才有种!”
原来是大暴牙的老主顾见过仙女般的似月后,开始嫌弃她脸上的麻子和大暴牙了。这脾气不好的大暴牙便当众发作,将那个男人骂了个狗血淋头。而这男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当时就气红了眼,挥手要打大暴牙。
场面一时混乱起来,拉架的拉架,起哄的起哄,老鸨也顾不得点点自己亲爱的黄金元宝,跑出来大喊大叫,却没有人听她的。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苏锦瞅准机会,悄悄转到了后院。
以前关押似月的那间屋子,守门的两个大汉早就不见了。屋前高高挂着两个彩灯,屋内灯火朦胧暧昧,紧的门窗上竟还贴着几个红红的剪纸。
苏锦屏住呼吸,将耳朵贴在窗听,心顿时一紧。里面隐隐传来似月的哭泣声,她好像在说:“那我还不如死了……”苏锦只觉心惊肉跳,再顾不得什么,一脚便将门踹开门。男人低沉的声音立刻响起:“谁?!”接着一股凌厉的劲风袭来,苏锦早有防备,敏捷向后一仰,避开对方的掌风,转身、提腿、出脚!
“砰”的一声闷响,苏锦的腿正踢中对方踢来的腿上,两个人的小腿剧烈相撞,只震得腿骨发麻。一阵剧痛传来,二人不由后退一步,眼神凌厉的向对方看去。
蓦地,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出现在眼前,苏锦皱眉看看面前这位清俊的男人。只见他剑眉朗目,鼻梁高挺,微薄的双唇轻轻勾起,整个人如同白玉雕塑般的刚毅不凡,却又不失淡淡的儒雅之气。她可以确定她没见过这张脸,可是为何她却感觉这双眼睛……极熟悉……
就在这一愣神间,男人也收起了拳脚,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却并不说话。
“阿锦!”
忽然一个粉色的身影向苏锦扑来,似月紧紧地抱着她,又哭又笑地说道:“阿锦,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今天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苏锦这才想到此行的目的,心中不由一骇,抓住似月就上下打量起来。
呼,她松了一口气。还好,头发没乱,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应该还没发生什么,一切都还来得及!
“嗤!”忽然一声轻笑响起,男子极为熟悉的懒散刻薄的话音传来:“看来你不仅是一直笨猪,还是一直花痴猪!见到我们李骁大将军的绝美容颜,顿时就痴了,连自己姐妹的死活都不管了。”
苏锦几乎是跳起来地回头,不由惊呼一声:“怎么是你!”
陈烁懒洋洋地斜靠在长踏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见她望过来,还很不屑地撇了撇嘴。
“阿锦,是……是……”似月嗫嚅地站到她面前,一张俏脸顿时通红,“是王爷出了两百两黄金将我包下的。”
苏锦皱眉看着陈烁,再深深地注视着他口中的那位李骁大将军,静静地看着那双漆黑的眸子不发一言。片刻后,她微微一笑,许多事在此刻一一明了。
——————
夜深,香樟林静谧一片,苏锦踩着松软的泥土缓缓向老地方走去,心里一片沉重。
忽然,一股凌厉的风迎面袭来,苏锦身体向侧一弯,手迅速从小腿上抽出短剑,奋力一挥,“锵!”地一声脆响,短剑架住劲厉而来的剑锋。目光一冷,手中短剑迅捷一转,快速地向来人最脆弱的脖子划去!左腿同时高抬,狠狠踢向来人的右手!
然而来人动作更快,苏锦的脚踢了个空,手中的短剑抵住对方脖子的同时,她的心口也被剑尖顶住。
“呵呵,”来人轻轻一笑,“进步很快。”
苏锦收回短剑,没有像往常听到他说自己有进步时那样高兴。她后退一步,与男人拉开距离,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你怎么了?”剑回鞘的声音响起,男人感觉到她的异常,轻声问道:“是在为似月担心吗?”
苏锦并不答话,神色严肃地从袖中取出一个钱袋,双手捧起,“这个,还你。”
“你果然知道了。”
、062 李骁
男人轻笑一声,似乎对她认出自己就是那带走泼皮的青衣人一点也不诧异。并不将钱袋接过来,他真诚地说:“不过,留着吧,救似月需要很多银子。”
她当然知道救似月需要很多银子,也知道钱袋是他为了帮她救似月而故意落下的。
他总是这样,在她无助的时候默默地出现在她身边。为了出府给阿山请大夫,她去赵海的屋内偷出府牌。可是他却及时阻止了她,并为她带来鬼医。她以为他故意藏起竹剑来要挟她,却不知他只是将竹剑收起来,只因为担心柳府的其他人见到竹剑,从而引祸上身。
他经常笑话她的功夫,所以每晚都会来香樟林教授她剑法。知道她受伤,他巴巴地送了那么多药来,还说可以换着吃,想到那时他的尴尬,她现在还想笑。
在揽月阁,她得知自己真实的身份,震撼得无以复加,是他将她带离,免去她暴露的危险。
如今,她又遇到困难了,她没有银子救似月,于是他便故意落下这个钱袋。
他的出现,一直是那么的及时,及时到让人诧异,让人疑惑,为何会有如此多的巧合?
直到在春华院见到他,见到他与陈烁在一起,她才明白他是陈烁的人。不知出于何种目的,他一直在监视着她。
一直以来,她与他虽不怎么交流,可彼此间却已经形成了一定的默契。她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知道他帮助自己是有条件的,可她还是把他当成继阿山似月后最可信的朋友。
但是,现在她才知道,他一早就是带着目的接近自己的。
不能不说,心里很失望。
“请你将银票收回。”苏锦的双手仍旧保持原来的姿势,捧着钱袋伸到男人的面前,语调清冷地说出他的名字:“李骁。”
四周忽然一片安静,似乎连空气也停滞了流动。男人原本轻笑的双眸渐渐凝重起来,他看着苏锦,语气前所未有的低沉:“你果然知道了。”
“右眉角有一块红色圆形胎记?”
苏锦一步一步向他逼近,目光冷冽注视着他的双眼,“这个人只有我能找到?”
“你说的没错,的确只有我能找到!因为,”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个人,就是我。”
看着男人眼里闪烁着激荡的锋芒,苏锦冷冷一笑,“所谓合作,不过是你接近我的一个借口。阿山伤重,你为他请来鬼医,取得了我的信任,又以教我剑术为由接近我,并时时关注我的行踪。因为,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苏锦静静地看着他,他还是大胡子时的样子,他要换形象却只是将大胡子换成蒙面巾时的样子,他捉弄自己、教自己剑术……一幕幕,似乎还在昨日。
“我在找个人,这个人的右眉角有一块红色圆形胎记,十五六岁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他。”
“我喜欢和聪明的人合作。”
“只是来看看朋友,并没有目的。”
“你跟我学功夫吧。”
“我只是怕竹剑被柳府的人看到,给你带来麻烦,才特意寻来竹剑随身带着的。”
“一定又没看大夫吧?先给我看看。”
“给你!这是鬼医开的药,专治扭伤的。”
“你真大胆,倘若不是我暗中跟着你,你差点就被发现!”
“……”
可现在才知道,这一切的一切,不过都是别人设计好的游戏。而她,自诩带着二十一世纪记忆的思想必会技高一筹,却不知她的每一步都操纵在别人手里,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窥视下,不可遁形。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苏锦冷冷地问。
李骁看着她神情冷然得完全不是平时与自己相处的样子,心里好像失落了些什么。以前面对自己时,她会警惕,会狡猾,会冷静,会气愤,有时候也会显出女孩子羞涩的一面。可是,她从未这么冷漠地看着自己,让他感觉到她与自己是如此的疏远。
他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注意到她问的是“你们”而不是“你”,知道她问的另一个人是烁王爷。他烦躁地拉下蒙面黑布,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清俊面容。
果然是他。虽然已经猜到,可心中猜想得到确认,她心里还是一阵郁闷。
苏锦淡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剑眉朗目,鼻梁高挺,双眸漆黑如墨。微薄的双唇轻轻抿起,整个人如同白玉雕塑般的刚毅不凡,却又不失淡淡的儒雅之气。
如此卓越不群之人,怎会甘心对那纨绔王爷俯首称臣?莫非……
蓦地,苏锦抬起头来,眼神明亮地看着柴房的方向。
柳府精致园林何其多,为何陈烁却偏偏在那一天,选靠近厨房和柴房的偏僻园子逛。只怕逛园子是假,将她放出来是真吧?
桃花宴上,她被张浦用了药,是他呼呼喝喝地带着一大群人去抓“小偷”,从而在张浦的手里将自己救出来。
他虽然叫自己“猪”,几乎从未和颜悦色过,但不能否定的是,他一直都在帮助自己。
他为什么要帮她这样一个小小的丫鬟?为何几次设计阻碍与柳夕燕的婚事?
原因只有一个,她柳家小姐的身份!
还有,他们带走污辱柳夕燕的泼皮是何意?她不认为泼皮是受他们指使。那么,他是要给柳夕燕报仇,还是留下柳夕燕的一个把柄?
如果是后者,那他就太可怕了。
李骁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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