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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添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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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川,梓埠,濛城等地也是广为流传。甚至有不少人特意模仿画册中人的打扮,并引以为荣。”
说到这里,苏锦心一动,这些故事真这么受欢迎吗?听他说有很多人模仿画册中人打扮?联系到上次帮柳夕燕买二手衣服的经历,苏锦脑中灵光一闪,她已经知道自己以后可以干什么了。
“我柳家虽以布庄为主,然各行各业却也略有涉足。如今我瞧这画册如此受欢迎,便想买下你的故事。”他微笑着看苏锦,眼神温和,“你看如何?”
苏锦不由看了阿山一眼,这就是他的办法?
阿山见她向自己望来,不由咧嘴一笑,满眼得意。苏锦明白了,估计是阿山做了很多努力吧?
这个挣钱法子可行是可行,不过……
苏锦微微颔首,抱歉地问:“不知公子打算出多少?”
柳书清见她闻的如此直接,好看的眉毛微微一扬,随即伸出两根手指头,“两千两。”
苏锦心中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随即明白了什么。她低下头,深深一揖,道:“谢公子。”
两千两买一个故事,在这没有版权概念的时代是不是太贵了?而且,两千两白银,换成黄金也就二百两差不多。
二百两黄金,怎么会这么巧?
难道他真的是想帮阿山?可阿山再怎么得他信任,对他而言却也只是个下人。虽然他外表温和得好像一个书生,但是能打理柳家这么大的产业的人,岂会如他面上表现出的那般纯良?
估计,他是要帮他的“妹妹”——柳夕燕。因为他知道柳夕燕会接受不了陈烁包养似月的事,可又不好插手其中,所以要借自己的手把似月从陈烁身边带走。
柳书清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轻笑一声,“我是个商人,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我却不会做亏本的买卖,也会恪守商人的信诺。我相信,只要你的新的故事的精彩不输于前两个故事,我的回报会更大。”
苏锦抬起头来,心中已经做了决定。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对自己都没有坏处。
“不过,我有个要求。”苏锦微微一笑,“三千两,我卖两个故事给你。”
柳书清温和的眼眸瞬间闪过一抹商人的精光,他略一沉思,便微微笑了起来。
“好。”
如今有了足够的银子替似月赎身,可她却又面临了新的问题。似月目前是陈烁的人,只怕将二百两黄金还给他,他却不会轻易放人。春华院的老鸨虽然贪财,可却也不敢擅自做主转卖似月,而得罪他这个神秘的贵客。如今只能是先同老鸨商量商量,再去找陈烁了。
阿山非要和她一起去春华院,可苏锦说他还小,死活不同意。阿山最后妥协,只是看着她的眼神却有那么一丝怪异。
、066 核桃暗器
到了春华院时,苏锦却没有见到似月。胖胖的老鸨接了苏锦给的好处,一张肥脸笑成了包子。她笑眯眯地告诉苏锦:“你来晚了,今儿个冷月姑娘已经被人买走了。”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眼前这位又瘦又黑的小公子已经脸色大变,“什么时候的事?!是谁将她买走了!”
“就是那个包下冷月的神秘人啊,我还没见过他,怎么知道他是谁?不过,那个人可有钱了,一看就是你不能比的,我看小公子就别惦记着冷月姑娘了,其实我春华院还有很多好姑娘,要不要我给你介绍……诶诶!你跑什么?小公子,有空常来啊,哑女可惦记着你呢……”
苏锦将时刻不忘拉生意的老鸨推开,奋力向外跑去。然而没跑多远,她却停了下来,眸光渐渐冷下来。
在陈烁手里,柳夕燕暂时是不能把她怎么样了。可是,陈烁买下她,到底要干什么?
在群贤酒楼的芝兰包间内,也有人问出了同样一个问题。
“真搞不懂,你到底是要干什么呢?”何铭极没形象地倒在长踏上,大口大口地吃着水果,果汁流了满下巴也不在意。
天气有点热,包间的窗户没有像往常一样关起来,而是敞开了一条缝,让微风可以稍稍吹进来。他将桃核往背后一扔,桃核便像长了眼睛般,“呼!”地一声从窗缝向外飞去。听到这劲道十足的“暗器”砸中路人发出的一声惨叫,以及他这极没公德心的行为所引发的混乱,他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李骁听到他此一问,不由有些讶异。其实这也是他的疑惑,可他却是不敢如此直白地问陈烁的。转眼看看戴兴,他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仿佛对何铭的没大没小早就看习惯了。略一沉思,李骁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缘故。
十年前,陈烁的母亲还不是皇后,当时的皇后上官子燕嫉妒陈烁母亲的得宠,又忌惮陈烁比她的儿子得皇帝的欢心,便对八岁的陈烁暗下杀手。
陈烁的恩师何润林发现阴谋,及时救了陈烁。他却因此得罪上官皇后,半月后,被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全家抄斩。陈烁的母亲偷偷救下了何润林的儿子,让他隐姓埋名了好长时间。直到她扳倒了上官皇后,为何润林洗雪沉冤,何润林的儿子才恢复原本的名字——何铭。
与陈烁同岁的何铭从此以后就进了宫,与陈烁一同接受教育,二人几乎形影不离。他与陈烁一同长大,对陈烁和当今皇后而言,他是个很特别的人。所以一直以来,只要不是什么严肃的大事,他对陈烁说话都是没大没小的。
李骁是陈烁的亲信,却常年征战在外,听到他问这种很僭越的问题,自然会很吃惊。
“擦擦!”陈烁随手捞起一块布,一脸嫌恶地扔给他,“在外面别说你认识我,丢脸。”
何铭腆着脸嘻嘻一笑,接过来擦了擦嘴巴。只是待他看清这块布是什么时,脸色大变,哇哇怪叫起来:“你居然让我用抹布擦嘴!”他生气地一扔,抹布又准确无误地落会了陈烁的手里。“别想岔开话题,说!你花这么多银子买那个丫头干什么?二百多两黄金啊,天!够我在温柔阁玩上一整年的了!”
说罢,他不怀好意地凑近,奸笑着说道:“不如,老规矩,我来替你?”
陈烁以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他,忽然,他邪邪一笑,脑袋一偏,一个圆滚滚的东西从窗外飞来,夹带着凌厉的风从他耳边擦过,砸在了一脸色笑的何铭头上。
“有刺客!保护王爷!”某个刚刚还满脑子不健康思想的人此刻暴跳而起,身子一缩,就躲在了陈烁的后面。
陈烁毫不留情地一个后踢,将那嘴里英勇无畏实际行为却胆小如鼠的下属踢得哇哇叫。他一脸好笑地捡起刚才飞进来的“暗器”,放在何铭手里。
何铭面色严肃地接过,一看,却呆了。
怎么会是一个桃核?而且,这桃核好像很眼熟……
刚才被何铭扔下去的桃核,此刻却原路返回……
李骁看着只张开一条缝的窗户,意识到其中的严重性。他机警地闪到窗边,透过窗缝望外看。
忽然,他好像看到了极其有趣的事,脸上的神情一松,一抹笑意爬上嘴角。
戴兴皱眉看着他,不解地走过来,看了看楼下。一个白发老妪倒在地上,脸上好像有些血迹,估计是某个恶人的杰作。一个黑黑瘦瘦的小子正试图扶起她,不住地安慰道:“老人家,别急,我送你去医馆。”
看着那个黑小子,他眼里流露出一抹疑惑。又仔细看了看,他轻轻“哦”了一声,了然地点点头。
陈烁见这二人都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也走过来,顺着他们的视线往下看。“噗哧!”他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只笨猪,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说罢,又狠狠瞪了何铭一眼,呵斥道:“你做的好事!”
“什么样子?什么样子?”这场流血事件的始作俑者见这三人都神神秘秘的,生怕错过了什么好戏,也顾不得揉着受伤的脑门,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挤在了三人的中间,“给我看看!给我看看!是不是有美人儿经过啊?”
可是这三人却好像故意跟他做对似的,站在原地不动如山,一点位置也不让。何铭不由有些急了,“哗!”地一声推开了窗户,顿时,他接收到了一个极其冰冷极其愤怒极的,一种看下等生物的不屑的眼神。
“那小子!”一贯只被人阿谀奉承的他顿时怒了,他狠狠地瞪回去,却猛地一愣,“那小子……那小子……”
苏锦也愣住了,她看着那忽然打开的窗户露出的几张熟悉的脸,怎么也没想到“高空坠物”砸上老婆婆的恶棍竟然是他。
陈烁,你的确有够可恶的!
昨天本还以为你是扮猪吃老虎,如今看来,是她多想了!
、067 扶老人事件
地上的老婆婆“哎哟哎哟”地叫唤着,却赖在地上不肯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叫骂着:“是哪个王八羔子用石头砸我啊!可怜我一把年纪啊,还要这么被人欺负啊……”
苏锦看着脸上血迹斑斑,嘴里却中气十足地骂人的老妪,微微皱眉。便在这时,一个男人粗狂的声音响起:“娘!娘!你怎么了!……哎呀,我滴个娘啊,你怎么流血了,是哪个兔崽子做的,老子杀了你!”
一个人高马大的大汉冲了过来,路上围观的人好像见到瘟疫般纷纷躲开。于是,路中央只剩下苏锦。这个咆哮中的男人马上就找到了肇事者,对苏锦吹胡子瞪眼,“就是你这小子将我娘撞倒的?我要打死你!”
说罢一个硕大的拳头就向苏锦砸来,苏锦还不将这莽夫的拳头放在眼里,身形一动,轻轻巧巧地闪过。
“老人家不是我撞倒的,她是被某个无耻之人扔了个桃核,砸中了脑袋。”苏锦冷冷抬眼,看向楼上那个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无耻之人。
大汉收回拳头,低下头问老妪:“娘,你是被桃核砸了?”
老妪“哎哟”一声,大哭道:“儿啊,桃核哪里能砸伤人啊!你看这里哪里有桃核?明明是个石头!是石头砸到了为娘我啊!”说着她抬手指向苏锦,恶声恶气地说道:“就是他!就是他砸到为娘的!不然他会这么好心来扶我?会这么好心地说要送我去医馆?”
苏锦眉心一跳,难道,这种讹人事件也不分时空的吗?
“原来是你这小子!”大汉感觉自己上了苏锦的当,心中更加恼怒。暴喝一声,一拳已经袭来。
“不是我!”
此话一出口,苏锦便明白这只是苍白地辩驳。她不再说话,全力应付大汉挥来的拳头。大汉虽不像是会武功的,可一身蛮力大得惊人。拳头挥过耳侧时,能听到呼呼的风声。几个回合下来,苏锦已经有些吃力了。
她并非打不过大汉,只是因为怕给自己带来麻烦,所以她不想伤人,每个动作都保有余力。
路上旁观之人起初还会发出带有某种期盼的惊呼,后来看出这黑小子还有两下子,便都袖手兴致盎然地看起戏来。
“对对对!打打打!狠狠地打!”群贤酒楼的二楼,某个无耻无责任心无担当的恶人一脸兴奋地喊着,还端了把凳子抓了把椅子坐在了窗口,边嗑瓜子边喊着。
李骁静静地看着苏锦的一举一动,眼里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他知道,这个大汉还奈何不了她。
陈烁注视着楼下的打斗,面色铁青。瞪了一眼正看戏的何铭,狠狠骂了一句:“真是猪!”便向外走去。
“他骂谁是猪?”对陈烁口中的这种侮辱性的词汇,何铭显然很敏感,“一定不是说我吧?”
“够了!再打下去别怪我不客气了!”忽然,苏锦的厉喝声响起,她几番退让,他却步步逼近毫不放松,她真的被这对碰瓷的母子惹毛了。而且瞧见了楼上那几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嘴脸,她的怒意更盛。生平第一次这么感觉这么冤,这么恼恨。
“我带你去找砸伤你娘的人!”她果断横踢,用了十分的力气,将大汉踢翻在地,怒喝道。
一只脚已经踏出房门的陈烁听到此话,身子顿住。嘴角渐渐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他缓缓转身,向窗口走去。
楼下,群贤酒楼的门童接触过太多达官贵人,全都练就了一双势利眼,而且刚刚路上发生的一切他们都看在眼里,知道苏锦并不是来消费的顾客,而是个来闹事的穷货,心中一阵冷笑。
一个门童伸手挡住了她的去路,冷冷道:“你要干什么?”
“找人。”苏锦脚步不停,言简意赅地回答。
“群贤酒楼并不是阿猫阿狗可以进的,你还是快走吧。”门童貌似好心地劝阻着。
苏锦冷冷看了他一眼,掏出一块碎银子放在他手上,“让开!”
门童看了看手里的银子,麻溜地收进袖中,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变化,“不行,群贤酒楼出入的都是你们这些人惹不起的。我不让你进去是为你好。你还是回去吧,不然等下打手来了,将你扔出去就不好了。”
苏锦心中大恼,恨恨地看了他一眼,忽然扬头大喊道:“陈烁,你这个胆小鬼,给我下来!”
苏锦的话音刚落,群贤酒楼的打手们便迅速地围了上来。一个头头模样的人走上前,对苏锦说道:“现在酒楼内有许多贵客,我不想将事情闹大。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走开。”
苏锦毫不畏惧地迎向他,语调清冷地开口道:“我也给你一次机会,让开。”
打手头目眼里闪过怒意,右手轻抬,身后的打手们便一拥而上,将苏锦围住。
苏锦心中暗惊,这些打手个个人高马大,肌肉发达得像头水牛。而且他们浑身都散发着一股迫人的气势,功夫显然都不弱。虽然比不上李骁何铭这种真正的高手,但估计对付打她却是绰绰有余的。可她面上却一片平静,下巴微扬,她不屑地看着众人:“别啰嗦!要打就打,谁怕你!”
“哈!”打手头头见这么一个瘦小子居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怒极反笑道:“有种!”说罢,“刷!”地一声长啸,一根乌黑发亮的长鞭宛若游龙般直指苏锦。苏锦眸光一冷,在长鞭挥出的同时抽出手里的短剑,白光闪过,长鞭与短剑凌厉相撞,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苏锦只感觉手臂发麻,心中暗道:好强的劲道!
就在苏锦用短剑去接打手的长鞭时,李骁的眉心微不可查地一皱,看向她的眼神颇有些疑惑。
“猪!”陈烁低咒一声,转身就向出口走去。
“诶诶诶,你要出去是吧?”一旁嗑瓜子嗑得正起劲的何铭喊住他,指着茶几上的茶壶道:“茶壶没水了,出去后顺便叫小二换壶热茶来,这个群贤酒楼是怎么回事,居然如此怠慢我们这些贵客!这群贤酒楼上上下下哪个不知道爷的厉害?惹爷一个不高兴,就端了他……”
听到此话,陈烁的心微微一震,狭长双眸深深看着出口的方向,似乎在犹豫,又好像在挣扎。
、068 调皮
只是眨眼工夫,他忽然转过身来,眼里的担忧和怒意已经消失不见,脸上换上了一副风流不羁的纨绔王爷的模样。他哈哈一笑,踢了何铭一脚,佯怒道:“滚!居然支使本王爷做事?活腻了吧你?”
何铭一个没坐稳,被他踢下了凳子。看着不小心撒了一地的瓜子,他无比心痛地苦起脸,好像恨不得趴地上将瓜子又捡起来吃掉一样。他哀怨地说道:“嗑瓜子嗑多了嘴巴会很干的嘛,你不知道啊……”
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戴兴看着斗嘴中的二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楼下忽然响起了男人的厉喝声,几人顿时冲到窗口向下看。只见苏锦的手腕被打手的长鞭卷住,而她手上的短剑早已不知去向。打手脸上挂着轻蔑的笑,长鞭一抖,苏锦顿时像片树叶被带得飞起。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将被残忍地甩出的时候,她却凌空一个大回转,衣角翻飞间,人已经稳稳站立在打手面前。动作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竟是十分的漂亮,路上远远围观的路人都不由发出一声惊叹。
打手对苏锦能接住他这几招也很是讶异,面色不由更加阴厉起来。他要做的是尽快解决酒楼内外的纠纷,给贵客一个良好的用餐环境,所以他不怕背负以多欺少的恶名。抬手一挥,众打手顿时上前,已将苏锦团团围住。
就在苏锦心中急速计算着冲进去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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