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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颜惑众-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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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香巧一惊,睨着费儿道,“可是娘娘重了幻术也没见得误解了什么啊。”
顿了顿。香巧,复又试探道。“娘娘,你有没有想到一些东西,一些你现在认为是不可能的东西?”
晚妤凝了香巧一眼,香巧只得收回了炯炯有光的双眸。
脑中又传来一阵痛意,费儿皱紧了眉眼,心中低问,她是谁?她究竟是谁?
为什么此刻她的脑中竟是一片模糊不清,晚妤的那些话,还有香巧的那些话倒是提醒了她。
梓她醒来之后,她便是想起了以前的事了,而那些在花楼里的记忆,在她模模糊糊的梦魇中也是揭示了,那不过是有人在她的床榻处轻声灌输进去的记忆罢了。
犹记得,那个声音很是轻缓,像是要让人着迷了一般,但听着,听着,确是觉得很是舒服。
那么说来,那个声音的主人又是谁?那人又是如何知道她在花楼的?
难道,那个声音的主人正是在向她施展幻术的人?
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那她只能说,那人太可怕了,可怕到竟然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可怕到竟然谋划的这么深密。
那个人为什么要让她误以为自己便是裴然的妹妹,难道只是为了引她入深宫,可这样做,对那人又有何好处?
费儿不解,更是不能明了这其中究竟是存着怎么样的阴谋。
她能确信,裴然是不知晓有这样的事的,那就只能说这个阴谋的策划者是冲着这个后宫来的,亦或者是冲着裴然来的。
可是,将她引入这后宫当中,也并没有发生什么重大的巨变啊,除了太后的权被夺,裴玑远嫁北番,可这些都是早晚都要发生的事情啊。
难道是因为她进了这个后宫,加快这些事件的进程,可以让那向她施展幻术之人得到好处?
那样的话,好处又是什么?
忽的,她想到了徐愧,记忆中,她并没有唤过徐愧为义父,而且,徐愧也并没有和她多亲近,顶多便也只算是一面之缘了。
可是,徐愧为什么又要相信她在冷宫里说的那些话,那些话明明就不是真的啊。
难道,这事还和徐愧有关?
那次,在花楼里她也看到过徐愧,只是,她明显的感觉到了裴然在徐愧的面前永远都是一副带着面具的模样。
好色成性,贪图享乐,游荡荒淫,这些似乎都是那次裴然想要在徐愧面前装出来的形象,而且,在徐愧走后,裴然立马将她推在了地上。
这明细说明了徐愧和裴然并不如徐愧说的那般好。
相反,裴然正在防备着徐愧,按着她对裴然的了解,裴然不像是那种没有头脑的人,相反,他的头脑很是清楚,所以,她能相信,裴然防着徐愧定是有他的理由的。
猛的,费儿又想到了那次在冷宫里祭拜的时候,徐愧低沉的对她说着话,而她也是从他口中得知了那日便是‘娘亲’的忌日。
可是,待她出了冷宫,无意间随口问了问裴然,方才知晓,那日并不是‘娘亲’的忌日。
那日,她还好生好奇,困惑于裴然为何要欺瞒她,更困惑于这其中究竟存着什么,才能导致了最后的日期不一致。
现下想来,费儿对徐愧,更是怀疑。
徐愧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竟敢去勾引太后,和太后干出那样的事来,还有便是欺瞒她,到底,徐愧和她中幻术的事情存不存着关系,到底,徐愧对裴然是不是有着深沉的动机?
费儿想不明,脑部又传来了一阵剧痛,她痛苦的趴躺在了床榻之上。
晚妤一慌,命香巧看好她,复又充充的跑去寻裴然了。
待裴然来之时,费儿已然是痛得前身冒冷汗,而身上的衣衫也是被汗水打湿了个透。
香巧手忙脚乱的替她擦拭,那叫一个急。
裴然夺过香巧手里的方巾,接替着香巧为她擦拭,急道,“快去端一杯清水来。”
“恩。”香巧应着,急忙奔到桌前端了一杯水来。
裴然极快的放下手里的方巾,晚妤极快的接过,退立在一旁。
裴然端过了香巧手里的清水,将修远大师走之时,交于他的那个药瓶摸了出来。
想着修远大师走之前所说的话语,裴然的心微微的安了一些。
只要将这药喂了费儿,费儿定时能醒来的,定是能的。
伸手,他将药放进了费儿的嘴里,复又将饮了一口水就这那口水往费儿的嘴里度了进去。
香巧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场景,晚妤则是垂下了目光,恍若未见一般。
费儿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了一个带着冷意的唇紧紧的贴在了她的唇上,她知晓是裴然的唇,心里下意识的抵触起他,而脸也是用力的向侧面偏去。
裴然冷怒,大力的用手将她的脑部固定住,待完完全全的将嘴里的药水度进她的嘴里方才罢休。
费儿身侧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脑子也是跟着转动了起来。
现今,即便挣扎也是徒劳,她既已然明白裴然不是她的皇兄,心里不由的悲凉,原来一切的一切都只有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罢了。
还真是可笑,枉她这些时日来辗转于裴然的身边,枉她这些时日来,因为裴然的事情而老辛劳力,就连她的三哥都是没有顾虑到。
可笑,可笑。
费儿的闭着眼睛,眼角处带上了一抹嘲意。
裴然冷冷的望着她,看着她这般苦相,心里不由的产生了一种愤色,“你到底要如何才能不作这种苦相!”
苦相?费儿唇角的嘲意更甚,苦相便苦相吧。
裴然恼怒,可是望着她的脸却是真的对她无计可施。
“你好生养着吧,她晚点再来陪你。”裴然凝了费儿一眼,见她没有回他的意思,遂迈步离去。
直到裴然的脚步声从费儿的耳旁响起,她方才睁开眼来。
愣愣的望着头顶雪白的纱幔,她的脑子也是一片浑白。
现下,裴然还并不知道自己脑子中的那些记忆是受幻术的影响的吧,那自己是不是该一辈子都不告诉他,然后毅然离去。
对,不能告诉他,绝对不能告诉他!
如果让他知道了,那自己便是绝对走不了了。
只是徐愧,她要去质问质问他吗?还有,自己的亲身爹爹难道真的如印象中的那般是费相?
VIP卷 210逼后
可是,费相不是说他的亲生女儿不是耳后有一颗朱砂痣吗?可是,自己真的是没有的。
想着,费儿将手伸到了耳后,一触,确还真是没有。
心里不由忧然,她是谁,她究竟是谁!
“娘娘,起身吃点东西吧。”耳旁传来晚妤的声音,费儿恍然惊醒,抬着眸子凝向了晚妤,见她正柔和的望着自己,费儿抿了抿唇,冲她点了点头。
现下,她不能颓然下去,她要振作起来,她要好好想想当如何办。
起身,完完好好的打理了自己,她的目光不由的转向了湘君的骨灰盒上。
是不是到了该出宫的时候了?
她自问,现今经过了这么多的闹剧后,她一点都不想继续呆在这里了。
伸手,她摸向了自己衣襟里的鹅卵石,那中凉凉的触感不竟让她好生温馨。
三哥如何了?他是否还安安好好的在宫外等她?
想到这里,不由的她对夏侯霖长久以来的思念之情,竟像洪水那般猛的爆发了出来。
不管如何,她让他等着她,那也算是同样给了他一个承诺,这些时日,虽不算长,可她知晓这对于三哥来说却是很大的煎熬。
是时候了,是时候了,也是时候去找三哥了,现今,她早已是没有理由再继续让夏侯霖等着她了。
她要去见他!
她要带着湘君的骨灰离开这个樊笼似的皇宫,然后,去寻三哥,让三哥陪着她一同前去九婆婆家。
待安葬好湘君,再于九婆婆叙叙旧,到时候,她便随着三哥一同隐居于这世间。
对了。还应该去看看娘,记得,上次三哥手娘的坟墓上早已长出了大片的疾草。
想着,也是愧疚,如果三哥不曾回去,那定时没人帮着除去那些杂草的,往些时日,娘亲还没死的时候,她就最见不得哪儿有多余的杂草。
所以,不管是在那快种着庄稼的田地里。都能被娘处理的干干净净。
而今,却不想,娘的坟墓上竟会因为无人打理而显得有些荒芜丛杂。如果,娘要是还在,那她不定会不气个不行。
“娘娘,先用膳吧。”晚妤端来了吃食。
费儿凝向了晚妤,点了点头。心更是坚定了要离开的决心。
在晚妤的照顾下,费儿草草的用了一些,便放下了筷子来。
晚妤蹙眉,“娘娘吃不下了吗?”
费儿点头,“刚些醒来,胃口不太好。不如,你去御医院给她寻些开胃的药来吧。”
晚妤点头,香巧径直的走上来整理桌碗。“娘娘,可需要写其他的什么?”
她摇头,示意她们一并退下。
晚妤和蝶媚对视了一眼,复又相继离去。
抬眸,她凝了凝窗棂外的天色。见着夜色正渐渐降临,眸光顿时泛上了喜色。
这样的天色。倒还真是方便了人的逃跑,起身,她迈步抱起了湘君的骨灰盒,复又快步的往外走去,路径直直的通着冷宫的方像奔去。
这么许久以来,她本是知晓那个通往宫外的秘道的,只是,因为放心不下裴然,方才迟迟的没有离开。
现下,想到这么些理由,她不由的苦苦轻笑,那幻药还真是害的她不欠,竟然过了这么久的憋屈日子,她都还依旧是苦中作乐而不自知!
只是,想着宫外等着她的人,不由的,她更是担心和歉意,这么些漫长的日子里也不知道夏侯霖是如何度过的。
那待她出宫,她一定要让她随她马不停蹄的离开这个齐都,只是,费相呢?
她需要回去看他一眼吗?直到现在,她都不能确定,她记忆当中是不是真的,因为,她种不能忘记费相曾经说过的话,他说她女儿的耳后有一颗朱砂痣。
而这个自己是没有的,走过相思湖畔,她顿住了脚步。
曾经,在这里死过一个让她现在想起他都还是满含歉意的男人,这世注定她终究是负了他,可是,她也曾经发过誓要将那个杀他之人揪出来的。
可是,如今?
她的步子顿了顿,抱着湘君的骨灰盒子,迟疑不决的站在原处,竟不知道该不该离去。
如果她继续呆在这个皇宫,那对于慕卿也是无能为力,如果,出了这个皇宫,说不定还可以叫着三哥帮忙抓出杀害宫少的凶手。
犹豫很久,费儿终是迈开了步子,继续往冷宫赶去。
现下,能确保自己安安全全的离开,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情。
一路狂奔,费儿轻门熟路的赶到了冷宫凉旷的大门处,左右小心翼翼的觑视了一番,在确定委实没有人看到她后,费儿一溜烟的钻进了冷宫里。
望着四处冷清清的一片,她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安定,看来,幸好没有人,那她也能安安全全的从这宫里逃开了。
直接走到往日进宫之时的秘道,她径直的翻开了盖子,迈出了一只脚,正要往那秘道里迈,不想,却是人猛的拽住了手臂。
费儿心下一惊,猛然回头,便对上了裴然冷冷的目光。
裴然如何在这里?看着他的表情,好似并不对自己此行感到惊诧,难道,裴然本就知晓率自己将会如此,所以才在此守株待兔?
费儿震惊不已,愣愣的望着裴然,竟是忘了言语。
裴然也是不曾开口,只是,用力的拽着费儿的手臂,眸光极尽阴冷。
此时,他又恢复了帝王之相,一点都没了平日的清冷样。
这样的裴然让费儿感到恐怖,虽然平日里,裴然总是在那般的冷,可是,费儿却是知晓他的心并不如他的面色那般冷,而现下,费儿竟是被裴然的冷色,吓的说不出话来了。
直觉得,她觉得今日的裴然和往日的裴然有着哪些不同,可是,要说的具体些,她却是说不出来。
“你想去哪儿?”这是裴然咬着牙吼出来的。
费儿一惊,微微垂下头,半响,才抬眸望他,决绝道,“皇兄,我想送湘君回去,在这里呆的时间久了,我怕湘君会想念她的娘亲。”
裴然冷笑,踱着步子缓缓地向着费儿靠了过去。
“送湘君离开?”待他靠近了她,他覆在她的面前微微的吹拂着气,费儿的脸上闪过了一丝软糯,只是由着他吹拂着,手却是不自觉地伸出去遮掩。
裴然一愣,眸子里的冷意是越加的深厚了。
“想要离开这里,想要离开我,想要永远的逃离我的身边,你以为,你骗的了我,你一起我会信你这般拙劣的谎言?”裴然吼着费儿,连着这震慑着皱起的空气,让费儿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是在跟着他的粗吼而震慑了起来。
费儿有些畏惧裴然,她伸手抱着骨灰的手紧了紧,她从不曾像此刻这般的害怕过裴然,因为,裴然太过可怕,他那阴森的性子,让她摸不透,让她觉得诡异。
以前,她不害怕他,是因为,她一直都是以为他是她的皇兄,可是,这个时候当真相都是揭开来之后,她却是畏惧他了。
如果可以,她真想此生都是不要在看见他了,因为,他的身上有着太过她不知道概要如何面对的东西。
以前,她当他是皇兄,所以,很多的事儿,她都是容忍着他,为他担忧着,现在,也不是就不为他担忧了,只是说,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突变了。
裴然看着费儿沉默,心里又是一凉,她这不是正说明了一切了的吗?
他不甘心,就算她是他的妹妹,那又是能如何,他是帝王,他要她留在这个皇宫当中,那她就得留下来,其他的事儿,他不管。
他只要能够确定,在以后,他能够站在他的身旁,当然,不是一会儿子,而是永远。
只要,往后,他的身旁永远都是她,那么,即便她不愿意,那又如何?
他要的,就是有她罢了。
既然,不能爱他,那就要补偿他,至少,留在了他的身旁,他会觉得好受一些。
费儿看着裴然惊呼有些诡异的面色,她下意识的就是往后退了一步,因为害怕,她那本就是抱在怀里的骨灰盒子也是紧紧的抱了起来的。
湘君,湘君,难道,这次,她是走不了的吗?还是说,她还是能够走的了的,但是,需要慢慢来。
裴然看着费儿,心里是忽然闪过了一丝痛意,他缓缓的垂下了手来,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双手,想似用这种力道来扶贫心里的难受之感一般。
费儿,是他心里住着的人,即便是付出什么,他都是不会放手的。
迈步,他大喇喇的向着她欺近,她见着他走了过来,顿时,神色都是一片慌乱。
他想要做什么?难道,他就是不能放开她吗?就让她从此出宫,那多好?
既然她不喜欢他,那他为何还要强求,像他这般的逼迫着她,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意思。
费儿心里不清楚,可是,她确实很觉得越加的苦涩了。
如果不曾有着夏侯桀,如果不曾有着裴然,如果一切的一切都是不曾发生,此番,她依旧是呆在娘的身旁,二哥依旧是那个深沉的人,三哥依旧是那个血气青年,那该多好。
VIP卷 211变了
从何时一起一切都是变了的,关心着她的人是渐渐的从她的身旁离开,不管是宫少,娘,还是湘君,他们都是依次的从她的身旁离开。
她怨恨老天,她觉得这老头是在和她开着玩笑。
原本,这一切都是可以安安好好的存在的,可是,到了现在,她才是发现了,越来越多的人离开,甚至,她觉得自己能够把握住的也是越来越少了。
更可笑的是,这么久以来,她一直都是将裴然当做是她的皇兄的,这些日子以来,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裴然,此番,她想起了小时候的那些事儿,她方才是觉得好生的好笑。
她不过是一个圈套中的人,前世,活在这宫中,忍受着比人的束缚,此番,活在这个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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