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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颜惑众-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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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香巧冷冷的吸了一口气。
蝶媚立马转首瞪了香巧一眼,香巧忙低下头去。
见蝶媚安然下来,费儿忙道,“贵妃娘娘,我今日来是想要和你辞行的,娘娘宅心仁厚,还希望娘娘多多帮我惦挂着我的爹爹。”
往后,希望蝶媚能多多尽点儿做女儿的本分,也不会让她放心不下费相。
蝶媚蹙了蹙眉,并没有问她要去何处,只是点了点头,但费儿却看到了她眼眸里的欢喜。
费儿不介意的冲她笑了笑,转身就径直的离去。
一边走,她一边猜想,或许,蝶媚现在的表情也和刚刚李公公看到她笑之时一样寒颤也说不定呢。
想着,费儿勾了勾唇角,欢快的迈开了步子,暗道:齐皇·宫,永别了。
回到宰相府,费儿还未下轿,就从轿帘里看到了守在门口处的爹爹。
待她躬身下轿,就看见了爹爹和李公公在一旁客套着。
李公公一脸的歉意,爹爹则是好言劝慰。
最后,张公公许是觉得对不住费相,急急的就要回宫,任由费相怎么劝他,他也坚决不留下。
待李公公一走,费相就把视线投在了费儿身上。
费儿一时心虚,忙把头垂的低低的,生怕他就问起御书房里的事。
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费相并没有多问,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很是温暖,拉着她缓缓的往府里走去。
费儿望着他额处白白的鬓发,终是忍不住唤道,“爹爹,我。”
她本想自己主动和他说说的,可是话到口边,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费相转首望向了她,面上竟没有一丝责怪之意,良久,他终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蝶儿啊,为父虽然不知道你的脸是怎么回事,但是还是快些把它洗干净吧,宫少来了府上,我们一家子正好坐在一起吃吃饭,这些日子,你也不知道去了哪儿,让为父一阵担心。”
他低软的声音,让费儿一阵愧疚和心酸。
她冲他点了点头,见他放开了握着她的那只手,急忙朝自己的闺房冲去。
她心里不无诧异,爹爹竟看穿了她。
他是听小禾说的,还是兀自猜的?看来,爹爹依旧是前世的那个精明一世的费宰相,而并非表面上看着浑浑噩噩的糟老头。
路上,费儿看见了抱着锐儿的采兰,她边跑,边冲采兰道,“采兰,你们先去桌上等我,我去去就来。”
话一说完,费儿早绕过了采兰,也不知道采兰脸上是什么表情,只听的身后传来一阵轻唤,“费儿,你小心点,别摔着了。”
费儿低低一笑,加快了脚上的速度,呆一走到闺房,忙把脸伸到装满了清水的面盆里。
凉凉的清水触及到她高肿不已的脸,很是舒服,待清洗个差不多了,她复又从床榻处的药箱里拿出一瓶解药,伸手往脸上抹去。
她能感觉到高高肿起的脸渐渐的消沉了下去,她缓缓走到铜镜面前,往里一看,只见镜子中倒映出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蛋。
费儿微微一笑,凝了凝手上的药瓶,暗叹效果之神奇,遂又放好药瓶,转身去找采兰。
改天,再让师父顺着这个方子多研究一些其他效用的药来,她暗暗的想着。
待费儿她坐在饭桌之上时,人也已经到齐了。
宫少凝了凝她的脸,笑道,“来之时,我还真怕会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不过,现在,幸好,幸好。”
费儿瞪着他装模作样的抚着胸脯的样子,心里暗道:我就知道你会是这样。
她敢相信如果不是爹爹在此,他一定会说的更加露眼,相比起来,他现在已经够含蓄了。、
撇撇嘴,只听费相道,“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们开饭吧。”
众人都应了他一声,费儿也是点点头,待她拿起筷子正要夹菜,却听费相道,“我本以为蝶儿一直不接受爹爹为你安排的亲事是因为你放心不下皇上,现如今看来,却只是你喜欢胡闹,往后,你还是听听爹爹的建议吧,宫少是一个不错的人。”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费儿瞟向了费相,见他夹起一块黄金糕往她的碗里送来,脸上却依旧是一副淡淡的表情,让她看不透。
她再顺眼瞟了瞟宫少,只见他也收敛的脸上的不羁,认真的望向她,顿时一惊。
她急忙收回视线望向碗里放着的黄金糕,暗暗道:难道爹爹的意思是要再次逼她嫁给宫少。
想及此,她握着筷子的手颤了颤,不可置信的望向费相。
“老爷,夏侯公子又来府上了,说是听说小姐已经回来了,故特意来访。”管家急急的声音从远处冒了出来,接着他应声从门处走了进来。
夏侯公子?难道是三哥?
费儿抬眼向费相望去,却见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冷意。
如果来人真的是三哥,那么爹爹这个表情,难道是他不喜欢三哥?她暗暗寻思着,却听费相道,“你过去和他说小姐不在府上。”
费儿一惊,正要阻止,却听管家一声惊呼,接着一身素黄色的夏侯霖走了进来。
“费相这样可不行,小姐明明在府中,又为何要派下来来欺瞒于我,怕是费相不待见于我吧。”夏侯霖朝费儿勾了勾唇角,径直的踱到了费相跟前。
费儿回他一笑,瞟到身旁采兰一脸紧张的模样,却是一顿。
她总想着和三哥一起隐居,甚至于她自认为他们已经私定了终生,可她怎么就忘了采兰和锐儿。
想及此,她原本高兴不已的心渐渐的低沉,低沉······。
“呵呵,副将说笑了,老夫怎会不待见你,你可是我们齐国的英雄啊,若是没有你,怎会有这次的胜仗可好。”耳旁传来爹爹客气的声音。
费儿沉思,诧异于爹爹转变的如此之快之余,夏侯霖已经被费相请来坐下了。
锐儿见夏侯霖坐下,睁大了黑溜溜的眼睛的瞪了他一眼,愤然道,“坏人,你快跟我出去,坏蛋!”
采兰适时捂住了锐儿的嘴巴,直直的望着夏侯霖,心里再不能平静。
夏侯霖倒是不介意,兀自的与费相客套着。
费儿听得无味,他们说的话无非就是军中的事情,正欲夹菜,却见夏侯霖为她夹了一块黄金糕。
她诧异的望向他,讶异于他是如何得知她爱吃黄金糕的,却见他冲她笑了笑。
此刻,费儿虽是好奇,可也不便多问,感觉到桌上众人透过来的视线,她忙撇开视线不再看他。
正文 94谈话
“副将,将军有事与你相商,请你速速回府。”朱熔忽的走了进来。
费儿转首向采兰望去,却见采兰惊诧的望着他,而朱熔却丝毫也没有一丝诧异,似乎对于采兰在此并不感到诧异一般。
费儿虽是诧异于朱熔的淡定,却终是没有开口。
夏侯霖凝了凝朱熔,复又望了费儿一眼,才道,“相爷,我今天就先走了,改日再来叨扰你。”
费相很是客气的留他,见他去意已决,也不好再多言,只得叫他有空就常来。
看着三哥起身,费儿悄悄的溜到了回廊处等他。
待他走了出来,见她站在回廊上冲他笑着,微微一惊,复又笑着拉起了她的手。
她随着他一起往宰相府大门走去,半响道“三哥,我们还要在这里呆多久?”
他愣了愣神,转首望她,笑道,“待我娶了费儿,我们就走。”
“为什么不现在就走?”费儿问他,却使得惊呀的朝她望来。
‘呵呵。’一阵干笑,费儿明白了他是惊诧于她语气里的急切。
她确实太急了,竟然不想在齐都多留片刻。
裴然在让她离开之前的那个犀利眼神让她心惊,她怕他反悔,她怕有一天,他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像上次出现在她面前一般,逼迫着她一辈子陪在他的身边。
夏侯霖柔柔的睨着她,低低道,“难道费儿不想当着费相的面成了亲在走,这样也算是了了费相一个心愿了。”
经他这么一说,费儿也恍然大悟。
对啊,她现在还是爹爹的女儿,如果,就这么走了,他一定会一辈子都担心她的婚事,如果,在相府里成了亲,再跟着三哥一同隐居,那也算是让费相爹爹安心了。
想着,她缓了缓神,道,“三哥,你真聪明,就等我们成了亲在走也不迟,不过,可不可以······。”
她想到了方才采兰面上一脸紧张的表情,更加坚定:她不能丢下采兰!
“可不可以什么?”夏侯霖在费儿的耳旁轻问。
费儿抬头望向他,一脸坚持的道,“可不可以带上采兰,毕竟。”
她没有说完她的话,可是她知道他懂她的意思,果然,她看到他原本笑意盎然的脸顿时沉了下去。
良久,他才苦苦道,“她,你,你这看似在询问她,分明就是在逼我,如果,我拒绝带上采兰,你是不是就会拒绝嫁给我?”
费儿扼住,惊诧于他竟明白她的心思,良久,终是冲他点了点头。
不管如何,她,一定要让采兰跟着她们一起走,从小到大,她就想要把她和三哥促成一对儿,即使是现在,她再难过,却也因为采兰有了三哥的孩子而不得不逼着自己把三哥往采兰那里推去。
夏侯霖望着她苦笑,笑罢,竟放开了她的手,独自往前走去。
费儿沉沉的望向他,见他走了很长一段路程,忙跑着去追他,却没有望见身后的抱着锐儿的采兰和宫少······。
待费儿追到大门外的时候,夏侯霖早已经跨上了马背。
费儿也不唤他,就那么怔怔的看着他。
他也望见了她,转首,他妥协道,“如果你喜欢,那就带上吧。”
声落,他松开了勒住的马缰,急急的驰着马儿飞奔开去。
费儿望着他身后扬起的尘土,听着他渐行渐远的声音,苦笑。
她喜欢?她难道是因为曾经是两代皇妃,所以就习惯并喜欢上了过这种与其他女人共同拥有一个男人的生活?
不,不是的,费儿望着他消失的方向,低低道,“只是因为你夺了采兰的干净身子而已,只是因为采兰是我的好姐妹而已,只是因为锐儿是你的儿子而已。”
转身时,她的泪水已经覆灭了她整张脸蛋。
她稀里糊涂的伸出袖子往脸上胡乱的一抹,复又转身回去用饭。
再次回到饭桌上,费儿明显的感到了一种诡异的氛围。
她感到锐儿在愤愤的望着她,宫少沉着脸,采兰的眼睛有点肿,爹爹也是自顾自的夹着菜肴。
费儿闷不作声,提起筷子探向碗里不知何时早已高高推满的黄金糕,却听锐儿愤愤道,“干娘,你为什么要理那个坏蛋,你为什么还要嫁给那个坏蛋!”
待他说完,桌上的所有视线都投射在了费儿身上。
费儿下意识的望向采兰,却见她低垂着眼眸。
她看不清采兰的神色,但她能感觉到采兰根本就没有一丝的惊诧,仿若本就知道了一般!
费儿想向她解释,却见采兰抱起了锐儿,道,“你们慢慢吃,我吃饱了,先抱着锐儿散散步。”
她望向采兰面无表情的脸,见她转身离去,本欲追出去,却被费相拉住了手腕,移不开步子。
“蝶儿,爹爹想和你谈谈。”他放下了碗筷,沉沉道。
宫少欲要离去,却被费相伸出的另外一只手拉住了身子。
费儿望着他们,想起爹爹方才对三哥的不待见,心下一凉,也大概知晓了爹爹的用意。
“蝶儿,爹爹一直很看好宫少,他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可你却偏偏看上了夏侯霖那个小子,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嚣张跋扈的夏侯老贼的义子,你又知道夏侯老贼是谁吗?”爹爹问着她,眼里充满了怒意。
费儿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对于那个三哥的义父,她确实是知之甚少。
她只知道,三哥的义父是弱言姐姐的爹爹,是二哥的义父兼岳父大人。
“呵!”耳边传来爹爹的冷笑,费儿诧异的望向他,却只听他道,“夏侯老贼手握兵权,连皇上都是忌惮他三分,别看他连打胜仗就觉得他是一个忠于齐国的将军,他其实是一个怀有异心的枭臣,他背地里做的那些招兵买马的勾当,没有谁比我更清楚!”
费儿听着爹爹的话,惊诧之余,也终是明白了爹爹为何会莫名其妙的不待见三哥了,再想想今日在御书房里看到裴然蹙眉不已,以及他后来的近乎疯狂,她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
或许,裴然就是因为夏侯将军连打胜仗,如今又是班师回朝给他施威,他才会稳不住阵脚,暴跳如雷吧。
可联系实际,最后是二哥把齐国给灭了,夺了裴然的皇位,她对爹爹的话,更是相信。
如果二哥没有找到夏侯将军这个靠山,他应该不会坐上皇位的吧,她暗道。
费相见她闪神,又兀自道,“所以,我是绝对不允许你嫁给夏侯霖的,今天,我当着你们两人的面把话给说死了,蝶儿,你若是要嫁人,就嫁给宫少,爹爹自诩识人知心,宫少虽是桀骜不驯,却是一个好男人,蝶儿,你要看清楚人心。”
“我。”费儿望着费相,一阵支支吾吾,终是试探道,“如果,我让夏侯霖和夏侯将军脱离关系,如果,从此以后,他再也不会帮夏侯将军办事,爹爹,你是不是会同意我和夏侯霖的婚事?”
费儿凝着费相,见他愣愣的望着她,心里一阵急跳。
她在紧张,她怕费相爹爹摇头。
“如果,他果真愿意如此,我就不阻拦你,可是,蝶儿,你以为,夏侯霖会为了你,放弃封侯加爵的机会吗?你,别天真了。”
爹爹的脸上带着一抹嘲笑和心疼,费儿知道,他是在为她操心,也不反驳,只是兀自的冲他点了点头,复又望向了碗里的黄金糕,久久不语。
夜晚,待费儿回到了闺房,却是没有一点的睡意。
心里记挂着采兰,她终是迈向了采兰的房间。
房内点着烛火,费儿推开房门,火光被风一吹,一闪一闪的。
“费儿,有事吗?”采兰为锐儿搭好了背子,转首望向她。
“我,采兰,其实,今天的事情是这样的,我和三哥。”
“费儿,别说了。”采兰忽的打断了她,用手摸了摸锐儿的睡颜,满足道,“我已经不喜欢妞子哥了,我爱上了别人,所以我不会介意。”
“真的吗?”费儿半信半疑的望向她,采兰是不会对她说谎的,可是她真的对三哥没有感情了吗?
她一时不能接受,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听采兰道,“好了,费儿,我们是好姐妹,我希望你幸福,你快快回去休息了吧,我也累了。”
说完,采兰推着她的身子往门处走去。
费儿不好多留,也只得离去。
待回到闺房,她一躺在床上,脑海里又浮现了今天发生的事情,迷迷糊糊中,她似乎做了一个梦,梦见她看见采兰的心上人了,而那个心上人却并非是三哥······。
正文 95讨要休书
第二日,费儿想着她不久就要离开了,便早早的到了医坊。
还没检查多少病人,三哥就派他府上的丫鬟来了,竟只是为了给她送两个山芋过来。
费儿惊讶之余,也是感到一种暖意。
她问那丫鬟夏侯霖去了何处,她才告诉她,他是去接受皇上的赏赐去了。
费儿不知道的她的心里是什么滋味,他明明答应过她要陪着她隐居的,他现在怎么可以去接受裴然的赏赐。
她不相信夏侯霖是爹爹口中那个为了封官,为了利益而将誓言望的一干二净的人。
只因从小到大,夏侯霖都没有欺骗过她,除了摸鱼的那次。
她不想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忙打住自己所有的胡思乱想,集中注意力在诊治病人的事情上。
她虽是竭力的装作淡定,可脑子里却是止不住的走神。
“费儿。”耳边突的一声巨响,吓掉了她手中紧握着的炭笔。
待她缓过神来,才发现夏侯霖赫然出现在她面前。
费儿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只见他满脸笑意的望着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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