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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颜惑众-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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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便是一阵女子的娇呼。

费儿虽是没看见屋里的情形,可也是清楚屋内正发生着什么。

她木然的站在了那里,遂即,听到了采兰一声表示肯定的带着娇喘的鼻音。

费儿的心在痛,她想问问采兰她为何那么不爱惜自己,为何与朱熔干这事要多次被她给发现。

难道,采兰就不替锐儿着想吗?

不想再听,费儿迈开了步子离去,却听屋内传来了采兰的声音,道,“当初,夏侯霖在喝酒,我趁机接近,可他却是第一次没有抵触我,所以,我趁机灌了他很多酒。”

采兰的话让费儿跨出的步差点配合不上,险些摔在地上。

原来是这样的,原来她的一向以为单纯无比的好姐妹竟是这么有心机的女子,原来······。

费儿悲凉的发现,她竟一点儿都不了解采兰。

不想去听他们苟合的声音,她迈着大步子慌张的逃离了开来,只听身后传来了朱熔的声音,他在说,“采兰,原来你是为了你的幸福竟还会变的这么聪明。”

朱熔竟因为这个评价采兰聪明?

费儿暗暗嘲笑,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世界?人的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同时,她也开始可怜锐儿,可怜他竟会有这样的一个娘······。

正文 102异常的宫少

费儿自采兰的房前离开,就越加坚定了她想要离开齐都的决心。

她也是越加的着急,越加的希望她和夏侯霖离开的时间快快的到来。

来到医坊,师父正坐在里面一如既往的把脉。

费儿忙进去帮忙,师傅看到她的那一刻,似乎很是惊讶,继而问道,“不是要嫁人了吗?怎么也不回去准备准备?”

她冲他笑了笑,拿起他写好的药方,一边抓药,一边回道,“师父,这是我最后一次来医坊了。”

他投放在桌上的药单上的视线忽的转到了她的身上,仿佛是听出了她话语之中透出的不舍一般。

她忙晃了晃手里握着的单子,道,“我的意思是出阁之前。”

师父了然的点了点头,复又把目光转向了他身前的药单上。

她凝着他的背影,忽然有一种不舍,她不舍说出离别之话。

休息的空档,师父对她说,宫少已经派人把她往日小憩的那个屋子给修理妥当了,她笑了笑,却没有进去看。

没必要了,既然都是要走了,看了,也只会徒增不舍而已。

医坊里来来往往的走了很多病人,直到夜色昏暗,师父和她才关上了医坊的门。

她陪着师父往宫少的府邸走去,想要和宫少道别。

一路上师傅和她研讨着上次她为了躲避裴然而发明的药水,师父告诉她,那个药水的解药还可以用来治疗烫伤打伤之类的伤痕,而且,效果很好。

她笑着听他讲,连连点头。

好一会儿,她们才走到了宫少的府邸。

府内一片寂然,她转首问他,“师父,为什么府里会这么冷清?”

他正欲回答她,宫少就迎了上来。

费儿被宫少拉走了,转首去看师父,却迎上了他慈慈的笑意。

“今天怎么想到来我府上了?是不是你爹不让你见夏侯霖,你一个人无聊就寻到她府上了?”宫少的话响起在她的耳边。

费儿转身看他,讶然道,“你怎么知道?难道是你在我爹爹面前提的那些劳什子习俗?”

宫少一脸的失望,嘟囔道,“看来,你还真的是因为见不到他,你才来我府上的,唉,若是你现在不来,待你成婚之后,你想来也来不了了。”

他这话什么意思,她为什么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总觉得这个府里没有看到一个下人。

宫少见她沉思,补充道,“唉,我的意思是只有没有嫁人的女子才可以来我的府上,这是我的规矩。”

“真的吗?”费儿一脸的不相信,“为什么你的府上这么冷清,连一个下人都没有?”

宫少的眼眸闪了闪,道,“我就是因为猜到你要来,才故意让他们回避的,我知道,你不喜欢人多。”

她更加的疑惑,不管他怎么解释,也总是觉得怪怪的。

“想不想要上房顶去看看?”宫少笑望着她。

“房顶?”费儿惊呼之间,已经被他拉着往种满了梅花的院子里走去。

漫天的梅花花瓣絮絮的坠落下来,他拉着她走过落满梅花的院坝,看的出来,这地上的梅花似乎已经好几日没扫过了,铺的满满的。

任风一吹气,就会卷起地上的梅花瓣,飞向她的裙裾处。

她凝眉,想问他为何这地像是几日没扫过了一般,却被他拉着走过一段通往房顶的石梯。

她好奇的盯着脚下的石梯,也忘记了问他,梅花的事情。

宫少顺着她的目光往去,脸上有着一丝落寞,一丝笑意,问道,“喜欢吗?这时我前些日子专门为你而建的,不过,可惜了,自从建起以后,你就没有来过我的府上,更别提是来看看这个石梯了。”

费儿点点头,想起前些日子,却是没怎么往他的府上来,也没多言。

他拉着她坐在了房顶上,她双手放在裙裾里,道,“你真的找到老夫人了,她还好吗?”

宫少点了点头。

“那,那采兰的阿爹阿娘还好吗?他们什么时候回来?”问着话的时候,她感觉到了自己话语中的紧张,或许是因为采兰是自己好姐妹的缘故吧。

宫少望了望她,不羁的脸上突的滑过一丝失落,他低低道,“看来,你今天还是为了采兰的阿爹阿娘才到我府上来的。”

费儿忙摇头,正欲解释,却听他道,“他们都很好,过不了多久,拉多就会送他们回来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安然。

想着采兰就要和她的亲人团聚了,也是打心底里的高兴。

“费儿,你就要和夏侯霖成婚了,我希望你一辈子都能够安好,不被世俗所扰,也希望你能够笑的像这几天一般开心。”宫少望向了她,用一种她从没看见过的认真目光对她说。

她笑着应允,却是久久的不能忘怀他的目光,良久,她才想到了已经多日不见子俊了,便随口问道,“子俊呢?”

宫少转眸望向了院坝里开满了的梅花,回道,“跟着拉多去我娘哪儿了。”

她以为子俊是要去接老夫人,也没再多问,跟着他望向了满园的梅花。

她和宫少静静的坐着,有一种惬意流淌在她们之间,她们就仿佛是一对知音一般,用着从没有发现的默契望着那抹梅花。

这是,她和宫少就这么坐着时间最长的一次,长到她都以为他不会在和她说话了,却听他道,“费儿,你是何时爱上夏侯霖的?”

她转眸看他,不明白像他这样的放荡不羁的人也会像一个爱听故事的小朋友一般殷殷的望着她,等着她讲述他想要知道的故事。

“很久吧。”回神后,她对他道。

“很久是多久?”他依旧像是一个不耻下问的小孩子一样望着她。

“很久?”她愣声,她是何时爱上三哥的,这个问题如果宫少不问,就连她自己也不会去想,自从她知道采兰有了三哥的骨肉后,她心里的异样就产生了,但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有了那样的感觉,她却真的没有发觉。

对于淡然惯了的她,对于感情竟然还没有身为男儿家的三哥来的敏感。

幽幽一叹,费儿转首见宫少依旧盯着她,只得老实道,“很久到我都不知道是有多久了,或许是七岁那年,或许是摸鱼那次,或许是成了他的夫子之后,又或许是我和二哥成亲的当晚。”

宫少垂下了头,趴在双腿之上,道,“原来你们之间发生过这么多的事。”

费儿点了点头,暗叹:是呀,我和三哥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和宫少谁也没有再说话,她更是没有和他提离开的事情,她想他会听爹爹说起的,这样,比她亲口告诉他来的好。

她不想她和夏侯霖离别之日看到他们来送她,这样会让她伤感。

院里的梅花渐渐散尽,她和他坐到半夜才下房离去。

他把她送回了相府,她转身就要进去,却听见了他唤她一声。

她准首望向他时,他却冲她摆了摆手,仿佛从未唤过她一般。

正文 103成亲

费儿和夏侯霖的成婚之日,就在采兰的祝福声中渐渐靠近。

成婚的前一天,费儿收到了夏侯桀派人送来的休书,附送了他写的一封信。

夏侯桀的字一如两年多前的那般清秀,他的信中只有两个字:珍重。

虽然是渺渺两字,可她直觉其中一定夹含着的其他深意。

但具体是什么意思,她就道不明了,只好收好信来,向那送信的下人道一声谢谢。

想着自己就要离开了,费儿心中难免有些舍不得爹爹。

也不知道她走后,蝶媚会不会来看爹爹。

费儿迈着碎步走到了费相的书房前,她唤着爹爹,敲了敲门,并无人应她。

伫立在门前,想着或许是不在吧。

不知为何,她忽的觉得好生悲哀。

良久,待缓和了心里的情绪,费儿正欲转身离开,却隐隐约约听见书房里传来了一阵哽咽声,“倩如,我们的女儿就要出嫁了,你是不是很开心?”

原来爹爹在里面。。。。。。

费儿顿住步子,晃了晃神,原来娘的名字叫倩如。

她望向书房内,仿佛看见了爹爹正拿着娘的画像在摸索的模样。

这个时候,她不应该打断爹爹的最后一丝念想的,费儿转身迈开了步子,只愿快快离开,好留个爹爹一片清静的地方来思念娘亲。

无处可去,她就在相府的各个角落里都转了一圈,想着前世小时候的记忆,费儿笑了起来。

抚过水榭上的围栏,费儿记得,小时候她调皮,想要伸手去摘水榭里的莲花。结果手过度用力,骨节处断了,那次害得爹爹哭红了眼睛。

走过池塘旁边的假山,她记得,小时候,她和别人捉迷藏,结果独自爬到了假山后,开始,她一脸期待和紧张的望着外面,结果。过了两个时辰,也没见人寻过来,反是爹爹找了出来。她一晃,抓着假山的手却是一滑,直直的滑进了池塘里,那次,害得爹爹因为救她而身患感冒。

经过园子里的一簇簇刚刚开谢的牡丹从里。她记得,小时候,爹爹最爱看着这抹红色哀怀娘亲,只因为娘亲最爱的便是这牡丹,后来,她也渐渐的对牡丹有了一种别样的感情。才导致了裴然为她十里遍植牡丹。

走到下人的房间处,费儿记得小时候,她听见一个下人在笑话她没有娘亲。或许是因为真的因为没有娘亲的事而感到自卑,她从小便最见不得别人说自己是野孩子的。

一时怒然,她跑到了那下人的面前和她厮打,后来,爹爹看见了。当着所有人的面骂了她,后又罚她三天三夜不吃饭。她是被饿晕的。

再后来,待她康复完全后,才知道,那群嘲笑过她的人已经被爹爹赶出了府去。

。。。。。。

费儿每走一个地方都能勾起小时候的回忆,不,是前世的时候小时候的回忆,她竟是再也看不下去了,哭着奔回了她的闺房。

她舍不得,放不下,可是,还是必须得走,裴然在逼她,齐都在逼她,前世的记忆在逼她。。。。。。

只有离开,她才能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只有离开,她才能真正的逃开皇宫的束缚,只有离开,她才能和夏侯霖牵手过度一生!

回到闺房,费儿哭的疲了,昨日也就睡了过去。

夜晚,采兰走了进来,她抱着一个枕头放在了费儿的床上,斜了一眼刚刚醒来的费儿,道,“最后陪费儿睡一晚上。”

费儿笑了,往床内侧钻了钻,腾出了一个大大的地方给采兰。

此时,费儿心里的感觉就正如三年前,二哥走的时候,采兰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寻自己之时的那样。

那时候的采兰委实让自己哑然了好一阵子,不过,那时候的采兰确是很可爱。

费儿勾了勾唇,这样的场景让她忘却了前两日撞上朱熔和采兰的那事。

“费儿,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你和宫少爷会有戏的。”采兰忽的开口,但是神情倒是很认真。

费儿哑然,想起那阵子在宫少府上的时候,采兰却是没有少撮合他们俩。

采兰斜了费儿一眼,带着些许的遗憾道,“倒是可怜了我一番苦心。”

费儿被采兰的表情逗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采兰见费儿笑了,也跟着笑了出来,脸上的故意装出来的严肃之色也瞬间散了去。

费儿将他拉近了些许,凝着采兰的眼眸一阵闲聊,这情形,倒还真像回到了以前的那段时光一般。

这感觉真好,费儿觉得,采兰又变回了小时候那个纯真的小女孩儿。

在睡去之前,费儿有些放心不下,再次问采兰,“采兰,我和三哥成了亲就会离开这里,你真的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采兰很异样的望向费儿,道,“费儿,你是要回凤栖镇吗?”

费儿摇了摇头,道,“我要和三哥去隐居,地方我们都找好了,就在三哥往日打仗的军营旁,那是一个满是兰花的地方,当初,我和三哥还是因为脚底踩滑,才发现的那个深谷。”

费儿毫无保留的告诉费儿,只因为采兰一直以来都是她愿意相信的人。

采兰望向了费儿,脸上有了一刻的面无表情,复又笑道,“费儿,祝你们幸福。”

采兰说的话和弱言曾对她说的一样,都是祝福之语,可是,费儿却总感觉采兰眼里有一抹怪怪的神色,让她看不清楚。

原本,费儿以为,再次问了采兰的意见后,自己的心会安一些,可谁知,心中哽着的东西却终究是散不开去。

忽略掉那种情绪,费儿又和采兰说了几句,方才睡了过去。

模模糊糊中费儿听见似乎有人在她耳旁说,费儿对不起。对不起。。。。。。。。

第二日,嫩黄的阳光早早的从窗棂外钻进了费儿的闺房中,暖暖的光线披散在床榻便,显得暖意洋洋。

费儿是被采兰唤醒了,正如三年前她和二哥成婚的那日一般。

她醒后,采兰说了三年前一模一样的话语,“太阳都晒到屁股你,费儿,你怎么还不起身。”

费儿咧着嘴对采兰笑,感觉三年前嫁给二哥的那日就正如昨日那般清晰。

采兰见费儿愣神。一时有点责怪的望向她,直接将她从床上拉到了梳妆台前。

一个用力,采兰将费儿按坐在了矮凳上。她挥开了欲要上前帮费儿梳头的小禾,笑道,“今天费儿的嫁娘装由我包了。”

费儿笑着点头应允,后又望向铜镜当中的渐渐被高高束起来的发髻,描眉。画鹅黄,抹朱唇,采兰一样也不落下。

费儿一脸幸福的望向铜镜中一脸认真的采兰,今天真是一个好日子,天色好,采兰好。真好。

采兰很是用心,看起来还真是像一个替亲妹妹梳嫁娘装的长姐。

只是,费儿从小到大便想着促成采兰和三哥。却是真的没想到,今天,她会和三哥结为夫妻。

望着铜镜中聚精会神的采兰,费儿难免会有些愧疚。

愣神间,采兰把一顶花冠戴在了她高高束起的发髻上。

费儿只觉得脑上一沉。却听采兰赞道,“费儿。你真好看。”

费儿望向铜镜当中有着精致五官,堪称倾国之姿的新嫁娘,笑了笑。

采兰有了一阵的失神,随即,她慌忙的拉起费儿的身子,开始为她费儿穿上桌上厚重的红色喜服。

费儿此时倒像是一个木娃娃了,任由着采兰摆弄她的衣着。

待采兰忙活完,费儿才突觉,她身上被包裹的紧紧的。

“采兰。”费儿唤了采兰一声,倒是有些喘不过气来。

采兰睨见费儿脸上的痛苦模样,劝道,“费儿,一会儿就好了,今天,我会全程陪着你,绝不让像上次那样让你落单。”

费儿痛苦的笑着点点头,一阵鞭炮声随着喇叭声由远及近。

采兰伸手在费儿的头上盖上了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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