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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颜惑众-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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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儿一急,慌忙护住面纱,“我求你了,你莫要在拉拉扯扯了,你只需替我转告费相,他的女儿就在宫中便好。”
宫少被她低低的嗓音怔住,愣愣的望着她,手也缓缓的放了开来。
她看不清楚他眼里的神色,转身,就要离去。
却还未踏出半步,就听见了身后传来了一阵‘嘭’的巨响,藐视重物坠地的声音。
费儿惶然回眸,便看见宫少稳稳的躺在了地上,而他的面上依旧是一片苍白。
她弯下身子,探手略一把脉,待明白他是因为过度操劳而暂时晕厥的时候,她方才放下了心来。
周围慢慢的围上了一群人,她抬眸望向周围的人群,本欲叫上一个好心人帮她把宫少扶回去,却在不经意的瞟见远处走来的一双蓝褐色的眼眸的时候顿住了。
是拉多!
他何时回来的?
既然,他回来了,那是不是就意味着采兰的阿爹阿娘也被送回来了。
采兰想在是真的一家团聚了吗?她和夏侯霖有没有?有没有重修旧好?
费儿脑中混乱,直到耳边传来一阵阵的指点声音,她才猛然回身,站起身子往人群外挤去。
在洪都那日,她就见识过拉多的变态,还有在军营里遇见的那个和拉多张的一模一样的人,让她对拉多更是抵触。
这样的人,惹不起,便只有躲。
况且,若是被拉多发现了,她便只会被抓回去。
就这样自投罗网?她不会那么傻!
退出人群,她寻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悄悄的望着人群的方向。
直到拉多背着宫少离去,她才安心的离了开去。
方才的惊慌让她再也没有闲心发呆,心惊胆战的冲进来药铺,买了艾草和银针,便急急的往花楼冲了回去。
待到了花楼,费儿的脸上早已经泛起了一层冷汗,就连湘君见到她之时,也是讶异,忙走出屋子瞧了瞧天色,复又转身进屋,暗自嘀咕,“这,没有下雨啊。”
费儿望着湘君面上泛着的诧异,方才有了笑意,抹了一把脸,笑道,“对,只是遇见了一个硬要塞钱给我的傻子,所以我就只有躲了,谁知,他却说一直追,那我便一直跑,就这样,穷追不舍到了花楼,故,这脸上才泛起了一层汗意。”
费儿说的一脸认真,没有丝毫的脸红。
湘君替她倒了一杯水,侧首困惑道,“还有这样的好事,什么时候,也让我遇见一个那样的啥子就好了。”
费儿接过她递过来的茶水,笑而不语。
暮色低垂,花娘把费儿叫到了裴然的雅间。
裴然静静的坐着品茗,好不悠闲。
费儿见他淡然的眸色,也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昨日发生的事情。
“琴。”裴然见她怔愣,伸手指了指一旁的古琴。
她会意的走到古琴面前,伸手熟稔的拨动起了琴弦。
裴然径直的玩弄着手里的茶杯,她偷偷的抬眼看他,眸里闪过一丝不解,他包下自己,便只是为了能够听她弹弹琴?
若是,真的只为了弹琴,他宫里技术精湛的琴师不少,为何偏偏要大费周章的跑到花楼里来听她弹?
他还真奇怪,她纳闷的瞟向了他,却见他蹙上来眉头。
想起他昨日的风湿病,她忙踱到他的身前,道,“是不是手臂又痛了?”
裴然望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她,一手却是狠狠的柔向了另外一只手臂。
“别这样。”她拉住了他的狠力搓揉着自己的手,在他微微诧异的眸光当中拿出了袖间的银针和艾草。
动作敏捷的用烛火微微点燃了艾草,复又拿着银针在燃烧着的艾草上缓缓的炙烤了起来。
待银针被烤的火烫,费儿不急不徐的伸手掀上了裴然的衣袖,轻声道,“或许会有一点痛,但忍一会儿便好。”
裴然很难得没有阻止她,只是点了点头,静静的望着她。
“恩。”她伸手在他的手臂上探了探穴位,待寻好了位置,便稳稳的把银针扎了下去。
裴然蹙了蹙眉,望着她的眸光并未转开。
费儿凝着银针,轻声嘱咐,“你这手臂痛是常年都有的旧疾,但若是用了艾草热灸,定会好起来,你回去了,也可以叫你身旁的人帮你吹吹,这样,有助于你的恢复,”
微微用力把银针往里送了一点,费儿问道,“你现在有没感觉好多了?”
“。。。。。。”裴然不答。
良久,没有等到裴然的回答,费儿诧异的抬眸看他便对上他静静盯着她的那双眼眸。
她微怔,却见他扯动了一下嘴角,道,“你像一个人。”
费儿心虚的垂下头,把银针从他的手里拔了出来,道,“是吗?”
裴然点了点头,“她的眸子就和你的眸子一样,一样的纯净,一样的固执,一样的睿智,一样的淡漠,她是第一个抗拒我的人。”
“是吗?”
“她和你一样,很会替人看病,有时候也会想,或许,就连一个医术精湛的人站在她面前,都得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呵,她曾经抚平了一场因为瘟疫而掀起的恐惧。”
正文 121抓奸
她收回银针,不再应他。
“她总是可以淡漠到我看不清她的心,即便是我许她荣华,她依旧是不为所动。”
她顿住,转身盯着他的眸子,“既然她不为所动,你又何须执拗,强扭的瓜不甜。”
裴然没有回答她,径直的道,“最后,她却是变了。她变得俗气,她变得和其他的女人一般畏首畏尾,眼眸里也再也没有当初的睿智,淡漠,有的只是讨好。”
她微微一震,看来,裴然是在怀疑蝶媚了。
裴然凝着她的眸,仿若自言自语的道,“而我也变了,我开始怀念起了以前的那双眸子,我开始不舍了,我开始讨厌此时站在我身侧,无比乖巧的她。”
她起身,欲走。
裴然飞快的抓住了她的手,“我在想以前,我是不是不该强硬的把她留在我的身边。”
她深吸了一口气,道,“既然你明白强扭的瓜不甜的道理,你何不放开一切执着,放她自由。”
“不,不,”裴然不断的摇着头,“有人曾说过,只要她呆在我的身边,我想要保住的一切,便会保住,即便是我最看重的。”
她微微一惊,这话她听他说过两次。
难道,他真的是为了保住皇位便听信了别人的瞎话,意图强硬的把她留在他的身边?
她怔怔的望着他,很想直接问他是谁说的这些话,可却终究没有问开口。
她不能让自己露出马脚。
裴然也是定定的望着她的眼眸,他竟没有动弹一分。
直到外面再次传来了打更的声音,他才起身离去。
听着他的脚步声越走越远,她缓缓的松了一口气,暗道,看来还是要给蝶媚提一个醒儿了。
第二日。费儿早早起身,写了两封信。
一封信是写给徐愧的,她希望他能帮她把另外一封写给蝶媚的信送到蝶媚的寝宫里去。
信中,费儿提到了自己的名,她并没有告诉了徐愧她的身份,也并未在信中唤他一声义父。
她并未告诉徐愧她在何处,只是在给蝶媚的信中稍稍提了一点。
想着以前,她寻蝶媚的时候,在蝶媚寝宫遇到徐愧的直觉来看,她有把握。只要是对蝶媚有意义的事情,徐愧一定会做。
装好信封,她派人送到了侯爷府。而自己则又回到了花楼里。
当晚,和风袭袭,裴然如她意料当中的没有来。
费儿躺在床榻上盘算着要不要做点什么来帮蝶媚,毕竟,她也不知道。蝶媚究竟能把裴然留到何时。
也不知想到了何时,她才睡去。
许是因为脑子里想着事情,故也睡的晚,最后,她还是被湘君唤醒的。
湘君早已穿戴整齐的站在了一旁,笑道。“费儿,你的到来可是打破了我们花楼的常规,往日里。一般都是要到了下午才会上生意,没曾想到,你还没起床,便已经有客人来寻你了。”
“客人?”费儿有点诧异,暗自寻思着是不是慕卿。毕竟昨日他曾说过等她,可她却挨到了打更之时才回屋。
昨晚也不知道花娘是怎么给徐赢交代的。只知她回来之时,他便早已离去了。
出于愧疚,费儿麻利的翻身起床,用最短的时间打理好了自己,跟着湘君往客人的雅间走去。
只是慕卿来找她,一向都是直接去的她房间的,今日怎么另寻了雅间?
难道是因为她还没有醒来,故不便打扰?
怀中种种困惑,她推开了雅间的大门,却在看到蝶媚那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颊的时候顿住了。
蝶媚也是看见了她,站起了身子。
费儿诧异的望着女扮男装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别扭。
这原本就纤细的身姿,却挺着一个微微隆起的小腹。
她别扭完了,方才想起蝶媚是因为身怀有孕的缘故。
湘君推了推怔愣住的费儿,打趣道,“费儿,别告诉我这是你一母同胞的哥哥或者是弟弟,这还别说,你们两还真是像。”
费儿微微回神,不愿牵连了湘君,忙支开了她。
蝶媚见她支开了人,开口道,“我。”
费儿笑着冲她点了点头,用最快的速度走到了她的跟前,询问道,“如何,他对你的怀疑还重不重。”
蝶媚垂了垂眸,很是失落,“我昨天刚一收到你的信,我就假意胎动,迫着他急急的往我的寝宫奔了来,我原本想要和他说说话,可他却是一宿未言,只以要让我好好休息为由来搪塞我,即便是今早他离开,我也没有和他说上一句话。”
“这就难办了。”费儿蹙眉,什么时候,裴然竟已经到了不愿意和蝶媚说上一句话的地步了?
蝶媚望向费儿,试探性的开口问道,“那我,你,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费儿瞟见她眼里难掩的慌张,权威道,“别怕,没有人可以怀疑你的身份,你只要学着掩饰自己,学着让自己淡漠,学着让皇上猜不透你,便好。”
这话是裴然自己说的,他说,他猜不透她,那她就可以让蝶媚装的更淡漠一点,让裴然也猜不透蝶媚。
这样,裴然是不是就不会在怀疑蝶媚的身份了?
蝶媚不懂,面上困惑,可眸里还是有了一丝喜色,“费儿,多谢你,若不是你,我怕是被皇上抛弃了也不知道原因。”
费儿的脸色因为她的话语僵了半响,复又低声询问她,“你真的愿意就这般活下去,呆在他的身边真的是你一生所求,你就真的能忍着不去过问费相。”
蝶媚垂下眼帘,让费儿看不见了她眼里的情绪,再抬眸时,眼里已然是一片坚定之色,“我愿意,我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了,将来,母凭子贵,我会荣耀一生。”
此时的费儿若是还能说些什么,她真想问问,那样的生活真的有那么好吗?
但她终究是笑道,“孩子多大了?”
说道孩子,蝶媚面上早已退下了方才的凝重,冲她笑道,“都三个月了。”
费儿看着蝶媚无意识的抚摸着微微挺起的小腹,突的想起了往日采兰怀孕的时候,也是这般幸福对自己笑过。
她不能评定采兰的幸福与否,因为,她不知道夏侯霖是如何看待采兰的,也不知道,他现在和采兰发展到了什么阶段。
但,她却是担心蝶媚这满脸的笑意也会像采兰初见到夏侯霖的时候落空。
正当她不知该说一些什么之时,却听门外传来了湘君的声音,“公子,你不能进去,我们家姑娘在里面有事情。”
费儿和蝶媚对视了一眼,具是一副惊诧的模样,此时,门外另一个人沉声道,“她不会是被我包了以后,又在里面偷人吧。”
是裴然!
他怎么会在这里,现在这个时辰,顶多也是刚下朝。
她抬眼望向蝶媚,毫无意外的瞥见了她脸上布满的惊惧。
她担心蝶媚被裴然抓住,这样岂不更惹裴然讨厌,忙拉着蝶媚躲在了帘布后面。
待她躲好,她刚走到桌旁,木门就被裴然用力的踹开了。
她怔然的望着他,故作镇定道,“你这是何意,花楼都还未营业,你还是晚些再来吧。”
裴然直直的望进了她的眸子,她似乎在他的眸里看到了一抹愤色。
“还未营业?”裴然想桌边走了过来,脸上布满了冷笑,“她看你是忘了,你已经被她包了下来之事了。”
她一时词穷,生生的被他给噎住了。
裴然走向她,在她猜测着他会如何冲她发火之时,却是微一侧身,直直的往床榻处走去。
她木然的跟着他,生怕他把蝶媚给寻了出来,忙伸手阻止了他,“你这是何意思?”
裴然望向了她,目光里有着她熟悉的清冷还有一抹她看不清的神色。
她被他看得一阵心虚,却又勇气迎上他的眸子。
裴然有一瞬间的闪神,良久,待他反应过来,复又稳稳的道,“男人藏哪儿了?”
“男,男人?”她结结巴巴,合计他真的是怀疑她这屋子里有其他的男人,只是,他也不至于说偷人吧,那听着,多难听。
裴然见她结巴样,面上渐渐的覆上了一阵乌云,“你是愿意自己说,还是她自己找?”
“别,别,她这屋子里还真没有男人。”她急忙挡在他面前。
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让他自己找,还不得把蝶媚该找出来。
裴然静静的望了她两眼,复杂至极,绕过她直直的就去掀被子,翻柜子,总之能找的地儿他都在找。
她跟在他身后阻止他,却是忘了裴然本就多疑,若她越是阻止,他定会越是要寻一个果出来。
最后,裴然的目光定定的落在了围帘之后。
她一时慌张,心也跟着怦怦直跳起来。
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难道真要看着蝶媚被裴然抓住,那样裴然定会怪罪于蝶媚。
若是蝶媚应此而导致裴然对他心生厌烦,亦或者是直接失宠,那她会愧疚一辈子的。
蝶媚是费相唯一的女儿了,既然,她已经对费相心生愧疚了,她自是更不能让费相因为蝶媚的事情烦心。
如果,一天,费相见着蝶媚之时,蝶媚已经失宠,或者是遭受更不好的处境,那费相该有多难过。
不行,她要帮蝶媚!
正文 122过夜
裴然瞟了她一眼,缓缓的挪动着脚步往围帘处走去。
带着不能让蝶媚被发现的心,费儿慌忙往裴然扑了过去,双手紧紧的环上了他的腰肢。
瞬时,他的腰上一紧,一阵女子的衫裙上的
裴然似是没想到她会向他扑去,身子险些没稳住,脚下的步子也是一阵凌乱。
待站稳了身子,他却是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费儿闭着眼睛依在他的怀里,依旧是能感觉到他投射在她身上的目光,可她却是没有勇气再去看他。
过了许久,直到她的手臂已经泛起了一阵酸软,裴然才开始向她倾下了头来。
她能感觉到他离她越来越近,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在颤抖。
裴然的呼吸渐渐的喷打在她的额头处,她放下了放在他腰间上的一只手,不断的在身后比划着出去的动作。
她想要让蝶媚见机偷溜出去。
谁知裴然却抓住了她正在比划的手,脸也瞬间离开了她的脸,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费儿不无惊诧的望向他,不知该说写什么。
裴然高高举起了她的手,冷冷道,“还说没藏人!”
费儿哑然,他知道围布后有人?
什么时候开始,裴然已经变成了一个敏感至极的人了。
就连方才,她本以为自己敷衍住了他,谁知,他的注意力却一直都没有在她身上,反是敏锐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这样的裴然好可怕,因为,他随时都在防备着,随时都没有完全的沉入。
但,她讶然之余。却终究是泛起了一抹同情和欣慰。
同情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导致了皇兄变成了今天这般敏感,多疑的人;欣慰于这样的性子在皇家来说是保护自己的最好方法。
只是,希望他莫要多疑过度,那样,便成了极端了。
裴然见她怔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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