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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颜惑众-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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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把胎儿的字音咬的极重,让床上的蝶媚陷入了哀伤的记忆中。

晚妤和香巧对视了一眼,缓缓的收回了方才去扶蝶媚的手。

太后绕到床榻前,转眸望向了一旁的晚妤,道,“你还真是一个聪慧的女子。”

晚妤面上惶恐,忙垂下头。恭敬道,“太后谬赞。”

太后不甚在意,斜斜的睨向了床上的蝶媚。略带可惜的道,“只是,这个小宫娥有一点却没有说中,咱们的贵妃娘娘是永远也不会再得圣眷了。”

蝶媚听言,双目圆睁。紧紧的睨向了太后得意的眸光。

一旁的晚妤也是听出了太后话中有话,可瞧见了蝶媚那副模样,也是暗暗的为她忧心。

“呵呵,你不必太紧张。”太后懒懒的侧身坐在了床侧,依旧转眸望向了蝶媚道,“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放心吧,你都这样了,我也不会害你了。”

蝶媚捏捏开口。“太,太后的意思是?”

太后又是掩唇,低声道,“贵妃娘娘以为自己的胎儿是偶然落下的?如果真是那样,那可就奇了。”

蝶媚愣然的表情瞬间破裂。激动道,“难道是有人。。。。。太后。太后,求求你告诉我,求求你。”

“呵呵。”太后坐起身来,很是享受的看着蝶媚略带煎熬的苦色,笑道,“哀家怎么能告诉你呢?哀家还要回去等着徐太医呢,他说过要来哀家仁寿宫的。”

“太后;太后。”蝶媚从床上窜下来,连鞋子都顾不上穿,就要去追太后。

晚妤见状,怕她做出什么傻事来,忙冲香巧使了一个眼色。

香巧会意,忙偕同晚妤一起抓住了蝶媚,阻止了她欲要前行的步伐。

“放开我,放开我。”蝶媚的声音带着恼意,用力的挥动的双臂,想要挣脱开来。

太后停住脚步,转首,好笑的看着蝶媚,悠悠道,“不过,哀家看在贵妃娘娘失胎之痛上,或许,哀家可以勉强提点一下贵妃娘娘。”

蝶媚欣喜,停止了挣扎。

“该如何说呢?”太后状如冥思一般,许久才面带惋惜的道,“哀家只能告诉你,害你之人是一个你永远,甚至到死也想不到的人。”

到死也想不到的人?蝶媚垂下头来,陷入了沉思。

她原本以为,这次落胎一定又是太后搞鬼,可现下看来,并非是那样的了。

那究竟是谁?

她把能想的都想了一片,却终究是没个头绪来。

自从她带替费儿做了贵妃娘娘之后,她自问,虽是有点侍宠生娇,但却也是并没有害过何人。

“哀家还要回去等着徐太医呢,他说过要来哀家仁寿宫的。”脑中忽的响起了这段话来,蝶媚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难道是费儿?

难道是费儿不甘心她得了皇上的宠爱,所以才这般对她?

晚妤见太后已然消失在了琉璃殿里,转首对香巧道,“把娘娘扶到床上去吧。”

香巧点头,陪着晚妤扶住蝶媚往床榻边走去。

蝶媚依旧没有回神,脑子里还重复着方才的话语,难道是费儿?难道是费儿?

御书房

费儿没有想到裴然会带她来御书房,虽是诧异,却也是端端的站立在了一旁,直觉的,她觉得裴然要和她说些什么。

裴然坐在了龙椅上,顺手扔了几本奏章给她,“看吧。”

费儿急忙接住,黄成一片的奏章拿在她的手里,就如烫手的山芋一般,丢也不成,不丢也不成。

她一个女儿家,并无将相之位,怎好看一国之君的奏章?

裴然睨了她一眼,看出了她的徘徊,道,“你看吧,朕恕你无罪。”

费儿见裴然依旧是直直的望着她,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打开了奏章。

一本一本的翻着,她越看,越是心惊。

奏章里竟全是参劾夏侯将军的内容。

有人说他囤积米粮,甚至是想要拦截皇粮。有所图谋。

有人说他搜刮民脂民膏,大量的买下了武器,数量多到,以车也载不完。

有人说他私派心腹前往北番,似是想要来个里应外合。

。。。。。

她心惊之余,却也看出了夏侯将军的蠢蠢欲动,也甚是感叹,若是长久下去,那齐都必会不攻自破了。

收好奏章,她抬眸凝向裴然。“你想怎么办?”

裴然打量了她半响,不语。

她知他不告诉她,或是不相信她。或是还没有想出解决的方案来,心下不无急切。

踩着小碎步,费儿走到了裴然的跟前,轻轻放下奏章,沉声道。“自古邪不易胜正,皇上可以加强自己实力的同时,不忘拉拢各位官员,投其所好,大肆奖赏,这样民心所向。即便是夏侯将军想要轻举妄动也要忌惮上半分。”

她不熟悉具体的情况,只能说出一些心里的想法。

记得,前世的时候。裴然之所以亡国,是因为荒淫无道,整日不思朝政,如若今日的裴然兢兢业业,那齐国是不是最后也不会破灭?

费儿的心里有着一丝侥幸。便寄上了所有的希望在今世的裴然身上,只望他朝着一个仁君的方向发展。

裴然沉思了许久。终是点了点头,抬头睨向她,道,“还想要让我放你的朋友?”

费儿知裴然给她看奏章,无非是希望让她看清形式,让她知道夏侯将军的铁蹄,已经在往齐都这个方向踏了。

她虽不是什么爱国之人,可却也是顾惜裴然的。

毕竟,他是她的皇兄,她自是不希望他真的就此亡国,而,若是放了宫少,难免宫少把她的消息说了出去,到时候也是在给裴然添麻烦。

故此,她也只得摇头,道,“不了,但,还是要求求皇上,把我朋友从暴室里放出来吧。”

裴然挑眉,“放出来?让他呆在宫里?”

她点头,也只有如此了。

裴然清冷的目光在她的面上扫视了一圈,提醒道,“这后宫里的男人,除了朕,不是太监就是御医,你难道想让你朋友做太监不成?”

费儿的嘴角抽了抽,如果真是那样了,宫少还不得咬舌自尽!

恍惚中,她似乎看到了梅夫人怨毒的目光,忙忙摇头,道,“不要啊,他还没有香火。”

裴然清冷的目光停留在了她的脸上,久久不动,许久,才道,“那当如何?”

费儿僵硬的勾起的嘴角,硬是挤出了一个笑容,讨好道,“就让他做我的助手吧。”

裴然不依不挠,“那也得先做内监。”

她心下一跳,忙道,“不要,他是我朋友,皇上。”

裴然揉了揉太阳穴,仿若很是疲劳一般,不耐的挥了挥手,示意她下去。

费儿见裴然似是同意了,忙躬身行礼。

走出御书房的那一刻,费儿转首道,“皇上,莫要着急。”

裴然凝向了她,她只是冲他做了一个鬼脸,便拉着李公公离开了。

她一路狂奔,直直的往暴室的方向奔去。

李公公被她拉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喘个不停。

待到了暴室,李公公方才泄下一口气来。

费儿顾不着其他,直接去寻宫少。

暴室一向是关押后宫烦了错误的妃子的,宫少进了暴室可谓备受瞩目。

毕竟,这暴室里关着的,除了他其他的便都是女人了。

而他却偏偏不讨巧,自进了暴室便没受过什么好的待遇。

先是与一个狱卒发生争执,再便是于他打上了一架,虽然最后,那个狱卒伤的不轻,可宫少却是被阴着推进了满是混水的地牢里。

期间,总有唤不出名字的小虫在他的脚上游荡,引得他一阵的麻痒。

正要伸手去挠,却听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宫大哥,我来救你了。”

正文 144认父

宫少抬眸望向了站在一旁的她,因为被她看到了他很是狼狈的神色,面上微微尴尬,别扭的转开头去,“我说过,我的人快要来了。”

费儿让一个狱卒来开牢门,却被那狱卒无视了,心下岁有气恼,却见李公公乐呵呵的拿着一把钥匙凑到了她的跟前。

“李公公,这是开门的钥匙吗?”话音未落,她已然飞快的抢过了李公公手里的钥匙,往牢笼外的大锁上抵去。

微微用力,大锁应声而来,只听的李公公叹息道,“徐太医唉,你这么急是做甚?”

费儿转首冲他笑了笑,以示回应,拉开牢门,就要往水里踩去。

宫少见状,呵道,“费儿,别进来!”

费儿止住步伐,懒得去管徐公公的诧异的眸光,笑道,“不进来也可以,你快点出来。”

宫少窘迫的望着她,见她却有立马就要往水里踏的架势,忙游走到一旁的阶梯旁,顺着梯子走出了水牢。

“让我看看,有没有哪儿伤着了?”她扯住了他的衣袖,想要看个究竟。

宫少挥开了她的手臂,道,“别碰我,那水牢里的东西太脏了,莫要让东西爬到你的身上。”

她诧异之余,抬眸往他的身上打量去,却见他的身上,却有东西在蠕动着,忙道,“快跟我去沐浴。”

“唉。”身后传来李公公的呼唤声。

她无暇顾问,迈着步子就往外走去。

想着宫少此时一定很不舒服,心下也是愧疚,若不是因为她,他也不会活活的遭这样的罪。

走过御花园,宫少挑眉道,“我们去哪儿?”

费儿转首望他。道,“御医院,过不了多久就到了。”

宫少点头,伸手去挠后背,却依旧是没有顿住步子。

走过御花园,才刚迈几步,身后便有一阵水声传来。

费儿一阵诧异,转首去望宫少,可哪里还有他的人影。

远处,似有一阵水声传来。她迈着小步子,往平静无波的湖边走去。

“费儿,既然过来了。就来陪她洗一个鸳鸯浴吧。”湖心传来了宫少的声音。

费儿羞窘的顿住步子,确是没想到他竟就这么跳下去洗了。

回过神来,她转身道,“宫大哥,我去拿衣服。你慢慢洗。”

身后传来宫少的爽朗笑声,她迈开了步子往御医院奔去,只求能赶快的逃离开去。

宫少依在岸边,好笑的望着她的背影,黑沉沉的眸子渐渐的转成了蓝褐色,复又渐渐的恢复成黑色。

待费儿回到御医院后。她随手拿上了一件御医服就要去找宫少,却在途中听前方一个宫娥道,“听说冷宫又闹鬼了。是当今皇上的娘亲回来了,听说,她当年死于冤枉,此时,正是来讨债来的呢。”

又一个宫娥附和道。“是啊,是啊。我也听说了。”

两宫娥见费儿走了过来,忙闭口不言,加快步子往远处走去。

费儿顿住步子,心还停留在她们谈话的内容上。

她们说冷宫闹鬼?裴然的娘亲回来了?

娘亲,是裴然的,也是她的。

握着衣衫的手缓缓的加大了力道,待她回神之后,她方才想起宫少还在相思湖畔等她,忙收敛情绪,大步的往相思湖畔走去。

走到之时,哪里还有宫少的人影,费儿细细的把水里岸边都寻了一个透,却只见的他退在一旁的衣裳依旧还在原地,而至于人就不知所踪了。

他忧心他,怕他沉入湖内,忙扯着嗓子,低声唤道,“宫大哥,宫大哥。”

湖面传来了她的回音,正当她失望之际,却突的听头顶传来一阵憋笑。

费儿正要抬头,却听一个声音传来,“别看,我没穿衣服,看了,就得做我的女人!”

这声音却是宫少的,费儿心下一喜,忙低下头,把衣服高举于头顶,道,“宫大哥,你的衣服,快点换上吧,莫要着凉了。”

宫少应了一声,从枝丫上垂手接过了她手里的衣衫。

费儿手上一轻,心知是他接了去,忙踩着碎步道,“我在一旁等你。”

宫少好笑的望着她的背影,飞身从枝丫上跳了下来,拿着手里的衣服懒懒的瞧了几眼,便随意的往身上套去。

费儿站在远处,盘算着安置好宫少就往冷宫去一趟,她想去看看究竟是不是有人在捣鬼,若真是娘亲回了,那也不是没可能,毕竟,她重生之事已经够离谱了,娘亲回来,也是可以相信的。

‘啪’肩上被人拍了一下,她转首便望向了一身御医服的宫少。

宫少见她紧紧的望着他,迟疑的往自己身上的衣服上看了看,道,“衣服有问题?”

她摇头,迈开了步子,“衣服很好看。”

宫少蹙了蹙眉,跟上了她的步伐,道,“费儿,这是要去哪儿?”

“回御医院。”费儿寻思着该如何向他说起,让他留下来的话。

“冷宫闹鬼了,冷宫闹鬼了。”一个宫娥在她的面前窜过,步伐慌乱,仿若是受了惊吓一般。

费儿抬眸凝向宫娥奔过来的方向,却是冷宫的方向。

难道真的是娘回来了?

费儿心下惊讶,迈着大步子带着宫少往她的寝屋走去。

待到了她的寝屋,她替宫少倒了一杯茶水,道,“宫大哥,你等等我,莫要乱走,我一会儿便回来。”

她方才便想要去冷宫了,只是担心宫少。

而之所以带他回来,也只是因为这里比较安全。

宫少欲要说话,却在瞥见她脸上的慌色之后顿住了,点了点头。

“恩。”她急速出门,飞快的拉上了房门,就往冷宫走去。

初到冷宫之时,漫天的黄纸静静的从她的面前垂落。

宫里一向是不允许烧纸钱的,更别提像此时这般漫天的撒。

费儿不知黄纸从何而来。只得跨着步子,往里走去。

踏进了当初皇兄替她挡雨的那个屋子,一阵风吹来,显得极其的阴深,烛火也顺着风的吹动摇晃不定。

难道真的是娘亲回来了?

她按奈住心里的猜想,正欲呼唤,却听内帘处传来一阵声音,“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你的女儿。让她留离在外这么多年,甚至到现在,她竟还不知道。她究竟是死是活。”

女儿?那人说的是谁?

她悄悄的迈着步子往内帘处走去,纱幔渐渐的从她的眼前剥离,一个身着天青色衣衫的声音渐渐的浮现在了她的眼里。

那身影侧身点燃了一束香火,复又伸手去擦拭滑至眼角处的泪水。

透过那个人的侧脸,费儿认出来他。

竟是徐愧!

她的义父。他竟在此!

他刚说的是她吗?难道,他来里是为了祭拜娘亲的?那她方才所说的女儿便指的是她?

费儿愣愣的站在原地,竟不知道动弹。

徐愧拿着香火,鞠了三个躬,方才缓缓的把香火插在一旁的香炉里。

而香炉旁则摆放着各种水果,精致到无与伦比。看得出来,来祭祀的人是一个有心之人。

她的眼角微涩,扯了扯嘴角。却终究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你啊,也走这么多年了,自从你走后,我便帮着你照顾你的一双儿女,看着他们在冷宫里遭受宫人的白眼。我的心里也是不好受,最后。我费劲了力气,终是把你的女儿接到了我的府上照顾,却没想到,唉。”徐愧自言自语,神色间溢满了哀愁。

有那么一瞬间,费儿方才惊觉,原来徐愧对娘竟情深长眠及此。

徐愧苦笑,“呵呵,罢了,罢了,我也只有替你好好照顾好你的儿子了,让他这个皇位坐的更加长久。”

她听着涩然,本欲转身离去,却听他继续道,“只是,我好想女儿,我好想她再对我笑笑,好想再听听她唤我义父,好想永永远远的看着她,这样,便也是在守着你了。”

费儿脚下的步子顿住,眼泪顺着眼帘滑落了下来。

徐愧转首,惊见屋内还有人,冲忙奔到了她的跟前,掐住了她的喉咙,道,“说,是谁派你来的!”

费儿被他掐的紧紧的,只是勉强从嘴角溢出了两个字,“义父。。。。。”

喉咙上的手瞬间撤离,徐愧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你刚刚说什么?”

“咳咳。”费儿干瞌了两声,抬眸望向他,道,“义父,那年的冰糖葫芦很甜,如果早知道,我便不要风筝了,换回更多的冰糖葫芦多好。”

徐愧睁大了眼睛望着她,眸光激动,不敢相信,总之很是复杂。

费儿瞧着他的眸子,继续道,“自从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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