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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颜惑众-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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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各种思绪烦扰,费儿伸手接过了香巧递过来的锦盒,缓缓打开,只见一大堆叫不出名儿来的东西齐齐整整的塞满了一盒子。
她虽是不认识,倒也是猜想到了这是北番的玩物,伸手,带着一丝好奇,她开始翻动盒子里的东西。
没曾想到裴玑竟会给她送东西来,那日,裴玑欲要将她带走,究竟是何原因?
难道是想要用她来威胁裴然?可是,裴玑明明和她说过,她不想再和裴然争夺皇位的啊。
但如果不是出于想要威胁裴然的理由,裴玑又何必这般的大费周章将她运出宫去?
她费解,翻看间,竟翻出了一封信笺出来。
抬眸,费儿对上了香巧好奇的眼眸,顿了顿神,复又轻轻的撕开了信封,拿出信纸,摊开一看。
信纸上只有渺渺几字:说好了来看我的,我等你。
费儿顿住,裴玑竟还记得当日她为了劝慰裴玑而答应她的话语,现今还不忘专门写一封信来提醒她。
这。。。。。还真是让她感到惊讶,不过却也是感到了一丝哀愁。
裴玑生于宫中,从小便受到了太后的耳濡目染,一心欣羡着太后,想要像太后一般独揽大权,可在这个巨大的梦想之后却埋着裴玑渴望母亲的心。
一直以来,裴玑便都是在孤寂而冷漠的皇宫中长大的,即便是她的母亲,也不曾稍微走近她的心里,稍微关心一下她的心思,所以,她才会异常孤独的吧。
而如今,她又置身于一个陌生环境当中,这种孤独的感觉应该会更强烈吧,所以,她才想提醒她,让她去陪她?
忽的,费儿的心里闪过一丝凄惶,身为皇家的人,有哪个是不孤独的?即便是裴然,也是孤独无比的吧,只是,他并未表现出来罢了。
裴然,她的皇兄,幸好,她还能陪你走一段路程,这样,他是不是就不会那么孤独了?
但,她终究是要从这里离开的啊,叹只叹,她的心里还住着夏侯霖,最终都不可能留在这里的。
忽的,费儿感到了一股强烈的目光投射在了她的身上,那目光带着妒怨,让人很不舒服。
抬眸间,费儿看到了一身凌乱的蝶媚。
蝶媚的发丝一片混乱,裙裾处还有一抹污迹,似是看在慌乱当中打倒了什么似的。
“你?”蝶媚为何如此狼狈?
蝶媚的眸子很是凄落,费儿本以为蝶媚是哀哀其其的模样,可谁知蝶媚瞬间变成了一个疯子,直直的向她扑来。
费儿一阵惊慌,险险躲开,心却依旧‘怦怦’直跳着。
蝶媚这是在做甚?她想要干什么?
蝶媚一见扑了个空,复又转身,直直的向她冲来。
“你到底在做什么?”费儿怒目望向蝶媚,原本顾及着蝶媚是费相的女儿,方才有很多事情都没有和她计较,不想,她竟更加的变本加厉,这委实让人难以容忍!
“干什么?”蝶媚嗤笑,忽的顿住了步子,就那么冷冷的望向费儿。费儿看着蝶媚因为妒恨和激动而渐渐呈现一片血红的眼眸,有过一瞬间的愣神,复又怒道,“皇后娘娘,我看着费相的面子,才不与你计较以前的事情,你别得寸进尺,如果,费相知道你变成了这幅模样,他一定会对你感到失望的。”
正文 191他的喜好
“呵呵,费相?”蝶媚很无所谓的一阵大笑,“让费相痛心不是更好吗?因为最后伤害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费儿不曾想到蝶媚竟说出这样的话来,冷冷的望着蝶媚,质问道,“难道你是没有心的,竟这般不在乎自己的爹爹?”
“哈哈哈,”蝶媚笑的疯狂,那种笑让人感到了一种辛酸和凄然,仿佛是一个绝望的人那般看不到希望。
费儿垂下头,心里因为蝶媚的笑意,产生了一种悲色,缓缓的,她收回了脸上的怒容,诚恳的望向她,“你回吧,我们再怎么说也是不能说清楚的,只希望你日后好自为知,莫要不珍惜现下你拥有的东西,待日后失去了,你即便再痛惜也是无法再回头了的。”
说这些话,其实正说出了她的心声,想着以前,爹爹对她严加管束,时时刻刻督促着她该如何做一个得体的大家闺秀,她当时也是即叛逆又怯懦,心底还常常是怨恨着爹爹,而如今,爹爹已然不是她的爹爹了,她便再想要他管束她,也只是妄想罢了。
蝶媚见费儿双目泛起了一抹哀色,更是怒容,“你别在我的面前装可怜,皇上已经把金华宫赐给你了,你还可怜什么?你真恶心,不过是想要在我面前显示皇上对你的宠爱罢了,呸。”
费儿愕然的望着蝶媚,方才反应过来,她这般来者不善便是因为裴然将金华宫赐给了她。
有些无奈,又有些失望,费儿淡淡的凝着蝶媚,嘴角动了动,“原来这就是来这里的目的。”
“呵!”蝶媚一步一步的逼近费儿,眼睛狠狠的瞪着她,那眸子含着的恨意让费儿微微一怔。
费儿面无表情的看着蝶媚慢慢向她靠近。而依照费儿的本性,费儿是厌恶这样只懂得争斗的女人的,只是,因为蝶媚是费相的女儿,她才会忍耐到现在。
蝶媚贴近了费儿,近的费儿已然能看到蝶媚有些润泽的长睫。
蝶媚瞪了费儿半响,方才带着不甘,吼道“金华宫原本是我的!”
费儿笑了,缓缓的勾起了唇角,“那你搬进来住得了。正好,我也不想在这里呆。”
虽然费儿的面上在笑,但心却是微微的泛起了一丝疲乏。
她只盼望裴然早点坐稳皇位。那她就可以早点离开这里了。
到时候,让夏侯霖陪着她四处游荡,最后,再回到兰花谷隐居,这样多好。何必,在这里继续面对这些女人。
蝶媚的眸子里原本还存着的一丝平静,忽的被费儿的话语打破,她的眸子中顿时阴晴不定,狂风乱吼。
费儿看着蝶媚的模样,有些心惊。不愿再与她多谈,淡淡的道,“你回了吧。再在这里呆着也是没意义的。”
“哈哈哈。”蝶媚忽的狂笑起来,面色无比的狰狞,在费儿惊诧的眸光中,她忽的伸出了手,直直的向她的脖颈处箍去。
喉处传来一阵痛感。费儿顿时觉得胸腔中的空气渐渐的变得稀薄。
“唔。。。。。”费儿挣扎着想要扯开蝶媚的手,却哪知蝶媚太过用力。竟让自己不能动她分毫。
蝶媚望着费儿难受的将近死去的模样,面上本就狰狞的笑意渐渐的夸张了开去,好似只有通过这般,她才能感到一丝愉悦一般。
“费儿,费贵妃,我还真得告诉你一个秘密,就当作是陪你殉葬的秘密吧。”蝶媚笑的很得意,复又将声音拖的老长的道,“这个秘密还是关于费相和你的,想不想听,啧啧,我怕,我还没讲出来,费贵妃就断气了呢。”
费儿的眸光一窒,无力的望向她,竟忘记了挣扎。
她和费相之间还存着她不曾知道的秘密?是什么?到底是什么?
费儿的心绪波动,用尽了毕生的力气去对抗蝶媚,因为,她知道她不能死,她要知道费相与她的秘密,她还要随同三哥一同隐居,这辈子,她不能死,她必须得对三哥和她自己的幸福负责。
猛的,费儿放开了搬扯她的手,转而直直的箍向了蝶媚的脖颈,希望能通过这般,让蝶媚识趣的放开她来。
因为,费儿知道,蝶媚不会傻到愿意同她同归于尽!
耳边传来蝶媚有些难受的喘气声,费儿故意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即便,这样的做法是她平日里所不屑的,可此番,对付蝶媚也只得如此了。
费儿从蝶媚的眼眸里看到了一丝恐惧,对于死的恐惧!
接着,她笑了出来,带着一抹冷意,而蝶媚的眸中也是溢出了她灿烂的笑脸,以及蝶媚无比的诧异。
直觉的,费儿相信,蝶媚坚持不了多久了。
果然,不多一会儿,蝶媚便松开了箍在她脖颈上的手,转而去拉扯,费儿箍在她脖颈上的手。
费儿本就没有想过要杀害蝶媚,而今,看着蝶媚放开了她,她也是直接便松开了手来。
“咳咳咳咳。”蝶媚一阵干咳,退后几步,带着难以置信的眼神望向她,而眸中依旧是带着恨意。
费儿难受的抚着喉咙,虽是没有像蝶媚那般难受的模样,可却也是说不出话来。
此时的场景很少诡异,蝶媚阴嗜的望着费儿,而费儿却淡淡的迎上了蝶媚的眸光,她们之间,谁也不曾说话,谁也不曾再有一个动作。
良久,蝶媚方才冷笑,转身恍然没事一般的望金华宫外走去。
“站住!”她哑着声音拉住了蝶媚,见她带着得意的望向了她,她厉声道,“告诉我那个秘密!”
秘密究竟是什么?费相可曾知道?蝶媚又是如何知道的?
“呵呵。”蝶媚笑的花枝乱颤,丝毫也没有了刚才那狼狈凄然的模样,转首睨向费儿,蝶媚带着一抹得意的嗤道,“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反手,蝶媚将费儿甩开,大步往外走去,费儿快步跟上,重又拉上了蝶媚的手,重复道,“告诉我!”
“呵呵,其实,你好奇也很正常,因为这个秘密是关于费相,还有你和我的身世,是该如此好奇。”蝶媚睨了费儿半响,方才大笑出来,那样子,倒像透了费儿刚才面上带着的一抹轻嘲。
“要告诉你,可以,金华宫给我!”蝶媚收敛了面上的笑意,一脸严肃的提出了她的要求。
费儿微微一愣,不曾想到她竟又是提着金华宫。
她实在不明白,金华宫到底好在何处,竟让蝶媚如此执着,想往日,蝶媚为了得到金华宫,便答应了裴然的条件,而如今,她不顾及自己皇后的身份,竟直接便到了她的面前撒泼,这还是为了金华宫!
可,蝶媚的样子又不像是骗她的,难道,她的身世还有什么其他的秘密吗?
费儿有些郁结,感觉到蝶媚挣开了她的手,缓缓往外走去,费儿唤住了她,道,“你等我,我给裴然说说。”
蝶媚得意的复又忘了费儿一眼,方才大步的离去。
望着蝶媚的背影,费儿忽的觉得她和方才狼狈的踏入她宫殿里的人简直就是两个人。
在费儿失神之际,却听蝶媚的声音从门处传来,“你若答应不了我的条件,你就一辈子也别想要从我口里知道这个秘密了。”
蝶媚走后,费儿命香巧去向裴然身边的李公公打听裴然的喜好,复又让晚妤按着裴然的喜好吩咐御膳房的人做了裴然喜欢的菜,方才让派人去寻裴然来。
裴然走进来的时候,费儿已然是笑盈盈的迎了上去。
裴然有些奇怪的望向费儿,挑眉道,“你这是怎么了?”
费儿暗叹被他看穿了,微微一笑,竟直接伸手挽住了裴然的手臂,直直的拉着他往雕花木桌边走去。
裴然望着费儿的眸光一顿,身子也是有些僵持,复又很是不自然的跟着她往桌边走去。
晚妤见状,适时的让内监宫女传了菜上来。
裴然看着宫娥将一盘盘菜色放在桌上,不由的有些惊诧,因为那些菜色竟都是他喜欢的。
侧首,他带着困惑的目光望向了费儿,不语。
费儿有些不自然的冲他笑了笑,轻声道,“是李公公告诉我的。”
裴然了然的点了点头,复又优雅的拿起筷子,兀自的去夹菜。
费儿看着他开始动菜,也是高兴,暗叹,该如何与他说起金华宫的事。
“你有话要对我说?”裴然放下了筷子,转首认真的望向了费儿。“呵呵。”费儿一阵干笑,没曾想到他竟会这般的敏锐。
缓住笑意,她开口道,“我想和你说说金华宫的事。”
裴然的面色有了一丝的变化,沉眸望她,不语。
费儿讪讪的开口,“自古以来,皇后便是后宫之主,住的宫殿也是最好的,你现下这般的厚此薄彼,皇后会如何想,传到大臣的耳中,他们又会这么想你?”
裴然的目光从费儿的脸上转开,一阵沉思,复又道,“你说的确是。”
费儿面上一喜,试探的望向他,低声道,“你这么说?”
他的意思是愿意让蝶媚搬进这金华宫来了?
正文 192他向往的
裴然望费儿,淡淡开口,“明日,我便册封你为后。”
猛的,费儿的心一阵猛跳,她不敢相信的望着他,“你,你说什么?”
裴然并没有转开目光,依旧是紧紧的凝着她,不急不徐的开口,“我说,明日,我册封你为后。”
“这怎么可以!”费儿有些激动,在迎上裴然投射过来的诧异眸光之时,微微的闪了闪神,她悻悻的道,“我的意思是说,我觉得蝶媚比我更适合金华宫。”
裴然面色一沉,眼光也是顿时清冷了下来,“说到底,你还是不愿意在金华宫里呆罢了。”
费儿愣了愣,终是无比诚挚的冲他点了点头,只愿他能真的就此让她从金华宫内搬出去。
毕竟,她并不喜欢金华宫,而且,她还想知道蝶媚那未曾说完的话。
“呵!现下我才是这后宫里真正的主子,一切都还是我说了算。”裴然的语气显得那么的决绝,带着不容别人抗拒的帝王威严。
费儿见惯了他隐忍的模样,对于这样的他还真是感到陌生。
从何时起,他也有了属于帝王的威严了,从何时起,他竟也像当初的太后那般了。
费儿愣愣的望着他,竟有些回不过神来,直到现下,她才发现,裴然有了些许的变化。
或许,这并不是他的变化,只是,往日里有太后在身边,所以他才万般隐忍,今日,太后牵制不了他了,他自然也无需在隐忍下去了。
“就这么定了,至于你这饭,我还是不吃了。你自己好好想想。”裴然稍稍拉了一下衣襟,优雅的站起了身来。
费儿想再和他谈论一番,却突的感觉头部传来了一股冲力,接着她的思绪也是摇摇晃晃起来,人也是一片昏沉,作势就要往地上倒去。
“娘娘。”晚妤惊呼一声,急急的跨到费儿的身后,险险的接住了她的身子。
费儿被晚妤扶着,头脑也是渐渐清醒过来,待有了力气。方才回头冲晚妤摇头,“没事,只是头有点晕。想是余毒还未清净的原因。”
“快让人将朱大夫留下的药熬给娘娘喝!”
裴然的声音响起在耳边,费儿方才知晓裴然竟并没有离开。
愣神间,裴然已经从晚妤的手里接过了她,而晚妤则是支身前去让人熬药。
“现在好点了吗?”裴然望向她,眼里再无刚才的霸气。反是柔柔的。
裴然从未像现今这般温柔的对过她,足以让费儿震惊之余,却也是产生了一股暖意。
原来,皇兄并不是那种冷血的人,他还是懂得体贴人的。
“恩。”费儿点头,咧着嘴角冲他笑了笑作为应答。
裴然的眸光顿住了。愣愣的看着她的眼眸,复又转向她的嘴角。
费儿有些不自在,不知道裴然这是怎么了。
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裴然忽的转脸望向门处,见晚妤端着药水跑了进来,复又转首凝向她,道,“先喝药。”
“恩。”费儿点头。见晚妤走到了她的面前,便伸手想要去接晚妤手里拿着的药碗。
谁知裴然却先她一步接了晚妤拿过来的药水。兀自的往桌上放去,复又弯身抱着她直直的往金华宫内的沉香木榻的方向走去。
费儿愣愣的望着他,直到他将她放于床榻上依着,为她脱鞋子方才反应过来。
“皇上,我来吧。”晚妤慌忙上前,似是感觉到了自己的失职,声音中也带着些许的慌忙。
裴然侧首往了晚妤一眼,淡淡的道,“无须,你下去便好。”
“是。”晚妤望了费儿一眼,方才离去。
裴然为了脱掉了鞋子,将她的双腿放在床榻上,复又转身往雕花木桌的方向走去。
“你。”费儿依在床榻上,有些不安。
裴然端着药碗向她走来,缓缓的向床榻处靠近,一边走用汤匙舀着汤药轻吹。
费儿凝着他,莫名其妙的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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