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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世为受-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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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室外忽然风过,裹携着几粒纯白。
  “你和我说这些是想让我做什么吗?”
  景尔真的确信,易丙晨不笨,一点都不笨。
  “没有你,西丙根本不可能归顺,主上这次只身前往等同于自寻死路。”
  “他不是去选妃吗?”易丙晨有些负气的说到。
  景尔知道易丙晨在赌气,可此时也不得不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虽然名义上是去选妃,但我相信你也知道,西昺是想趁此机会置主上于死地,另其永不得翻身。”景尔停下来看易丙晨,神情格外凝重。“此时,也只有你能阻止主上西昺之行。”
  “我?”易丙晨此时的表情说明了景尔的话是多么的可笑,“他现在都懒得见我,恐怕他都不知道有我这个人存在,还何谈阻止之事?”越说,易丙晨语气里越加掩饰不住赌气的成分。
  说到这里,景尔倒是开心起来,他还担心此行说服不了易丙晨,不过见此时景象,多半是自己多虑了。
  “主上怎么会不记得你,即使不记得景尔,也决不会忘记我们的小晨晨呀。”景尔终于又恢复了他那痞痞的模样。
  “是晷宫立文让你来的?”易丙晨神情没有好转的意思,但听了景尔的一番似真非真的言辞,心下还是轻松了不少。
  “……不是。”适才已经说过,是主上差他过来陪陪易丙晨,但就刚才的那一段对话,已经超越了此次来这里的初衷,所以,景尔的否认,不是他否认他是授命于晷宫立文而来,而仅仅是在否认他刚才的话谨代表了他的个人意见,易丙晨听与不听,还要看他对主上的感情到了一个什么地步。
  “那我该做些什么呢?”易丙晨问。
  景尔崩溃,感情自己刚刚做的一切动员是徒劳,收回自己说过的话,他易丙晨就是个笨蛋。
  “当然是阻止主上的西行啦。”景尔无奈摇摇头。
  “他都不来见我……”
  “那你就想办法见他呀,”景尔气短了,决心再下猛药,“你知道主上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见你吗?”
  “为什么?”
  景尔气更短了。
  “西昺之行主上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所以他怕见你,怕见到你之后而舍不得这个对他来说已算圆满的结局。”
  “他……舍不得我?”
  景尔点头。
  怎么可能?
  易丙晨很想就此问一问景尔,可是他今天说的已经够多了,他也看出了景尔说的这些并非晷宫立文授意,若是晷宫立文知道他对自己所说的一切,即使再好的关系也会有翻脸的那一刻。
  “他既然知道自己去了一定会死,为什么还是要去?是不是也……与我有关?”
  景尔默,然后转身消失在越来越模糊的雪雾里,只一句飘乎的话若有似无地飘然在广阔天地间。
  “……你该怎么做,不用我去教你吧……”

第四十六回 装病
更新时间2011…11…19 22:29:09  字数:2072

 易丙晨病了,无论真与假,所有宫人却都口风一致,他病了,病得很严重,似乎是因为天外不消停的雪,雪软软厚厚,像是为大地盖了一件厚重的棉被。
  易丙晨很想去外面看看雪景,因为在他的家乡,雪总是吝啬的,像是从天而降的金银,只那么薄薄,像是自己最爱的糖霜。
  可是,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所以他的病还得继续,晷宫立文没有任何宫妃,所以,这不能算作争宠,是不是?
  当易丙晨的病持续到了第七个日头升起的时候,晷宫立文来了,他是真的来了,而且还是破门而入,幸好……还是那扇门。
  急急奔到易丙晨所躺卧的床铺,想都没想就一把将他揪到自己怀里。之所以用揪的,是因为晷宫立文真的是毫无温柔可言,就像是易丙晨是他身上的一块肉,说什么也要下死力把他揉回自己的身体。
  这么多天,虽然没有真的生病,可是每天都要装着卧床不起的柔弱相,好人也被闷坏了,昏昏沉沉,易丙晨只觉自己快北晷宫立文压断了气,止不住猛咳起来。
  “易!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告诉我!”一时间,晷宫立文都已忘了自称为朕,只因过于内心的表达。
  晷宫立文半护着易丙晨,手搭在他的胸前以扩大他的呼吸量。易丙晨稍缓之后抬起头,望着眼前比一个月前瘦削了不知多少倍的晷宫立文,眼中有热热的液体在蓄积,直到眼底再也盛不下,易丙晨也就此崩塌,不顾形象地猛扑进晷宫立文怀里,不管是鼻涕还是眼泪,通通都蹭到了承载自己的亮蓝衣襟上。
  “不要去西昺!”闷在衣襟里的声音总是欠了些刚强,却绝不少一分坚定。
  环抱在晷宫立文腰上的手臂更紧了,只不过晷宫立文的身子却是一怔。
  “是不是谁和你说了什么了?”
  易丙晨摇头。
  “景尔和你说了。”不再疑问亦不是猜测,晷宫立文干脆肯定。
  易丙晨一僵,立刻摇头。
  “不、不是…”
  这就更不用猜了,景尔要是知道易丙晨这么不靠谱,估计他打死也不会和易丙晨说那些话。
  推开易丙晨,晷宫立文脸上看不出喜怒,易丙晨说过,他最怕这个款式的晷宫立文。
  “这么说你的病也是假的。”无比肯定,晷宫立文此时连同眼里的情绪也一起消失不见。
  “我……我不是……你不要去西昺!”虽然脑里已经被晷宫立文的气势吓得混乱不堪,可他还是没能忘记自己的初始目的,他不能让晷宫立文发生任何不测,如果他有什么事,自己也……易丙晨竟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陷得是如此之深。
  就在说话这一瞬,易丙晨重又扑就在晷宫立文怀中,双臂更加的紧握,直把气势强大的晷宫立文迫得也感受到前所为有的压抑,心下不觉一软,连口中泄漏的呼唤也不自知。
  “易……”
  却在下一刻,把怀中的易丙晨毫不留情地甩向床壁,只听嗵的一声巨响,本来就昏沉的易丙晨此时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眼周一片暗黑。
  再醒来,身边还真就是一片暗黑。
  面对如此黑暗,曾经从没有过的慌张出现,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手臂在黑暗之中乱挥乱舞,只为有可能出现的一根救命羽翼。
  “晷……晷宫立文、晷宫立文……”易丙晨很想更加亲昵地去唤心中的他,可是……他害怕,害怕被拒绝。
  但是,没有人回应,即使是外面守夜的侍仆们也不见疾驰而进。挥舞在黑暗虚空中的手脱力般从高处滑落,没有任何依凭,双手重重垂落在浸夜冰冷的床沿上。
  他不在,真的不在,虽然还能感觉到他残留在空气里的气息,可他真的不在了,否则,他不会就那么放任自己在黑暗中仅仅是狂呼他的名字。
  手上被撞得生疼,可是相较于心底的悸痛,它显得是那样微乎其微。不觉身体无力,颈项再也支撑不住一颗头的重量,低垂着的头,已近自己一直不想挪动的双手,身体轻微的颤抖,比任何时候都要委屈,使得眼中的湿热不争气起来。
  铛啷……
  有什么东西被撞倒在地,发出一阵刺破夜空的叮叮当当声,刺耳的响动一经发出,易丙晨立即如惊了弓的飞鸟,猛地从臂弯间抬起头,眼睛恐惧地在黑暗中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无奈,夜沉得就像易丙晨此时的心,只能感觉到压迫,却丝毫看不清沉重的深处究竟掩藏了什么。
  就在易丙晨将恐惧到僵硬的身体向着床里挪动时,熟悉的感觉与气息霎时统治了易丙晨的世界,身体因为不信任而颤抖,嘴角也一样,想说什么却因为太过在意而吐不出一个音节。
  冬夜是寒冷的,可易丙晨的眼眶却是热的,他紧得就像把握着生命一样抱着晷宫立文的腰身,真的就想就那么一辈子。
  一辈子么?自己再也无法掩饰,再也无法装出不在乎的样子了吧,因为已经太过明显。
  “刚刚为什么没有出现?”易丙晨声音是他自己都无法置信的抖动,若不是心中还存着得一个结果,恐怕他此时已是一点形象也无的嚎哭起来。
  晷宫立文不语,世界依然是寂静的。他的心来得比易丙晨还要苦楚,适才易丙晨醒的时候他即在床边,只是当他那般动情地喊着自己的名字时,心却犹豫要不要上前,看着他无助,自己真的想在第一时间护在他的左右,可是他不能,若不狠下心来,自己这些天所做的工岂不白费?长痛不如短痛,晷宫立文竟是后悔让易丙晨重新回到这个世界。
  然而,他那么长时间的冷落还是因为他的泪而宣告破落,都说眼泪是女人的利器,对于喜欢的男人来说,不也是一样的么?
  “有什么咱们一起分担好不好?”易丙晨从晷宫立文的怀里露出半个头,语气中饱含着商量与期待,“我知道,你也是爱我的。”如果景尔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晷宫立文对他的感情恐怕不会少于自己,只是,他或许很难承认。
  

第四十七回 痛苦纠葛
更新时间2011…11…20 22:23:04  字数:2071

 “爱?”语气冰冷,晷宫立文没有任何留恋地推开在自己怀中情绪刚有好转的易丙晨,他,绝不会和易丙晨谈爱,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他们之间,只有占有,只可存在占有,就如他从前所说的……
  “你是我的,你终生附属于我,你只是我的乖宠,不许再和我谈爱,我们之间没有爱。”晷宫立文的绝决,不仅伤到了易丙晨,他自己受得伤痛,也不会少。
  他是不敢承认,还是,他说的这些都是事实。附属,原来自己只是谁的附属,景尔的话,终究只是安慰自己的而已。
  “既然如此,”易丙晨的口气也冷了下来,“就让你的附属去帮你出史西昺,我保证会帮你挑选一个无论姿色还是品行都归上成的妃嫔。”淡淡的语气,平铺的语调,可心在滴血。
  “不行!”不带一丝犹豫的否决。
  “那你就是爱我!”强词夺理,易丙晨并不觉得羞耻,不爱,喜欢总是有的,若不然,为什么不让自己代他?
  如果真的去了,会是什么结果,忽然之间,易丙晨很想知道。
  “既然你非得这么认为,朕就让你看看朕是有多‘爱’你!”讲不清,那就用实际行动说明。
  外面的雪忽而更大了,落了厚厚的一层,可是屋里被厚重的棉帘挡着,一丝映雪的白光也趁浸不入。
  易丙晨被重重推倒在床上,很快独属于晷宫立文的气息迎面扑上,感觉不到他任何想要的冲动,却直接撕裂易丙晨用以御寒的白色纯棉里衣,没有任何前戏可言,晷宫立文包裹在身外的亮蓝朝服都懒得退去,只将长裤脱下,即使如此,易丙晨还是想用他微弱的感观去知觉,感触晷宫立文有可能掩饰不好而倾泄的情感,可是,感觉不到,一分也没有,是他太会掩藏还是自己对于他根本就是一文不值。
  冷漠的气息,没有任何情欲可言,此时的做爱,还不如曾经懵懂时被强迫在冰上做的那次,虽然那次也不算真的做……
  无论何时,都比此时要好,晷宫立文连碰都不碰自己,双臂支撑在床面上,自己则被圈制在他那由双臂支撑起的劳笼之内,只有因为他的抽送而不时感觉到他与自己擦碰的胸前,除此之外,就只有后穴被挣裂开的灼辣。
  不带润滑,晷宫立文只懂得发泄他的情绪,没有欲求,只有他宣泄不完的体力,渐渐的,还是有了想要的东西,而且想要的更多。
  第一次喷射,易丙晨竟就那样呆呆的感受炽烫的液体从自己的**流出,体温是冰冷的,冰冷与炽烫明烈的对比,让易丙晨的胃脏因其翻滚,他厌恶,他恶心,他不齿,他不喜欢无爱的性。
  “放开我!”没有任何的挣扎,易丙辰只是用眼睛瞪视头顶的虚空,连晷宫立文一眼也不去看。
  是的,他说的没错,他根本就不喜欢自己,更那堪提那个字,自己还真是自作多情,以为凭着他的几次纵容和爱抚,那就是爱吗?就算是养的一只猫狗,他也会那般对待,更何况是自己这么一大只宠物。
  放开……谈何容易,晷宫立文深藏内心的欲望已经渐渐苏醒,再让其沉睡,只怕有难度。后悔自己这么做,可是他又不得不做,为了让其对自己彻底死心,他只好强硬地再一次无情插入。
  后穴好似被插入一只生铁,还是一只放在炭炉上灼烤的生铁,由初始的冰冷直升入不可忍受的烧裂,可是易丙辰依然像没有感觉的木偶一动不动,晷宫立文眼中怜惜一闪而过却也怒气凛然。
  狠绝地不再留取一丝余地,易丙辰可以闻到空气中属于自己血液的腥甜,然而他还是无动于衷,心瓣在凋落,一瓣瓣都曾是爱的印痕,可是现在,它们却像是多出来的一部分,落如血滴。
  太苦太痛,所以欲哭无泪……人生最大哀痛莫过于此。
  有东西被猛地顶进血流不止的穴径,湿滑坚硬,不是晷宫立文的,更不是其他任何人的。易丙辰想动,可是太久没有动作,身体就那么僵持着麻木着怎么也做不起任何动作。
  晷宫立文从床上站到地面,他的衣服竟是没有一丝凌乱,没有一丝凌乱何止,连一点污迹也无……易丙辰痛不欲生,无比唾弃自己,自己怎么可以到了如此不堪的地步。
  门弹开又摔上,易丙辰知道,晷宫立文走了,真的走了,连最初黑暗中的期望也被打击的一分不剩,几点雪花飘进,原来门外已经大亮,蓝蓝的天空,没有因为谁的悲伤而黯淡无光,却被几夜的风雪洗就得像一湖明镜。
  屋内的帘帐没有被摘除,可是适应了黑暗的眼睛还是借着微弱的天光看清屋里的所有布陈摆设,它们,是那么的冷漠,它们能体会自己此时的感受吗?
  那里还被那根湿滑紧顶着,即使他离开也不忘羞辱自己一下?血被堵在里面无法流出,他的乳浊也被顶在里面无法流出,手游移在那木质的手柄边缘,同样的湿滑,竟有些舍不得拔出,因为除了撑裂地感受外,并没有什么不舒服,而且那湿滑,还让原本悸痛的穴口不再感受钻心的疼痛。
  “被骗了吗?”此时想到的,不是晷宫立文对自己施加的狠手,却是景尔枯木下的那番话,“当然是骗人的,”苦笑连连,可是却又再次现出苦恼,“那他的墨殇言论呢,也是骗人的吗?”
  直觉告诉他,景尔在这番说辞上没有骗自己,如果没有骗自己,那么……
  易丙辰继续唾弃自己,自己他妈的就是一贱的代名词,晷宫立文都那样对自己了,还想着怎么帮助他,还想着他会不会有危险,还想着……是啊,心里还侥幸着,侥幸着他可能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自己的。
  纠结,什么时候,他易丙辰变得这般的不豁达,心那么容易的就被人搅乱,自己好歹也是个经济心计人际事迹都独立的大好青年,现在可好,易丙辰起身看看镜中的自己,那脸都快赶上青霉素杆菌了,吸引的全是病毒。
  诶?镜子?
  

第四十八回 镜中花容
更新时间2011…11…21 22:53:17  字数:2148

 易丙辰前世是女人没错,而且还是个大大拉拉不拘小节的女人,更是一个不修边幅的女人,虽不至于蓬头垢面,但就他每天繁忙而快速的生活节奏来说,他没有时间照镜子,因此也就没有像一般哪都大的美女们一样的好习惯,例如照镜子。去哪都拿个小镜片在那里照,左照右照,连蹲个马桶也不忘在水波里看看自己那两缕黄毛。
  也因此,这是易丙辰来到这里后第一次照镜子,第一次,也是今生最震撼的一次,天,完全被镜子里的美人给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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