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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宫天下:穿越遭遇桃花劫-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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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骑马!你们自己坐车好了。”她抓着车梗就要往外退。
69。第69章 初定之礼(2)
他并不放手,只是紧紧地捉住她的手腕,这时候外面车轮已经动了,车身轻轻晃了下。她眼看已经没有跳车的机会,只能坐直身体,闷声捡了个最靠角落的位置勉强坐了一个角。
朱佑樘这才放开她的手,径自闭目养神,也不同她说话。
京城之内道路十分平坦,马车也很稳,丝毫没有颠簸之苦。马车内也熏着朱佑樘寝宫内最常用的那种龙涎混制的苏合香,苏合性温味苦,蒸发出来的气味香而不腻,淡而不浅,最好治头疼心灼。
苏挽月靠着板壁,想透过马车旁的小窗向外窥视,只见京城内外都是一片大雪茫茫,街道两旁人家都贴着大红的春联,雪地上隐约还有燃放过鞭炮的痕迹,一片春节气象。
一股冷风从她掀开的窗帘里吹进来,她立刻向后缩了一下,正要退后,却发现朱佑樘竟然正在旁边看着她。她被他那种奇怪的眼神吓了一大跳,想往后退,但后头已经是车壁。
“这样会吓死人的好不好!”苏挽月瞪圆了眼睛看他。
朱佑樘没动,两手支在她的座位两边,把她整个人限制在自己两臂之间,轻声说:“这样才像你说的话。”
苏挽月别过头去没理他,往后坐了又坐,但朱佑樘靠得太近,几乎要贴上她的脸了。
“为何这几****要避着我?”朱佑樘沉声问了句,坐了起来。
——明明是你不理我吧?她心里暗暗嘀咕,但是不敢说出来,只能坐直了身子看对面那人,眼神清亮地说:“我从来没有躲着殿下,也许是殿下自己太忙了,所以没看到我!”
朱佑樘斜瞥了苏挽月一眼:“是么?”
“话说殿下与我们之间本就身份有别,殿下没有召见,我们不敢打扰,难道有什么不妥么?”苏挽月望着朱佑樘,神情很是潇洒自在。
朱佑樘什么没有说,他忽然掀了帘子朝外头看了一下,似乎是在看距离张府所在的东郊还有多远,然后才回过头来盯着苏挽月:“这么着急和我撇清关系?”
她抬眸看着他,轻声说:“殿下和我们本来就不一样。宫中流言已经够多了,殿下就算不为太子妃打算,也要为自己一辈子的幸福打算,不要再让人家误会了。”
“误会?你至今还觉得是误会吗?”他似乎被她淡然的态度激怒了,眼里顿时迸出一种危险的光芒,“是不是一定要我告诉你,什么样的关系才不是‘误会’,才能让你不再自欺欺人?”
他说话之际,伸手将她拉过来,苏挽月试图躲闪的时候,衣角不慎碰翻了小案几上的熏香炉。这种特质香料是从苏和香树上提炼的,初夏割伤树皮深达木部,秋季剥下树皮榨取香脂,一小盒苏和香脂价值不下万金,淳黄清亮,浓郁而质稠。打翻的香料纷纷洒落在明黄的绸布上,却并没有散开,依然聚集在一起,宛如一颗大树的眼泪。
苏挽月被他压在马车的座椅上,看着一地狼藉的香料,叫着说:“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就要动手了!”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全然不顾她的威胁之词,俯身压了下来。苏挽月推不开,一时也不敢真的对他怎样,只是捏紧了拳头,瞪圆了眼睛看离自己很近的人。
“你若敢动手,不妨试一试。”他眼神阴鸷危险,话音刚落就吻住了她的唇。
她只觉得他的嘴唇很软,舌头温凉,面颊上尽是他的气息,她暗自咬了咬牙,只好横起了左手手肘,毫不犹豫地击在他的肋骨上。云天对她说过,人这里的骨头是最脆的,如果他再离得远些,好让她能够发力,即使打断一两根恐怕也不是问题。
云天的打人绝招果然不是盖的,她一手顶过去,他的脸色立刻变了,立刻俯身捉住她的右手,低声说道:“你疯了,竟敢真的打我,知不知道这是死罪?”
她一时心血冲到脑门,叫着说:“我才不怕你呢!你要杀就杀吧,谁让你总是这样欺负我!”
朱佑樘反应很快,他皱着眉忍了片刻,忽然狠狠俯身下去,腾了一只手出来扯她的领口,这下轮到苏挽月急了,紧紧地按住了他的手,又无辜又憋屈地叫着说:“你想干什么!”
他毫不在乎地挑了下眉:“要不要我把外面的人喊进来,看看我们在干什么?”
苏挽月顿时满脸通红,他看着她红晕双颊的娇羞和恼怒模样,俯身埋首在她脖颈间,迅速地在她脖子和肩膀连接的那块地方张口咬了下去。他是如此喜欢和迷恋她肩颈的弧线,虽然二人并没有真正********过,但她的柔腻肌肤、她的纤细腰肢、她的香甜气息,还有她的体温,都像是前世已经****过一样,对他来说,她是如此熟悉,又具有无比致命的吸引力,总是让他不由自主地失去理智。
他很深很重地咬着她的颈项,却并不侵犯她身体的其他任何地方。
苏挽月忍痛抬头看他,发现他的眸子竟然变成了一种诡异的深紫色,里面犹如盛放着两团满满的火焰,那种火焰是如此炽烈,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烧毁,而又有另一种奇怪的力量在遏制着他的冲动,让他的整个瞳孔都放大了,显出一种无法言说的——痛苦。
她的颈项痛得要命,她怕自己看错,但当她再看他一眼的时候,更明显地看到了他眼中的那种情绪,确确实实是痛苦的神情,不是开心,不是报复,不是恼怒,更不是他惯有的冷漠。
“我真想杀了你……”他咬牙切齿地说着,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啮咬她的伤口,似乎想让她承受更多的痛苦,流更多的血,他才会觉得开心一样。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起身,用一方锦帕拭去唇边的血渍,眼神已不再像刚才那样疯狂。
苏挽月被他咬开颈项,切肤之痛几乎让她痛到麻木,更让她不寒而栗,他不会是吸血鬼转世的吧?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垂头仔细整理好衣服,哑着嗓子说:“够了没有?可以放我出去了吗?”
“停车。”朱佑樘向外冷冷说了一声,他这次没有阻拦她,似是身心俱疲,望着苏挽月的脖颈上被自己咬出来的血印,怔怔地看了好久。
车还未停稳,苏挽月就飞快地跳了下去,她抬头看见莫殇的马行走在右侧,立刻站在他身旁说:“马借我用一下,好不好?”
莫殇点了点头,什么也没问,回头吩咐一名侍卫与他共骑,自己把马腾了出来给苏挽月骑。
苏挽月见气氛诡异,垂着头上了马,加快了速度往前走,一会儿就和马车拉开了距离。
莫殇看着她的背影,与另一名马车旁的侍卫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地笑了笑,然后继续前行。刚才马车里的****声响,他们这些贴身侍卫都听得清清楚楚,好在太子还有理智,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一场“活****”,不然今日这场订婚之礼就要变味了,恐怕苏挽月才是名符其实的女主角。
所以,这种事情他们顶多只能会心一笑,但绝不能外传半个字。
今日的景况若被外人知道,朱佑樘顶多担一个****的名声,但对张家未出阁的小姐、将来的太子妃张菁菁来说,毫无疑问是奇耻大辱。
70。第70章 张府佳人(1)
队列一行到了张府大门,张峦和儿子、侄儿等人早已着正装在门外相迎。在司礼监的监督下,请皇太子升堂拜礼,张峦恭恭敬敬再回三拜,又见过张峦夫人,各种繁文缛节足足忙了半个时辰才结束。
苏挽月跟随着进了张府,不由得四处打量。张宅在北平东郊,是一所幽静别致的小院落,占地面积不大,远远不及杨宁清的将军府或者牟斌家那么气派,但户型精致干净,给人一种典雅怡人的感觉。
张峦恭谨地在前引路,穿过一路精巧的绿色盆栽,进了正厅,门口处摆放着两个硕大的景德镇青花瓷瓶。家人过来奉茶,茶盏都是钧窑的青釉白瓷器具,看起来很有档次。张家事先已暗中向宫内太监们打听过皇太子的喜好,张夫人在府中安排筹划了许久,所有家具选择和装饰陈设,无一不是照着他们的提示来做,既静雅别致,也不铺张奢华。
朱佑樘与张峦进了正厅叙话,莫殇随即跟了进去。
苏挽月照例站在厅堂外,她抬头四处张望,竟然在不远处发现了云天。她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他了,刚才出宫之时也并没有见到他,料想是他半路赶到张府,特地在此候着他们的。
云天见她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不停地看自己,盯了足足半天,忍不住敲了她一下说:“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想说就说吧,我都替你憋得难受。”
“正是正是,”苏挽月巴不得他说这一句话,她已经忍了多时,再不直接问他就要憋坏了,“师傅,你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会答应他……你不是喜欢凝香姐姐吗?”
云天扯着唇角笑了一下:“这几天已经有无数人问过我这个问题了,如果换做别人,我会告诉他们这是殿下恩典,是我云天的福分;但现在是你在问,我就不能这么说。”
苏挽月的好奇心越发浓重了,她不明白他的意思,压低声音问:“难道这件事,是他强迫你答应的?”
云天摇了摇头,说道:“当然不是,是我自己找他要的红绡。”
苏挽月顿时有点迷茫,他明明不喜欢红绡,也不像是一个滥情的人,为什么会对朱佑樘的侍妾如此关注呢?其中必定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理由,这个理由究竟是什么?
她正在琢磨其中玄机,却听见云天问:“你脖子上怎么了?”尽管她一直努力地拉高衣领遮掩,但还是可以清晰看见她洁白的颈项边上,露出了一点红色的伤痕血印。
“这个……我跟人打架,不小心弄伤了。”望了眼云天的神色,苏挽月心头一慌,随口撒了个谎。
“你跟殿下打架么?”云天眼睛锐利,早已看出那是人的牙印齿痕所致,不用想也猜得到必定与太子有关,别的男人断然不敢对她如此肆无忌惮。
苏挽月顿时有点尴尬,她抬手再把衣领往上面拉了拉,咬着唇说:“不是啦,是我自己不小心。”
好在云天并不追问,只是淡淡地说:“我早说过你躲不开他的。”
他们两人对面谈话之际,苏挽月蓦然发现,回廊前来了几个花红柳绿的丫鬟,簇拥着一个袅袅婷婷的少女,年纪大约十六七岁,眉眼端庄文静,皮肤很白很细,上穿一件鹅黄滚白狐边的绣袄,下系一条百褶掐金边的宽幅罗裙,裙边上细细绣着栩栩如生的一圈粉蝶。
她的相貌十分美丽,气质看起来很干净,看上去既温婉,又乖顺,一看就是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书香世家、知书达理的小姐。
苏挽月一眼就看见了她,听说张峦只有一个女儿,不用猜,这个美丽文静的少女,就是朱佑樘未来的太子妃、闺名菁菁的张家小姐了。
张菁菁一路慢慢走过来,她也早就看到了廊檐下站立着的两名侍卫。其中一名并无任何特别,另一名侍卫明明是女孩,却穿着一身黑灰色的侍卫劲装,系紧的腰带越发显得她的细腰盈盈一握,头发扎成一个利落的马尾,清丽的瓜子脸上镶嵌着一双秋水般明亮的乌黑大眼,一直都在叽叽喳喳地和对面的侍卫说话。
女人看女人,向来十分苛刻。
苏挽月看张菁菁,只觉得她各方面都好,貌似也符合史书上记载的“贤德皇后”的标准,但似乎过于没有棱角了一点。当然,也许对明朝人来说,女子三从四德就是最优良的品质,朱佑樘能娶到这样的老婆,邵宸妃也算没有太亏待他。
张菁菁对苏挽月一无所知,但心里难免有些诧异,为什么太子身边会有女侍卫?而且这个女侍卫看上去还有一种奇特的叛逆气质,并不像她见过的一些宫中奴婢那样卑躬屈膝。她虽然心中暗自惊讶,也并没有往深处想,却还是忍不住朝苏挽月多看了几眼。
“她看起来很关注你。”云天小声提醒了一句,他早已看到张菁菁慢慢向这边走来,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苏挽月。
“我们别说话了,那可未来的太子妃,”苏挽月吐吐舌头,逗了云天一句,“小心她说你不懂得礼数,以后给你小鞋穿!”
明明只有很短的一段距离,张菁菁和她的几名丫鬟一起足足走了三分钟有余,她们都是从小缠足,走起路来不会很快。不像这个练武的“苏挽月”,生就一双天足,不过事实上她的也并不大,在现代也就勉强穿个三十二码左右的高跟鞋。
苏挽月看着她们走过来,和云天一起行了个普通的问候礼:“张姑娘好。”虽然已经下定,毕竟还不是真正的太子妃,他们暂时不需要对她跪拜。
张菁菁看上去一副自然端庄的模样,她抿着嘴微微地一笑,看上去没什么架子,声音也好听:“不必多礼。你们是太子殿下的贴身侍卫么?”
“是。”苏挽月答了一句。
“你们俩的武功,是不是特别厉害?”张菁菁看似拉家常一样闲问了句,这个问题对于苏挽月他们来说,无疑显得稚嫩又天真,简直就是不经世事的小朋友才会提出来的问题。
苏挽月抬头看着她,眼前是一张很干净的脸,五官正统,眉眼没有邪气,肤白声软,长相让人很舒服,一副标准皇帝儿媳妇的长相。且不说在明朝,就是在现代也很符合豪门挑选媳妇的标准。那些嫁入豪门的女子,往往并不具备倾国倾城的容貌,反倒是漂亮得恰到好处的那些女孩,往往嫁得很好。像张菁菁这样的女子,似乎生来就应该是幸福的,老天爷不一定会给她争芳斗妍的野心和心计,却绝对给足了她当正宫娘娘的资本。
张菁菁一直在等待他们回答,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既不催问,也不走开。
苏挽月想了想,指着云天说:“我可不行。他是我师傅,他比较厉害一点!”
果然,张菁菁立刻将目光转向云天了,很温柔地开口说:“如果有机会,我倒想看你比划几下,究竟怎么个厉害法?”
她的笑容柔弱无骨,软乎乎的,似乎能把人心都融化了。
“小姐,老爷叫我们进去呢,别耽搁了。”幸亏后头跟着的丫鬟小声提醒了句,张菁菁才回过视线,点着头向正厅走过去。
等着那嵌满了粉蝶的花裙子离了视线,云天才苦笑着摇了摇头,其中含义不言自明。
他早已看惯了宫中妃嫔们争宠夺爱的手段,万贵妃长年累月处心积虑的斗争,罪魁祸首还是因为皇宫中有太多女人。这个张家小姐,看起来完全没有心机,又单纯又温和,不知道她将来如何在宫中存活下去?
“你别小看人家,也许太子殿下能被她吃定一辈子呢!”苏挽月看到云天皱眉头,知道他担心什么,不由得笑了起来。
云天盯了她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张菁菁到了正厅不久,里面隐隐传来了琴声,是一首古曲《高山流水》,这首曲目堪称经典。
苏挽月和云天对视了一眼,看样子,刚才张峦叫女儿过来,就是为了让她当场弹琴给朱佑樘听的。朝中所有人都知道太子喜好琴画,张峦如此安排,分明是为了讨好未来的女婿,既表现了自己女儿才艺斐然,又跟太子暗地里拉近了一层关系。
“她弹得很好听。”苏挽月不由得感慨了一句,想起了自己五音不全,对琴棋书画几乎一窍不通,只能无奈地叹一口气。会弹琴会画画的女孩子,似乎总是比一般人更有气质一些。
“是么?以殿下的造诣,这样的琴艺,只怕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云天摇了摇头。
71。第71章 张府佳人(2)
“为什么?”苏挽月侧过头问他。
“这首高山流水,本是为知音而作,此琴声虽清越动听,但悦耳有余,蕴劲不足。”云天大略解释了一句,他知道苏挽月听不懂。但他知道太子一向欣赏深藏不露的琴师,眼下这琴声虽然悦耳,但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师傅你未免太苛刻了吧,我可什么内涵都听不出来,只要好听就可以了。”苏挽月看着云天,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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