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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宫天下:穿越遭遇桃花劫-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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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没有,我们还在四处寻找。”慕蝶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扬了扬手里的药瓶,“我特地来给你送药的,之前的事,对不起你。”
“那件事不要再提了,”苏挽月很大度地笑了一下,“你们府中的药真的很灵验,伤口早就不疼了。”
慕蝶在一旁坐了下来,看着侍女帮她简单处理了下伤口,然后好奇地盯着苏挽月枕边的那柄黑刃说:“你这件兵器好奇怪,能借给我看看么?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匕首。”
苏挽月很大方地将黑刃递给了她。
慕蝶仔细地盯着黑刃看了又看,饶有兴致把玩着,她那双黑色的瞳仁,带着异族特有的野性未驯的味道,眼神含俏,但也不是绝对的温柔。
“这柄黑刃平时合起来是把短刀,分开来就是两柄梅花匕首。”苏挽月见慕蝶兴致迥然,解释了句。
“你怎么得到的?”慕蝶还了回去,问了苏挽月一句。
“一个朋友送给我的。”苏挽月看到沐府侍女又捧了一套干净的衣衫过来,有些羞涩地说,“我要换衣服了,你先回避一下好不好?”
慕蝶忍不住笑道:“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没想到还怕人看你的身子!我们这里女孩子从小洗澡沐浴都在一起,我就不怕别人看我。”
苏挽月还是将头摇得拨浪鼓一样,坚持说:“你先出去一下!”
“看你的样子,好像从来没有过男人一样。”慕蝶这回很爽快地站起来,笑着点头说,“我出去就是。”
苏挽月看着慕蝶走到外间,那名侍女很恭敬地将衣衫递过来,说道:“请苏姑娘转过身去,奴婢好帮您解衣带。”
她完全没有任何戒备之心,听话地转过身去,忽然只觉得背心一阵酥麻,身体一软,立刻倒在床榻上。苏挽月心知不妙,正要大声叫人,却见那侍女手脚麻利地将一块胶布粘贴在她的嘴上,然后冷冷地说:“你已被我点了昏睡穴,最好老实一点!”
苏挽月想喊喊不出,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名侍女动作,却见她向门边走过去,轻声说:“慕统领,苏姑娘请您进来一下。”
外面立刻响起慕蝶欢快的声音说:“好,我这就进来。”
苏挽月暗自叫苦,那侍女隐身在门扉之后,就在慕蝶推门而入的那一瞬间,她冷不防从旁突袭,慕蝶连一声喊叫都没发出,整个人就软软地倒在地面上。她眼看此情此景,知道自己和慕蝶被人暗算了,却无能为力,只觉得脑袋一片混沌,眼皮越来越重,很快地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挽月觉得脑子渐渐清醒。
她努力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冰凉的石牢里,这里十分阴冷潮湿,像是在地下。石牢大约只有几个平方米,她对面不远之处坐着一个人,被被铁链绑了双手,正是一脸怒色的慕蝶。
石牢光线昏暗,即使在这样暗淡的光线里,慕蝶的眼睛依然很明亮。有些人天赋异禀,即使在没有光照的地方,视力也不受局限。

92。第92章 身陷石牢(2)
“我们这是在哪儿?”苏挽月的脑袋还有些疼,她皱着眉头努力回忆,之前被那个沐府侍女暗算,然后慕蝶也着了道儿,她觉得很困很困,而后睡了一觉,醒来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你已经昏睡三天了。”慕蝶看着她迷迷糊糊的样子,悲哀地叹了口气,“我们俩都太大意了!”
苏挽月望了望周围环境,虽然她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但能见度太低,只是看着旁边像石头一样的墙。石牢内没有掌灯,高处一扇小窗透着夜光,她试着动了动手,但和慕蝶一样手脚都被铁链缠在了墙上,完全动弹不得。
“那名侍女是谁?为什么要暗算我们?”苏挽月试着挣扎了一阵,发现只是徒劳,看来那些小说里写到内力高深的人可以震断铁链的事情完全是杜撰,她无论怎样用力,也只能活动一下手腕。
“我不知道。”慕蝶气馁地随口一答,并未睁开眼睛。
忽然,只听头顶上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声,有个少女的声音道:“是吗?如果慕统领不知道原因的话,这里还有谁知道呢?”
这个声音,苏挽月隐约觉得在哪里听到过。
外面隐隐传来亮光,火把越来越近,却见一个身姿娉婷的紫衣少女随着火光走过来,她身材十分瘦小,脖子上带着一面硕大的银牌,下面串着细小的铃铛,走起路来环佩叮咚作响,很是好听。
这个紫衣少女,正是那晚她在湖边与朱佑樘说话之时,从沐府花丛里跳出来的那一个。
“白莹,你到底想干什么?”慕蝶一听到那个少女的声音,立刻睁大眼睛,侧过头瞪着她,语气很是生硬。
那叫“白莹”的紫衣少女站在石牢的栅栏之外,她得意地看着慕蝶想发怒却被铁链制住的样子,很诡异地笑了一下,在火光下映衬得她脸极为娇俏,却又带着些许狰狞,“汉人有句话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用来形容你现在的情形,简直是再合适也没有了!”
慕蝶听着这话,心里头更是怒意冲天,瞪着这站在栅栏外头的人说:“你若有本事,跟我明刀明枪比试一番,只知道弄这些暗算手段,你不怕事情传出去,败了你罗婺部落的名头?”
“我暗算你又如何?”紫衣少女一阵冷笑,回头看了看苏挽月,“你慕蝶难道是光明磊落的好汉?你不是一样,暗算过这位远道而来的妹子么?”
“这位姑娘,”苏挽月趁着空隙插了句话,“我不管你和慕蝶之间曾经有什么恩怨,但是跟我没关系吧?为什么连我一起抓进来?”
这事实在太狗血了,她既不是这位紫衣少女的仇敌,也不是慕蝶的朋友,她们俩就算有着血海深仇也跟她没关系呀!她刚被慕蝶甩了一鞭子,又好端端地被紫衣少女捉来关进石牢里,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紫衣少女白莹侧过头来看了看苏挽月,蛮不讲理地说:“谁叫你和她在一起的?我手下的人只知道完成任务,捉一个捉两个无所谓!就算你是被她连累的,也只能自认倒霉!”
她其实也是个小美人,挺直的鼻梁很高,肤色不是白皙的那种,是像慕蝶一样的小麦色。
苏挽月知道和她没法讲道理,很识相地闭了嘴。
白莹看了她一眼,忽然挑了挑眉,侧头看着慕蝶问:“我正要问你呢,她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沐府?”
慕蝶冷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难不成是黔国公新纳的小妾?沐谦应该很喜欢她吧?”白莹带着挑衅的目光看着慕蝶,语气****地笑了笑,“原来黔国公的眼光一直没变过,只有像阿缇雅一样妖媚入骨的女人,才能打动他的心啊!”
慕蝶听到白莹的话,高傲地板着脸,一言不发。
苏挽月又一次听到“阿缇雅”这个名字,更要命的是听到白莹说“妖媚入骨”这个形容词,不由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怎么不说话?羡慕人家吧?你这么多年留在沐谦身边,为他出生入死,对他忠心耿耿,结果呢?”白莹踱步走了进来,用一种很****的语气对着慕蝶的耳朵说,“连给他做妾的资格都没有。”
“白莹,你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这句话彻底惹怒了慕蝶,她眼里杀气腾腾,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铁链被她扯得当啷作响,一双手腕已经被磨得血肉模糊,整个地牢里都是慕蝶尖利的咆哮声,足见她此时心头的怒火万丈。
白莹举着火把,未退半步,眼神尖刻地看着快要被自己逼疯的慕蝶,语气恶毒地说:“那你试试看啊!你不是早就想杀了我么?我偏要说!沐谦可以接受任何女人,他就是看不上你,他就是不要你!”
“白姑娘,不要再说了!”苏挽月看着慕蝶心痛的样子,实在不忍心看下去,“慕蝶做错了什么事?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至于让你说话这么不留余地,一定要赶尽杀绝吗?”
“当然有!我亲哥哥就是被这个贱人害死的!”白莹目光凌厉地看向苏挽月,冷冷答了一句。
苏挽月没想到两人之间真的有这种血海深仇,原本想劝解一下,但是看目前情形,这个问题并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劝解得了。
忽然之间,只听“咔嚓”一声巨响,慕蝶竟然挣断了右手上的锁链,她动作很快,只不过一瞬的时光,本来绕在手腕上的红藤条已经像鞭子一样出手,如同她运用如神的那条金蛇鞭,朝着白莹的脖颈卷去,再死死绕住,将她雪白的颈项瞬间勒出了一条深紫色的印迹。
白莹被呛得咳嗽了几声,她依然举着火把,脸上毫无畏惧之色,反而勉强地挤出一抹笑说:“你……武功越来越厉害了,果然沐府……****得好!”
她眼里带着痛恨的光芒,看向那个铺头散发、用红藤条勒紧自己脖子的女子,此时的慕蝶眼睛呈现出一种可怕的红色,双眸阴冷如血,周围密布着藏蓝色的图腾,脸上黛墨色的青纹让人望而生畏。
当年只有十六岁的慕蝶,美貌几乎可以同玉龙雪山媲美。
如果没有那场意外,眼前的她早已是自己的阿嫂,罗婺部落的土司夫人,而哥哥也还活在,一切美满顺畅。
随着红藤条渐渐收紧,白莹眼里渐渐溢出了泪水,用一种带着痛楚的声音说:“你……杀了我吧,自从哥哥不在了……我们家所有人都活在痛苦里,你现在杀了我……更好!”
“慕蝶,有话好说,千万不要杀人啊!”苏挽月有点害怕白莹的话会激怒红了眼的慕蝶,她知道慕蝶是非常骄傲的那种人,白莹刚才的那些话,足够促使她动手收紧红藤条。
然而,慕蝶竟然迟迟没有下手,最后竟然没有预兆地抽回了手里的藤条。
“我答应过你哥哥,要永远保护你。”慕蝶轻声说了一句,她扭过头盘腿坐在地上,不再理会别人。
苏挽月怀疑自己听错了,她几乎不敢相信,这个好强又刚烈的慕蝶,原来也会用那么温柔的语气说话。
白莹侥幸从鬼门关逃脱出来,她伸手摸了摸自己颈项上的印痕,又看了慕蝶几眼。她看着石牢的两个人,居然什么也没说,转过身就走。她临走时,“啪”地一声将石牢的门紧紧地锁上。

93。第93章 苗疆奇蛊(1)
白莹拿着火把一走,石牢里又暗了下来。
地上的稻草潮湿又单薄,苏挽月觉得有些冷,她抬头看了一眼慕蝶,她紧紧地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她感觉到一个毛茸茸、凉飕飕的东西从自己小腿边跑过去,接着听到老鼠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由得尖叫了一声。
“不过是只老鼠,有什么好怕?”慕蝶被她惊得睁开了眼睛,很鄙视地说了一句。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她想把我们关到什么时候啊?”苏挽月刚刚又发现了一只蝙蝠,它贴着她的额发擦了过去,翅膀扇起了一阵微腥的冷风,她很怕老鼠和蝙蝠那类有毛的小东西,此时恨不得自己能够悬空,免得碰到这些乱七八糟的小动物。
“第一个问题,这里是哀牢山;第二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慕蝶很大方的回答了两句,石牢里光线有些暗,两人之间距离又有些远,苏挽月看不到她此刻脸上是什么表情。
“好吧,我们说点有意义的,”苏挽月抬头环视了一圈,“我们有没有办法出去?”
“外面黑灯瞎火,等到日出之后再说。”慕蝶重新合上了眼眸。
她的回答对于苏挽月来说基本等于敷衍,苏挽月不好再追问,夜色越来越深重,光线越来越模糊,她只看得见四周黑漆漆的石墙,连慕蝶的身影也渐渐不明晰了,她抬头看着那个小小的窗户里透出的一丝亮光,双手抱着膝盖,心中思绪万千。
白莹虽然性格古怪,但还不至于****到将她们俩一直关到老死,她应该还有别的计划。
“这个锁链太坚固,我们打不开锁链,就走不出这个石牢。”她喃喃自语,有点失望地嘀咕了一句。
“你还算不太笨,就是为了打开这个锁链,所以我们才要等到日出之后。”慕蝶突然接了一句,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平淡,不喜不躁。
“原来你没有睡着啊!”苏挽月听到慕蝶的回答,心头不觉涌起了一丝希望,在这种濒临绝境的时刻,没有什么比“希望”二字更能够振奋人的精神了。
“这种地方,谁能睡得着?更何况还有人不停嘀嘀咕咕!”慕蝶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和你关在一起真是倒霉,快被你吵死了。”
苏挽月不觉微笑起来,她渐渐了解慕蝶这些云南女子的性情了,只有和她越是亲近的人,她说话才说这么亲密而不顾忌,“我还不是被你连累的吗?我们现在也算患难之交了,长夜漫漫,既然都睡不着,我们不如聊聊天吧!”
“有什么好聊的?难道聊你和太子的绯闻?”慕蝶慢条斯理地开口。
苏挽月顿时语塞了,好在石牢里一团漆黑,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和太子之间就是普通的主仆关系,就像你和黔国公一样。如果要聊,不如聊聊你和白莹的事情更好!”
“你真是我天生的死对头,要不是我手不方便,我真想一鞭子叫你闭嘴。”慕蝶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疲惫,“你若真想知道,我找时间和你说,现在请你让我好好睡一觉。”
苏挽月立刻噤声了,她望着那团黑暗,静默了下来。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到脸上的时候,苏挽月皱着眉头睁开了眼。
她甚至有些惊讶,不知道自己昨晚什么时候居然睡着了,她迅速侧头看向慕蝶那一边,发现她仍盘着腿在闭目养神,身上那条黑白间色的斜披肩有些泥土污渍,但仍然很整齐,她的双手双脚都被锁链扣住,手腕处的伤口斑驳淋漓,形容也有些狼狈,眼神却依然很干练。
“天已经亮了。”苏挽月看着慕蝶的眼睛,轻声对她说话。
慕蝶看起来精神还不错,看着苏挽月点了点头。
苏挽月抬头看着地牢的上端,那扇石头垒砌的窗户很小,外头的太阳很耀眼,阳光让她不禁微微眨了一下眼睛,感叹着说:“云南的天气真好,永远阳光明媚。”
“四季无寒暑,有雨便是冬。”慕蝶听着苏挽月的感叹,微微叹息了一声。云南的天气确实如此,除去雨季几日,全年温暖如春。
“你还会吟汉诗?”苏挽月好奇的侧过头问,懂得汉语并不稀奇,但作为一个独龙族的少女,竟然能作诗,足见慕蝶的聪明伶俐。
“小时候在儒家学府待过几年。”慕蝶似乎并不愿意深谈过往,抬头看着小窗口说,“太阳出来了。今天是彝族的罗麻节,整个寨子的人都要去祭拜土司,白莹是现任罗婺土司,她一定没空管我们,这是我们离开这里最好的时机。”
彝族的“罗麻节”,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节日。
每年“罗麻节”这天,罗婺部落的巫师“毕摩”要选出八个人,让他们身上披覆虎皮,同时在脸、脚、手上绘好虎纹,到部落每一户每一家里面去驱鬼辟邪,白莹作为土司会在寨子后面接受全部落的朝拜,在这个很重要的节日里,她不可能分身来石牢这里。
苏挽月并不了解具体的情况,但她相信慕蝶的判断,她侧着头看着两人被缚住的双手,好奇地问:“可是我们没有一兵一刃,根本斩不开铁链啊,难道你会少林派的缩骨神功?”
“谁说需要兵刃了?”慕蝶摇了摇头,看向苏挽月的脚踝,警告她说,“你不要乱动,它们是来帮你的!”
苏挽月猛然觉得脚踝被一些滑腻的东西缠住了,好像有许多软软的长条状物沿着她的脚踝往上爬,她感觉到不对劲,差点连头皮都麻了,壮着胆子问慕蝶说:“我脚上是什么?”
“蛇的一种,叫碎蛇,色如翡翠,很小巧漂亮。”慕蝶看着苏挽月的眼睛,轻声细语地解释,“它们的蛇鳞很坚韧,缠绕用力时能切断金石。你不要动,让它们顺着你的脚爬上来,一定能断开你手上铁链。”
苏挽月只觉得那股滑腻的感觉,从脚踝蔓延而上,她可以感觉到它们顺着自己的皮肤往上爬,很冰很凉。蛇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它们有时候是冷血剧毒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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