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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容氏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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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安柔刚刚让秋芝送了热汤进来擦了身子,一条腿才搭上床,听着容三爷这话,心中一喜,赶紧钻进了被窝子,伸手拢住了容三爷的胳膊,脸孔亲亲热热的贴了过去:“怎么个有钱法?”
“那个高参议将他儿子托在我们家放几个月,竟然给了一万两银子做谢仪呢!”容三爷满意的看着贾安柔张得大大的嘴,点了点她的鼻子:“你也觉得这可是一大笔钱,是吧?”
当然是一大笔钱,她来容家的时候,母亲统共才给了她两万两银子压箱底,这钱可是要在容家过一辈子的开销呢。高祥到这里住几个月,便送了一万两银子,这高家,究竟是何等气派?贾安柔一边想着,眼神一边迷惘起来,若是淑华能嫁进高家,那也便享福不尽了,吃得穿的,定然都是大周最精致的。
见贾安柔只顾出神的想着事情,容三爷有些兴味索然,伸出手将她抱过来些,低声在贾安柔的耳边说:“你难道便不为咱们淑华打算下?”
贾安柔惊诧的抬起眼睛望了容三爷一眼,他什么时候竟然关心起淑华来了?过了这么些年,她看得很是清楚,容三爷真正关心的只有他自己,虽然他有时会给淑华买些东西回来,可究竟在他心里只有他最最重要。
“今晚大嫂提议说要容家和高家结亲,我便想着若是把淑华嫁了给高祥,那可是掉进了金窝窝里边,每次回娘家来定然能带不少好东西,你看咱们大嫂和二嫂,哪年回去不是满满登登的装上一马车东西?”容三爷一边说着,眼睛里边不住的闪着光儿:“大嫂竟然提议要将秋华许给高祥,随云苑那对母女心里肯定恨着我,若是她嫁去了高家,那我可什么好处都捞不着了。”
贾安柔听着容三爷碎碎叨叨的在自言自语,冷冷的哼了一句:“和高家结亲,怎么着也该是嫡出的小姐才是,淑华现在还是庶女呢,你觉得她嫁去高家,可能吗?”
容三爷皱了皱眉头,有些苦恼的模样,想了好半天,他翻过身子来望向贾安柔,眼睛里有闪烁不定的光:“那,咱们想法子把她变成嫡女?”



、碧芳院步步为营

大年初一按着惯例是要去团拜,一大早容家的少爷小姐便由容大爷领着去了附近的亲戚和街坊邻里去拜年,客气的人家都准备了小荷包儿打发上门的少爷小姐,所以一趟转了下来,每人手里都攥了好几个荷包。
高祥只是容家的客人,所以没得机会跟着去团拜,便留在随云苑里陪着季书娘。一个多月相处下来,季书娘发现高祥聪明伶俐又非常懂礼,心中很是喜欢,有时看着他和秋华两人在一张桌子旁边画画时,心中还不免生了感慨,若是这两人以后是一对儿该多好。
她给高祥准备了个荷包,里边的银锞子打成了一支毛笔的形状,上边刻着“妙笔生花”的字样,高祥得了这个荷包十分开心,将它挂在腰间,还不时的拿出那个银锞子出来看:“婶娘,我真喜欢这支笔。”
正在和季书娘说着话,就听外边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人还没进来,便听着清亮的声音,似乎要将树枝上的鸟给惊走:“婶娘,拜年啦,恭喜发财!”
这都不用问是谁了,肯定是春华和嘉懋他们团拜回来了。高祥正愁没有玩伴,听着声音便跳了起来,兴冲冲的迎了出去:“你们回来了?”
嘉懋领头,身后跟了几个孩子,手里都攥着一把五颜六色的丝线,荷包吊在丝线的那端,打着秋千般不住的晃来晃去。嘉懋一见高祥,便将两只手伸了出去给他看:“高祥,可惜你不能跟着去,瞧我们得了多少荷包儿!”
银花走在嘉懋身边,笑着拍了下他的手道:“大少爷,你这副模样就跟没见过钱一般,亏你还跟着奶奶在铺子里边算账呢,多少银子都见过,拿了这几个荷包却是这般开心!”
嘉懋横了她一眼,也不答话,领着春华夏华和嘉荣便往里边冲,秋华和飞红落在最后,见高祥没有进去,只是站在长廊下边等着她过来,微微一笑,将手中的丝线带子绕了几个出来:“高祥,我分你一半,咱们有福同享。”
高祥接过那几个不断在晃动的荷包,喜滋滋的揣在怀里,拉着秋华的手便往里边走:“我才不眼热嘉懋他们得了荷包呢,我知道你会给我留的,是不是?”
秋华笑着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两人一起走进内室里边,季书娘此时已化身了散财童子,拿着一把荷包往每人手里塞了一个。夏华接过荷包,手指摸了摸荷包面子,啧啧称赞着:“婶娘这荷包上的花绣得很真的一样,若是我以后也能绣成这样便好了。”
季书娘温柔的看了吵吵嚷嚷的一群,将最后两个荷包递给秋华和高祥,一边笑着摸了摸夏华的头:“婶娘教你怎么绣,你多多练习,定然也能绣得出来的。”
高祥接过季书娘递来的第二个荷包,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心里突然醒悟到婶娘是看他没有出去跟着团拜,这荷包是补给他的呢。他手里攥着荷包,看着上边的精致花纹,眼圈子都有些发红。在高府,可没有谁会这样体贴入微的照顾他,倒是在容府做客,秋华和她母亲对自己的好真不是一句话能说出来的。他转过脸去,抬起衣袖擦了下眼睛,却不其然遇着了秋华黑盈盈的一双眼睛,他怔怔的看着她笑得如鲜花般灿烂,不由得也跟着笑了起来。
吃过午饭,嘉懋和春华要跟着容大爷和容大奶奶回广陵,而嘉荣春华去了华阳,只有季书娘因为娘家已经没有人了,已经在过年前托人送了年礼去了山阳一些亲戚家中,所以秋华和高祥两人呆在随云苑里。
阳光晴好,照在雪地上,莹莹的反射着白色的光芒,屋檐下如同挂了一幅水帘子般,那水珠儿滴得又急又快。“这可不是大珠小珠落玉盘?”秋华指着那绵绵延延的一线,笑着对高祥道:“《琵琶行》里那句话用在这里也是极合适的。”
高祥摇了摇头,老气横秋道:“我倒是觉得不妥当,那是说的琵琶声的美妙,这个水滴儿可没有韵律节奏,怎么样也不能用珠玉形容。”
坐在旁边晒太阳的季书娘听着他们和大人一般谈诗论词,望着他们微微的笑,拈了一颗梅子放在嘴里,那酸味儿直冲进喉咙里边,心里更是舒服。李妈妈坐在小杌子上边说着闲话儿:“奶奶这么喜欢吃酸的,该是个小少爷在肚子里边。”
飞红在旁边歪了歪头:“妈妈怎么知道?”
“酸男辣女,都是这样说,很灵的。”李妈妈笑得牙齿颗颗露了出来:“不相信你便等着看,到时候生了小少爷,我可得多要点喜钱!”
主仆正说得开心,就听外边响起了叩门声,飞红站了起来走去开门,嘴里奇怪的嘀咕着:“这会子功夫,还有谁会来随云苑?”
打开门,就见外边站着夏蝉和淑华,飞红微微一愣:“三小姐,你怎么过来了?”
淑华摸着门板侧着身子挤了进来,眼睛望向高祥和秋华,一步步的走了过来,夏蝉捉住她的手往季书娘身边带:“三少奶奶,三小姐向你来请安了。”
淑华很少来随云苑,即便是来也就是和春华夏华她们胡闹一阵便走,见了季书娘也不称呼她,只是喊“你”,而今日真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眼见着淑华朝季书娘行了一礼,口里细声细气道:“母亲安好。”
院子里的人都没了声响,大家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淑华,简直不敢相信站在季书娘面前的是往日那个骄横的三小姐。季书娘最先反应过来,朝淑华笑了笑:“你今日来随云苑有什么事情没有?”
淑华偷偷的看了高祥一眼,这才低声回答:“碧芳院里边太安静了,淑华想来和秋华妹妹一起玩。”
季书娘听了这句话也是默然,想到了嘉悦,那个到现在都还不能走路的孩子,心里隐隐有些同情,她朝秋华和高祥看了看,见他们两人正拿着一幅画册在看,于是对飞红道:“带着三小姐过去和姑娘他们玩去。”
夏蝉见淑华与秋华高祥玩到了一处,朝季书娘行了个礼儿便回了碧芳院。贾安柔正端了一碗银耳莲子羹在慢慢的喝着,见了夏蝉回来,放下碗来,劈手便给了她一个耳刮子,大声叱喝道:“你怎么便回来了?不去守着你家姑娘,却急急忙忙的回了碧芳院,有什么东西勾了你的魂儿不是?”
夏蝉没提防便挨了一巴掌,捧着脸只觉热辣辣的痛,眼睛从指缝里见着旁边林妈妈一脸得意的笑,心里知道是她去向姨娘告了密,心里愤愤然。可毕竟贾安柔是她主子,也不好和她顶撞,只能低声道:“姨娘,你不是说了要姑娘去和随云苑亲近,我站在那里他们总会有疑心。现儿姑娘身边都没有人,这样才能显得姑娘的诚心呢。”
贾安柔摸了摸自己的手掌坐了下来,冷冷的望了一眼夏蝉,鼻子里边哼了一声:“即便是这样,你也该在随云苑围墙外边呆着,怎么便跑回碧芳院来了?还不快些出去!”
夏蝉低声应了一声,转身便跨了出去,一边踢着脚下有些松动的积雪,心里一边不住的咒骂,林妈妈真是个惯会使坏的,自己刚一转身就到姨娘那边说自己的坏话了。她将手笼在衣袖里边,在园子里走了两圈,只觉得寒风呼啸,到处都是冷冰冰的,只觉得凄苦,不就是个姨娘罢了,凭什么就这样趾高气扬的,银花那日说得可对,喊姨娘是尊你一声,其实还不是只比我们这些做丫鬟的好那么一星半点而已。
既然不喜欢三爷时时刻刻腻着她,把自己给三爷做了通房,现儿又却要做出一副霸着他不放手的模样,她这都是在做什么打算呢?自己今年也快二十了,还不知道前路在哪里呢?像春燕那样,得了病便被轰了出去,真是太无情无义了。在湖边漫无目的的走着,望着那冻结的湖面,夏蝉觉得自己的心也如被冻住了一般,好半日也没有一点热乎气儿。
淑华在随云苑玩了好半日,由夏蝉接着回了碧芳院,临走的时候还依依不舍的和高祥约着明天再一起去园子外边玩。望着那扇不住的在摇晃的院子门,李妈妈疑惑的皱了下眉头:“碧芳院这是怎么了?”
秋华站在季书娘旁边替她捏着胳膊,低着头想着心事,淑华来随云苑这边绝不是无缘无故的,只是母亲素来心软,从来不会对人有戒备的心理,自己可得盯紧了淑华,不让她在这随云苑里做什么坏事儿。
碧芳院里气氛却轻快了许多,贾安柔搂着淑华轻声问了下在随云苑玩耍的事,见女儿玩得开心,贾安柔心里有几分得意,对着淑华叮嘱道:“淑华,你一定要想法子讨好三少奶奶,要让她觉得你很乖才会放松戒备。”
淑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道:“娘,我知道了。只是喊她母亲真是拗口得很。”
贾安柔摸了摸淑华的头发,眼睛落在暖炉里红红的炭火星子上边,此时她的心里也犹如旺旺的燃着一把火一般,炽热而兴奋,她搂紧了淑华,低声说道:“你便喊着罢,总有一天你便不用喊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


、巧秋华学打算盘

作者有话要说:后天入V,明日停更一天,入V当天三更,以后日更到完结,一天也不会断更,求格外菇凉支持!
容家的园子里一片宁静,因着容大爷和容二爷两家去了外地,孩子们的欢笑声少了,各院子里的丫鬟们之间的走动也少了些,所以现在的容家似乎到处都是寂静无声,只有走近那些院墙,才能听到隐隐的说话声。
听说容大爷初三便回了江陵,秋华和高祥跑去流朱阁找嘉懋春华玩,守门的银枝笑着告诉她容大奶奶打算要初十才回来呢,“三小姐,高少爷,你们便再等几天罢。”瞧着高祥和秋华手拉手的走远了些,银枝不住的点头:“这不就是年画儿上边的金童玉女么?”
没得别处可去,秋华和高祥只能窝在随云苑里,有时候季书娘教他们画画,有时候教他们诗词。今日天色还早,季书娘还没起来,秋华便去厨房看李妈妈帮季书娘熬粥,身边跟着尾巴似的高祥。
高祥见着厨房的案板上放了好几样东西,便不住的问李妈妈,薏米是有何疗效,那枸杞和莲子又是做什么用的。飞红在旁边只是笑,指着高祥对秋华道:“姑娘,你看高少爷,可像不像那药堂里的大夫?熬个粥还要弄清楚有什么用处!”
高祥一本正经的抬起脸来望向了飞红:“这可真是有讲究,要是用的料不好,指不定会出什么事情,我心疼婶娘才问的。”
他可不是在说顽笑话,因为他的母亲在生了他以后还有过孩子,听着他的奶妈说是吃了什么东西以后便没了的,奶奶抱着他一边说一边流着眼泪:“少爷,你可得当心,不能随便吃东西,一个不小心说不定性命便没了。”
高家可不是一个好呆的地方,母亲去了庙里持斋以后,父亲对他看得紧了些,没有让他再住在内院里,而是挪到了外边,由母亲贴身的几个仆妇服侍着,还不是怕那个姨娘害了他去?高祥心里愤愤的咒骂了一声,虽然大家都尊着她喊夫人,可在她心里,现在参议府里的高夫人就是一个姨娘,而且还是一个不要脸的姨娘。
“哟哟哟,嘴巴撅得能挂小茶壶了。”飞红讨好的替高祥掸了掸衣裳:“我们知道了,高少爷,我一定拿着这粥的方子去问过药堂里的大夫再告诉你,好不好?”
高祥认真的点了点头:“这样便好,我真心为婶娘担着心呢。”
新来的秋桂在旁边听了只是转着眼睛笑:“高少爷可真是个细心周到的,把我们都比下去几分了!”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搓着那些浸泡在盆子里的绿豆,一个绞丝银镯子撞着盆子不住的响,飞红低头看了下,不经意的问了句:“秋桂,你什么时候新打了这只镯子?刚来的时候你手腕上可不是这只。”
秋桂脸上有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这是我离家的时候我娘塞给我的,到时候还指望它凑赎身银子呢。”一边说着,一边却将衣袖褪了下来,将那只银镯子盖住了,再也不见那刺眼的银光儿。
正在说笑,就听外边园子门板拍得山响,不多时就听着外边有春华和嘉懋兴冲冲的声音:“秋华,高祥我们回来了!”
原来容大奶奶昨晚便已经回了江陵,因着路上疲惫便没过随云苑来,今日一早,嘉懋和春华在流朱阁里关不住了,闹着要来随云苑找秋华,容大奶奶刚刚好也有事情,便同着他们一道过来了。
“秋华,伯娘带你去个好地方。”容大奶奶牵着秋华的手便走了出去,回头看了一眼正在身后吵闹着说要跟去的春华:“我带你四妹妹有些要紧事儿去,你便到这里等着我们回来便是,不是还有你哥哥和高少爷陪着你吗?”
秋华跟在容大奶奶身边,听她说得谨慎,也不知道究竟出了设么事情,心里有些摸不着底儿,只是静静的向前走了去,两人的脚踩在雪地里,不住的发出“咯吱”的声响。
“秋华,你母亲性子太软糯,我只能指望你快些长大好来保护她了。”容大奶奶在马车里坐定了身子,将秋华搂到身边一些,替她拂去了刘海上的一点雪花末子:“做人可不能心软,你对别人心软,有些不宜好的人反而觉得你好欺负,你说是不是?”
马车里边空间不大,坐在容大奶奶身边,秋华能感觉到她身上传来的温热气息,鼻尖萦绕着一种淡淡的香味,就如同她的人一般,虽然外表看上去张扬,其实却很含蓄内敛。她仰头望了望坐得笔直的容大奶奶,暗自下定了决心,自己一定要能快快的长大,保护好母亲,让她不再受父亲和那个贾姨娘的伤害。
车子辘辘而行,压破了早晨的宁静,在街道上扯出了悠长的调子来。街道两旁的行人好奇的打量着那辆马车,不住的指指点点:“瞧,那是容家的车,这么早就在这里了,也不知有什么事儿赶着要去哪里?”
在一幢屋子面前,辘辘的车轮之声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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