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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容氏传-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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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三爷见容夫人问得关切,走上前来按住了她的肩膀:“母亲不用担心,今年儿子这几家铺子还是颇赚了些钱,差不多也凑够了一千两银子,总归不会让母亲再掏口袋了。”
容夫人听了大喜,拍了拍容三爷的手,回头笑着端详了儿子一番,笑微微道:“毓儿越发有进益了。”
容三爷听了也丝毫不脸红,只是弯□子在容夫人脸边蹭了蹭:“母亲,儿子虽然交账的钱有,但是零用却没了。”他眼睛觑了觑那边坐得端端正正的贾安柔,低声在容夫人耳边说道:“外边那个,等着银子要过年。”
容夫人正色道:“你这些日子都没回来过,还不好好陪着安柔,别将心玩野了!”毕竟是自家侄女,好不容易被扶正做了三少奶奶,怎么能让外头的压了下去。容夫人见灯下贾安柔的脸色有些发白,比刚刚进府那时候又憔悴了不少,心里暗自感叹老三也太好玩了些,外室有什么好,总归是要花钱的,自己院子里不拘指几个通房,说什么生的好相貌呢,灯吹了还不是一个样?
见容夫人态度坚决,容三爷知道今晚是讨不到银子了,暗自思付明日一早再过来缠着,总该要从母亲手里讨些钱花花才是,于是笑着抱了抱容夫人的肩膀 ,甜甜蜜蜜说道:“母亲,时候不早了,你便安歇罢,我和安柔回碧芳院去了。”
容夫人见儿子如此乖顺,自己说句话儿他便听从,心里也颇是舒服,笑着点头道:“你们快些回去罢!”
贾安柔瞥了容三爷一眼,见他似乎已经做好留下来的准备,心里也雀跃不已,三爷总有六七日没在碧芳院歇着了,她还颇有几分想念与他缠绵时的滋味。和容三爷并肩走在青石小径上,贾安柔只觉得心里一阵发软,似乎容三爷的手掌已经悄悄摸上了她的腰肢一般,隔着棉衣都热热的发烫。
回到碧芳院,易妈妈将气死风灯插在墙上,替贾安柔和容三爷推开了门,将那绣着牡丹的门帘高高撩起:“三爷,三少奶奶,你们先歇歇,我这就去和秋霜打水来给你们净面。”
容三爷挥了挥手:“你去罢!”转脸望着贾安柔只是笑:“安柔,几日不见,你怎么越发的美貌了些?”眼睛在她高高耸起的那处打了个转儿,吐了口气道:“瞧你前边那两团肉,堆得更高了些!”
贾安柔红着脸啐了他一口:“三爷,现儿说话越发没个遮拦了!亏得淑华没在,她素日里喜欢到处乱跑,冲了进来听到这话可怎么得了!”
容三爷笑嘻嘻的靠近了贾安柔一些,伸手朝她的高耸处摸了过去,轻轻将那盘花纽子解开了一个,露出里边洁白柔嫩的一段脖子,他将手慢慢探了下去,贾安柔只觉自己全身都被点燃了般,一种说不出的热潮将她包围了起来。
两人拥着去了床边,容三爷轻轻将贾安柔放倒在床上,见她一双眸子秋水一般波光粼粼,心神都有些迷醉,俯了身子便将一张嘴落了下去,贾安柔将那丁香小舌伸了出来,猛的擒住了他的嘴,两人在床shang缠绵了好一阵,贾安柔只觉得有涓涓细流正慢慢的一点点沁了出来,柔滑湿润了她的花谷,让她意乱情迷。
第一百四十九章遭暗算容三不举
“三爷……”贾安柔的呼唤声变成了低低的呻yin,端着水站在外边的易妈妈和秋霜听了都臊得满脸通红,又默默的将水端了回去。
或者是很久没有和容三爷同床共枕,也或者是到了有那种欲求的年纪,贾安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今晚会异常的冲动,只希望容三爷快快挤入她那柔软的部分,用力的将她送到美妙的云端。“三爷,安柔好热。”贾安柔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身子,期待着容三爷的手如往常那样,飞快将她身上的衣裳褪掉,毫不怜惜的冲入她的幽谷。
可是想象中的一切并没有发生,贾安柔睁开眼睛,惊讶的看到容三爷那原本有些发红的脸已经转白,一双眼睛盯着她,那眼神里边似乎有些恐惧。这是为什么?贾安柔伸出手揽住容三爷的肩膀,轻声问道:“三爷,怎么了?”
饶是那声音娇柔得能滴出水来,也不能让容三爷的心情变得更好一些,他颓然从贾安柔身上滚了下来,躺到了一旁,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子?方才他与贾安柔炽热缠绵,正准备提枪上马,忽然发现枪不再jian挺,只是软哒哒的垂在那里。
贾安柔不明就里,见容三爷闷闷的睡在身侧,喘着粗气不说话,心里有些别扭,莫非是那牡丹阁的姐儿将他的精力都榨尽了不成?心有不甘的伸出手朝容三爷的下边摸了过去,就觉得那里软软的一条虫子趴着,哪有素日里昂扬的气概?“三爷……”贾安柔心中有些委屈,可心里那团火却无论如何也压不下去,只能扭着身子朝容三爷撒娇,将一张俏脸贴了过去,热热的只往容三爷身上蹭。
容三爷心里头有些发慌,自己那个物事怎么便忽然之间不竖不起来,素日里边不是挺身玉立,能熬上很长时间的?今日都还没进去怎么就疲软了?贾安柔的脸燥热的贴着他,一双手如蛇般摸上了他那处,不住的摩挲,总算是有了一点意动,那物事慢慢儿的开始昂起了头来,贾安柔心里欢喜,捏着那里不住搓揉,容三爷心里瘙痒难当,剥了她的衣裳,握住她不住揉捏的手,一张嘴噙住了她的,猛的翻身上去。
就如一扇开着的篱笆总算等到了春风般,贾安柔只觉自己那处被塞得满满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快活,可还没来得及舒服一时半刻,容三爷却没了动静,趴在她的身子上边呼哧呼哧直喘气,下边那物事也陡然变软,已经滑滑的溜了出来。
“三爷?”贾安柔惊讶的看着容三爷一脸铁青,皱着眉头从自己身上滚了下来,委实想不通这是什么原因。容三爷于这男女之事上头,算得是个中高手,素日里头能弄上大半个时辰还不肯歇手,今日可才进去十余下便丢盔弃甲,不由得让贾安柔心中不爽,只觉底下空空,没有东西在里边实在难受。
容三爷腾的一声坐了起来,也不叫热汤,胡乱穿了衣裳便往外边走,贾安柔坐了起来,披了件衣裳追了过去,望着容三爷的背影喊道:“三爷,你去哪里?”
门砰的一声被推开,回答她的是一股冷风,夹杂着细细的雪花末子飞了进来,贾安柔抱着胳膊打了个寒颤,实在想不通为何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门帘被撩起,秋霜端着水走了进来,轻轻走到她身边:“奶奶,洗洗身子罢。”
贾安柔伸出手来猛的一推,秋霜连人带盆子便摔到了地上。她有些不解的看着贾安柔,颤抖着声音说道:“奶奶,你怎么了?秋霜哪里做错了还请奶奶说个明白!”
贾安柔望着秋霜跌坐在地上,一脸张皇的看着自己,冷冷的哼了一声,谁让她来触自己霉头呢,可一想着她是容夫人派过来的,不看僧面看佛面,朝秋霜点了点头:“并不是你做错了什么,方才刚刚起床,眼前有些看不清,没想到失手推了你。”伸出手揭开软帘往外边看了看,已经见不到容三爷的人影,不由得有些懊恼:“易妈妈,你见着三爷往哪边去了?可是去秋芝那小**屋子里边了?”
易妈妈在门边露出了半张脸:“瞧着三爷那方向是外碧芳院外边去了。”
贾安柔气得顿足,一口牙齿都要咬碎:“定然是去牡丹阁了!那个叫飞絮的姐儿真是狐狸精,竟然能将三爷从我的床上勾了去!”
一想着容三爷的床上功夫忽然间就没了踪影,贾安柔气得全身都在发抖,肯定是那个狐狸精夜夜里勾着三爷,将他的精力都榨尽了!望着外边乌沉沉的天,再也看不到一点光亮,她靠着墙,脑子里边不住的在想着主意,究竟该怎么去对付那个飞絮?
容三爷快步从角门走了出来,到了街口,见着一辆马车停在那里,车夫正缩在车辕上,两只手笼在袖子里,见容三爷风风火火的走过来,赶紧从车辕上跳了下来,弯着腰堆着笑问道:“这位爷可要用车?”
容三爷也不搭话,大步跨上了车,吩咐了一句:“去青树胡同。”
“好咧!”车夫见来了生意,甚是欢快,跳上车厢前边的横板,挥动鞭子,那匹马便飞快的朝前边跑了过去,清脆的马蹄声得得做响,回荡在寂静的街头,让这萧瑟的冬夜多了几分动静。
何花容刚刚卸妆睡下没多久,就听外边门响,她坐了起来将灯点上,还没走出屋子去,便见容三爷从外边跨了进来:“爷的乖乖,你那些药带了出来没有?”
“什么药?”何花容有些迷糊,见着容三爷一脸焦急,不由得有些紧张,走过去拉住容三爷的手道:“三爷,你生病了?”
容三爷气恼的将她的手一甩,大声呵斥道:“我又哪里生病了!我只是想问你,以前你给我吃了能助兴的那种药,你带了些出来没有?”
何花容听了这话才放下心来,吃吃一笑:“三爷,花容虽然带了些出来,可不敢再拿了给你用!三爷本来那活er就好,上回才给你用了那么一点点,你便弄得花容一天都下不了床,花容若是再给你用,那岂不是自讨苦吃?”
容三爷听说那药带了出来,喜不自胜,搂住何花容亲了一口:“快去拿了给爷来试试!”
何花容只是笑着摇头:“三爷,不用试了,你用了花容保准受不住!我带那药出来是准备在没银子的时候拿了去卖的,可不是给三爷用了来欺负花容的!”
容三爷有些着急,捉住何花容的手便往屋子里边推:“乖乖,算三爷求你了,快些拿出来!”
见容三爷说得着急,何花容也摸不透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但见他说得着急,也不再和他说笑,走到内室里开了箱笼,拿出一个小瓶儿出来,倒了一丸在手里交给容三爷:“我给你倒些水来。”
容三爷也不不答话,将那丸药往嘴里塞了去,伸长脖子梗了下,那药丸便骨碌碌的滚了下去,看得何花容目瞪口呆:“三爷,你今晚是怎么了?为何如此着急?”
容三爷捏了捏何花容的手,只是微微的笑,却不说话,心里只在等着那药丸赶紧起作用自己方才放心。何花容埋头在容三爷胸前,闻着他身上有那种特别的味道,心里有些不快,难道三爷方才在那碧芳院弄了三少奶奶一通,又想和自己欢好,却没有力气了不成?难怪他这般急吼吼的问自己要药呢!
何花容的头触着容三爷的脖子,发丝如柔软的绸缎,一种浓浓的香味让他忍不住开始心猿意马起来,搂着何花容的纤腰,慢慢的下边开始有了些动静,容三爷心中一喜,一只手覆盖住了何花容胸前的柔软,用劲的揉弄了起来。
炙热的手指在樱桃上边不住的打着圈,何花容的心里一麻,忍不住轻轻的吟哦了起来:“三爷,痒。”
容三爷听着这话,一双手更是动得快了些,一只手在上边,一边手却探向了下边那幽深的花谷,何花容一张俏脸通红,眼神迷离,朱唇微微张开了些:“三爷,花容被你摸得全湿了,快些将那物事儿放进来罢。”
这是一种赤luo裸的邀请,容三爷将何花容扳转了过去,伸手将她的亵裤退去,然后将自己的中裤解开,低头一看,自己那物事已经昂首挺胸立在那里,他俯□子在何花容的背后擦了几下,那烫热的物事贴着何花容柔滑之处不断的擦来擦去,何花容摇晃着身子,不住的乞求道:“三爷,你快些进来罢,花容里边空空的,就等着三爷进来送好吃的呢。”
容三爷也不出声,伸手将何花容的腰肢扣住,自己猛的一挺身便将那物事儿送了进去,又猛的弄了出来,在何花容还没弄清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他便开始不住的往那花谷深处用力的撞了过去,深时入到谷底,浅时唯在谷口,来来回回的弄着身下的美人,只弄得何花容娇吟了一声,颤着声音叫了起来:“三爷,你入得太深了些,快些出去点罢!”
“方才是谁哭着喊着要爷进来的?爷进来了可不会这么轻易出去!”容三爷总算找到了一点点自信,方才在碧芳院受到的打击消失得无影无踪,扣着何花容的腰捣弄了百余下,忽然觉得全身一紧,一股热流喷涌而出,伏在了何花容的身上,再也动弹不得。
何花容正踩在一团云端上边,全身舒畅得很,忽然容三爷没了动静,心里也是奇怪,素日里头三爷不用吃药都能弄大半个时辰,可现儿吃了一丸药,反倒只能弄上一盏茶的功夫了。她感觉到容三爷的那物事慢慢的在她的花谷里疲倦下来,从谷口滑了出来,溜溜的粘在她的两股之间。
“三爷,起身罢,花容都要被你压扁了。”何花容反手推了推容三爷,他这才从她身后离开,从床边拿了一块帕子胡乱的擦了下便跳上床用被子将自己包了起来,一言不发。何花容自己去了厨房那边取了些热汤擦洗了下,再回到屋子里边来,容三爷已经沉沉的睡了,寂静的夜里有着不均匀的鼾声。
第一百五十章贾安柔延医问药
长宁侯府大门下的红色灯笼又开始彻夜亮了起来,映着台阶上的白雪,点点柔和的影子便如细碎的金屑一般,两个门房望着园子里边落着一层厚厚的白雪,缩在门后给炭火盆子里添了几根乌黑的木炭。
“今年比去年光景更盛,来拜府的官员比去年更多。”一个门房用钳子拨了拨木炭,红色的火星溅了出来,木炭上边有着幽蓝的火舌在不住的摇晃着身子。
“还不是因着宫里头的关系?二爷今年中了解元,都说明年肯定能高中状元呢。”旁边的门房跺了跺脚,将门廊下的雪水踩得到处都是:“咱们府里有侯爷,指不定还能出个什么一品大员呢!”
先前说话的人嗤嗤笑道:“你以为一品大员便是这般好做的不成?状元出来都是六品的翰林编修,不知道要熬多少年才能做到那一品大员上头呢,哪里便是你说的那般,吹口风便晃成了一品!”
那人见伙伴不相信自己说的话,有些不服气,嘟囔着道:“皆说朝廷有人好做官,现儿当今皇上是咱们老爷的亲外甥,咱们二爷可是他的亲表弟,未必还不能关照一二?你便看着罢,咱们家二爷定然能青云直上。”
屋檐上簌簌的飘落下几点雪花末子,旁边那人望了望乌蓝的夜空,点了点头:“你这样说倒也不算说错,咱们容府的三位爷里头,恐怕只有三爷会没有出息些,前不久似乎听说他生病了,正在不住的延医问药呢。”
容三爷第二日起床便一言不发的往外边走了,连早饭都没有吃,这让何花容有些摸不清头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他这样生气,直到晚上都不见容三爷过来,何花容有些忐忑不安,打发了小白去容府那边打探,看看三爷是不是去了碧芳院,然而小白跑回来道三爷也不在长宁侯府。
何花容忐忑不安的等了一晚也不见容三爷回来,想来想去容三爷也只有牡丹阁好去了,第二日戴了帷帽悄悄去了牡丹阁,守门的龟公识得何花容,听着她打听容三爷,连连点头:“三爷昨晚来了,点了荭俏的场子,刚刚才出去呢。”
见何花容站在那里身子有些簌簌发抖,似乎孤苦无依,龟公好言相劝道:“飞絮,你既然已经赎身给那三爷做了外室,那便忍着些罢,他那正牌的夫人还没有寻来吵闹,你反而找了过来,不太好罢!”
龟公正在劝说着,牡丹阁里跑出个姑娘来,见何花容站在那里,朝她眨了眨眼睛:“飞絮姐,你今日怎么又过来了?”
何花容见了也是欢喜,拉了那姑娘的手道:“小环,你最近可好?”
小环是牡丹阁里的小丫鬟,管着里边那搂姐儿们晚上的热汤,以前给飞絮送热汤颇得了些赏钱,故而与飞絮十分交好,许久不见飞絮,今日见着了自然亲热:“飞絮姐,你是来找姐夫的不成?”小环细细笑着,趴在飞絮的肩膀上小声说道:“你放心,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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