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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草碧 作者:奶油馅-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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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阿祁得令,吆喝一声,指挥着一同来喝酒的衙差们把打算闹洞房的一行人,架着半拖半拉带回宴上。
桑榆哭笑不得地看着他,闻着男人身上浓浓的酒气,玩笑道:“你把门关了,等下是要我服侍你梳洗么?”
他低笑,走来抬手摸了摸她的头,而后径直往屏风后走去。待他洗漱罢,换了一身中衣绕过屏风出来,桑榆这才生出一丝紧张来。
男人就那样走到床边坐下,看她还站得远远的,忍不住叹了口气,伸手道:“过来。”
见她有些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不动,虞闻轻笑一声,起身上前,握住她的一双柔夷,牵着走回床边。
出嫁前夜,按着旧规矩,家中长辈是要给新娘子看压箱底的。对桑榆来说,连AˉV都看过了,还害羞那些压箱底的画册做什么,可说到底,令人害臊的不是画册,而是出身草莽说话直白不遮不掩的义母。
想起前夜谭夫人说的那些话,桑榆没忍住,脸腾地就烧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虞闻低头,他坐在床边,双手揽在桑榆腰后,将她拥在身前,只一低头,鼻端就能闻到若有若无的清香,“想起什么害臊的东西了?”
他明知这时候桑榆想的兴许是那些画册,可依旧坏心眼地想要逗弄她。
桑榆瞪眼,作势要转身,腰下一紧,眼前顿时翻天覆地,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落在了床铺间,虞闻正一手撑着身子,一手解下床外水红色的厚锦床帘。
他低头,看见桑榆的脸红得不行,笑容深切:“可是看过了?”
男人修长的手指解开她脑后束发的簪子,顺手又摘下她头上那一柄梳背。
刻花蚌质梳背,正是她十三岁及笄那日,他送的礼物。
男人眼底亮了亮,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桑榆涨红了脸,咬唇道:“瞧过了……”她手指一攀,抓在虞闻的手臂上。
他扬唇一笑,俯□,雨点般的吻便落在了桑榆的脸上,而后又吻住她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嫁了_(:з」∠)_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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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红窗迥(八)

这是一个和从前相比;完全不同的吻,个中意味,她一时也分辨不出。只觉得轻柔、温暖,下意识地口唇微张,便又觉得舌尖缓缓伸了进来;柔软的宛如春日枝头的花瓣;她以为会闻到的酒气却被皂荚和熏香的气味冲得干干净净。
“桑榆。”
他忽地轻咬了一口桑榆的下唇;喃喃叫着她的名字。
尽管心跳还十分快速紧张;可这一声“桑榆”,却听得她瞬间心软成水,不由自主地就放松下来;壮起胆子,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轻轻应道:“我在……”
女孩的身体很柔软,那一声和身体同样柔软的应答,令虞闻顿时血脉喷张。他俯□,咬住桑榆中衣的衣带,又伸手将她抱起,除去衣物。
桑榆还有些紧张,下意识地就往床里头缩了缩。
他忍不住笑,将人重新搂过,咬了咬她的耳朵,低语道:“好桑榆,我会轻些……”
他二人不知折腾了多久,到后面,桑榆已经昏昏沉沉,浑然不知整个过程中自己究竟都说了些什么话,只觉得眼泪都要流干了,喉咙也干渴地难受,勉强撑起眼皮,捶了捶男人的胳膊。
虞闻亲了亲她:“是我错了,弄疼你了,等明天让你结结实实打回来,好不好?”
她撇了撇嘴,实在没力气这时候跟他耍嘴皮子,往被褥里缩了缩。
虞闻抬手,给她擦了擦额角的汗。她这副模样在从前哪里看得见,认识这么多年,从来都是一副不服输的样子,而今娇喘着哭泣的模样看着实在可爱,如何能让他就这么放开,怎会舍得。
外头的酒宴大概已经散了。门外婆子们都候着,听到虞闻拔了门闩喊水,忙进屋伺候,又是沐浴,又是换被褥闹腾了好半天,这才全部歇下。
等二人重新回到床上,桑榆已经从方才的疲累中稍稍缓过劲来。婚房内的龙凤对烛要烧到天明,再厚的床帘,也挡不住照进来的烛光。她微微侧过身子去看虞闻,却发觉他也没睡,正睁着眼睛看自己。
二人四目相对,一时谁也不说话。良久之后,虞闻打破沉默,伸手将她重新搂进怀中:“从此以后,你便是我的妻,夫妻同心,不分你我。”
桑榆闭眼,窝在他怀中,轻轻“嗯”了一声。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之前所担心的一切,都已经烟消云散了,心底无比安宁、轻松。
未来的事,此刻她什么都不去想,只想和身边的男人一起好好地睡一会儿。
自从虞闻赴任以来,从没哪天起晚的。
章婆子起早站在婚房门前,犹豫不决是不是要去敲门喊这对才成亲的夫妻起来给夫人请安。
其实天刚蒙蒙亮,虞闻便渐渐醒了过来,水红色的厚锦床帘隔开一方天地,他稍一侧头,就看见身旁的妻子。长臂一捞,便将人捞回怀里,低头亲昵地吻了吻她的脸颊,又作怪,轻笑着咬了口鼻尖。
桑榆睡得迷糊,往他怀里缩了缩,又带得他起了心思,翻身复又缠着她晨运。
等事罢,她推了推男人汗津津的肩头,喘息道:“现在是几时了?”
虞闻松开手,坐起:“五更了。”
桑榆还有些迷糊,愣了半晌,顿时回过神来,惊讶道:“阿娘该是等久了!”她急得裹着被子就要下床,结果双腿酸软,没站稳又跌回床上。
晨光微熹,她赤着脚坐在床边,细长的白腿从虞闻眼前晃过。
虞闻一边穿衣,一边帮她拿过理好的新衣,顺带着将她的腿搁到自己腿上,轻轻揉捏:“别急,阿娘不急着喝你的那杯媳妇茶。别弄脏了脚,舒服一些了没?”
门外的章婆子终于听得里头传来动静,忙隔着门扉轻轻叫了起来:“阿郎,夫人,该敬茶了。”听到里头的回应,章妈妈领着阿芍和阿匪推门进去,身后紧跟着一众侍娘鱼贯而入,服侍起两位主子来。
待桑榆洗漱完毕,从屏风后的净房绕出来,却见虞闻身旁只站了阿祁一人在服侍,此刻正叫他服侍着梳头结髻,而那些其他侍娘则都围在她的身旁,七手八脚地服侍她穿衣。床上那块昨夜沾了血的元帕,早已让章婆子收进了红漆雕花的木匣子里送到内宅正堂,二人也终于穿戴整齐,准备往中堂去了。
这一对夫妻,自成亲那日起,旁人口中总是不离的便是“郎才女貌”的称赞。可真正见着新娘子容貌的人,除却昨日进过婚房的那些妇人们,到底没人见过。
虞闻和桑榆这一对的容貌本就生得不差,此番的头朝喜服又都样式隆重,二人互相打量了一番,莞尔一笑。
谭大夫和夫人对桑榆的婚事尤其看重,在看了她的陪嫁单子后,又刷刷地添了一些,其中就有不少头面。谭夫人甚至还去城中最大的铺子,亲自为桑榆挑选了一些金饰,光是套在腕间的龙凤镯,就添置了六对。
铺子里的掌柜的亲自将这六对龙凤镯送到谭家医馆的时候,桑榆愣住了,直说太贵重,不愿接受。谭夫人却插腰瞪眼,非说那是做娘的心意,不可不拿。
是以,当夫妻二人并肩走进正堂时,堂中众人的眼忍不住亮了亮。
因为桑榆的生身父母早年去世,唯一的嫡姐又远在奉元城。从南湾村过来的谈家人便被留了下来,一同在新婚后的第二日喝一杯新人敬的茶。
谈家人原本担心这不合规矩,怕桑榆的婆婆不高兴,说什么都要回程。可廖氏却笑着挽留,一脸真诚。
和桑梓当年嫁给虞阗后的敬茶不同,他们的显得十分简单,不过是三两长辈,下跪行礼,依次呈上茶。可即便如此,夫妻二人依旧恭恭敬敬,丝毫没有懈怠之情。
“乖,起来吧。”
廖氏接过茶,轻啜一口,连忙放下,伸手扶二人起来。看见如今好不容易进门的媳妇儿,廖氏乐得眉开眼笑,很大方地给了答贺——是一对色泽通透的翡翠玉镯,外加一个沉甸甸的水红色荷包。
这些年的经历早就将桑榆教养得一眼便能辨识好物,这翡翠玉镯,通体青碧,光亮色泽都上佳,的确是难得可贵的极品。桑榆曾隐约听虞闻提起过父辈的定亲之物,知道廖氏这是翻出了自己最珍爱的东西,当即道了谢,欣然收下。
二人接着又依次向其余几位谈家长辈行礼。
久居南湾村的谈家人,这些年依旧面朝土地,只是年年都会收到桑榆托人带到的一笔钱,慢慢地也就将村子的一些祖业修葺了起来,还正正经经地办起学堂,给孩子们教起束脩来。如此,谈家人自是带了全村人的贺礼来送二娘出嫁的。至于接过这杯茶后的礼,虽不什么贵重的好物,却包含了谈家人的真情实意。
桑榆接过递来的荷包及一副玛瑙耳坠,深深地向远道而来,两鬓斑白的谈大爷行了叩首礼。
与此同时,陪着谈大爷一道来大都的,还有谈大郎夫妇,也是打了一对金镯子送给桑榆。
若此刻是在奉元城,行罢礼后,应当是开宗祠,入族谱。只是远在大都,族谱一事,却不能当即解决。
成亲前日,虞闻便亲手写了两封书信,一封寄往奉元城虞家,另一封则托了心腹送到孙青阳手中。
一方面,写这信是为了告知虞家他已成婚,妻子正是桑榆。另一方面,也是明白,虞家必然会对他的婚事有很大的反应,如果之前就将事情告知他们,势必会想方设法阻止他的决定。
虞闻想罢,握住桑榆的手,回头看着她,低声问道:“后悔吗?”
“聘为妻,奔为妾。”桑榆回握住他的手,扬唇轻笑,“你明媒正娶聘我为妻,又应了我不收通房不纳妾,我后悔什么?”
她其实知道虞闻说的是入族谱的事,可桑榆是真的对这个并不是十分在意。更何况,又并非是一辈子都入不了虞家族谱。
她一直盼着,有朝一日,她和自己的另一半的名字,能记在一章从未添过任何一笔的卷宗上,而后,她的子子孙孙,将由她爱的人,一笔一笔添在名下。
他二人说话时,廖氏一直看着。
瞧见六郎他们小夫妻二人不时交耳低语的亲昵姿态,廖氏满意地点了点头。
说实话,她从前对这门亲事多少还有顾虑,毕竟二娘的年纪,与六郎差得实在有些大,再加上当时还在虞家,自然要顾忌到虞家的意思——彼时的六郎若迎娶的是位世家娘子,日后定然在仕途上会得到岳家诸多提拔,往白了说,虞家必然也会得因此得到蒙荫。
而娶了没有背景的二娘,除了生父还有微薄的名声,除了她自己的那一身本事外,便是一无所有,岳家的提拔更是不用去肖想。作为母亲,即便廖氏这些年对已经成年的儿子,并没有太多的教养,在这时也依旧有自己的微末私心。
是六郎说的,他不需要岳家的助力,也能凭借自己的本事,让九泉之下的父亲引以为傲。
如此,廖氏才真真正正放下迟疑,欣然看着新人进门。
檀郎谢女,理该便是这副模样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应该不会和谐吧!!!!!!
我已经很拉灯了!!!!!!
国庆期间榜单木有,不过日更不会断,虽然我上班上得昏头昏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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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水龙吟(一)

成亲后的日子里;虞闻不过得闲三两日;便又马不停蹄地处理起县衙的事来。就连谈家人要返程,也是才嫁了人的桑榆亲自操办的。
至三朝回门那日,虞闻也是处理完要紧的政务,这才陪着新婚的妻子,带上回门要带的物什赶到谭家。
谭家一早就准备妥当,只等着夫妻二人坐着回门的马车过来。等了许久;差点便要望断秋水;这悬着虞字铭牌的马车;这才从路口哒哒哒地停到了门前。
谭大郎在门口候着,见马车至谭家门口停下,虞闻先一步下车,忙上前一步,拱了拱手,揶揄道:“如今是该称呼虞县令,还是喊一声妹夫?”
虞闻笑着应对,身后,桑榆从马车内探出身来,笑盈盈地接上话:“哥哥倒是只顾着妹夫,把妹妹给忘了。”
旁边的侍娘赶紧上前,将桑榆扶下马车。她上前行了个万福,笑道:“哥哥安好。”
看着站在虞闻身边的义妹,谭大郎无端觉得不过才两三日不见,竟又添了几分陌生,左右寻思了一会儿,大抵是因为嫁为人妻的缘故吧。
谭大夫和夫人一早就坐在正堂候着,桑榆和虞闻一道进门后直接便跪在堂中蒲团上,恭恭敬敬地给二老叩拜磕头,行礼敬茶。
谭大夫摸着胡子打量底下不过几日未见的义女,心底忍不住感叹,这嫁了人的女儿家,果真同没嫁人前会是两个模样。从少女的清丽娟秀,到少妇的姿容娇媚,不过是眨眨眼的功夫,这眉宇间的神态便已经变了模样。
他好不容易才认下的义女,聪明漂亮,平白就便宜了别人。
谭夫人大抵是看出谭大夫又出神了,连声咳嗽,等他回过神来疑惑不解地看过来,丝毫不客气地甩了两个白眼过去。
“两个孩子在底下跪了这么久,你还不让人家起来!”
“哦哦,忘了!忘了!”
谭大夫忙让夫妻俩起身。因为桑榆嫁的是大都县令的关系,谭家的亲戚也都在今日聚在谭家,美其名曰喝杯女婿茶,可实际上为的是什么,明眼人最是清楚不过。
桑榆客气地同一干亲戚都行了礼,这才坐下喝了口茶。
谭家这些亲戚,谭夫人一早就与桑榆说过她不必在意太多,说穿了不过是隔了几代的远亲,偏生没脸没皮希望贴上来,如今更是上杆子要往桑榆身边凑。桑榆笑笑表示知道,于是这一坐下喝茶,无论旁人说些什么,她只管抿着唇角,笑得一副温婉端庄模样。
新嫁娘回门时要带上礼,可桑榆那副模样却似乎并没打算在人前将一些礼呈上。眼下瞧见新嫁娘桃腮杏面,衣着华贵,女婿也是一表人才,神清气爽,有人不由地就觉得憋气,忍不住冷声道:“这嫁了人的娘子,怎么着也得守规矩不是,三朝回门,怎的不见带回些东西?”
桑榆正同谭夫人言笑晏晏,闻声,慢条斯理地啜了口茶,方才笑吟吟道:“听夫人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她回头对着谭大夫和夫人抱歉,“舟车劳顿,女儿一时忘了出门前特地嘱咐底下人备好了一车的礼物,女儿这就让人将东西拿上来。”
她说话,依旧轻声细语,端着大家闺秀的姿态,笑盈盈的找不着纰漏。那出声的妇人被她堵得脸色有些发红。虞闻压下嘴角的笑意,低头喝了口茶。
以桑榆的性子,即便身边人或多或少的会使出些阴招来折腾她,明面上的东西她总归一码事归一码事,不会太让人下不了台面,可若是言语上又招惹了自己,即便她从不是个锱铢必较的主儿,但“小惩大诫”这个词,总还是会用上一用的。
抬上来的几箱子礼物,桑榆命阿芍全部打开,而后一一呈给在座各位。谭大夫和夫人拿到的是一本名家誊抄的《太平圣惠方》和一座白玉观音像。谭大郎拿到的都是籽料清透细腻的翡翠药碾子,雕工仔细到每一面都精工细作。谭大郎爱不释手,直说只能摆在床头夜夜看上几眼再入睡。
给谭夫人的娘家人,桑榆各自送了几坛子好酒,又送了她娘家人一些狐裘,内衬是奉元城极好的缎面,既暖和又漂亮。
桑榆还妥帖地为谭家医馆的人也备了礼物。到了谭大夫的那些亲戚这儿,桑榆却擅自卖了个小关子。
“这是为各位备好的礼,虽轻巧了些,寓意却是不错的,还望喜欢。”
她摆了摆手,自有五味乐呵呵地将一只匣子送上。
光看匣子的确看着不错,可谁也不能肯定里头一定是什么宝贝。那说话之人不由自主地看了周围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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