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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邪夫-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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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变成了你打我?”
原来是被树枝砸到了,果然与她猜想的一样,脑袋受到冲击就会人格变换。拍一下就能变成脑残阿长,不知道拍两下会不会变回正常的楚长歌。思及此,慕容云舒扬手又给了他一下。
楚长歌突然眉峰一蹙,看着她特冷静地说道:“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打我?”
“你是脑残阿长?”慕容云舒问。
“这个问题你刚才已经问过了。”
“哦,对。”慕容云舒微微一笑,出其不意又狠狠朝他的头拍了一下。
“还打?你打上瘾了是不是?”楚长歌暴跳如雷。
哦,这个是正常失忆的楚长歌。慕容云舒无视楚长歌的怒意,呵呵地笑起来。虽然不能拍回正常有记忆的楚长歌有点遗憾,不过能够发现这个秘密还是很令人高兴的。以后这个失忆的楚长歌不配合时,就把他拍成脑残阿长,一顿数落发泄之后再拍回来。
慕容云舒越想越得意,眉眼弯弯睨着楚长歌,心情相当之好。只要他能一直在她身边,是哪个人格都无所谓,能够变来变去,其实还挺有喜感的。不知道日子久了,会不会有一女侍二夫的诡异感。
“八辈子没打过人吗?打一下就笑成这样。”楚长歌越想越郁闷,奇怪地瞧了她半晌,见她脸上的笑容毫无收敛之意,便一正色,抬手也不重不轻地拍了她一下,趁她不知所以之际,对着她特假特恶意特夸张地‘哈哈哈’大笑三声,然后扬长而去。
慕容云舒被他突然的举动给弄懵了,楞了几秒才回过神来,顿时哭笑不得。男人果然无论在人生的哪个阶段都是幼稚的,连人格分裂时也不例外。
*
不一会儿,楚长歌提着一只野鸡回来。
“晚上林中也有野鸡走动?”慕容云舒奇道。
楚长歌:“我在鸡窝里抓到的。”
“……野鸡也有窝?”
“很奇怪吗?野人不也有窝?”
“你怎么知道野人也有窝?难道你当过野人?”
“你知道猪会跑,难道你也当过猪?”
“……”他怎么突然变得伶牙俐齿了?莫非脑子被她拍开窍了?
楚长歌一看慕容云舒那种眯着眼睛端详他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没好话说,于是果断在她开口之前先发制人,将野鸡丢给她,“你来烤。”
“好。先把毛拔干净,然后削两根柳树枝来把它架起。”慕容云舒道。
“……你是用嘴烤鸡的么?”让她烤,不是让她吩咐他烤。
慕容云舒但笑不语。
沉默是最好的反抗。他没有更好的反抗了。于是楚长歌乖乖按她的吩咐将鸡拔干净用柳树枝架起来,然后站到一旁依着树干,双手抱胸,淡淡睇着她,一副‘不管你怎么吩咐我都听不见’的样子。
慕容云舒好笑地看他一眼,然后专心烤野鸡。待到野鸡快熟时,她才抬头一本正经地问他:“你吃鸡头还是鸡尾?”
脑中忽然一个片段闪现,一个女人不停地问他——
你吃鸡头还是鸡尾?
你吃鸡头还是鸡尾?
你吃鸡头还是鸡尾?
“唔……”痛苦地呻吟一声,楚长歌抱头倒地。
慕容云舒见状大骇,忙跑过去抱住他,“你怎么了?”
正文 第十九章:被下春药
慕容云舒见状大骇,忙跑过去抱住他,“你怎么了?”
“我没事。”楚长歌推开她,揉了揉头,起身道:“我选鸡大腿。”
慕容云舒楞了一下才意识到他是在回答自己的问题,又担忧地看了他几下,确定他无碍后才回身将鸡从架子上取下来,然后撕下鸡大腿给他。
楚长歌接过鸡大腿,有些意外。“真给我吃?”
“你若想吃鸡头我也没意见。”慕容云舒道。
“还是给你吧。”楚长歌将鸡大腿还给她,顺便抓过她手上的整鸡,将另一只鸡腿也撕下来递给她。
慕容云舒不解,“你不是想吃鸡腿吗?”
“你走路慢,鸡腿给你。”楚长歌说得无比坦然。
慕容云舒却瞧见了他眼中的心虚,那种,怕被人看穿心思的心虚。原来他的本质这么青涩。岁月果然是把杀猪刀,活脱脱将一个青涩的少年逼成了无赖。想到楚长歌以前死皮赖脸的样子,再观眼前的别扭样,慕容云舒愉快地弯唇一笑,接过另一只鸡腿说:“那我就不和你抢鸡头了。”
“……”她是想说他需要补脑么?楚长歌哭笑不得,这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填饱肚子后,慕容云舒回到马车里休息,楚长歌在外面打盹儿。一夜相安无事。翌日清晨,当慕容云舒一觉醒来准备走到外面透气时,一掀开车帘便傻眼了。昨晚的树林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姹紫嫣红。片刻的怔然之后,慕容云舒望着满园春色感叹道,“真是个好地方。”如此夏去秋至之际,还能繁花似锦。当真是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你还有心情赏景?”楚长歌双手抱胸挑着眉说。
“为什么没心情?”慕容云舒反问。
楚长歌:“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好地方。”
“……”楚长歌扶额,她能别这么淡定吗?“这里是离恨宫。”
“离恨宫?”慕容云舒自言自语般低喃一声,又无限惋惜地说道:“好阴郁的名字,辜负了这里的美景。”
“……”大小姐,咱能别老抓着美景不放行吗?楚长歌很想吼一句,重点在于这里是离恨宫,而不在于名字好不好,景色美不美!可一瞧见她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他就什么话也吼不出来了。正所谓输人不输阵。她一个小女子都能如此淡定,他一个大男人不能输了阵势。她都不怕,他怕什么?
正想着,忽听她问:“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楚长歌顿时眉峰一蹙,“我带你来?你当我梦游啊!”
慕容云舒闻言想了想,一脸严肃地说道:“也不是不可能。”
“……”楚长歌深吸一口气,尽可能平静地说道:“我没有大半夜不睡觉赶路的习惯。我和你一样,也是一觉醒来后才发现换了地方。”
“原来是这样。还以为你趁我睡着,带我来这里好给我惊喜呢。”
“……我看起来像那么无聊的人吗?”楚长歌满满黑线。
“不是像,你本来就很无聊。”慕容云舒说得云淡风轻,语气还特别肯定。
楚长歌无语问天,“你就不能偶尔说两句人话吗?”
“人话是说给人听的。”
“……”敢情在她眼里他不是人?楚长歌再次深吸一口气,道:“好男不跟女斗。我不和你耍嘴皮子。当务之急是想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
慕容云舒凝眉沉思片刻,道:“实在不行,就原路返回。”
“……你还是坚持认为这是我给你的惊喜对么?”楚长歌无力地问。
“嗯。”
“……”
“不管怎么说,因为跟了你,我才来到这里。”慕容云舒又道。
楚长歌微楞,随即若有所悟地点点头,道:“你这样说,也没错。不过这次真不是我带你来的。”
“我知道。”慕容云舒淡淡说。
楚长歌失笑道:“知道你还说什么原路返回?”
“是否是你带我来的与原路返回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吗?”
“没有。”慕容云舒摇摇头,道:“且不说老马识途,马车与我们一道来,自然会留下车辙,最糟糕不过是沿着车辙子寻回去。”
楚长歌闻言大喜,拍手叫道:“言之有理!我怎么没想到呢?”
“人与人是有差别的。你想不到很正常。”慕容云舒觑他一眼,不咸不淡地说道。
楚长歌再次内伤,心下低叹:智商不够高果然是硬伤!连武林高手都无法伤他分毫,此女企业一句话将他打得倒地不起,真真是功力深厚杀人于无形啊。
老马识途。楚长歌放任马儿自行行走,过了约莫半刻钟时间,他们来到一个座石屋前。马儿在石屋前停下,回头朝他们呜呜地叫。
看来这里是尽头了。楚长歌与慕容云舒双双下车,查探地下的车辙,果然到此处便断了。
楚长歌又在四周仔细查看一番之后,严肃地说道:“这里是离恨宫的宫殿。”
“你怎么知道?”
“我以前来过……”话刚一出口楚长歌就愣住了,他明明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记得了,怎么会记得曾来过这里?可周围的景象确实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尤其是今早一睁开眼发现眼前的景色变了时,脑中便迅速浮现出‘离恨宫’三个字,并且知道,离恨宫是一个比无花谷更神秘的地方。
慕容云舒也从楚长歌的话中瞧出了些许端倪,原本以为他恢复了记忆,惊喜不已,却见他一脸困惑,便知并非如此。想必是相同的环境刺激了他的记忆。或许带他去金陵能够帮助他恢复记忆。慕容云舒在心中如是想。
“此路不通,我们返回刚才的地方从长计议。”楚长歌一面说一面准备调转车头,却被慕容云舒阻止了。“既然都到门口了,就进去讨一杯茶水喝喝吧。”
楚长歌不赞同地皱眉,“这离恨宫可不像外面,且不说她们是否知道你的名号,就算知道,以我对她们的了解,她们是不会卖你面子的。不将你生吞活剥算是客气。咱们还是别招惹的好。”
慕容云舒却不以为然,微微笑道:“她们既然将我们请来做客,想必这宫殿的主人也是好客之人。一杯茶水是不成问题的。更何况,来而不往非礼也。她们既已招惹我,我若不礼尚往来招惹她们一下,有损我慕容府礼仪之家的名声。”
楚长歌无语凝噎。也就罢了,肚子里若没有点儿墨水,骂起人来也不会那么有艺术性。可礼仪之家?若‘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也算礼仪的话,他就承认慕容府是礼仪之家。等等,他怎么会了解慕容府?难道他以前与慕容府打过交道?可若真如此,她应该认识他才对。但从近日以来她对他的态度来看,一点也不像故友。若真打过交道,想必也是恶交。
或许是慕容府名声在外,他以前听说过不少吧。楚长歌这样想。心里却总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却不知哪里不对劲。看她一眼,楚长歌感叹道:“原来你早就知道我们是被人抓来的。”
慕容云舒不置可否,戏谑道:“不然你以为是马儿闲得无聊误打误撞闯进来的?”
“我知道是她们做的。我一开始不说,只是想看看你是否如传言所说那般聪明绝顶。”楚长歌道。
“结果呢?”慕容云舒嘴角微勾颇有兴致地问。
楚长歌:“你没有让我失望,确实有常人所不及的智慧。‘聪明绝顶’这四个字,你当之无愧。”
“你想太多了。这与智慧没有半点关系。”慕容云舒面不改色继续说道:“这是正常人都会有的判断力。”
“……”
“你应该知道怎么敲门吧?”慕容云舒看着眼前的石门说道。
“敲门?不知道。”楚长歌摇头。石门上有两个旋盘,看样子是机关,不过他不知道怎么开。
慕容云舒:“你以前不是来过吗?”
“来过是来过,只是时间太长,许多细节忘记了。”楚长歌说得是实话。他除了知道自己以前来过这离恨宫之外,其余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慕容云舒闻言叹一口气,道:“罢了。直接把门劈开。”
又在使唤他了。楚长歌无语地瞪她一眼,道:“没有斧头,劈不开。”
慕容云舒拧眉,“你的武功不是很高吗?”
“是很高。但我的武功不是用来做劈石头这种无意义之事的。”楚长歌故意与她抬杠。
“无意义之事你做的还少吗?”
“……”
“多一件不算多。赶紧的。”
“……”楚长歌无力地叹一口气,道:“你一向这样求人吗?”
“我一向不求人。”
“……”
“如果将这件事理解为我在求你能让你好受一些的话,请自便。”
“……”楚长歌深深地觉得与她抬杠简直就是慢性自杀,相比之下,还是劈石头比较有意义。正所谓生命在于运动。多砍几块石头,搞不好还能延年益寿。
楚长歌运气以掌击石门,连击三下石门依旧不动如山,正要击第四下却听慕容云舒说,“为什么不用青龙?”楚长歌一惊,道:“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我指在这次我抓走你之前。”除此之外,他想不出更好的解释。因为他从不轻易在人前使用青龙。她既知道他有青龙在手,必是旧识。
慕容云舒想也没想便道:“认识算不上,不过我听说过你的大名。”
“是么?”楚长歌有些怀疑地挑眉盯着她瞧了一会儿,又问:“只是听说过我的名字,怎会知道我有青龙在手?”
慕容云舒:“听说的。”
“你倒是消息灵通,什么都能听说。”楚长歌的语气中带着揶揄,显然不相信她的话。
慕容云舒却依旧无比坦然,淡淡道:“不然你以为我的九卦楼是开着玩的?”
听她提到九卦楼,楚长歌又有些相信她的话了。毕竟九卦楼之中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消息灵通也无可厚非。更何况九卦楼对面的八卦楼关门前原本就是以买卖消息为生。想到八卦楼今非昔比,楚长歌不禁感叹道:“八卦楼都能被你逼得关门大吉,可见你的手段确实非同一般。”
“钱砸的多一点就好,哪里需要什么手段。”慕容云舒说得甚是云淡风轻。
“……”恐怕多不止一点吧?楚长歌忽然明白之前那间客栈的老板为何得知她是慕容府的大小姐后那般卑躬屈膝有求必应了。万一招待不周,她大小姐一个不高兴,在对面开一家一模一样的店还承诺白吃白喝白住,不出一个月那客栈必然关门大吉。有钱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有钱人不把钱当钱。“你经常仗着自己钱多为所欲为吗?”楚长歌问。
“不是经常。一向如此。”
“……”还真是坦白。“你不觉得那样很不好吗?”其实楚长歌原本想说得是‘很令人发指’,但考虑到慕容云舒并非善类,还是不要招惹的好,于是换了个含蓄一点儿的词。
“有什么不好?不能为所欲为,我赚那么多钱做什么?”慕容云舒说得相当之理所当然。
“……”好像有点道理。
慕容云舒淡淡瞟他一眼,道:“你经常仗着自己脑残做事拖拖拉拉吗?”
“当然不是。脑残有什么值得骄傲的……”话到一般楚长歌忽然一拍头,道:“我还真有点儿脑残了。”
慕容云舒一阵无语,“很高兴你能有自知之明。”
“……”楚长歌决定以后少与她说话。不然在她的言语熏陶之下,自己早晚会变脑残。有些怨念地看她一眼之后,楚长歌立刻召唤出青龙。
半柱香之后,石门依旧丝毫不损。楚长歌领口微敞,大汗淋漓,气喘不断地扶墙站立,道:“再砍下去,青龙都要变钝了。”
慕容云舒好似没有听到他的话,口中念念有词,“怎么还没来?”
“什么还没来?”楚长歌左看右看,没有发现周围有异样。“你该不会在使什么巫术吧?”他一脸诡异地问。
慕容云舒白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要会巫术第一个用在你身上。”
“用在我身上做什么?”
“治你的脑残。”
“……我的脑没残。”
“那就先弄残了再治。”
“……”果然少与她说话也不能幸免于难,得不与她说话。可有些话又不得不说。楚长歌叹一口气,言归正传,“这石门坚不可摧,坎不开,得另想办法。”
慕容云舒闻言无限惋惜地叹道:“那就只能破解机关了。”
“你知道怎么破解这门的机关?”楚长歌怪叫道。
“嗯。”慕容云舒点头。在他卖力砍石头时,她已经将门细细研究了一翻,机关就在她眼前。
楚长歌目瞪口呆,“能破解机关你怎么不早说?还让我蛮砍?!”
慕容云舒道:“我想看看你的武功是否如传言一般深不可测。”
“……让你失望了。”
“不算完全失望。至少我知道你的体力深不可测。在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这件事上,你最有发言权。”
“……”楚长歌已经找不到词语来形容他此时的感受了。若非要形容,那他只能想到四个字——杀人灭口。
似是想安慰楚长歌一般,慕容云舒又道:“其实我让你用砍门,也不完全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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